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是接受親朋好友的祝福。
兩人這也算是成功訂婚了。
趁著人散了差不多了,宋承安有些躊躇地走了過來。
“微心啊......訂婚快樂。”
他也不知道為何,真正面對宋微心時,突然就沒了臉走上來。
畢竟,他的確是做了對不起她們母女的事。
宋微心看著宋承安看了好一會。
半響才出聲“謝謝......父親。”
一句‘父親’,差點讓宋承安眼淚都要留出來。
“...好好好...”
宋微心還認他,這讓宋承安已經很高興了。
雖然不再像以往那樣叫他‘爸爸’。
之后,宋承安便也不留下給其他人添堵,自行離開了。
“都放下來了?”
姜瑟問宋微心。
宋微心一直盯著宋承安離去的背影,直到宋承安消失在了她的視線里。
她回過神來,輕輕點頭“嗯。”
的確沒有什么放不下的。
錯了就錯了,而宋承安也的確承受了那份過錯帶來的懲罰。
他們已經沒有了父女緣分。
宋微心沒必要還揪著這個不放。
宋承安離開不久,聶幸就走了進來。
“夫人,家主在外面等您。”
聶幸說道。
姜瑟有些訝異,聶斯景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
聶幸的話,一旁的姜煦也聽到了。
他聳聳肩“姐夫來了,看來不用我送你回去了。”
宋微心也對她說道“你先回去吧,反正已經結束了。”
聽見宋微心都這樣說了,姜瑟也不多呆“行,那我先走了。”
“好。”
和宋微心、陸清臣告別以后,姜瑟便帶著聶幸離開了。
走出莊園,便看見了聶家的車輛。
聶斯崖坐在駕駛位上,聶幸便自覺的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將后面的空間留給了夫妻倆。
姜瑟坐上車便看見了靠在后座上的聶斯景。
他一手撫上太陽穴,似乎有些疲憊。
“最近很忙嗎?”
姜瑟奇怪的問了他一句。
聶斯景將手放了下來,將她的手放進自己的手心里,這才回答她“不忙。”
“撒謊。”
姜瑟瞪了他一眼。
聶斯景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姜瑟突然想起姜煦今早的問題,她連忙問道“阿景,聶嫣你認識嗎?”
聶斯景微微蹙眉。
看他的樣子姜瑟就知道聶斯景并不知道這號人。
聶斯景望向前面開車的聶斯崖。
聶斯崖透過車上的鏡子看見聶斯景的眼神,只得認命的和姜瑟解釋。
“聶嫣是第五支的人,之前被送出國療養,最近應該要回來了。看樣子,嫂子是遇到她了?”
姜瑟搖搖頭“不是我遇到她,是煦煦。”
聶斯崖眉目微蹙“那就有點糟糕了......”
姜瑟有些好奇,身子下意識的往前傾“怎么說?”
聶斯崖嘆了一口氣“聶嫣心理上有些問題,之前送出國療養就是因為病情加重......”
“她...是姜煦的狂熱粉絲。”
姜瑟聽見聶斯崖那句話,陡然皺起了眉。
“狂熱粉絲?”
難怪會讓姜煦提起,到底是什么樣的狂熱粉絲呢......
“嗯,回去我就吩咐她的父母,不讓她有機會去接觸姜煦和段予卿。”
能讓聶斯崖親這樣說,看來那個叫聶嫣的少女,的確是有一點問題......
“麻煩你了。”
姜瑟點點頭。
姜瑟說完,便又靠在了聶斯景的肩膀上。
“她要是給你造成了困擾,那就去做你想做的事。”
“聶家,沒有人敢違抗你的命令。”
聶斯景對她說道。
姜瑟‘噗嗤’笑了一聲。
“我哪有那么霸道...”
之后,姜瑟見聶嫣沒有出現,而姜煦也沒有被打擾的情況,就放松了下來。
看來,不是她想的那樣。
聽到聶斯崖說聶嫣是姜煦的狂熱粉絲的時候,姜瑟心臟一跳。
這讓她不由得想起之前許長溫那個私生粉。
那個女孩也是心理有些問題。
因為是十一長假,姜瑟也樂的在家偷閑。
在這期間,阮靈拿來了她親自為霍思朝量身定制的舞裙設計圖。
姜瑟看了以后很滿意,直接讓她下去裁制了。
十一長假的最后一天便是白采若的成年晚宴。
姜瑟差點將這件事給忘了,還是沈寒鳶提醒了她。
站在白家莊園外,剛下車姜瑟便看見了等在門口的沈寒鳶。
沈寒鳶撲了過來,攬上她的手臂“表嫂,我要是不提醒你,你是不是就忘了!”
“的確差點忘了。”
姜瑟回答她。
沈寒鳶嘟嘟嘴“我們快進去吧!”
姜瑟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聶幸“阿幸,你就一直跟在我身邊吧。”
“好的,夫人。”
然后姜瑟便跟著沈寒鳶進去了。
白家為白采若所舉辦的成年晚宴,邀請的大都是上流社會的名媛千金以及貴公子、貴婦人。
晚宴是在莊園里的宴會大廳舉行的。
暖色調的燈光,優美動聽的旋律在宴會大廳里響起。
圓形的舞臺放置在中間,頭頂上巨大玻璃水晶吊燈垂落下來。
周圍圓形的柱子矗立。
窗子邊,一些深紅的窗布微微垂落在兩側。
來來往往都是穿著晚禮服或者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女們。
偶爾幾個貴婦聚在一處,談天論地。
姜瑟和沈寒鳶剛走進去,便有不少名媛千金湊了上來。
“這不是聶夫人和沈小姐嗎?好久不見......”
“二位今天真是光彩照人......”
“聶夫人身上這件是ea國際的設計吧......”
應付了那些名媛千金一會,沈寒鳶便拉著姜瑟往角落里跑去。
“呼!每次應付這些名媛千金簡直跟要了我半條命一樣!”
等遠離了人群,沈寒鳶這才松了一口氣。
姜瑟笑著給她拍了拍后背“她們的確挺可怕的......”
七嘴八舌的說個不停,你連插話的機會都沒有。
沈寒鳶吐槽“可不是嘛!所以我最煩這些晚宴了!”
“那你這次怎么來了?”
姜瑟好奇的問她。
沈寒鳶看了看周圍,見沒有人偷聽,悄悄附在姜瑟耳邊說道“我這不是八卦嘛!現在那些名媛千金來啊,多半也是來看戲的!”
“怎么說?”
姜瑟問道。
“哎呀,白家現在不是培養白采若嗎?那白采憐今天豈不是成了笑話了嗎?今天這里,可有不少曾經被白采憐看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