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冥司抓狂,但是沒有任何辦法,現在派人過去已經太遲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余生破壞掉他的備用戰隊。
倘若這些機械裝甲人能作戰的話,那么余生也不會這么容易就能夠搗毀這么快。
就好比有力使不出來的感覺,讓陰冥司憋屈,早知道他就啟動能夠應急狀態了。
因為怕有人背叛,擅自驅動這些機械裝甲逃跑,所以他取消了應急狀態。
陰冥司做夢也沒有想到,余生既然利用這次契機肆無忌憚的破壞里邊的一切,頓時讓他眼睛就紅了。
這活脫脫的就是在削他的臉,讓他欲哭無淚。
“腐敗者,啟動。”
陰冥司此時說道,隨后暗下了一個按鈕。
對于存貨他還是有的,腐敗者就是其中的存貨,這個特殊裝甲是他的底牌,如今要提前用到了。
因為他在不使用那么余生就會肆無忌憚的破壞掉更多的裝甲,現在派遣過去就是為了阻止對方。
雖然說他知道如今的局面,效果已然是微乎其微,但是他不想什么都不做,白白便宜了余生。
“我會讓你懺悔做的一切。”
陰冥司是徹底的火了。
好幾年他都沒有這么憤怒了。
自從上一次和陰天子隔閡決裂之后,就再也沒有這么生氣,而面前的余生讓他有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他恨不得下一秒就撕碎吞掉對方。
他從來沒有這么恨一個人。
余生加快速度,手中的合金刀也是撕裂裝甲。
只見一大片的金屬碎片亂串,擊毀了其他的零件部件。
余生現在可謂是直刀直搗狂龍,沒有什么能阻攔了。
不過就在他認為能夠輕易毀掉這里的時候,忽然出現了一道可怕的氣息。
那道氣息就像是能夠摧毀周圍一切事物那般感覺,讓余生心底犯嘀咕。
他的感覺從來都很準,頓時他朝著門口那方向看去。
運用鷹系血脈之眼洞察到了那里的一切。
他此時看到了一個身影,一個足有兩三米的金屬人,是一個高品質合金材料鑄造的。
余生撇了撇嘴,原來是這種規模的殺傷性金屬人,他還以為是什么東西。
如果說僅憑借這金屬人,他不怕。
余生他一個健步飛奔過去,手中的合金刀也是燃燒起來。
他想第一時間結束對方,就好比一個利刃切去,像是切菜一般的犀利收割。
他也想陰司冥瞧瞧,無論是對方用什么手段,到最后他都能夠完美的破除掉。
就好比面前的金屬人,下場也只有一個,那就是撕碎后的的破壞,沒有任何懸念的擊殺掉。
余生眼神狠厲,這一刻他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可以看到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
零點五秒,僅僅是用了零點五秒就接近了對方,展開了攻勢。
只見余生的臂膀抬起,手中合金刀要削下去。
然而就在這時候,那裝甲金屬人身體流動寶輝,霍得轉頭而后一只手既然是抓住了余生手中的合金刀。
金屬交織聲音在響起,原地也是留下一大串的火花激射。
兩種質感的金屬在近距離接觸,產生摩擦之后迸發原本的性質。
尖銳的聲音直沖耳膜,余生也是趕緊捂住了耳朵。
他如果晚一步,那么他的耳膜必然是破損,或者是顱內受到波及,到時候影響到神經。
只要影響到神經,那么判斷力和其他就會下降。
如果這些身體素質下降,那么在第一時間,敵人就會攻其不備,對自己照成威脅。
而余生不會輕易的把自己的弱勢展現,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后撤。
流動寶輝的金屬甲胄,金屬人直接擰斷了余生手中合金刀,隨后張開口把合金刀丟了進去,攪動了起來。
它雙眼通紅,面色金屬感流動光澤,給人一種冷冽的氣息。
余生有些冒汗,這金屬人的材質太好了,不知道運用什么樣的合金材料打造,有如此的硬度。
要知道他的合金刀可是加強版的合金刀,那是國際組織通過背后的財閥研制的。
在諸多隸屬國之中,這種材質的合金刀數一數二,幾乎沒有什么材質劃不開,撕不裂。
可是如今卻是遇到了一個棘手的東西,似乎來說金屬人就像是一個撕不爛的金剛之體,給人一種神秘莫測和高大的感覺。
余生把殘余手上的刀柄扔掉,這把合金刀已經廢了。
在一件密室中,陰冥司看到這一幕頓時露出了笑意,臉上像是開了花一般。
相對于剛才的壓抑和憋屈,此時他更像是一個孩子,正在細心的咀嚼著這種反差中的舒爽。
就在剛剛余生還不可一世的模樣,現在還不是像是要被收拾了。
“余生啊余生,我看你這次還怎么逃。”
他很清楚所謂的備戰室,里邊陳放的設施許多,但是門都是密封的,出來和進去只有一個門口。
而現在這道門卻是被流光金屬人擋住,絲毫不給余生機會,這下更加讓他插翅難飛了。
廣播聲音也開始響起,就在剛才陰冥司已經找到故障的地點在信息大樓,有人潛入破壞了中間主機。
中間主機破壞后會有一個輔佐機這輔佐機在底下十多米深處,只要被激活就會產生應激電源。
而剛才陰冥司打開了應急電源,所以頓時全部的監控恢復正常,從而也找到了在破壞設施的本城隍。
“本城隍,你這個陰司叛徒,簡直罪無可赦,勾結外人。”
陰冥司頓時想親自出馬,去會會本城隍。
而他旁邊的一個手下攔住,說道,“還是讓我去把。”
陰冥司點頭,認可了他的行動,不過囑咐道。
“你小心一點,安全回來。”
陰逐云也是點頭,“我會的。”
陰冥司派去陰冥鏡去對付余生,駕駛著神跡號機甲已經是占據優勢,他同樣也希望陰逐云能夠凱旋而回。
就好比兩人輔佐他很久了,在未來他一展宏圖計劃中,兩人都要好好的,在自己計劃沒完成之前誰也不準死,這是他的所想。
當然如果可以,一直的輔佐他下去也好,這是他的心愿。
電信大樓這邊,電器設施已經是被本城隍摧毀差不多了。
只要是大型的儀器,沒有逃脫他的魔爪。
當然,行動的同時也意味著他暴露了,現在正在苦戰。
一列列的兵士趕來,如同大條長蛇一般,在狹小的通道里邊涌現而至。
面對這樣的阻擊,本城隍從而應付,直接是把一個帶著電壓的機箱扔了過去。
同時在末尾處的電流,本城隍也是當做繩索,套住了這變壓器。
直到看到有一個塊狀物體飛奔而來,映入這些人眼簾時候,他們才意識到發生了什么。
“啊。”
只見一聲聲慘叫襲來,那聲音已經不像是正常人,有些歇斯底里。
本城隍不管這些,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他才不管他們的死活,要是在敢跟上來他不介意用更加惡心的辦法對付這群崽子。
敵人經過剛才那番受挫之后,頓時變得謹慎起來。
空氣中此時還蔓延著燒焦的味道,那是一具具尸體散發出來的,讓人毛骨悚然。
本城隍則是俯瞰著他們,因為他已經到了頂樓,而下邊通道則是被團團圍住。
這些人只要上來一步,他就要逼迫跳下去,或是是沖入人群中,憑借自己的能力殺出一條血路。
本城隍心里是透徹的,計劃在醞釀,在旁邊,他看到一條碩大的電纜,應該是通主電源。
他打算用膈緣膠布把自己困住關鍵地方,而后一只手拿著高壓電突圍。
然而,在他想動手時候,下邊卻是傳來一個陰冷的笑聲。
“呵呵,打不過現在想著魚死網破了。”
陰逐云從下邊慢慢走來,同時周圍的人如同蛇鼠一般的避卻,讓開路。
他就像是一個主宰一般,走路帶風,同時一張臉也冷傲無比,像是什么都看不起一般。
本城隍一眼就認出了是誰,笑著說道,“陰逐云,沒想到你這小屁孩,如今既然都這么大了,還記得你之前,還被我教訓過來的。”
陰逐云本來挺霸氣的,現在聽到這則消息,臉色頓時一沉。
這就好比忽然有人把一坨翔放在你面前一般難聞,破壞氣憤。
看到陰逐云這模樣,本城隍也是心里舒爽了一些。
即便是今天他可能兇多吉少,但是在氣勢上,絕對不能落后一分。
他就是讓陰逐云體驗一下,被人揭短的模樣。
陰逐云此時回答,“都是陳年爛事了,倒是這些年你除了年紀長了之外,好像也混的不怎么樣,現在還背叛了陰司,我看你的前途就到這了。”
陰逐云話語有些不屑,帶有些嘲諷和看不起。
本城隍自然是把這一切看在眼里,而后回答,“你決得你很長進了是吧,如果是這樣,那我們來單對單可敢否。”
帶有調侃和漫不經心的口氣也是回應陰逐云,現在的本城隍完全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單挑,這對于目前的行事來說是一種緩和,但絕對不是解決之道。
因為即便是單挑贏了,也不太可能在這么多人的圍剿下突圍。
然而,本城隍還是決定試試。
不過,這主意,還是引起了陰逐云的關注,他點點頭。
“你想單挑,那成全你,地點就在這天臺把,如果誰輸了,那么自己跳下去。”
話語過后,陰逐云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來到天臺,冷漠的注視著本城隍。
甚至在過程中,還不忘勾了勾嘴角,露出一股嘲諷的味道。
本城隍看著足有一兩百米高的電信大樓,頓時是點點頭。
“從這么高跳下去,絕對是救不活了,既然你這么想死,我成全你。”
說完之后,兩人就開始對峙。
在雙方眼神中,都是凌厲無比,對視過程中誰也沒有落入下風。
這就好比兩個山峰之間的矗立,又有誰服誰,都想一較高下。
忽然,本城隍動了,速度快到了極致。
一眨眼間就出現在了對方身前,隨后一拳轟殺。
整個過程只用了零點五秒,幾乎在對峙到了氣息緊張的時候出手,可謂是一種類似于偷襲一般的進攻。
咻咻。
正在本城隍認為自己得手時候,卻撲了個空。
他身體慣性向前,直接是打穿了樓頂電梯的隔墻,半張身子沒入了進去。
“怎么會。”
這下輪到他吃驚了,為什么對方能反應過來,而且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倘若他出手時間定格為零點五秒,那么出擊過去加起來最多零點六秒。
而陰逐云反應過來時間,而后做出動作到離開,這過程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甚至沒有讓本城隍觸碰到衣角。
這說明,對方的速度肯定小于零點五秒,甚至到達了可怕的零點四秒。
“怎么有人會這么快。”
這是本城隍想不明白的。
即便是余生,在這么斷距離,他都有可能觸碰或者擊打到對方軀體,何況是其他人。
難不成這人比余生還強。
本城隍不禁然有了壓力。
就好比貿然出手同時,低估了對手的實力,讓他后悔莫及。
在者,他發現身子卡在了混凝土墻里邊,一時間出不來,這讓他氣惱。
本城隍這下無奈了,他感覺到了后邊的陰逐云在慢慢靠近。
“哎,你真是廢物啊,既然認為憑借一擊偷襲能戰勝我,你哪來的自信。”
陰逐云并不著急下手,而是在本城隍耳邊說道。
“讓你看看我的實力。”
隨后本城隍只覺得身子從混凝土里邊出來,整個身子像是被對方鉗住,讓他動彈不得。
從關節,和一些軟骨,陰逐云所下手的地方都是這些位置,使得本城隍痛苦萬分,卻使不上力氣。
“哎,這下就不好玩了,你好像和那些廢物一樣,沒有還手余地。”
陰逐云冷笑,“你說我是把你骨頭卸下來丟去喂魚,還是把你圈養起來,當成寵物好呢。”
嘲笑聲音不斷起伏,讓陰逐云那張臉漸漸扭曲,變得熾烈。
他眼神滿是殘忍,既然開始卸本城隍身上的骨頭。
本城隍氣急,他當然不會束手就擒。
就好比他不可能這么快認輸,除卻余生之外,他不允許自己在敗給其他人,這是他之前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