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野博文看著眼前的小圓臉,眼眶也漸漸紅了起來,這是他清醒過來最先接觸到的三個成員。古靈精怪的小飛鳥,元氣堅強的小公主,還有眼前這個時尚可愛的伊藤萬里華。每一個人都在他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們不僅僅是他自己帶著的成員之一,更加想他的朋友,親人一樣。說到離別,最不舍的也就是他了。
“好,好!”北野博文抽了抽自己的的鼻子,牙齒緊緊的咬在一起,努力控制臉上的肌肉擠出一個看起來比哭還難看的微笑,“瑪麗卡你好好的!我先走了。”轉身便離開了休息室。
當背身走出休息室的那一刻,北野博文的一滴眼淚也順著臉頰滑落了下來。他本身就是一個很看重感情的人,他這種人很容易被別人利用,也很容易擁有很多朋友。自從來到這里,北野博文還從來沒有哭過。即使是第一次聽到南鄉唯告訴他這個消息的時候,心里也就是感到遺憾與無奈。
但是,但是當他剛才看著眼前的伊藤萬里華笑著流淚的那一刻,北野博文的手指甲都快要掐到自己的肉里去了。那一刻的他才真正的感覺到了無比的心酸與痛苦。
佛祖曾說過人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會,愛離別,求不得。
佛是想告訴我們,應該淡然和灑脫的去接受世間變化的一切陰晴圓缺。
可惜我們只是普通人,不是佛。
“哎呀!”就在北野博文低下頭偷偷的開始抹去眼角的淚水的時候,迎面與一個少女撞了個滿懷。北野博文愣愣地站著紋絲不動,女孩則被撞的摔倒了在地上,手里拿的手機和文件飛了一地。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剛才走路沒有看路,撞到你了。你沒事吧?”北野博文急忙看向坐在地上揉著屁股的女孩,連忙道歉的說道。只不過這個女孩應該是成員吧,在大廈里為什么還要戴著口罩呢?而且自己好像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成員。
北野博文皺著自己的小眉頭上下打量著眼前這位少女。之所以北野博文敢確定不是成員,是因為少女今天明顯是穿著自己的私服來的。剛才才結束了八單的選拔,雖然有些成員跑到不知名地小角落里去哭了,但是總不可能哭著哭著就換裝了吧,這又不是拍巴啦啦小魔仙!
而且,而且應該也是不是工作人員或者經紀人。北野博文微微咬了下自己的下嘴唇接著想到。因為即使女孩戴著口罩,從沒有遮住地方也可以大致看出這是個挺漂亮的女孩,一雙黑色的大眼睛十分的靈動,飄逸的長發和斜劉海看起來都是經過精心保養的,再加上十分符合女孩特點的私服,怎么看都像是個偶像成員。
松井玲奈本來今天過來的時候就不怎么開心,前段時間運營突然把她叫了過去,通知她要兼任一段時間的乃木坂成員。聽到這話的時候松井玲奈當場就愣住了,而后無可奈何的笑了笑,運營什么意思不用說,她也知道了。
但是松井玲奈她也沒有什么選擇,身后又不是什么大的事務所,還不是得聽運營的話,她手里沒有跟運營討價還價的資本。
今天聽從秋元老師的安排,來到了乃木坂這里,讓自己去辦公室找他。可惜帶她進來的staff臨時一個電話就被叫走了,只是大致給自己指了一下大致的方位就跑了。剩下一臉懵逼的松井玲奈站在原地,只好自己一個人摸索著前進,一邊低頭看手機,一邊走,然后,然后迎面撞上了這個家伙。
松井玲奈無奈的在心里想著。眼前的這個staff怎么回事,撞到了人了都不拉一把的嗎?而且這是什么眼神啊?咦~~~
松井玲奈打了個寒顫,主要是眼前北野博文的眼神太過于詭異了。不是見到美女的那種羨慕的眼神,也不是握手會上飯們見到她時候那種充滿愛意的眼神。倒像是平時你去超市,突然忘了要買的東西,不停在貨架上來來回回大量尋找的目光。
“喂!你是不是個男人,撞到我了,不是應該先把我拉起來嗎?你這賊溜溜的看什么呢?”松井玲奈被北野博文看的心里實在毛毛的,加上本來心情就不怎么好,一開口就開始吐槽起北野博文。
“第一,我不叫喂!第二,.....”北野博文脫口而出,然后立馬止住了自己的話頭,總感覺這段臺詞再那里見過。
“呵呵,哪個我叫北野博文,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在想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北野博文伸出手拉住了松井玲奈修長的手臂,把眼前的女孩從地上拉了起來。松井玲奈的手臂十分的修長,但是手掌確意外的有些冰冷。
“你這個搭訕的手法太老套了吧。”松井玲奈沒好氣的站了起來,拍拍自己的衣服和小裙子,一邊皺著自己的眉頭吐槽的說道。
“我幫你,我幫你。”北野博文這時候也是腦子短路了,急急忙忙的想彌補剛才打我過失,伸出手在松井玲奈一臉驚訝看變態的眼神中就伸向了松井玲奈的裙子那里,準備幫著她拍一拍灰塵。
北野博文的手伸到了一半就停在了空中,臉一下子尷尬的通紅,然后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立馬在空中打了個轉,蹲下來幫松井玲奈把地上的東西都撿了起來遞了過去。
“謝謝北野桑,”松井玲奈挪揄的笑著看著一臉尷尬的北野博文,順手接過來自己的東西接著說道,“我收回剛才的話,我還以為北野桑打算在這里摸我的大腿呢,這個搭訕!不,應該說是騷擾的手法我還真沒有見過呢!”
“呵呵呵呵!”北野博文尷尬的拍了拍手,看著眼前的黑著臉毒舌狂開的松井玲奈,縮了縮脖子就想感覺溜走了。
“對了,這位北野桑,你知不知道秋元老師辦公室在哪里?能帶我去一下嗎?我就當剛才的事情沒發生過。”北野博文還沒有走出兩步,就一句清脆的嗓音從北野博文的后背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