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韻柔、燕婉、靜姝三個身世凄苦,棠梨煎雪糕不由得起了同情之心。
三女也是心思活絡的人,對雪糕這主母分外的恭敬,絲毫不敢怠慢。
一路上,風亦飛聽她們還是聊得挺開心的。
到得繁星山莊一問,高似蘭在書房,宋明珠則是預先吩咐了,閉關靜修,白秀就是去了蛇窟那邊。
走到書房,才到門口,門就“刷”一下開了。
高似蘭正坐于案前,抬頭笑道,“我還道為何會有這么多人前來,原是小飛你們夫婦過來了,這三位姑娘是?”
“送過來侍候姐姐你們的。”風亦飛已是瞧見案上攤開的長卷之上是一幅還未完成的畫。
畫的是一個立于崖邊的男人背影,雖只是寥寥數筆,卻也畫出了這名男子的孤高偉岸。
高似蘭雖在笑,但卻看得出,眼眸里似帶著幾分哀色。
不用想,她肯定畫的是柳師。
風亦飛想想也覺傷懷。
韻柔、燕婉、靜姝三女乖巧的行了一禮。
風亦飛叫姐姐的,自是不可輕慢的人物,況且還是未來的主子。
棠梨煎雪糕將三女的來歷簡單的述說了下,高似蘭不禁笑起,“小飛你在朝廷還挺吃得開的嘛,居然有人要送禮巴結你。”
風亦飛聞言暴汗。
也是首次遭遇這樣的事情。
高似蘭又轉向棠梨煎雪糕道,“雪糕妹妹也不用介懷,小飛秉性純良,不是會在外邊拈花惹草的人。”
棠梨煎雪糕撇嘴,“那是我剛好一起過去,要我沒看到的話,誰知道他會怎么樣。”
“哪有的事咯!我對老婆你可是一心一意的!”風亦飛立馬叫屈。
“是就好。”棠梨煎雪糕輕哼了聲。
高似蘭從條案后起身行出,掃視了下三女,抬掌在她們身上逐一探入真氣查看。
風亦飛耳畔忽地響起了高似蘭的傳音,“小飛,男人風流些也是常事,但切莫辜負了雪糕妹妹,這三位姑娘就交由姐姐幫你看顧,教授她們些伺候人的手段,你若要行什么事,且避開雪糕妹妹,不可讓她知曉。”
風亦飛:“”
這是嘛意思?真以為我是準備包二奶、三奶、四奶,蘭姐你還要幫我掩飾?
“哪有什么事咯,我真沒那心思!”
高似蘭對風亦飛這話是一點都不信,“男人都是一個樣,嘴里一套,心里一套,你還想騙得了姐姐?你若不是表露出了看中這三個小姑娘的意思,別人怎會將她們這三個清倌人贈予你?”
風亦飛感覺自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這叫什么事啊!
我明明是那么的忠厚老實淳樸厚道善良誠懇專情專意!
還好雪糕沒學過竊聽密語的功法,不然蘭姐這么說話,要涼啊!
高似蘭檢視了遍,頷首道,“根骨資質都還不錯,也好,就留在我與明珠身邊做個伴兒,我倆指點她們幾手,興許以后也能幫上些忙。”
韻柔、燕婉、靜姝三女聞言大喜過望,齊齊拜倒稱謝。
風亦飛想及一事,問道,“蘭姐,你會不會束音成線的法門?”
高似蘭搖頭,“未曾學過,只是有所耳聞,這等功法,多是一些隱世門派的獨門手段。”
沒有也無所謂了,反正玩家之間的密語交流是竊聽不了的,和NPC的傳音就算被竊聽似乎也問題不大。
跟高似蘭學了‘攝魂迷心功’,風亦飛才帶著雪糕道別離開。
一出門就開了個臨時聊天窗口,把漸行漸遠的時光,涼人,胃疼的呆毛毛,懶得取名字都拉了進去。
挽歌缺席,沒上線,丫有女朋友,估計是陪著跨年去了。
師弟多半也是,沒見在線。
簡略說明了宮廷絕世高手何養才公公想要找衣缽傳人的事情。
“你們誰有興趣,肥水不流外人田,機會不常有,踴躍報名啊!”
漸行漸遠的時光:“老大,你就別坑我們啦!”
胃疼的呆毛毛:“雖然現在還沒有女朋友,留著也是個念想,說不準以后能泡到妹子,有才可以結婚的。”
涼人:“我覺得我承受不起這份機緣,還是給其他有緣人吧!”
懶得取名字一副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口氣,“其實挽歌挺適合的,他接刺殺任務最積極,玩得最歡了,那何公公的功夫非常適合潛蹤匿跡嘛,他又有女朋友,是吧,他在游戲里泡妞就是出軌,我們作為他的好兄弟,當然要杜絕這樣的事情,免得讓他情海生波,所以這大好機緣,我們就讓給他了!”
風亦飛一想也是這個理,等挽歌上線,問問他,說不準他會愿意引刀成一塊,從此練神功。
跟雪糕出去練了會級,快近十二點,才又回到了繁星山莊前,召集了組織所有人開了個篝火燒烤大會。
除了沒上線的的都來了,連江美茹都沒漏下。
懶得取名字制作了一大堆煙花爆竹慶祝。
高似蘭、宋明珠、溫老、任狂他們雖不明白風亦飛等人為什么會那么高興,但能歡聚一堂也是喜悅開懷。
白秀小孩子一般的心性,鬧得最歡。
燕婉是露了一手,燒烤酒菜全是由她來烹制。
次日,中午時分。
風亦飛跟隨江美茹到了她爸媽所居住的小區,略顯年月久些,但小區環境不錯,不比住的御翠豪庭差。
江美茹也不是什么大富之家,不過家境是可以。
“你這樣的狀態倒是挺好,別忘了我們商量好的,不要出問題啊。”
出電梯門前,江美茹又叮囑了一遍。
風亦飛打了個呵欠,點了點頭。
狀態真說不上好,滿臉看得出來的疲倦,還有些黑眼圈,但這一幕在江美茹看來就是非常之好了。
昨晚鬧得有些狠了,雪糕來了個翻身做主人,風亦飛當然不會示弱,連番奮戰。
結果嘛,就是今天都沒起來晨練,睡到了快十點。
腰略酸。
門一開,就見一對中年夫婦迎到了門口。
真沒形容錯,江美茹的父母看起來保養得挺好的,真看不出是五十多的人。
她爸戴著副眼鏡,很有書卷氣,而她媽就略顯富態,齊肩短發,滿面的慈和,看老兩口這模樣,似乎都是通情達理的人。
這說明一點,無論氣質如何,該催婚始終總會催。
“王飛是吧?歡迎歡迎!”江父和善的笑了起來。
“小伙子挺哎,這模樣,一看就很成功,工作辛苦了吧?”江母也是笑意盎然,開口就是好話。
風亦飛就沒覺得頂著黑眼圈,一臉倦容,從哪點能看得出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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