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切都收斂起來。
不過蘇青并沒有著急,向著洪荒世界而去。
如今,他深受重創。
在洪荒之中,就算是他能夠借助黃天道的威能,的確能夠令鴻鈞老祖無可奈何。
但是,有著鴻鈞老祖在一旁。他想要快速恢復實力,這絕對不可能實現。
再說了,如果鴻鈞老祖趁著蘇青重創。
不顧一切的將三清吞噬,以及西方兩圣吞噬。
將會強橫到一種極致。
就算是蘇青有著黃天道,鴻鈞老祖根本不能夠將他斬殺,卻是也只有被永世封印的可能。
這絕對不是蘇青想要的結果。
萬物負陰而抱陽,陰陽相結合,而生萬物。
蘇青的太極化身,就是領悟陰陽玄妙,踏足混沌魔神的境界。
甚至引起玄妙之門的降臨。
對于陰陽之道的領悟,超乎尋常。
正如此,對創世青與對立的血煞蓮臺之間,能否完美合一,蘇青也是充滿著期待。
冥冥之中,他似乎感覺到,如果能夠將血煞蓮臺與造化蓮臺的本源凝結融合。
他潛下心來開始研究血煞蓮臺,以及葬天棺之中的萬惡之源。
無窮無盡的陰陽大道的玄妙,都好像潮水一般,涌進了蘇青的識海。
隨后,一縷縷陰陽玄妙在他的周身游走。
漸漸的,在浩瀚的大混沌之中,形成一張黑白交織的巨大生死太極圖。
太極圖將生死這兩種極致對峙的力量,扭曲、凝結在一起。
蘇青利用黑色太極圖,與萬惡之源的氣息交織。
白色太極圖嘗試與造化青蓮的氣息融合。
太極圖本身就代表著天地之間,至高大道本源的對立相生。
無論是血煞蓮臺,還是造化青蓮蓮臺,都能夠快速的與太極圖融合。
陰陽化生,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轟隆隆!
瞬息之間,以蘇青的身體為中心,方圓數萬億公里的混沌時空,急劇的震蕩,形成了混沌漩渦。
一時間,無窮無盡的混沌氣流,朝著陰陽太極圖洶涌而來。
這些混沌氣流層層疊疊,產生了極其恐怖的異象。
在造化青蓮與血煞蓮臺的影響下,浩瀚無盡的混沌力量,在混沌之中匯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張恐怖的陰陽太極圖。
散發出無盡的大道之真諦,演繹著世間萬物的變化至理。
蘇青的身軀,就在太極圖的正中心。
通過太極圖的演化,創造與毀滅的力量,成為一種新的本源,在蘇青的肉身之中交輝。
不斷的洗刷著他的肉身。
先前被大道子獻祭出的本源生出的毀滅力量,將肉身都崩壞。
肉身那種恐怖的龜裂,已經燒到了混沌魔神的根本。
甚至,就連肉身之中。那些活性粒子都被湮滅。
如今,在這樣一種新的本源的不斷的洗刷下。
那些已經被湮滅一切生機的粒子,都在慢慢的開始著復蘇。
那無盡龜裂紋籠罩的肉身,此時都在生出如絲如縷淡淡的毫光。
隨著時間的流逝,這淡淡的毫光漸漸的變得明亮。
流淌著碎金色的本源,蘊含大道本源氣息,神霞四射。
干涸的肉身,如今血氣在翻涌,枯寂的經脈在爆,一剎間刺目無比。
這是一種恐怖的恢復,恐怖的有些可怕。
不僅肉身在快速的恢復,就連他身上的氣息還在增強!
引起彌漫億萬里的太極圖,在這處混沌虛空震蕩,龐大的混沌漩渦翻騰起來,都不知道驚動了混沌之中多少的恐怖神魔。
蛻變!
生命開始不斷的躍遷。
與此同時,洪荒世界。
隨著鴻鈞老祖,在諸多的大神通的面前出現,真個洪荒變得有點風聲鶴唳。
不少的修煉者,都非常的清楚。
如今的安靜,就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十個教主級別的強者,再加上至高無上的鴻鈞老祖出現。
一旦他們全力開火,整個洪荒會有什么樣的結果?
眾人可不想成為炮灰。
于是乎,與封神量劫糾纏不是很重的修煉者,紛紛拖家帶口,朝著洪荒星空的外圍而去。
無盡的星辰海,那就是最為理想的避風港。
他們的決定是極為明智的選擇。
沒過多久,他們已經感覺到洪荒之中的天機,前所未有的混亂。
他們的先天神算,竟然連小范圍之內的事情,都不能夠演算出來。
“這是鴻鈞老祖要出手了!”
此時鴻鈞老祖在洪荒之中。
天機還如此的混亂,也就只有這樣的一個可能。
只是眾人猜測的鴻鈞老祖親手,犁庭掃穴的一幕,卻是并沒有出現。
反倒是一直龜縮不進的西岐出手了。
不僅如此,一直作壁上觀的天庭,竟然也直接插手。
此時,自在天魔界之中的蘇青,看到這樣的一幕,也是生出冷笑。
“昊天啊昊天!你可能不知道,如此做卻是已經將自己葬送無盡的深淵之中。
天庭將誕生新的劫難,當有改天換地,另立天帝的的禍患!”
曾經,巫族掌地,妖族掌天。
人族為天地主角。
取代了巫妖兩族。
天庭自然要掌控在人族的手中。
如果昊天如同瑤池金母般,躲避在瑤池勝境之中不出,主動將大天尊之位讓出來。
莊周還未必會在意他的生死。
既然,昊天不知死活,與元始天尊、接引道人同流,那就令他徹底的葬送。
莊周的念頭生了出來。
驟然,感覺到無盡的洪荒大地之中,隱隱約約產生一種共鳴。
“有點意思!我剛說出改天換地,如今卻是生出一種共鳴。莫不是這樣的共鳴,是因為新立天帝?”
莊周喃喃耳語。
同時,他感覺到那種淡淡的共鳴,變得更加的厲害。
心中也徹底的確信,這種共鳴絕對就是因為新立天帝這事情。
莊周臉上若頭若無的笑容,變得更加的明顯。
念動!
無盡的夢幻氣息,在周身游走,穿梭一重重世界,演化出一只翩翩飛舞的蝴蝶。
蝴蝶振動翅膀,已經消失在自在天。
等到靠近洪荒大地的時候,已經變成一個周身流轉若有若無的毫光的武者。
他身穿一件青色勁袍,手提翠綠色的竹杖。
在他的腰間掛著一個紫色的葫蘆,倒是多了幾分不羈。
周身明明流轉武者獨有的氣血之力,穿著打扮倒是像一個游方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