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方見方振明發怒,當即縱身而起,揮刀直沖過來。馬湘拔劍上前,攔住了司行方。刀劍相碰,馬湘被震退兩步,而司行方卻只是晃了晃身子,顯然他的內力高出馬湘不少。馬湘心知硬拼恐怕自己不是對手,于是全力施展開衡山劍法和司行方游斗。衡山劍法以輕靈變化見長,而司行方又從來沒有遇到過,因此兩人打成了僵局。
厲閏見狀,疾步過來,這邊鐘興楚攔住。厲閏刀法純熟,而鐘興楚的武功也是不弱,兩人你來我往,也僅僅戰成平手。杜薇大喝一聲,躍身而起,直奔趙瑗。慕容再起之前在德山見識過他的武功,知道他不好對付,便揮劍相迎。杜薇識得慕容再起,知道他的斗轉星移極為精妙,因此不敢大意,也只能凝神接戰。
石寶見三大護法出手,竟然沒有一個完全占據上風,心中惱怒,一拔潑風刀,直沖過來。王英想上前迎敵,含香連忙道:“王大哥,你保護王爺要緊。”含香知道以王英的功夫,不會是這饒對手。當初在德山,自己要不是倚仗寶劍之利,恐怕也不是對手。
石寶見含香寶劍直削自己的潑風刀,急忙手腕一翻,轉而橫掃而來。含香依然舉劍來擋,只聽鐺的一聲,刀劍相交,冒出火星。兩人各退了一步。石寶一看,自己的刀刃已經被寶劍砍裂。石寶氣得大罵道:“賤婢,仗著寶劍銳利,算什么英雄好漢!”含香微笑道:“我本來就不是英雄,更不是好漢。你偌大年紀,欺負一個弱女子,算是英雄好漢嗎?”
石寶一愣,怒道:“牙尖嘴利!看刀!”隨即又縱身上前,和含香打在了一起。不過雖然石寶內功和打斗經驗強過含香,可是含香畢竟手執寶劍,而且她的劍法精妙、身法輕盈,一時之間,石寶也奈何不了她。
正在此時,飛云和段清趕到。段清拔劍而出,就想上前幫忙,飛云拉著了他,道:“先不急,看看情形再商量。香夫人還沒有出手,等等看。那個和尚武功極高,估計香夫人不是對手。等會和尚要是出手,我去幫香夫人,你對付方振明。以你的凌波微步,應該可以和他打成平手。只是要注意他的牽引之法。”
段清驚訝地問道:“你認識他們?”飛云道:“和他們交過兩次手,對他們有些了解。”段清道:“那就聽你的。呢不擔心含香姐嗎?”飛云笑道:“含香又寶劍在手,她的武功不弱,自保是沒有問題的。對方也許只有那個和尚才能有把握勝她,就算是方振明也未必有這個能耐。”段清問道:“這群人武功高強,又不是同一個門派,到底是什么來路?”
飛云道:“他們都是明教中人,那個方振明就是他們的教主。”段清驚訝地問道:“那他們豈不是和楊姑娘是一教?”飛云道:“這里面來話長,等有空我再慢慢給你聽。我們先盯緊他們,估計方振明兩人就要出手了!”段清這才不再吱聲,凝神看著對方。場中之人正全神貫注地看著廝殺的四八人,因此沒有留意不遠處的飛云和段清。
方振明和寶光對視了一眼,隨即一起縱身躍起,向香和趙瑗撲來。香急忙拔出寶劍,閃到趙瑗身前,擋住了寶光,王英也揮劍迎住方振明。香的寶劍和寶光和尚的禪杖一碰,香即被震得連退數步。那邊王英的寶劍也被方振明蕩開,方振明順勢一掌,把王英擊得倒飛數尺、摔倒地上。
飛云急忙道:“我們上!”急忙躍身而起,直飛到了香夫人身邊。與此同時,段清也縱身到了趙瑗身前,剛好擋住了方振明。香眼光一掃,見是飛云,便道:“是你啊!這個和尚內力極強,你要心。”飛云道:“我知道,見識過。”寶光和方振明本來以為十拿九穩的事,沒有想到又出來兩人。
兩人細一看,卻是飛云。方振明怒道:“又是你這賊!怎么老是和我作對?”飛云道:“你到處作惡,我只好盯著你不放了。”寶光大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君山的事情,你要插手,這里的事情和你何干?快快讓開,否則本法師就把你超度了!”
飛云笑道:“你這個惡和尚,還是想想自己要如何向佛祖懺悔吧!”寶光大怒,禪杖一揮,一瞻泰山壓頂”,直奔飛云頭頂砸來。飛云不敢大意,急忙運足混元內功,君子劍一舞,使出了“玉龍劍法”里的“霧里看花”,護住了自己。只聽得叮當一聲,寶光的禪杖已經被君子劍一削兩段。
飛云得勢不饒人,又是一瞻電光石火”,直刺寶光。寶光處變不驚,閃身避開,隨即右手半截禪杖橫掃,左掌直劈飛云。飛云暗自心驚,這個和尚確實武功高深莫測。他不僅輕易地避開了自己的閃電一擊,還能迅疾反擊。
飛云君子劍直削禪杖,同時左掌揮出。劍杖相交,禪杖再被削斷一截。這邊兩人雙掌也跟著擊實,強勁的掌力把飛云震得后退數步,方才站穩。而寶光僅僅退了兩步,就站穩腳跟。顯然寶光的內力強過飛云不少,飛云暗忖,看來只有倚仗寶劍來和他周旋了。
其實不只是飛云心中吃驚,寶光也是驚訝不已。由于在君山見識過飛云和方振明的比試,知道他武功不弱。因此寶光剛才這一掌已經是用盡了全身內力,本想一掌把飛云打死或打成重傷。可是飛云僅僅只是后退了數步而已,絲毫沒有受贍樣子。
與此同時,一旁的方振明面對段清的凌波微步,也是一籌莫展。方振明見寶光也被震退,沒有能制住飛云,心知再斗下去,他們幾個人恐怕難逃一劫。畢竟此刻對方多了兩個高手,那香隨便去幫誰,那他們這邊的人必然不擔
想到這里,方振明閃身退出了戰圈,回到了寶光身邊,發出一聲尖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