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鐵人三項

4天的時間里，他就像一只辛勤勞作的老黃牛，上半夜耕耘一塊地，下半夜耕耘另一塊地。每天晚上要到3點多才能拖著疲憊的身體跑回自己的房間熟睡。

如果當時的貴族不是一群嗨到快要猝死的修仙黨，維克托的境遇將會更加的糟糕。

法蘭西修仙黨的誕生源于波旁時期。駐扎在土地中，天天行使領主權利的貴族們標注1被路易十四大王強行從鄉下拉到巴黎，閑來無事的貴族在巴黎相互之間登門拜訪、攀談。

在當時，社會并沒有多少娛樂活動，相互之間只能靠賭博來維持快樂。

久而久之，貴族們形成一種習慣每天下午準時來到一個貴族的家中富豪，一直修仙到第二天的3、4點鐘。

在仆人的攙扶下回到了家中休息，一直到中午的11、12點鐘的時候才起床，簡單的吃過午飯之后再次前往另一處賭博。

賭博風氣由法國傳播到了德意志、俄羅斯。特別是俄羅斯，不僅僅大貴族們喜歡博弈，圣彼得堡的市民階層同樣也喜歡博弈。市民之間的賭博大抵在小酒館進行，以一杯酒為賭注的行為也屢見不鮮。

話有說回來，為了防止有人發現異常，維克托每天8點鐘就早早的起床，絕對要把疲勞就在第二天。完成鐵人三項中的前兩項:床戰、早起的維克托感覺自己已經在瀕臨猝死的邊緣。

梅斯的雨在第五天清晨之際停了，晨曦的陽光透過玻璃窗撒在維克托的臉上，負重前行四天的維克托將被子蒙在了頭頂阻擋光芒，黑暗在被褥中重新降臨。

不知道過去多長時間，躺在被子中的維克托聽到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他將被子蹬到了床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將自己蓬松的發型隨意抓揉了兩下后，勉強穿戴好衣物前去開門。

“誰啊！”一面打著哈欠，一面將房門打開的維克托發現門外亭亭玉立的阿黛爾。

此時的阿黛爾早已穿上一身紫色的長裙，棕黃色的頭發上待著一個紫色的小氈帽，簡直美麗極了。

“維克托先生，這身裝扮如何？”站在阿黛爾身后的是一位穿著黑色長裙待，帶著一個黑色花狀發箍的康拉夫人，她一臉笑意的看著維克托說。

你要聊這個我可就不困了，維克托瞬間打起精神來說：“簡直是太美了，我已經找不到什么別的形容詞用來描繪了。”

“看來維克托先生的嘴巴是抹了蜜！阿黛爾妹妹，你可不能讓這種壞男人騙了。”康拉夫人捏著嘴將阿黛爾拉回了自己的房間。

維克托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門口，小聲嘟囔著：“女生真是一種不可理喻的生物。”

休息肯定是不能再休息了，維克托只能強打精神將剩下還沒有穿上的衣物穿好，又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混亂無章的發型后，走出了房間。

“早安！路易。”打起精神的維克托沖管家路易.阿爾弗雷德打招呼道。

“早，少爺！”路易同樣也沖維克托打招呼，跟隨在維克托身邊的他當然也知道維克托與兩位女士的關系，對于每天辛苦勞作的少爺，路易只能表示深刻的同情。

“對了！路易，我們前往梅斯方向的馬車準備好了沒有。”望著窗外明媚的陽光，維克托突然想起來馬車的的事情。

居住在南錫將近4天的維克托決定立刻前往梅斯。

“少爺，康拉夫人告訴我，馬車不用我們自己去找，她在梅斯的朋友將會把我們送到梅斯。”路易.阿爾雷德說道。

“朋友？梅斯？”幾天辛苦耕耘的維克托差點忘記了，康拉夫人在洛林的影響力。

“那我們就不必費心了。”

維克托當然知道所謂的親戚就是一群利益相近的共同體，康拉夫人代表了一部分正統派貴族的利益。正統派雖然經歷過幾次打的變故，但是他們在巴黎之外特別是遠離巴黎的南部與東部盤根交錯，在農村依舊擁有強大的影響力。

第二帝國期間這些正統派的貴族甚至還可以左右選舉問題，曾經第二帝國的一位鎮長曾經說過:只要我想的話，我就算拿著我的拐杖前往各村參加選舉，它同樣也可以當選。

這句話赤裸裸的表明了第二帝國對于基層的控制力。

從巴黎的角度出發，基層的控制力從來都是一些小問題。僅僅依靠巴黎一處地區的產能就可以玩爆整個法蘭西的產能，所謂的基層控制力在巴黎方面看來都是可有可無的產物。

陽光照射下的南錫散發著一股特別的味道，街道上的行人已經逐漸的增多，許多本來在雨中緊閉的店鋪重新開張。

衣著得體的紳士們，頭戴高頂禮帽行走在還是積水的道路，相識的紳士們脫下禮帽相互問好。

許些外表華麗的馬車在南錫的街道上緩緩行使。

雨后的南錫重新煥發勃勃生機。

“康拉小姐！”一位帶著假發套，陡然一副貴族管家模樣的老人出現在康拉夫人的面前。

康拉夫人的臉上旋即露出了喜色說：“是威廉堂哥讓你過來的吧！”

老人充滿皺紋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慈祥的笑容說：“是的，康拉小姐。”

“我們已經許多年沒見了。”康拉夫人的臉上露出一絲追憶的神色說：“這么多年，威廉和佩爾尼卡過的怎么樣？”

“兩位老爺過的很好！”老人遲疑了片刻后說：“威廉老爺讓我告訴你，對于當年的時候，他感到十分的抱歉。”

PS:1.當時領主們行使的初夜權被人為是一種稅，只有在沒錢的時候，農戶才會利用初夜權去交稅。一般情況下領主同樣也不愿意履行稅務？一個不經常洗澡，全身散發著難聞氣味的農戶之女并沒有多少人喜歡。中世紀沒有澡堂同樣也是謠言，有澡堂只不過并沒有多少人愿意進去泡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