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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一伙輸得很憋屈,水月現在就想知道,那個龜孫子把他們的報給賣了的?
風遁的特點就是凌厲。
大招還沒到,風已經割得他臉上生疼,眼睛有點睜不開。
這時一股風從側面吹過來,突兀之下,水月的脖子差點扭到,同時心里委屈得要死。
正面都剛不過了,你還玩側面夾擊……就讓我死得好看點的機會都不給?
風彈已至。
水月將所有的查克拉用在水遁.水陣壁之上。
然而旋轉的水墻在風彈前一秒都撐不過。
要死了……水月瞇起眼睛,露出八顆尖利的牙齒,扭過頭,盡量讓自己笑得燦爛一下。
再見了,香磷。
香磷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醒過來了,枕著重吾,眼含著淚水,直愣愣地看著水月。
這樣的結局也不錯的,水月奢侈地想著,要是這個瞬間長一點就好了。
一秒,兩秒,三秒……
長得有點過分了吧。
“喂,喂,秀恩什么的差不多就行了,我凹照型其實還蠻累的。”
聲音的語氣充滿了戲謔,水月曾經非常不待見聲音的主人,但此時猶如。
水月扭過頭,嚇了一跳。
好大的海膽!
然后他就認出了橫在前的大刀鮫肌。
鮫肌吸收了團藏的風遁,意猶未盡,“唧唧”的叫了兩聲,意思是這個人可以吃嗎?
隼人隨手將鮫肌扔給水月。
“啊!”水月接過鮫肌,直接語無倫次了,“這,這怎么可以,我,我……”
隼人奇怪地看著水月:“醒醒吧少年,只是讓你幫忙保管,順便喂一點狗糧,別做夢好吧,這可是我憑實力得到的戰利品,看著會隨便送人嗎?”
“呃……”水月噎了一下,感覺鮫肌正悄.地吸收他的查克拉。
隼人叮囑了一句:“別吸干了,會死人的。”
好吧,你是老大,你說了算。這是鮫肌和水月共同的想法。
隼人拿著鮫肌更多是為了好玩,至于戰斗,反而有點礙手礙腳了,因此交給水月保管。
居然產生了送給你的錯覺,你誰啊!
連我的小弟都不是!
想得這么美,那就繼續做夢去吧。
水月有很多疑問,比如鮫肌是怎么得到的?賣不賣?多少錢?
顯然現在不是化“十萬個為什么”時候。
隼人看了一眼狼狽的佐助,至少這一次做了個不錯的選擇。
“好好休息一會兒,我會把他留給你。”
他指的當然是團藏。
這是獎勵佐助的選擇,至少比原著中連團藏帶香磷一起刺穿的選擇好。
有的時候,人的善惡只是一念之間。
團藏深吸了口氣,心里有句麻賣批不知當不當講。
特么三更半夜你不睡覺的嗎!
不過,隼人排在團藏假想敵中的第一號,是總有一天要硬碰硬的對象。
郁悶是肯定的,但不至于慌張。
隼人轉,和團藏面對面,這個時候如果說句“好久不見啊”,會不會太矯了?
“早就知道你在鐵之國,但沒想到在這里和你碰面。”團藏先開口了,“不過這樣也好,一次解決兩個問題。”
“說起來,隼人我要感謝你。”
“如果不是你,我不會被得狼狽地離開木葉,這是我一生從未有過的恥辱。這份不期待的恥辱讓我重新審視自己的一生。為了木葉,我潛黑暗,無所不用其極,用最骯臟和酷烈的手段守護著村子。我也以為自己將作為根永遠沉寂在地下。直到——猿飛在歷次的戰爭中,將自己的軟弱暴露無遺,我就想通了,木葉需要的是一個不折手段,有著強硬的手段的火影。
但——運氣總是未能站在我這邊。
猿飛斬也就算了,波風水門和綱手算什么回事。我為木葉做了這么多,火影的位子本該是我的。”
團藏說著說著,反而笑了起來。
“真是諷刺,最后的竟然是我被得離開了木葉,宛如喪家之犬。”
“所以你是在怨恨?”隼人說。
“我不該怨恨嗎?”團藏用獨眼盯著隼人。
隼人攤手:“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不過——我承認,你是必要之暗,為木葉做了很多酷烈殘忍的不光彩的事,確實為木葉做了很多貢獻。木葉有今天,你功不可沒。”
團藏安靜地聽著。
先揚后抑,馬上就要但是了。
“……但是你做這一切,有人你嗎?沒有吧。說到底,你就是控制太強,想要所有事都按照你的意志運行。得不到想要的就心生怨恨。深藏在地底的根,本該汲取著養分供應地面的枝葉。如果根爛了,甚至想要取代枝葉,就會變成需要剪除的村子。”
團藏道:“樹,沒有根是活不下去的。”
“對!”隼人道,“所以剪除了腐爛的根,木葉長出了新的根。火影,暗部,我,卡卡西,邁特凱,阿斯瑪……木葉所有叫得出名字叫不出名字,從上忍到下忍,再到忍校的學生,甚至是新出生的嬰兒——所有的這些人構建了木葉最新也是無可撼動的根基。
你說波風水門和綱手不配成為火影,但是人的心里有一桿秤。波風水門在第三次忍界大戰的表現就不用多說了。綱手離開村子這么多年,就算這樣,顧問團依舊選擇了她。拋開千手一族在木葉的聲望,轉寢小,水戶門炎——很清楚你的為人,作為平衡三代目,順便讓顧問團獲得更大的權力而已。但作為火影,你永遠是不得已況的備胎。”
團藏的邏輯很簡單,我要守護木葉,然后變成了我就是木葉,木葉應該按我的意志進行。縱觀兩個不同世界的歷史,所有的暴君都是類似的邏輯。
暴君的瘋狂不僅是自我毀滅,而且會將所有人拖入了粉碎的深淵。
話說得難聽,團藏臉色鐵青,心里刺痛。
真的是這樣?
從未有人和他說過這樣的話。他的部下都是他的工具,工具怎么會有思想,怎么可能有思想,沒資格說話,時刻謹記“自我犧牲”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