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惱的從心靈感應中退出,可惡的永生會,居然設計套他的話!
“偶像,我們在洞窟深處發現一條通道。”一名粉絲跪在臺下,虔誠開口。
牧蘇看他眼熟,張口問道:“你哪位?”
粉絲幾乎貼在地面:“我是您的分部團長啊。”
“那個奎什么的光頭呢?”
“您是指前任分部團長嗎?他已經死了。”
牧蘇恍然,才想起那位翻跟頭把脖子扭斷了。于是回到最初問題:“所以你剛剛說了啥?”
新分部團長絲毫沒有生疑的重復了一遍。
據粉絲講那里本是分部團長的休息之地,一處比其他開辟孔洞要大的封閉洞口。七八米深,再往里是坍塌的山石。
牧蘇出現后他們想為偶像挖出更大的空間提供休息,結果搬開山石后發現里面有人工痕跡。
牧蘇叫來幾名身強力壯粉絲,陪同一起探個究竟。
洞口還是那個洞口,只是向里十幾米后凹凸不平的巖壁被金屬墻壁替換,十幾米外盡頭是一道金屬門。
這里似乎是某種秘密研究基地的入口。
金屬門采用電子鎖,沒有通電。恰恰也給了牧蘇機會。他命粉絲將門拆開,然后回到外界等待。
夜漸漸深了。
牧蘇使用心靈感應技能,找到漢森的星點,然后……
起床噓噓了!
臥室,睡夢中的漢森被喊聲驚醒,驚疑不定尋找牧蘇身影。
余火營地后援團,牧蘇一陣嘿嘿竊笑。
沒來得及進行二次騷擾,粉絲趕來傳訊,門被打開了。
牧蘇喚來一群粉絲走在前面,他慫到最后進入基地。
想象中的喪尸和舔食者沒有出現,這里很安全和空曠,即不雜亂也沒有尸體,可以想象當初這里的工作人員是有序離開,所有相關資料及電腦都被帶走。
同樣的還有一切有用的物資。
明亮日光燈取代火把。科技重新取代了愚昧。
余火營地后援團粉絲相繼跪拜,高呼牧蘇偶像帶來了希望
牧蘇已經不想吐槽這群原始人了。
電力來源沒找到,不過這里臨近濕地,想來是某處有水力發電設備。
遺憾的是這里沒有食物,也沒有水。依舊需要粉絲在外覓食。
總之,這個意外之喜讓牧蘇不用坐在座位那些咯人的胯骨上。五百多名俘虜被關押在基地最深處的食堂區,余下的五百多粉絲分散到洞窟內和基地防守。
牧蘇占據了控制室——有著監控畫面及舒適老板椅的地方。
黎明前幾個小時。
折騰一天的余火營地后援團漸漸變得安靜。大部分人進入了熟睡。
基地內的燈光被關閉一半,過于明亮會讓人焦躁與無法入睡。林賽濕地的俘虜們縮在角落,閉目小憩,不時有小聲交談響起。
控制室。
燈光被關閉,排滿一整面墻的顯示器,正監控基地及洞窟內的場景。
顯示器光將房間映照的忽明忽暗。一道輪廓坐在顯示器前。
“來吧,讓你們這些蠢貨知道自己所面對的究竟是什么……”
低喃聲中,椅子緩緩轉過來,浮現一張棱角分明的側臉。
唇角微微勾勒,眼眸冰冷而又深邃。
約翰尼斯僥幸逃過了昨晚的襲擊。
他還活著,但他寧愿死了。
他忘不掉安妮的慘叫,也忘不掉隊長和凱瑟琳等人的奮力反抗與無力制伏。
而他躲在帳篷里,逃過一劫。
當他在不安中睡去,恐慌中醒來,他打開手電,眼前是一片雜亂的營地。
隊友們的音容笑貌還回蕩在腦海。
那群惡魔……
他抱住頭,不住顫抖著。
恍惚間約翰尼斯好像聽到了安妮的慘叫。
約翰尼斯漸漸蜷縮起身子,愧疚與煎熬充斥他的內心。
他不想懷著悔恨度過余生。
他雙眸逐漸堅定。
面龐的青澀褪去,他就像每次狩獵那樣,整理好裝備,撿起掉落在地面的凱瑟琳的匕首。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那個男人……
想到那個充滿魅力,樣貌令人窒息的男人,約翰尼斯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么做。但——他會找到他,然后殺死他。
約翰尼斯頭也不回消失在林間。
他趴在一顆樹干上,涉水往前推動。他不知道那些渣滓所在的余火營地后援團在哪,不過順著他們離開的方向總不會錯。
刺骨水流中侵泡十幾分鐘,他艱難爬上岸,只覺得身體已經不是他的。
強撐著爬起,約翰尼斯在地面發現了足跡。這讓他神情一震,打開手電,跑動起來提升體溫。
沿足跡一路追蹤到洞窟。幽深洞口如擇人而噬的巨口,令人不寒而栗。
他不能退縮。
矮身鉆入洞窟,他不敢開手電,僅借著洞窟內零星火把向前摸索。
一聲悶響,他踩到一人。心中驚悚,約翰尼斯不管不顧壓住身下粉絲,匕首連刺,直到他不再動彈。
顫抖著吐出口氣,他又叫醒一名粉絲,逼問牧蘇位置。
控制室大門被一腳踢開。
約翰尼斯渾身浴血出現在門前。
他一眼就看到椅子上的男子,黑眸平靜望向自己的男子。
約翰尼斯一步步邁入控制室,充滿殺意的聲音喉嚨擠出:“我會讓你為隊長他們陪葬,記住了,殺你的人是我。”
牧蘇漠然站起身,注視約翰尼斯的接近:“我記住了,菲利斯。可惜你殺不了我。”
“我不叫菲利斯……”約翰尼斯一怔,隨即羞怒喊道:“你居然連我叫什么都沒記住!”
他嘶吼一聲,舉起匕首朝牧蘇沖來!
卻見牧蘇突然望向門口,驚道:“凱瑟琳住手!”
什么!?
約翰尼斯一驚,沖勢一減,下意識回頭看去。
空空如也的門外嘲笑他的愚蠢。
腦后勁風襲來,來不及轉頭,一陣天旋地轉中他被打倒在地,匕首滑落一邊。
“哈哈哈哈哈哈。”
牧蘇大笑幾聲,邁步上前踩住約翰尼斯的手腕,居高臨下看著他:倨傲開口:“像你這樣的實力也想殺死我嗎?回去練好后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