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成均建立在文淵群島之上,島上山峰林立,六殿各占據一座高山,根據山形地脈,形成一座陣中陣,以備不時之需。并且,因為山峰眾多,成均的先賢依靠著這些山脈的分布,各自布下了重重布陣,各有妙用,成均后山便是其中一座陣法。
成均后山,并非是某一座大山,而是由七座小山峰組成,山形陡峭,遠遠看去如同七把倒懸的利劍,直指云天。成均的先輩利用大神通,將七座山脈連接,使得這七座小山峰分別對應北斗七星,隨后在山脈處刻下陣紋,形成這座靠天地偉力自然運轉的,七星劍陣。
在這劍陣之內,凡是被關押進來的人,身上都會被打上烙印,只要身在陣中,每日都會受到劍氣侵蝕。在不斷抵抗劍氣侵蝕的過程中,靈力得不到補充,久而久之,便會靈力枯竭成為廢人。而若是有人主持大陣,在大陣中央可引動天雷,執行裁決。
此時,梁化在其中一座山峰內,審訊著這五個仙靈宮的探子,已經過了一夜的時間。七星劍陣的劍氣如同綿長細雨,不斷侵蝕著五人的筋脈,短時間雖然并無大礙,可是那如萬蟻噬咬的感覺也從未停息。
審訊期間,梁化還施加了別的刑罰,此刻的五人,早已沒了之前的傲氣,臉上全是痛苦之色。
“我耐心有限,時間也有限,不過你們若是指望你們的天少主攻破山門來救你門,我勸你們還是死了這條心。”梁化一邊說著,抬手瞬間,鐵鑄的圓棍直直砸向最左邊之人的手指。
一聲悶響伴隨著輕微的碎裂聲,炸落的塵土中傳來一聲哀嚎。
“聒噪。”梁化轉頭看了一眼哀嚎之人,原本放置在桌上的一把短小纖細銀針,瞬間一閃而出,準確無誤地插在了哀嚎之人的咽喉處,哀嚎瞬間變成了低聲嗚咽。
旁邊四人看著同伴的慘狀,不免更加恐懼,但是仍舊沒有人開口求饒。
“如果到時候我成均真的難逃一劫,我死之前,一定會讓你們后悔來到這個世上。”梁化說著,圓棍再次用力一砸,又是一聲悶響,最右邊之人的左腳已經血肉模糊,接著便又是一聲慘叫。
梁化如法炮制,又一根銀針閃爍,最右邊之人也只能發出嗚嗚之聲。
“我再說一遍,招出你們的同黨和內應,我可以保你們性命無憂,如若不然,你們就會知道,什么叫做,不得好死。”梁化第三次抬手,余下三人都被嚇得緊閉雙眼,咬緊牙關,等待著酷刑的到來。
三人等了片刻,接連緩慢睜開雙眼,卻發現無人受罪,就連梁化也不知所蹤。
緊接著,鎖鏈滑動之聲響起,束縛著三人的鐐銬自行解開,將三人放了下來。三人雖然不知道什么情況,但是機不可失,在發現其余兩人無法帶走時,立刻朝著大牢外逃去。
三人剛到門口,卻看見一名女子守在這里,三人頓時止住身形。
借著初升的旭日灑下的幾縷陽光,三人看清了門口之人,居然松了一口氣。接著整理了一下衣著,單膝跪地說道:“屬下,見過大人。”
“辛苦你們了,起來吧。”女子冰冷的聲音響起。
“謝大人。”三人恭敬起身,其中一人突然問道:“大人,不知這里發生何事,您不是被押入思過崖了嗎,為何此刻會出現在這里,梁化又為何會突然消失。”
“思過崖怎么可能困住本座,方才我軍再次攻山,人手都被調去山門處。本座趁機潛出了禁制,至于梁化,已經被調走了。”原來這女子便是昨夜被掌門下令關入思過崖的沈阿默,此刻似乎要營救這三人逃脫出去。
“不知大人接下來有何安排,我等已經暴露,怕是幫不了大人了。”青衣男子似乎是這三人中的頭領,一直在與沈阿默交談。
“無妨,一會兒趁著攻山之時,成均之人無暇顧及他處。爾等找準時機,逃下山去便是,剩下的,本座自有打算。”沈阿默冷聲道。
“既然如此,屬下便不再留下來拖累大人,多謝大人救命之恩,屬下來日,必定鞠躬盡瘁死而后已。”青衣男子說完,便要帶著身后二人離開。
“等等,本座此時不宜出面,又經過昨夜之事,安插之人恐有變動。爾等先將剩余人手的位置告知本座,待到時機成熟,本座才好行事。”沈阿默說道。
青衣男子聞言停住了腳步,隨后靠近沈阿默,悄聲說道:“其余人就在......黃泉路上等著你!”
話音未落,青衣男子一掌排出,眼看已經打中在沈阿默后背上,下一刻,沈阿默卻是消失不見。青衣男子和身后二人驚疑之時,周遭景物再變。
緩過神來之時,眼前景象又變成了剛才的牢房,而梁化正坐在對面,正一臉不屑的看著他們。青衣男子試著動了動,卻只聽見鎖鏈之間發出的碰撞聲,自己依然被緊緊捆在墻上。
“別這么看著我,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不過,你的反應也確實迅速,本來還想套出點情報的,沒想到被你識破了。”梁化戲謔地笑了一聲。
“梁殿主,好手段。”青衣男子同樣不屑地笑道。
“確實是好手段,此招也是仙門道法,你應該聽說過,名為,凡夢成真。”梁化點點頭,拿起一把小刀端詳道。
“昆侖靈幻宗術法,你是昆侖的人?”青衣男子驚疑道。
“我梁某人是誰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仙靈宮還安插了多少人在成均,你口中的那位大人,可是真的?”梁化看向青衣男子問道。
“昆侖號稱幻術天下無雙,我口中的那位大人,梁殿主不是已經看到了嗎。至于我仙靈宮還安插了多少人馬,你,猜啊。”青衣男子嘲諷完,對著梁化大笑,那笑聲中滿是嘲諷的意味。
“真是冥頑不靈。”梁化搖搖頭,走向青衣男子,左手成爪狀扣在青衣男子天靈之上。剛剛還在狂笑的青衣男子,笑聲戛然而止,目光逐漸變得呆滯。
旁邊四人正盯著青衣男子,以為他已經被梁化處決了的時候,青衣男子突然面目猙獰地發出了一聲近乎野獸的嚎叫,接著便是瘋狂的掙扎,捆在身上的七根鐵鏈被扯的“嘩嘩”作響,但是無論青衣男子如何掙扎,也始終擺脫不了束縛。
“殺......了,殺了我!”青衣男子一邊掙扎,一邊發出無意義嘶吼,五官已經扭曲在一起,看起來似乎正遭受莫大的痛苦,哪怕仙靈宮修的是太上忘情,此時此刻也毫無用處,一聲聲嘶吼傳到外界,聽起來就像是九幽深處,極惡之鬼的哀嚎。
“看樣子,你們的太上忘情,還是修行的不到家啊。”梁化語氣頗有遺憾的說道。
嘶吼聲持續了半個時辰,陽光都灑了進來,青衣男子已經沒了聲音,但是不斷顫動的身體,證明他還活著,還承受著那巨大的痛苦。此刻青衣男子的嗓子早已破損,只能發出嘶啞的震動聲。整個人雙眼無神,大張著嘴,血水從嘴角流出,看著十分駭人。
“唉,老實交代不就完了嗎,看到你這個樣子,我也真是于心不忍啊。”梁化說完,收回左手,搖著頭坐回椅子上。
青衣男子已經沒了神智,梁化收手之后,整個人如同一灘爛泥,披頭散發的低著頭,嘴角滴著血,四肢無力下垂。若不是鐵鏈束縛著,看著便要栽倒在地。
“你,你對他做了什么。”旁邊的同伙看著青衣男子被折磨成不人不鬼的樣子,早就已經嚇傻了,直到梁化坐回椅子上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聲音顫抖地問道。
“哦,沒什么,帶他見識了一下十方地獄,順便體會了一下十八層地獄的酷刑,怎么,你也想試試?”梁化喝了口茶,對著那人笑道。
“不,不想。”那人一聽猛烈地搖著頭,驚恐的拒絕道。
“好,我最后給你們一次機會,只要你們老實交代,我保證你們在死之前,都安安穩穩的。”梁化眼神一冷,掃視著剩下兩人。
“我說,我都說,您有什么要問的,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那人聲音依舊顫動,整個人卻像是一條搖尾乞憐的哈巴狗。
“第一個問題,你們剛才所說的大人,是誰?”梁化面無表情的問道。
“成均四杰......劍癡......沈,沈阿默。”那人雖然依舊有些膽戰心驚,聲音止不住的顫抖,但是回答的速度卻是毫無遲疑。
“你要知道,倘若你為了活命或是有別的目的而欺騙我,你就是第二個他,明白嗎?”梁化漫不經心地指了指已經癡傻的青衣男子。
“明白,明白。”那人立刻點頭回答,像小雞啄米一般,看起來十分滑稽。
“好,第二個問題。你們還有多少人在成均,都潛藏在什么位置?”梁化點點頭,再次問道。
“除了我們五個,還有二十人,分別潛伏在其余各殿,具體位置,我等不知,只有等大人聯絡的時候,我們才會碰面。”那人再次答道。
“沈阿默,會如何聯系你們?”梁化說道“沈阿默”三個字時,停頓了一下,繼續問道。
“仙靈宮的螢火之御,不光能防御,還能散在空中,用于示警,只要我等看到,便會前往熒光閃爍之地。”
“最后一個問題,昨日忠義殿的弟子,都是你們殺的?”說到此處,梁化的眼神突然凌厲。
“是......”那人正要承認,抬頭剛好看見了梁化眼中的殺意,立刻改口道:“不......不是,不是我們殺的。”
“哦?不是你們,那是誰?”梁化有些玩味地笑道。
“是,是沈阿默殺的。”那人低著頭,回答道。
梁化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那人,走到身前時,右手瞬間掐住了他的脖子,輕聲道:“我說了,撒謊要受到懲罰。”
話音未落,又一聲痛苦的哀嚎,響徹在牢房里。
......
(未完待續,還有一章會很晚了,最近疫情有點嚴重,大家注意身體,早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