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哥柴哥錢哥揭哥的職責就是保護樂園的安全,小姑娘閉關時,他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嚴防死守地防守著樂園,以防讓人鉆空子。
有他們和暗中監控的團隊的雙重防護,樂園和大小蘿卜頭們沒受什么傷害,但不代表真如表面那樣平靜。
在小姑娘閉關的頭一年,樂園尚算寧靜,自第二年起,多次有可疑無人機試圖潛入樂園,皆被暗藏的狙擊手擊落。
被擊落的無人機大部分都是監控類,其中有兩架攜帶危險品,有一架在被擊中翅膀掉落的途中自爆,有一架被擊中機翼掉地后被引爆。
除此外,樂園前后停車位停的車輛也多次發現監聽裝置。
監聽裝置對樂園沒什么危險性,傅哥等人也一直沒去揭窗,直到樂園增建房屋時趁機收回停車位無償供人停車的使用權,不再對外開放。
四個園丁先揀最重要的安全問題說,把樂園遭受無人機入侵的經歷說完,再說他們從監控記錄中篩選、分析出來的一些發現。
樂園被不明人士監視著,他們已經確定的有一起,那人曾經在晁二姑娘結婚時以司機的身份進過樂園,在小姑娘閉關四個月后,那位常出現在附近,還在附近找了份工作。
另有兩起人物也時常在附近出現,傅哥等人的直覺他們也是監視樂園的人,但柳少查底細時兩起可疑目標又很干凈,看起來就是普通人。
傅哥柴哥錢哥揭哥匯報過情況,打開筆記本電腦,把收集到的可疑人物的資料和圖像給小姑娘過目。
確認監視樂園的人排第一,樂韻瞅一眼,也將人物臉譜與自己記憶里的人對號入座。
那人在蕭哥和福姐姐結婚那次來樂園時他四十幾歲,屬中年,現今已是五十多歲的中老人。
另兩起人也是中年,一個約二十七八歲的中年男子,另一個則是看著像三十多歲的女青年。
樂韻指著中年男子:“跟柳哥說一聲,請他再查這個人的詳細資料,以前的人際圈和現在的人際圈,若能查到他出現在這附近后接觸過哪些人更佳。”
“號?”傅哥看向小姑娘指著的可疑人物,因為樂園外有些車有監聽裝置,為了防泄密,他們給可疑人物編有編號,這個可疑人物是在27年3月份發現的。
“這個人在我二姐結婚那次也來過樂園,也就是挑選出來的那群可疑人物中編號為102那個,他當時是中老年人面容,現在這張臉是化妝改扮后的樣子。”
“我找找。”錢哥打開自己拿著的筆記本電腦,翻找他存的可疑人物表。
揭哥柴哥抻長脖子等著,很快錢哥找到資料包,調出來人的頭像,再把兩臺電腦并肩放一起,作對比。
四人左看右看,唯一能分辨出來的地方就是兩人的臉輪廓近似,其他們沒什么相似的地方。
“我們看不出哪里一樣。”
既然沒發現異樣,哥們也沒硬著頭皮裝聰明人。
“這兩張臉的輪廓大小是一致的,還有耳朵也一樣,你看他耳鬃這里,這里的頭發稀疏也一致,都是左耳鬃這里的頭發濃密一點,右耳鬃這里的頭發疏一點。
這人的右耳耳垂之下方還有點綠豆大的傷疤,是刮掉皮留下的一點印子,上次來時他稍稍做過遮掩,現在他扮成青年,給臉化妝時也給脖子抹過美白霜,如果有誰能接近他,近距離看就能發現耳垂下那一小塊的顏色比周邊的顏色要白一些。”
小蘿莉解釋人的面部特征,傅哥與哥們再次認真看,唉,別說,經小姑娘這么一分析,兩人臉的長短、寬度真的一致,面頰兩旁近耳朵那一塊區的頭發生長形狀與頭發疏密度也一樣。
再細看,眼神與唇、鼻頭形狀也一樣,而青年男子的鼻梁高直,中年的山根很矮。
也不知小蘿莉的眼睛咋長的,連那么細微的特征也能挖掘出來。
“柳隊拿這人與以前的可疑人物做過對比,也說過這人與那人輪廓相似度極高,懷疑他們有什么聯系,但因為他們的姓名與生活地完全搭不上邊,后來就沒把人聯系到一起去。”
傅哥的記憶也不錯,記得他們核查可疑人物信息時,也拿現在這仨與以前收集的可疑人物表做過對照。
“一個人兩個身份,有一個必定不是他本人的,是他盜用了某一個人的身份,或者是套用他人身份,與套牌車的方式差不多。”樂韻并不覺意外:“跟柳哥說請他再查這個人的青年身份,我懷疑這人現在用的這個身份的原主有可能已遇害,或者被非法限制了自由。”
四個帥哥心頭一震,小姑娘的意思是某人為盜用另一人的身份,將真正的原主囚禁或殺人滅口。
他們也沒再問其他,一致點頭應下。
聽取過過去三年樂園的安全經歷,樂韻打包一份有關無人機潛入樂園的記錄,回“嫏嬛福地”再細細地研究。
莫問有沒找到無人機的主人。
找也是白找,別人既然敢用無人機,自然做好準備,就算通過無人機的一些信息找過去,找到的也是第一個買無人機的那一位買主。
第一個買主不管是別人故意安排的人,還是真的無辜者,反正他買下無人機后又轉手出去并沒違法,溯源找到人也沒什么用。
小姑娘拿著U盤回東院,傅哥給柳隊打電話,跟他說小蘿莉請他再查哪個嫌疑人的資料,之后又給隊長燕少也去電話說明一下情況。
打完電話,他和哥們收起筆記本電腦和資料,繼續練煅體術,仍舊練到十一點才結束,再去做午飯。
老帥哥們每天練煅體術,郁奶奶不適合練那種高強度的煅練方式,郁暢給奶奶找了一套適合老年人的太極拳,她老人家每天也練練太極,活動筋骨。
練太極花不了多少時間,郁奶奶每天上午、下午各練一回,其他時間就張羅做飯、打掃衛生。
再經小姑娘幫做一次針灸,郁奶奶的身體比以前更加健康,身輕體盈,冬天又無事可做,她自己給自己安排活——包包子、餃子。
樂園的大小帥哥們飯量大增,他們存的那點儲備糧顯得很單薄,經不過消耗,郁奶奶決定多做些存儲起來。
傅哥幾個也沒阻攔,他們上午主要練煅體術,收工去廚房做飯時有空閑才給郁奶奶打打下手。
小姑娘沒說在哪吃飯,傅哥和郁奶奶做飯時多預算三個人的米,把小姑娘的份子也算進去。
任少毋少和沒去上班的萬俟大少、黎先生、紅肆,十一點四十分即自己冒泡,去廚房覓食。
將近十二點,小姑娘并沒有來大廚房,傅哥等人也猜著她不來吃飯,也沒等郝老,十二點準時開飯。
小蘿莉看完監控記錄,溜回星核世界,先去面臨海洋的一個海灣植樹造林,忙到中午,帶著小狐貍去針葉樹靈植空間,與小生靈們一起吃午飯。
與小生靈吃完飯,再把在晁二伯家做的餅干、糕給小生靈和小狐貍一份,然后送小狐貍回星核世界,自己也離開。
小生靈們吃了小仙子做的餅干和糕,個個心花怒放,風風火火去叢林草地收集種子、樹汁、果實。
回過一趟靈植空間,樂同學又貓在自己的“九德堂”,拿出文房四寶,列寫需要的制藥設備。
她還沒寫完設備清單,從Y南省進京的郝老風塵仆仆地趕至樂園。
傅哥在門衛房坐等著呢,等到客人到達門口按了門鈴,再去開大門,見著一身寒氣的老先生,笑問:“您老吃過午飯了嗎?”
“吃過了。”背著大背包的阿玉坊主,一腳邁過門檻,又問:“小丫頭沒回E北吧?”
“小姑娘的報告還沒批示下來呢,您老運氣挺好喲,小姑娘上午回樂園來啦,您老既然吃過午飯,可以直接去東院找小姑娘,也可以在外院坐坐,喝杯水再去。”
“我不喝水,我找小丫頭去。”阿玉坊主頓時笑顏逐開,抬步想走又望向傅青年:“噫,你又年青了啊。”
傅哥笑:“小姑娘上周五為樂園的一眾老少做過針灸,男女老少都變年青啦,您老習慣就好。”
“你們這些真好福氣,包吃包住還包健康,這福利也太好了點,不行,我老人家忍不住了,要去找小丫頭,非得讓他給我老人家幾壇好酒才行。”阿玉坊主丟給青年一個嫉妒的小眼神,抬腳就跑。
赫老熟悉樂園,不用自己送人去東院,傅哥關上大門,直奔廚房,加入做儲備糧的隊伍。
阿玉坊主腳步如飛,穿越草地和環渠,登月臺,一路急馳進院,穿過垂花門抵達主院才放慢腳步。
他沿庭院中央的路抵達上房前,整理自己的儀容,登臺階后再向東轉,走到“九德堂”門口朝內瞅,一眼就瞅到坐在四方床上伏案工作的小丫頭。
小丫頭扎著高馬尾,濃密頭發披散開,差點把她全部遮住,從側面就僅能看到黑發下露出的一截淡紫色的袖子和手。
看到烏發堆里的小丫頭,阿玉坊主笑容滿面,自己抬步朝內走。
“小丫頭別來無恙啊,我老人來找你玩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