蝰蛇組怎么就那么輕易就讓姜瑟回來了?
而且看樣子,好像什么水花也沒激起來!
如果只要有姜瑟和其他男人走在一起的曖昧照片,那么她還敢這么囂張嗎?!
段肆栩眼眸微沉“聽說昨晚聶家的暗衛連夜出動,興許,是他們及時趕到把姜瑟救了回來。”
不然,能讓蝰蛇組如此懼怕,甚至直接被鏟除了當地的勢力,并且沒有絲毫異樣的,除了聶家以外還真沒幾個勢力有這樣的能力。
宋若曦有些不甘“這女人還真是好命......”
段肆栩警告她“這段時間你安分一點,別再動其他心思。”
宋若曦也知道最近段肆栩在忙一件大事,為了不打擾到段肆栩,她只好將自己心中的怒意忍了下去。
南市的監管屋之中。
監管屋里的蝰蛇已經成了萬人避嫌的對象。
因為蝰蛇那古怪殘忍的自殘手法,讓監管屋里的人不得不給他單獨安排了一間牢房。
后來監管屋的人又因為他將自己身上的皮膚扣的發紅,潰爛,又將他的手腳綁了起來。
但是蝰蛇卻依舊沒有停止自殘的行為,他開始用自己的頭撞擊著墻壁。
似乎不知疼痛一般。
到最后,監管屋的人只好將他全身固定在床上,讓他無法動彈。
監控室里的年輕監管員望著屏幕上蝰蛇所在的牢房里,嘆了一聲氣“這家伙怎么就一直想不開在自殘呢。”
而在他身后的監管長望向那名年輕監管員,語重心長地說道“小伙子,你該不會是可憐這個家伙吧?”
年輕的監管員連忙站起來搖頭。
“監管長,我怎么可能會同情他!這家伙在南市橫行霸道不說,更是縱容自己的手下......”
監管長點點頭“知道就好,這次如果不是他有眼無珠,招惹到了不該招惹的人......不然啊,我們南市還不知道能不能恢復現在的安寧呢!”
監管長此話不假。
在蝰蛇組被鏟除以后,南市的百姓們變得活躍和大膽了許多。
而外地的游客也聽聞南市更加安全了,也更加愿意前來。
“所以啊,現在他所受的罪,都是他罪有應得!我們只要別讓他死了就行。”
“是!監管長!”
年輕的監管員應了以后又投入了工作之中。
監管長則繼續整理著監管屋的資料。
過了一會,一個監管員走了進來。
“監管長!有個人請求探望蝰蛇!”
監管長放下手中的檔案,皺著眉頭“有人要見蝰蛇?是什么人?!”
他記得蝰蛇并沒有什么家人,他的那些小情人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來見他。
“是一個少年,名叫云恪。”
監管員回答道。
監管長眉心舒緩“是云恪啊。”
監管長認識這個少年,也算是個可憐人。
他在年輕時候當過云恪所在的片區的安全員。
云恪的母親早逝,父親是個賭鬼。
他整天只會賭博和毆打云恪。
后來在云恪十三歲時父親也死在了屋中。
之后云恪一直是一個人。
但他怎么和蝰蛇牽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