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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暗影幢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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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1-03-14  作者:Loeva
生于望族卷一望族孤女第一百一十五章:暗影幢幢Loeva

生于望族

卷一望族孤女第一百一十五章:暗影幢幢

文怡盯著黑影消失的方向,呆立許久,只到窗外的寒意沒入體內,她打了個冷戰,方才清醒過來。

水瀑依然嘩嘩地流著,掩住了花園中這個角落里的所有其他聲響。

文怡默默關上窗,心里不知為何,有些悵然。

回到床邊坐下,床鋪已輕冷了,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但文怡回想起來,總覺得時間過得太快,她還有好多話沒跟柳東行說,還有好多疑惑想要從他那里得到答案,還有明天的事,他雖然說了,已徑跟羅明敏安排好她與羅家四太太相見,卻又沒說請楚,到底是個什么章程,她心里實在有些沒底。他們都如此看重她與羅四太太的結交,萬一她沒能達成他們的目標,那該如何是好?

京城里的顧柳兩家居然發生了那種變故,真讓人料想不到。三姑母自以為聰明,卻沒想到不但壞了丈夫的前程,還連累了娘家兄長,更可惡的是,她居然不知反悔,還妄想繼續操縱柳東行的親事!為此甚至不顧娘家人的名聲,將自己這個侄女視為無物!實在是欺人太甚!

文怡對這位好母的厭惡之心越來越重了,她甚至產生了一個念頭:若是將來她順利嫁給柳東行為妻,只要是情況允許,奪回宗長之位,也是件好事,至少,三姑母再沒法壓在柳東行和她的頭上作威作福!三姑母為惡多年,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若不把她拉下馬來,定會有更多的人受苦!

雖然這樣做,有些不敬尊長的意思,但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呢?

阿彌陀佛!

文怡默默下了個決定,正準備歇下,目光掃過床邊的小幾,頓時如遭雷擊——那座黃銅燭臺呢?!柳東行該不會把它帶走了吧?!

柳東行將自己的身影隱藏在黑暗的角落里,摒息靜氣,等著巡夜的人走過去,方才迅速撲向大路對面,穿入窄巷中,到了巷尾,四周看看,便無聲無息地斜身擠入一扇虛掩的小門。

這是一處再平凡不過的民居,三間平房圍著一個小小的院子,院中種著幾棵小樹,無論是水井、灶臺、檐下掛的臘內還是院角的雞籠,都透著濃厚的庶民氣息,充分說明這家人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平民百姓。

而屋子里傳出的鼾聲,則進一步證明了這一點。

柳東行并沒有進屋,反而繞過正屋,轉進屋后的小天井。他避過天井上掛著的一排排布衫衣褲,來到角落堆放的幾張舊木板前,輕輕將那木板一推,露出了墻上的一處小門。門是虛掩著的,他開門鉆過去,反手又將那門關上。至于那被雅開的木板,那家庶民明早起來自會將它放回遠處。

柳東行此時身處另一處民宅,與方才那個宅子不同,這里要稍稍體面些,是個兩進的院子,房舍花木都井然有序,后院東廂房的窗口,此時還透著燭光。

柳東行走進了東廂,便看見羅明敏正站在書案邊上,一張張地翻看著幾頁紙,聽到動靜,怡頭望過來,微微一笑:“可見到人了?怎么不多說幾句話?我還以為你不到天亮是舍不得走的呢!”

柳東行白了他一眼:“你當我是什么人?明兒還有事呢,她若是今晚歇得不好,明日怎么辦?”

羅明敏恍然大悟:“怪不得這幾封信的外封上寫的都是不相干的署名,還特地放在隱蔽的密室內,若不是你細心,把所有信和書本都翻了一遍,咱們也沒法發視它。”他忽地靈機一動,“這么說來,咱們若是把事情偽裝成是鄭王派人做的,讓姚家與他離心”

柳東行搖搖頭:“何必掩合太多?咱們只需要把東西往上交就是了。”

羅明敏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你說得對。事關近支宗室,皇上便是有什么想法,也不會讓底下的小人物猜度的。咱們只要遵命行事就好。”說起來,他心情更好了些:“這回差事辦完了,我就算是通政司的人了。將來若有造化,也能弄個品官兒做做,倒也是個好前程。”

柳東行有些遲疑:“這樣好么?你本來不是打算參軍的?不然去考科舉也好,何必淌這渾水?通政司進去了,就出不來了!”

羅明敏笑了:“瞎說什么呢?我這樣的性子,又最是慣享雷貴安榮的,嘴上說說便罷了,若真要去參軍,必是個貪生怕死的貨!反倒帶累了家人與四叔的好名聲!至于科舉,你瞧我是讀書的料子么?”他低頭整理那幾封信,神色平和,“若是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家里干的是什么,我又豈能置之度外?這樣挺好的,大哥繼承家業,協助伯父家的幾位哥哥經營族產,小弟去考科舉,為家里增光,而我就子承父業,干這祖宗代代相傳的營生去!其實沒你想的那么糟糕,以我羅家今日的本錢,任誰坐在那個位子上,都舍不得棄了我們!”

柳東行低低嘆了一聲,也不再說什么,他們身為世家子,有些事,不是想干就能干的!他轉而提起了另一件事:“你身上可好些了?前幾天落水,還受了風寒,所幸你底子好,若挨了別人,必要大病一場,你也太膽大了!”

羅明敏大笑!“不是我膽大,實在是沒法子,合該我走這,正走投無路的時候,瞧見顧家的船要靠岸。他家那個管事喊話喊得這么大聲,船又離得不這,我要是還不知機,便是叫人拿住了打死,也是活該了!

不過這大冷天的,拽著船尾的麻繩被施著走,那滿味可真不好受我足足喝了一肚子江水!他家的船要是再遲一刻靠岸,我一定要暈過去了。

我很機靈吧?悄悄跳了水,卻裝作是在遠處落水的,還在水面上撲騰,他家的人將我救起來,一點都沒把我跟姚家追的賊拉上關系!”

柳東行聽了,有些愧疚:“若是我也與你同行就好了,好歹能給你搭把手。”

“傻話!”羅明敏翻了個白眼,“你若不是與我分頭先走,這幾封信如何能帶出來?我在水里掩了大半個時辰,會身濕透,一片紙兒都別想留下!”他揚了揚信,“這是你與我兩個人的功勞,缺了誰都不行!你若想叫我一個人獨領好處,可別怪我翻臉!”

柳東行笑笑,心下一暖,挑了挑眉:“那就隨你意思!有功咱們一起顧,有罪咱們一起扛!”

文怡早上醒來時,兩只眼晴下方都帶著烏青。

既是因為見到了柳東行而心情激動得睡不著,也有擔憂那只黃銅燭臺的下落的緣故。冬葵替她梳頭時見了,便有些擔心:“可是園子里的水聲太大,擾了小姐清夢?咱們還是跟大老太太和大太太說一聲,請她們幫忙換個房間吧?”

文怡眼晴掃過多寶閣上那只碧玉香爐,臉微微一紅,低聲道:“不必了,若是有別的房間,昨兒也不會把我安置在這里。咱們本就是客中,何必一再麻顧主人家?我只是有些擇席罷了,并不是因為水聲太大。”頓了頓,“你們昨兒夜里也聽到水聲了么?”

冬葵利落地替她挽好了頭發,用一根白銀素簪綰緊,正對著鏡子打量,想著要給她戴哪件首飾,因此回答得有些漫不經心:“可不是么?

一晚上都聽到那水瀑在嘩嘩地響,奴婢還猶豫著要不要起來看小姐睡得怎樣呢,只是累了一天,實在起不來,早知道奴婢無論如何都要起身的!”

文怡卻在暗暗慶幸,笑道:“這又何必?你便是來了,我也是睡不著的。”

這時秀竹從外間進來,臉上帶著幾分疑惑:“奇怪,這屋里的燭臺怎么丟了一只?”

文怡心中一緊,冬葵沒發現,只是詫異地轉向秀竹:“你找清楚了沒有?怎會丟了那東西?這里是別人的房子,可別鬧出笑話來!”

秀竹道:“我已徑前前后后找了三回了!是真的沒瞧見!我當然知道這是別人的屋子,里頭的東西都是別人家的,要是丟了,咱們誰都沒臉!可那燭臺確實是少了一只,我也正奇怪呢,你說若丟的是別的東西,比如那些古董擺沒什么的,還可以說是鬧了賊,這黃銅的燭臺,雖說沉了些,到底不值什么,怎會丟了呢?!”

冬葵聞言,也覺得奇怪,匆匆為文怡插了兩支簪子,便要跟秀竹一起去尋找。文怡暗暗抹了把汗,笑道:“這樣的東西好好的怎會丟了?是不是誰順手拿到別處去了?你們也別聲張,悄悄兒找一找,若實在找不到,就算了吧,省得驚動了大伯祖母和大伯母,倒顯得咱們輕狂。”細想之下,柳東行應該不會真把燭臺拿走了,大概只是一時不慎,過后會設法送回來吧?

這時那昨日引路的媳婦子過來了,她是來請文怡去用早飯的,手里拿了個黃銅燭臺,真是失蹤的那一件,臉上輕描淡寫:“小的看到這燭臺放在廊下,是不是哪位姑娘不小心忘在那里的?”

冬葵與秀竹面面相覷,都百思不得其解,前者明明記得昨夜并未帶走燭臺,后者則在想:莫非是昨日太累了,一時迷糊之下把東西帶走了還不知道?

不管答案如何,文怡當機立斷地將事情掐住了,打斷了兩個丫頭的思緒:“咱們快走吧,別叫長輩和姐妹們久等。”

到了正院,于老夫人與蔣氏都起來了,但幾位小姐與文安都還未到。文怡給她們行過禮請了安,便靜靜在一旁坐下。于老夫人,正在低聲與蔣氏交該著:“在這別院住了一晚上,你可有什么想法?”

蔣氏有些謹慎地道:“媳婦兒先前似乎小看了羅家,他家的富貴可不是一個尋常商家能有的,不過跟那幾個大皇商相比,似乎也不算什么”

于老夫人擺擺手:“歸海羅氏久負盛名,有這個排場也不算什么,但有些東西不是有銀子就能收羅到的,他家怕是比咱們想家中更有倚仗!你遇到他家的幾個主子,態度放謙和些,別總以為是官眷,就高人一等!”

蔣氏臉色有些不好看,但還是乖乖應了。這時顧家的管事送了張帖子上來:“羅家大太太與二太太請老太太和大太太與眾位少爺小姐上門做客,為貴客接風!”

文怡猛地怡頭,心道“來了”。(,如欲知后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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