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趙元開親巡安西戰區之后,霍去病可謂是忙的焦頭爛額。
革新安西戰區編制,逐步準備西涼基地生產出來的新式熱武裝備,而裝備的全面換代又意味著作戰模式和理念的徹底改變,需要從新訓練!
但好在安西戰區甲士的軍事素養極為優秀,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了。
目前,西涼鐵軍直屬的第一個一萬五編數的熱武化軍團,已經全面淘汰了唐橫刀,人均標配ak。
而西涼鐵軍直屬的第二個八千人編數的炮軍兵團,目前也組建了一半。噺⒏⑴祌文全文最快んττρs:/м.χ八㈠zщ.còм/
時至今日,霍去病不禁唏噓感嘆啊。
其實從大漢軍武整整建制到了現在,也不過六年多的時間,這六年里頭幾乎一直都沒有停止過軍武層面的升級換代。
這是好事。
但帶來的挑戰也更大了。
曾經的一些優秀將領,有很多已經跟不上時代的變化,無法適應新的戰爭理念和作戰指揮要求。
有那么一段時間,霍去病一直在為這個事情苦惱著。
但現在這個問題可以說是完美解決了。
首先就是神機圣府的存在,已經可以體系化的為大漢軍武輸送更加優秀的和能力全面的將領!
然后就是狂戰軍的設立,讓那些無法適應新的作戰指揮要求的老將們有了新的去處。
頭腦跟不上沒關系,只要你武道修為夠強,入了狂戰軍依舊是老一套作戰方式!
所以啊,霍去病回頭看的時候,是越發的覺得當今的那位帝尊是真的高瞻遠矚,不得不服啊!
感嘆一聲,霍去病便去謀參處,簡單的討論一番之后,對于司帥府周邊做了新的部署!
同時也設立了路線,坐等沙海皇朝使臣的到來!
而此時。
距離天山南麓安西司帥府以西三十里之外的高昌郡內,那支金光燦燦的龐大使臣隊伍正在緩緩前行。
龍田君依舊是沒有蟄伏在馬車之內,而是騎乘一匹高馬,走在了隊伍的最前方。
阿提昂依舊是跟在龍田君的身側,亦步亦趨。
整個使臣隊伍的外圍被一支三百人左右的安西戰區騎兵營護衛著,沿著特定的方向前進著。
這支護衛騎兵營是在前突厥汗庭精絕城方位出現的,帶著司帥府的命令,前來接引沙海皇朝使團的。
為首的校尉修為不算高,宗師境七品。新八一m./x81zw/
全體甲士沉默寡言,幾乎不跟龍田君的使團有任何的接觸和交流,而且始終保持著一百步的距離!
從精絕城到高昌東,他們已經出現了整整六天時間了。
這期間,龍田君不止一次想要跟這支騎兵營有所交流,但全部受阻被拒,沒有任何的收獲。
龍田君很煩躁臉色陰沉難看。
與其說這是護衛,倒不如說是一種監視。
龍田君本來打算想要進入精絕城看一眼的,結果根本沒有機會這一路的路線被定死,更是一無所獲!
阿提昂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
將近兩個多月的路程,橫跨整個原突厥疆土東西路過一個又一個熟悉的故地但早已物是人非了。
他就不明白了堂堂突厥上國怎么會在短短的半個月之內輸得連個渣渣都不剩呢?
那可是百萬大軍之勢,怎么就被大漢安西軍的三十萬甲全殲了呢?
恨嗎?
當然恨!
恨不得將霍去病碎尸萬段!
但他卻不敢有任何的表現,因為突厥已經覆滅了在這個世上被徹徹底底的抹除了。
沒了突厥上國他阿提昂什么都不是!
“阿提昂!”突然,目色陰冷的龍田君沉聲道。
“小人在。”阿提昂卑微應道。
“我問你,突厥到底是怎么輸得?當初虬羅不是聲稱擁兵百萬嗎?怎么就被三十萬安西軍給全殲了?”龍田君問道。
阿提昂頓時臉色一白。
這話要他怎么回答?他也不知道啊!
“回侯君最后的決戰時刻小人已經在前往皇朝求援的路上了,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但之前的情況略知一二。”
“說!”
“其實虬羅可汗沒有真正的聚起百萬大軍大賢王的兵馬在西遷途中被安西軍狙擊突厥十小王部落尚未出門就被安西軍另一路兵馬奇襲,逐個擊破!”
“然后呢?”
“然后洪長天沒有穩住陣腳,倉促回防精絕城的路上再次遭遇狙擊,全軍覆沒。最后,就……就只剩下汗庭的三十萬兵馬,做困獸之爭!”
阿提昂如是說道。
他知道的就只有這些了。
龍田君聽完之后,緊鎖眉頭沒有說話。
雖然他壓根就沒把大漢放在眼中,但,該重視的時候還是要重視的,最重要的是,他現在很不高興,對于大漢的怒意是越來越深了。
隊伍還在緩緩前進著。
這時,前方出現了一支騎兵小隊,同樣是披著那副精致顯眼的玄鱗甲,為首的領兵和護衛騎兵營的校尉簡單的接觸之后,騎兵小隊直接離去。
而后,騎兵營校尉策馬過來,目色沉冷的看著龍田君,語氣不輕不重不卑不亢道:
“龍田君,我們剛剛接到了司帥府的命令,接下來會引領你們前去紫蓬山兵府駐地,安西戰區司帥霍去病霍司帥會在那里接見遠道而來的客人的!”
“紫蓬山兵府駐地?為什么不是天山南麓的司帥府呢?”阿提昂聞言,下意識道。
但這時,龍田君的怒火突然的就爆發了。
只見他的氣息驟然一邊,超凡境六品的修為徹底轟出,恐怖的威壓瞬間將逼迫的那位驍尉臉色一白,死咬著牙關。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本君乃是沙海皇朝九大侯君之一,是奉皇朝御旨出使大漢!本君代表的是整個沙海皇朝,要見的是你們大漢的天武皇帝!”
“你現在弄個什么狗屁司帥是什么意思?還有,連司帥府都不肯開放,讓本君屈尊兵府駐地,你們這在是羞辱本君,羞辱沙海皇朝嗎?!”
龍田君的聲音冰冷可怕至極,說話間更是裹挾著武道威壓,讓面前的那位宗師境七品的校尉頓時五臟六腑一震,一口鮮血瞬間涌上了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