澆習溫特多夫鎮是個小不大的小地方。
整個鎮子加起來也術列三百人。
這里沒有工廠,沒有學校,甚至連高過三層的建筑物都找不到一間。
這里可以說是非常典型的一個德國農業小村鎮。
這里的人世代都過著農耕漁織的生活,不過這里的居民倒是沒有對此抱怨過什么,相反他們對這種十分悠閑的生活感覺還不錯。
不過這里生活的平靜卻被兩天前到來的德隊給攪亂了。
一輛輛軍車拖拽著被油布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大炮,連綿不斷的從這個鎮上行駛而過,馬達的轟鳴聲讓鎮上所有的鐘表都錯位了時間。
好在這些部隊的紀律非常好小在鎮子里面根本就沒有停留,都是穿過鎮子就揚長而去。
弄的那些鎮子里的孩子都十分的失望,因為這些孩子總想看看軍隊的大炮是什么樣子,也好在別的孩子面前吹噓一番。
杰羅姆是溫特多夫鎮的鎮長,不過杰羅姆作為鎮長是沒有工資的。
杰羅姆繼承了家里的房屋就在鎮子的大路邊止開了一家小旅館,當然這也是溫特多夫鎮唯一的一家旅館。
杰羅姆還有一輛已經老掉牙的奔馳車。
這是他結婚以后攢了很多年的錢才買下來的。
平日里沒有客人的時候,杰羅姆都會帶著妻子去附近的湖中釣魚,而杰羅姆則是一邊吊著魚。
一邊想念著自己在軍中服役的兒子。
杰羅姆的兒子是保盧斯將軍第六集團軍的一名軍官。
自從跟俄國打起來之后,杰羅姆就再也沒有見到過自己的兒子。
杰羅姆跟妻子也只是兩個月才會接到一封兒子自前線寫來的信。
雖然杰羅姚和妻子十分想念自己的兒子,但是他從來也沒有升起過讓兒子回到自己身邊的想法,因為他知道,德國現在比自己更需要自己的兒子。
這兩天杰羅姆老兩口也被來回過往的軍隊打擾的不輕,到不是那些軍隊的人要在杰羅姆的旅館中休息而打擾到旅店的生意,相反那些軍隊的軍官對杰羅姚老兩口都是彬彬有禮。
只不過那些軍官老是拿出地圖讓杰羅姆幫助找尋附近的地方。
幸好杰羅姆倒是看的懂地圖,于是杰羅姆就成了這些軍隊的向導,一一的把這些軍隊帶到了他們想去的地方。
這兩天里被杰羅姆接待過的軍隊來自于很多的地方,非常有心的杰羅姆暗中算了一下,光是拉著長長炮管大炮的軍隊就來自于五個不同的德國城市,有拍林的,不萊梅的,勃蘭登堡的,萊比錫的,最遠的甚至還有法蘭克福的。
由于兒子是在軍隊中服役。
所以軍事方面的知識杰羅姆多少也了解一些。
從那些軍官和士兵的鷹型帽徽上杰羅姚認出這些都是空軍所屬的部隊。
但是這些部隊為什么要來這個地方,杰羅姆就不得而知了。
本來杰羅姚給這些軍隊帶路,那些軍官是要付給杰羅姚酬金的。
但是杰羅姆說什么也不肯接過軍官遞給自己的錢幣。
并且說道“我的兒子也是在軍隊中服役,要是他回來知道我給你們帶路還要收取費用的話,他肯定是會不高興的。”
不過到最后杰羅姆的房子還是被軍隊給霸占了,不過說是軍隊也不是十分準確,因為那些人全部都身穿的黨衛隊的制服,正確理解應該是帝國保安總局的工作人員。
杰羅姆生在德國長在德國對這些只是在傳聞中才會出現的人有一種莫名的恐懼。
不過隨著跟這些人接觸的時間長了,杰羅姆才發現原來傳說中的蓋世太保也跟普通人沒有什么區別。
這些身穿黑色筆挺制服的黨衛隊把杰羅姆的小旅館從新布置了一番。
清空了大廳中所有的用餐的桌椅,隨后就在大廳中架設了一部平面投影機,然后就是在地板之下鋪設了許多的電纜,最后上面再蓋上了十分舒服的地毯。
本來杰羅姆的意思是準備找個朋友家先住下的。
但是領頭的黨衛隊軍官卻非常客氣的讓杰羅姚兩口留在了這里。
并且聲稱“這里只是暫時的用一下,很快就會恢復原狀,至于影響到旅館的聲音。
我們是會做出賠償的。”
所有的人也都對杰羅姆兩口非常的客氣,也不嫌他們在這里會走漏什么情報。
杰羅姆兩口只好暫時充當起了服務員的角色,負責給這些黨衛軍的人煮起了咖啡。
杰羅姆不知道的是,從溫特多夫一直到漢堡的城郊的幾十個小村鎮。
此時都有一個像他們家這樣的小指揮部。
有超過一千名以上的黨衛軍的人員正在其中緊張的工作著。
三十號晚上十點的時候,杰羅姚本來已經早早的睡下了,但是卻被一陣汽車的馬達聲給吵醒了。
杰羅姆慌忙穿上衣服來到了臥室的外面的大廳中,此時他才發現大廳中滿滿當當的到處都是人,所有的黨衛隊的軍官軍姿筆挺的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大門的方向。
轉眼之間,大門被打開了,從外面走進來了幾個人,打頭的是個長相十分英俊的年輕人。
從這個人的黨衛隊制服軍銜上杰羅姆分辨出這個人是一名中校。
杰羅姆不由心中有些疑惑“怎么這名中校的年紀看起來竟然會這樣的竟然只有二十歲的樣子。
這要是按照正常的晉升速度。
估計這孩子在他娘肚子里面的時候就已經是一名軍官了跟著那名年輕人走進來的人更是讓杰羅姆感覺嘴唇發干,心跳加快。
“元帥”。
這個人竟然是一名元帥”杰羅姆這一輩子也可以說是經歷過風雨,一戰時因為杰羅姚只有患有夜盲癥,所以很幸運的沒有被應招入伍。
但是由于杰羅姆家位于易北河邊上。
不遠處還有一條拍林通向漢堡的公路,所以時不常的就能見到一些大人物。
軍隊的軍官杰羅姚是見過不少,將軍級別的軍官杰羅姆也見過,但是杰羅嬸卻還從來沒有見過一位元帥。
元帥。
這可是元帥啊。
整個德國也不過就那么幾個。
人,用萬里挑一這個詞來形容元帥都已經是一種侮辱了。
因為元帥已經是一種象征,一種軍人最高榮譽的體現。
俗話說不想當將軍的士兵就不是好士兵,但是就正在杰羅姚石化的時候,首先進來的那名黨衛隊中校看到了杰羅姆。
面帶微笑的走到了杰羅姚身邊“您好,真是不好意思,這次征用了您的房屋。
您放心,我們過后是會對您做出補償的。”
一聽這話,杰羅姚慌忙搖頭道“不用,不用。
能接待你們這么尊貴的客人,是我這一生中的榮幸,不用再給我說什么錢不錢的。”
邊說杰羅嬸還邊朝那名元帥看去。
不用問,這剛進門的兩個人正是我們的主角劉七和凱塞林元帥。
劉七也看出杰羅姆是沒有見過元帥這個級別的人,有些手足無措。
劉七笑著說道“呵呵。
既然主人這么盛情,我要是再客氣的話,也就有些做作了。
這樣吧,既然我們來這里一回,也不能白來,不如請主人跟我們和個影這么樣。”
杰羅姆一聽這話就有些傻了小諾諾的問道“您是說讓我跟元帥閣下一起合影嗎。”
“對啊,就是這樣。
這樣算是我們對好客主人的一種感謝吧。”
然后劉七轉臉對著凱塞林元帥說道“你說呢,我的元帥閣下。”
“哼”凱塞林元帥從鼻孔中哼出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劉七只當是沒有聽到凱塞林元帥不滿的意思,還是笑著說道“主人,你聽到沒,元帥同意了。”
杰羅姆倒是看出元帥很不高興,但是讓杰羅姚費解的是,眼前的這個中校竟然對元首閣下說話的口吻相當的隨便,就像是朋友之間的話語。
一個中校竟然跟元帥用這種語氣說話,以前就是打死杰羅姆,杰羅姆也不會相信的,但是現在事實卻擺在面前,讓杰羅姆不得不信。
在劉七的慫恿下,凱塞林元帥不得不跟這個小旅館的主人還有劉七一起合了張影。
隨后劉七連相機一起當做禮物送給了杰羅姆。
不過劉七并沒有想到,幾十年后,這張照片竟然會被美國時代周刊的雜志當成了封面。
而杰羅姚也因為曾跟元帥合過影,最后成為了這里的知名人士。
杰羅姆經營的小旅館也成為世界十大經典旅館之一。
幾乎是各個國家政要訪問德國必須參觀的地點。
不過大多數人來這里還都是為了一睹墻上那張只有十寸,但是卻用防彈玻璃保護的照片。
令人不解的是,所有人來這里并不是來一睹凱塞林元帥的風姿的,而是”杰羅姆接受了這個,被當做禮物送給他的照相機,當時手就有些發抖。
太意外了,實在是太意外了,杰羅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獲得這么珍貴的禮物。
當然珍貴不是指的照相機本身,而是這次能跟元帥一起合影留念的機會。
元帥啊,那可是帝國的元帥,全世界的元帥加在一起也不過就那么幾位,而現在自己竟然在家里竟然就站著一位活生生的元帥。
光是想想杰羅姆就感覺渾身都被幸福感包圍住了。
此時的杰羅姚都有些手足無措了,當時話就有點多“能跟元帥閣下一起合影我簡直是太高興了,今天真是我們一家最幸運的一天。
我代表我服役的兒子向元帥閣下和中校也送上他的冉候。”
“噢,您兒子也參軍了嗎,不知道他是在那支部隊中服役的?”劉七這只是隨口一問,其實并沒有什么別的意思。
“中校先生,我的兒子是在保盧斯的第六集團軍中服役的,現在正在俄國的南部作戰。”
杰羅姆十分驕傲的說道。
“第六集團軍”劉七聽到杰羅姆的兒子在第六集團軍中當差頓時就有些失聲了。
“怎么了中校,第六集團軍有什么不對嗎?”杰羅姆似乎從劉七的臉色中看到了一些不對的東西。
劉七不忍心告訴杰羅姚他兒子所在的第六集團軍此時正是處于危機關頭,很有可能就會全軍覆沒。
而杰羅媽的兒子不是戰死,就是餓死,再不就會被俄國人俘虜,死在戰俘營中。
劉七想了想就說道“那個什么,沒有什么不對的,只是第六集團軍現在遇到了些困難。
不過我相信他們會堅持過來的。”
隨即劉七趕緊以要開開軍事會議的名義讓杰羅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不過劉七卻問杰羅姆要來了他兒子的姓名。
不為什么,劉七就是有一種直覺,那就是將來很可能會用的著。
等杰羅姆剛一離開,早已經是心急如焚的凱塞林元帥此時再也沉不住氣了,非常氣憤的說道“安德里,你這到底是在干什么。
英國人的飛機已經起飛了。
你竟然還有閑工夫坐船帶我來這里。
你到底還是不是帝國的軍人了劉七倒一點也沒有著急的樣子,笑呵呵的說道“元帥閣下,您不要著急嗎。
您沒有看到這里的變化嗎,我們今天就要在這里等著英國人的飛機上門呢“英國人上門?英國人為什么非要來這里?他們不去轟炸我們的城市,跑到這里來干什么。”
凱塞林元帥不解的問道。
“呵呵,這個問題你得去問丘吉爾了,我可不是他肚子里的歸蟲劉七笑著說道。
劉七的這個態度差點沒有把凱塞林元帥給氣冒了煙“安德里中校,我現在已帝國元帥的身份向你提出問題,請你以你軍人的榮譽感來保證你會正經回答的。”
凱塞林已經徹底半瘋了,不由得想以軍銜來壓制劉七的囂張的氣焰。
劉七聽到凱塞林元帥的話,笑的不由更加燦爛了,也說道“元帥閣下,我已我德意志軍人的榮譽保證,您的問題我一定會皿答的沒有德人會拿自己的榮譽來開玩笑,得到了劉七的保證后凱塞林元帥才說道“那好,我來問你,你怎么知道英國人的飛機一定要飛向這里?。
劉七點了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很自在的伸起了懶腰。
直接讓凱塞林元帥差點沒有直接暴走。
好不容易劉七才說道“其實呢,這不是很困難。
昨天我帶著飛機轟炸了唐寧街十號。
我就覺得呢,英國人肯定要對我們進行報復行動,至于為什么他們會飛向一,業說劉七邊指了指大斤中間的巨型地圖“因為眾里是心四朋抹的必經之路。”
劉七的話讓凱塞林元帥嚇的不輕,趕忙走到地圖傍邊仔細的看了起來。
旁邊的一個,很有眼色的參謀還特意給元帥指出了他們現在的具體位置。
可不是嗎,英國飛機只要從德國的庫克斯港經過然后一路東偏南三十度角飛行,飛到拍林的路線將會是最短的。
而此時凱塞林元帥腳下的溫特多夫鎮,正是這條航線上所必須要經過的。
“你怎么知道英國人要轟炸拍林?他們難道不會轟炸我們別的城市嗎?”凱塞林元帥又提出了新的問題。
劉七像個。
老煙槍一樣,在空中吐出了幾個煙圈。
等煙圈越飛越高,逐漸散盡之后才說道“這個問題元帥我也沒有辦法回答你,但是我要是丘吉爾的話,我是會先去轟炸拍林的。”
“你”凱塞林元帥有些無語了。
這叫什么話,難道你只憑你個人的猜測你就能決定敵人的動向嗎,這簡直是亂彈琴。
強壓住胸中的怒火,凱塞林元帥又問道“那這樣說來,這一切都是你的猜想了。”
對于元帥發火,劉七一點也沒有介意“十分正確,元帥,您也可以這樣認為,這的確是我的猜想。”
“胡鬧”凱塞林元帥這時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用手中的元帥手杖敲在了旁邊的一個陶瓷的花瓶上面,花瓶頓時就四分五裂了起來。
劉七看到凱塞林元帥真的發火了,連忙勸阻道“凱塞林元帥您不要發這么大的火啊。
火大傷肝,年齡大了還是多注意點身體比較好。
您瞧您把這個花瓶給敲的,喲。
元帥,恭喜您了,您剛才打碎的是個古董花瓶,值不少的錢呢,看來您這個月又算是白干了。
既然是您打碎的。
您也得賠給人家啊“閉嘴,”凱塞林元帥本來十分強壯的身體這會兒都快給氣出了心臟病了。
“你”你趕快給拍林發電報,讓所有的空軍立刻都起飛。
絕對不能讓他們轟炸拍林。”
凱塞林元帥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黨衛軍制服的軍官站起身來說道“包括中校,雷達站剛剛報告,英國人的飛機已經飛進了易北河,馬上就要飛到漢堡了。”
“恩,我知道了。”
劉七淡淡的應了一句,隨后又對著凱塞林元帥說道“元帥閣下,現在恐怕是來不及了。
英國人馬上就要飛到我們這里來了。”
“什么”凱塞林元帥有些失神,不過立刻又回味了過來“戈林到底是干什么吃的,他的飛機為什么不攔阻英國人。
還有,趕緊給漢堡防空司令部打電話,讓他們做好防空準備。”
劉七沒有理會凱塞林元帥的話。
而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大廳的中間說道“立刻各防空部隊打電話,先不要開火,一起都聽從我的指揮。
要是有人敢隨便開炮嚇跑了英國人,就等著被送進集中營吧。”
“是。”
大廳中的參謀們立刻把劉七的指令下達到各個部隊指揮官的手中。
這里不得不說劉七用詞之狠毒。
集中營的字眼立刻讓所有的防空部隊的指揮官立刻都“精神抖擻”了起來,立刻向各個都傳達了一定要聽從命令的指示。
凱塞林元帥被劉七的舉動搞的有些糊涂了“安德里,你說的防空部隊是怎么回事。”
“沒有什么,元帥閣下。
我只是調來了幾門大炮用來防空而已。”
劉七說道。
“調來了幾門炮防空?”凱塞林元帥對劉七的話此時已經再也不相信了“到底是多少門防空炮。”
劉七聽到凱塞林元帥是打破砂鍋一定要問到底,也不好再隱瞞下去“也沒有多少,大概一千多門吧。”
“一千多門”凱塞林元帥差點沒有崩潰了,這一千多門防空炮還叫幾門炮啊!?那你要說幾十門炮,那不得一萬還要掛零啊!不過凱塞林元帥究竟還是個元帥。
每逢大事都會有靜氣。
穩了穩心神。
凱塞林元帥又問道“安德里,你那里來的這么多高射炮。
還有,那些高炮部隊怎么會聽從你的調遣?”凱塞林元帥問的問題相當的專業,高射炮部隊雖然是地面部隊。
但是其編制卻是屬于空軍范疇之內的。
二戰時,戰斗機起飛攔截敵機和高射炮干擾敵機都是屬于空軍指揮部的職責。
現在整個德國也就那么幾千門大口徑高射炮,都是部署在重點區域的防空所配置使用的,所以沒有空軍總司令部的命令,誰也不能擅自調動這些防空部隊。
劉七被凱塞林元帥問的有些尷尬,劉七揉了揉鼻子說道“其實也沒什么。
都是從拍林、不萊梅、勃蘭登堡、萊比錫這些地方調來的。
對了還有法蘭克福。”
“那不可能。
要知道調動城防高射炮部隊都需要空軍總司令部的命令。
沒有戈林的簽字,誰也調不動他們。”
凱塞林元帥眼珠瞪的溜圓說道。
“那個。
什么劉七揉鼻子的力度不由的加大了“我看那些部隊成天閑著也是閑著。
正好我這里用的著他們。
我就把他們調了過來。
反正都是打飛機,在哪里打不都是一樣嗎。”
“沒有命令他們怎么會聽你的呢?”“那個我,這個吭哧的半天劉七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這下可是吧凱塞林元帥急的不輕“快說啊,再要是不說的話小心我揍你。”
凱塞林元帥揚起手中的元帥仗在劉七的面前比劃了兩下。
“別打,別打,我說,我說還不成嗎。”
劉七沒想到凱塞林元帥也是個好鉆牛角尖的人,你說你非得問那么清楚干嘛,不告訴你還不是因為有特別的原因嗎。
“那個什么,我以前手下有個專做假證件的。
祖傳的手藝,活干的漂亮,那些戈林的簽名都是他代勞的”劉七的話還沒有說完,凱塞林元帥覺得頭一暈,然后眼前一黑。
就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