域靈萬界牌需要同時持有三種卡牌才能夠發揮出作用,世界卡、寄宿物卡和標地物卡。分別展示為外殼、內容物和支撐體。
支撐體可以是寄宿物卡也可以是標地物卡,他們是整個小世界的定義,是這個領域的最中心。
雙胞胎設置出怪誕魂來復制已有的靈魂訊息以達到足以誘發神秘進行回應的地步。
當神秘開始回應,這結構就算是從贗品轉為了真品。
那么如果把支撐物換成活體,是不是可以認為它能夠達到某種意義上的封印效果?
韋斯萊雙胞胎在一些事情上還是有些單純了,對于技術他們毫無保留,只要是喬迪問到的他們都會傾囊相授。
當然,喬迪也回饋出了很多現階段的雙胞胎難以觸及的知識。
帶著新方案,喬迪把狼女孩找了過來。
當然,連同那只被封印做了小狼崽的‘禍犬’艾亞。
并嘗試用艾玲娜身體內的禍犬詛咒作為內容物,將它定義為這套卡牌的核心。
夢境作為接引,獨角獸的血液形成承載。
喬迪接觸到了那些威力巨大而侵蝕性極強的魔力。
自身高等魔力的保護下喬迪催生出大量的夢魘魔力來進行中和。
這一套東西的價值還是很高的,無論是獨角獸血構成的卡牌還是這一片被撕扯下來的夢。
喬迪抽取了大量夢魘水晶內的魔力,并將它們壓縮成一個個如尼文字。
白色的獨角獸從那蘊含詛咒的卡牌中走出,而黑色的夢魘也在如尼文四周成型,它們環繞著艾玲娜緩步走著。
禍犬的魔力得到了引導,艾玲娜懷里的幼獸變得齜牙咧嘴兇相十足。
狼女孩是沒有辦法施法的,為此喬迪給她制作了布偶狼的外衣。
禍犬者外衣的成型是將禍犬的污染性完全壓制,閹割了詛咒幾乎所有的攻擊性把它的力量改為了為女孩提供防護,將禍犬的治愈能力發揮出最大。
但戰斗能力或許還是欠缺了那么點。
想要保有禍犬的戰力,那么就不能完全的舍棄它的野性與饑餓。
艾玲娜有些緊張,她試圖安撫懷里的狼。
喬迪施咒讓那幼獸漂浮起來。
魔力在分離中轉變。
哈利的進入并沒有給幻夢課堂帶來太多變化,喬迪在對夜魔織網系統進行改造的時候特地強化了隔斷的能力,哈利所在的教室在夢的另一邊。
比起奧格里那么興師動眾,喬迪壓根沒把那決斗放在心上。
德拉科反復要求喬迪教他一些攻擊性的咒語,擺著一副不把哈利干死不罷休的氣勢。
而在大圖書館已經首肯的現在,只要喬迪前往圣靈宮完成一下那個激活加護的儀式,圣靈就會走出地宮參與到守護未成年學生的工作中去。
到時候讓這兩個學生盡全力的魔法對轟也不是不行。
反正圣靈不會允許當真出現損傷。
喬迪再一次來到了圣靈宮,再回到這里的時候他身上已經多了一些其他東西。
半激活狀態的祭祀位寄宿在他體內。
那魔力就類似于證書,證實喬迪的權限。
圣靈的態度更加恭敬了些。
而這一次過來,不只是為了完成那個圣靈加護,喬迪還要再去見一見被困在這里的伏地魔一號魂。
圣靈的同化速度是相當緩慢的,比起上次見面,一號魂并沒有太大的改變。
圣靈宮隨著喬迪的心意改寫環境,一號魂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經坐在了那條公園長椅上。
喬迪走了過去像是與他很熟絡一樣的在他身側坐下,“你看起來氣色還算不錯。”
“你是來嘲弄我的嗎?”求職期的伏地魔不滿喬迪的這幅虛偽嘴臉。
“怎么會呢,我是那樣的想要了解你,想要接觸偉大的思想。”
“你們一直想要利用我,所有人都是。那些純血貴族也好,我的那些明面上的同伴也好……”
伏地魔一副不遠多言的樣子。
說的話倒是怨氣沖天。
“不說說你以前的事情嗎?來說說吧,再不說可能就忘記了,這里可是真正人跡罕至的地方,等我離開了,你就真的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變成自己不認識的樣子了。”
“你想要奴役我的主魂,你想要復活他然后控制他,你和鄧布利多有什么區別?或者你就是那個充滿偏見的家伙手下的一份子?”
偏見?鄧布利多?
眼前的這家伙似乎想要讓自己明白些什么,喬迪因為這些關鍵詞而陷入思索,嘴上還在安撫,“你不想告訴我那些會影響到你主魂的事情的話,或許你可以講一講你的從前?講一講你小時后的事情總是可以的。
比如講一講你沒有到霍格沃茨的時候在你身上發生的事情。”
“哼,你是想讓我緬懷從前嗎?我身上不存在過去,我沒有童年。也并不存在不成熟的時候。”
“也就是說在你童年的手的確存在不成熟,別小孩子一樣的鬧別扭了,你又不是壁虎,就算是壁虎也沒有辦法把自己的童年如尾巴一樣的舍去。”
一號魂表現出了嫉妒的不耐煩和厭惡,可受到圣靈宮的束縛他哪也去不了,“我的…我的,父親。”
要怎樣的心情驅使下才會把父親這個詞說得這樣的咬牙切齒呢。
“我的父親是一個麻瓜,我費了好多力氣才弄清他們為什么遺棄我,多么可笑啊。只是因為他理解不了魔法,我母親就必須忍受他的欺負,而我只能在什么都不記得的時候就被送到那個冰冷的地方。
孤兒院是個冰冷的地方,你能理解嗎?那里的負責人一心想著從募集的捐款中克扣出自己的財富,他把我們當做累贅。
我是所有人中更為瘦小的,我總是被他們排擠。因此我才……”
才勒死了其他小孩養的兔子,偷東西以及偏其他小孩去危險的地方?讀過預言之書的喬迪聽著伏地魔不斷的把自己描述成一個弱者。
他這個模樣的弱者也是很見鬼。
“其實我是很感謝鄧布利多的,是他把我帶出的那個孤兒院。但我也恨他,他好像從一見面開始就認定了我是錯誤的,他監視我,否定我的一切想法。把我認定成邪惡的。
他傲慢而充滿偏見,但卻深受其他學生的喜愛,太多人愿意為了取悅于他而更多的針對我。
你能明白一個無辜的孩子在這種環境下所承受的壓力嗎?你能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