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心忙著閉目養神還來不及呢。
小冬菊倒是特別義憤填膺:“主人,那個什么虱子長,太惡心巴拉了吧?幾點起床她也要管?只要上課不遲到,她管我們睡到幾點呢?真是拿著雞毛當令箭,不知自己這只虱子幾斤幾兩……”
秦心噗嗤一笑:“是寢室長,不是虱子長。”
頓了頓又道:“而且,她這種大大咧咧把仇恨擺在臉上的人不算什么,那個挑撥離間、綿里藏針的女人才是心機重。”
小冬菊:“你是說那個什么釘子魚?就她那雙死魚眼,還想對主人你綿里藏針,主人你一眼就看透她的小心思了哼哼!”
秦心被小冬菊給這些人起的外號給逗得心情都愉悅了幾分,正色道:“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丁玉的異能是什么呢?在白玉石碑上的顏色倒是粉粉的看起來人畜無害。”
小冬菊:“主人,她絕對不是人畜無害,她這種異能,不紅不白的,是紅色火系異能的異化分支,我看著倒像是妒火一類的邪火。雖然能力不強,但走的是歪路子,專門暗中傷人……”
秦心沉吟:“原來是分化的火系,怪不得火苗也有幾分怪異。還是她弟弟敦厚老實的土系異能比較招人稀罕。”
小冬菊:“對呀對呀,本花花最喜歡土系了,他簡直散發著泥土的芬芳,好想在那小弟弟頭頂上做窩……”
秦心:“……”
無法想象丁豆頭頂種草的模樣。
啊這個奇怪的世界。
一主一仆聊著,不知不覺早飯的時間都過了。
寢室里空空如也,人都出去了。
走廊里倒是響起一串腳步聲,然后有人輕輕叩了叩門:“心姐,我給你打飯了。我知道你不愛吃那些素菜,特意給你打了好多肉肉。”
真是說什么來什么,丁豆的聲音在門后響起。
“心姐,我給你放門口,你起床記得拿哦。我先走了哈。”
小家伙真是有禮貌又貼心。
秦心深吸一口氣,下床洗漱穿戴。
昨晚學院發了黑袍子給她們。
本來按照測試成績,她應該有資格穿顏色最深的黑袍,可導師完全沒料到這一屆新生里居然能在白玉石碑上測到100分,也就完全沒準備深黑袍子,只能請她先將就一下用用淺色的,他再找工人趕制。
她倒是無所謂,對于這里她只是個過客,袍子深一點淺一點沒什么好計較的。
穿戴完畢,鏡子里出現了一身黑袍的纖細身量,顯得她皮膚更白了。
同時,額頭的墨綠胎記也更綠了。
秦心微嘆一聲:“我這輩子,和綠色怕是脫不了干系了?”
小冬菊尷尬地干笑了兩聲:“咳咳咳,主人,本花花絕對不會綠你的,本花花這輩子效忠于你!”
秦心摸了摸胎記:“之前我以為這里是中毒,現在看來,反倒不是中毒那么簡單。”
她早就給藍傾心身體調理好了,毒素清理干凈。
不然現在小臉不會這么雪白。
可,胎記卻頑固地回來了。
倒像是什么特殊的印記。
小冬菊:“也許是主人您有什么常人不可企及的尊貴出身!”
秦心:“……”
感情她的寵物不僅是個黏人精、撒嬌精,還是個馬屁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