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份上,已經來不及說其他,等下探究里面的東西還是真的。
“聽說,天葬區里邊,有許多遺跡,不知道我在哪個方位?”
一名男子問道。
眾人人看過去,這樣這名男子穿著一件另類的服飾,原來是天衡一脈術士。
這天衡一脈,向來是以占卜和補漏而聞名,不曾想也出現在這樣的地方。
“好像這里的遺跡,不關你們什么事吧?”
知情的人都知道,這一脈對于修煉而言,并不是專攻,但是修煉也是一些側門,一般跑腿的輕工,有一些土盾之術,和一些上不得臺面的東西。
這樣的對常常是被江湖中人所不恥的,因為不好好修煉,剛剛搞歪門邪道心術不正。
天衡一脈男子聞言,說道,“你說的不錯,或許真不關我的事,可是要找到這樣的地方,憑借各位的本事,怕是還差一點,我覺得你們還是需要我這樣本事的人。”
“你。”
有人不服,覺得他是在故弄玄虛。
“你有什么本事?”
“對呀,知道你們這一派邪門,你要是有什么本事就說好了,如果弄不明白,我就別跟著來了。”
面對眾人詢問,男子點頭,他并沒有羞惱,如果人沒有利用價值的話,就跟個廢物一般,不會有人在你身上浪費時間。
“我對于尋找這樣的東西,墓穴之類的,有些心德。”
此言一出,眾人看向他的眼神,頓時變得有些不同,不在是這么排斥。
“你說的可是真的。”
此時有人想論證,而后向前詢問。
“自然是真的。”
只見他衣咧飄飄,確實是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樣子,配上臉上的山羊胡子,一副神棍的樣子一覽無余。
余生也是好奇,他是怎么有自信說是尋找那些東西的。
要知道,當年這個區域,曾經發生過戰亂,許多墓地,即便是葬在這片區域,那也是極其隱蔽。
甚至有人覺得,他們尋找過十天半個月,都不一定有進展,已經做好了打長期戰準備,然而,現在有人跟他們說可以幫忙很快尋找到,當然是讓人欣慰。
“好,我門就信你一回,需要提供什么,盡管說好了。”
人群中有人說到。
腫脖這時候點頭,而一雙眼睛同時也注釋到了余生身上。
“我需要一個幫手,這位兄弟身手不錯,暫時跟我把。”
余生無語,這才一個照面,兩人之前都沒見過,他不明白這么多人情況下,對方偏偏點中了自己,這讓他有些無言。
“你好,我叫腫脖,不知道你如何稱呼。”
道士自來熟說到。
余生對這樣的人可不感冒,江湖中人,他一般不善于結交,興許在這種情況下,也只能勉強了。
殘楓在旁邊觀察,隨后插話。
“這位兄弟,那讓他幫助你,那么接下來,我們可怎么辦,他可是一個槍手的修士,你這么做,不覺得有些自私嗎。”
眾人有些不理解的看了殘楓一眼,不知道他到底想說什么。
“這位余兄跟他走就是,我們遇到困難會自己解決,而且,倘若他不去,你去啊。”
隨即有人符合道。
殘月教的一些人輕咳了一聲,殘楓也意識到了什么,沒有出聲了。
余生回答,“我去就好了,怎么能讓殘楓兄弟出手呢,他們門派可是死了兩位俊杰,倘若他也出世,你讓殘月教怎么活。”
話語過后,眾人面面相覷,也是點頭。
這個說實話,在理。
不過,這聽在殘月教就變味了。
“我們有的是人,只不過,殘楓真的不太合適去,而且他還有其他任務。”
殘楓教那名老摳說道。
余生點頭,“方才,我只是開個玩笑,其實我去就行了,殘楓師兄,自然要負責其他重要事宜。”
“小友,說的是,多謝理解。”
殘月教這名老摳忍著吐血沖動回答道。
雖然他并不知曉,這廝是不是故意的,但是他極其不喜歡對方討論他們門派中任何人和任何事,仿佛,這會引火上身一般。
余生笑笑,沒有說啥,大家一同繼續前進。
過了一副戈壁之后,果然食人甲殼蟲變少了,后邊沒有多少人遇難,都被關鍵時候救治,這都利于余生給他們辦法,護住身體柔軟的地方。
其實,人身上的地方,多大地方都是脆弱的,但那種生物,它們只是想吸取人體里邊血液較多地方進食,達到一次性吸保的效果。
幾次進攻無果,被人劫持。
眾人圍困,最終被碧宗門的一位年長者以電刑擊落,而后身體蟲甲殼被分。
“哈哈,終于讓我等得到了一套甲殼了,真的讓人高興。”
余生看到,對方手中甲殼是碧綠的,和自己擊殺的黑色的甲殼不同。
雖然是一個生物,但是他們的進化階級不同,后導致的變異也不用。
但是,余生能夠感覺到,那些被擊殺掉的甲殼獸,他們的生命氣息并沒有全部澆滅,本能中還有一種生命跡象。
這種生命跡象很虛弱,不過確實來說真實存在,他的感覺不會出現錯誤才是。
本來,他想提醒那些門派中人要注意一些。
可是,看到他們如此狂熱的眼神,已經被得到的戰力品那股興奮所包圍,一時間他不知道怎么樣去勸解。
人,往往在得意時候,最聽不得別人說不好的話。
倘若余生告訴他們,甲殼中還有生命跡象,讓他們不要懈怠,或者說處理后再攜帶,對方會聽么。
這顯然是不會聽的。
所以,余生干脆就沒提醒,只是讓他們注意一些。
反觀殘楓這邊,已經把那套甲殼穿戴自己身上。
他穿上甲殼樣子有些滑稽,畢竟這沒煉制的甲殼,雖然說同樣也是堅固無比,可是里邊有殘存邪氣,還有一種惡心的腥臭血腥味。
但是,殘楓不介意,他覺得,即便是如此,這甲殼,能給予他幫助,所以想帶著一同冒險。
余生忽然看著他方向,無意中忽然發覺那甲殼忽然是動了一下,似乎是縮緊了一些。
此時,殘楓注意到余生看著他目光,頓時有些警惕,畢竟他這套甲殼可是很搶手的,他怕對方出手搶手。
“我叫真一,你叫我真道長也行。”
一邊走時候,天衡派這名道士說道。
他和余生,現在可是一條船的人了,所以顯得客氣。
余生也不知道,這么多人里邊,為何唯獨看中了自己。
在剛才入口處動手驅逐地獄火時候,余生并沒有使用什么實力,只是簡單的加入眾人隊伍輔助一般的應付,并沒有什么特殊表現。
直到后來,他幫助眾人解決食人甲殼獸問題時候,展露的手法也不是非常高明。
他只是透過事物的本質,還有心理推敲來分析,從而得出相對應措施。
如果說特殊,這一點也特殊,可是,這對于某些方面而言只是小道。
比如,你有了一個辦法,剛好解決這個問題,但是也不可能讓人就自此對你佩服無底投地。
倘若想做到這樣效果,那你得更聰明或者更有手段才行。
然而,剛才余生確認這種手法對于天衡一脈而言,最多只是小試牛刀,換做是對方出手的話,依舊可以解決麻煩,甚至,可能更有效。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因為余生并沒有見識過對方出手。
“真一道長,你好,不過,我還是叫你真一把,你看,我們輩分差不多,你也不是糟老頭子,是不是。”
真一道長年紀確實清秀,如果不是他故作姿態,可能完全會把他當成一個普通人看待。
真一道人看了余生一眼,他感覺對方挺沒禮貌的。
畢竟,一般,江湖中,如果有人自報名諱或者叫法,那你就這么叫好了,這也是尊重人一種方式,可是余生卻是不這么做,這讓真一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
甚至覺得他有點與眾不同。
你說對方不禮貌嗎,但是語氣還算謙和,那也就是對方有這要求和自己平輩倫交了。
“哎,你說的對,你也和我差不多,就道友相稱吧,叫真一就好。”
就這樣,余生和真一在隊伍前邊,一邊走一邊聊著一些事情。
路程有些緩慢,但是兩人不急,可是后邊的人卻是有些不耐煩,畢竟連續幾個小時了,這個地方連個樹的影子都沒有見著。
倘若是如此,他們該不會是淪陷在這片戈壁之中了吧。
“哎,好荒蕪啊。”
一些女弟子也是不耐煩的在地上蹲起來。
他們是修士,但是也是會累的,也會有七情六欲。
倘若在看不到前方有綠洲或者是別的,他們也會沒有什么動力。
而且,這種環境下,他們也不敢胡亂動用法力了,這些法力會凝聚成最本源的真氣精氣,提供給身體,所以現在他們日常都與普通人一樣,甚至有的人已經開始找水源。
真一道人拿出指針,指著一個方向,羅盤上有移動,仿佛有什么東西牽引。
眾人恍然,仿佛是看到了一絲希望,這臭道士現在終于靠譜一點了。
殘月教,北冥嶺,還有一些教派的人也隨同一起去探尋。
只見真一讓余生布置一個風水局,利用風水局中變化,看看這地方局勢。
“我們得在這休整一下,因為后邊的路,還很長。”
說完之后,他在地上搬石頭,每一次都是差不多房屋大小石頭被牽引,直接是擺放一個方位。
這力道,余生也是驚詫,沒想到真一力氣這么大。
不是說他們不按照修者所開創的那個體系修煉么,自身還是這么堅韌。
“不必好奇,這我也是下了苦工的。”
說著他頭上也是冒。
余生抓住機會,也和對方一同布置,而后一個像是迷宮的布局布置好了。
說來也怪,這些石頭立根這里之后,既然是鑲嵌在地上不動了,仿佛恒久存在,不像是移動過來一樣。
這風水術果然神奇,余生覺得有機會得向對昂學習兩招才行。
“我說余兄弟,你學的不錯,看我搬過兩塊石頭之后,你既然知道找對稱的石頭,而后舉一反三,看來,我這風水陣,被你學的差不多了。”
余生一聽之下,有些驚訝。
他沒想到的是,對方在工作時候,還不忘觀察自己,剛才自己所做真一都盡收眼底,讓他有種被一直監視感覺。
不過這也難怪,他想磨刻和學習這風水陣,自然是受到別人排擠,畢竟自家東西被人這么窺視,正常人肯定受不了。
而且,關鍵的是,余生還學的有模有樣的,這不由得讓人有些緊張了。
“我,剛才不是故意的,只是瞄了兩眼,沒想到這么神奇。”
余生馬上打原場說道。
他覺得,這個解釋應該是可以了。
至少,現在來說應該不會穿幫。
真一澹然一笑。
“我不是這么小氣的人,你能通過只是看,就能領悟會,我又豈會說你什么,這是你的本事。”
余生沒有想到,對方這么大方,當即也是點頭。
雖然,對方說的這種事情,自身是不能避免的。
畢竟,自己所會的東西,在你展示時候,肯定會展示出來。
有心的人,或許能看出一兩分,或是更多。
但是余生這種不屬于一兩分,已經是七八分,甚至可能都到了九分臨摹程度,這怎么不讓人心里有芥蒂。
真一,其實剛才是有些驚訝,但是并沒有覺得有什么,畢竟,這只是天衡派系中,最簡單的術法罷了。
而且,天衡派系中,非常的講究一個緣字。
現在有緣能夠學到這東西,說明,這本來就是和對方有緣,甚至和自己也有緣。
這樣想之后,就沒有什么了。
“倘若你想多多加深學習,那么不妨也加入我天衡派。”
真一緩緩說道。
余生看著對方這有些賊眉鼠眼眼神,和動作,他說不出是啥感覺。
這就是邀請人,應該所具備的神態還有話語,顯得格格不入,沒有絲毫認真感覺。
余生感覺對方就是調侃他,甚至有點相當于捧殺的意思。
“不用了,你們門派需要天資優越,文武才情雙絕的人,我算不得什么。”
“你不用這么謙虛,你這種資質夠了,勉勉強強可以。”
真一繼續說。
“只怕你受不了約束哦,條條框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