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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隱的氣候和霧隱表面上看上去相似,都是一副煙霧繚繞的樣子,但其實有著很大的區別。霧隱是濕冷,云隱是濕熱。
這樣的氣候對于水月來說,簡直是那種渾身難受,又找不出具體哪里難受的那種感覺。
“快了。”
佐助應付了一句。
“一天前你就這么說的。”
香燐眼珠一轉,道:“你要是不想去可以不去啊,反正和復興忍刀七人眾也扯不上關系,不會強迫你去的,對吧,佐助。”
佐助依舊酷酷的樣子。
水月道:“你就是想要擠走我吧,然后和佐助獨處吧。你是不是忘了還有重吾在啊,重吾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離開佐助的,除非他能抑制殺人沖動。”
“你,你胡說什,什么,才沒有那種事呢。”
香燐氣急敗壞的樣子,看得水月竊笑不已,心情莫名好了許多。
水月道:“不過佐助,我們鷹小隊為什么要加入曉,目的是什么。我個人是無所謂的,畢竟曉里有大刀鮫肌,我可以趁機奪過來。根據情報,這個奇拉比可不是一般的人柱力,而是完美人柱力,我們的對手和尾獸沒有區別,不,更加強大,所以說,至少要知道目標所在吧。不然說不定,大家折在哪里,死也要死個明白吧。”
香燐道:“瞎,說什么,才不會死呢大家。不過,要是和佐助死在一起的話,哦呼……好像……”
不知道她腦補了什么,腦袋開始冒煙。
一直安靜地重吾也開口:“不管鷹小隊的目標是什么,我都不會離開佐助,但如果有的話,說出來心里有個底。”
“休息一下。”
佐助停下腳步,“抱歉,一開始沒有像大家說明,原因是……我也不知道。這個世界的人和事,與我而言就像籠罩在虛幻之中。以前,總是以寫輪眼自傲,總以為看清了一切,結果證明……呵呵。
在訂下一個長遠的目標以前,至少先看清眼前的路,加入曉只是為了獲得情報,抓捕八尾是為了獲得曉的信任。
還有疑問嗎?”
水月道:“沒有……就是發發牢騷而已,干嘛這么一本正經的解釋。好了,補水完畢,滿血復活,繼續出發!喂喂,香燐你不要只顧著偷瞄佐助,好好感知啊,走錯路了不一定。”
“偷,偷瞄什么……”
香燐突然定住,帶著顫音,“好可怕的查克拉,八尾就在附近了。”
“前輩,感覺你在欺負我啊,把所有的事情推給我,自己卻在看親熱天堂。”
大和把一顆顆木遁制造出來的種子,散布在木葉結界外的森林里,只要有人進入種子的范圍里,就能感知到。
“你在說什么呀,天藏……”
“前輩,不是說好不再提這個名字嗎!”
“抱歉抱歉,不過我可不是把單純的把事情推給你,而是看好你,對你委以重任,而且感知方面,不是你更加擅長嗎。”
“這樣說好像也沒錯,只是……”
“還有,還沒好好謝謝你對第七班的照顧。”
大和臉色突然一黯:“那可是前輩的第七班。”
卡卡西用力拍大和的肩膀:“你在說什么啊,你可是獲得鳴人、小櫻還有佐井的認可,其他人也是好評。我覺得第七班可以正式交到你的手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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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前輩?”
“真的。”
卡卡西鄭重點頭,面罩下的嘴角扯出弧度,還真是單純呢大和,和小時候一模一樣。
突然——
卡卡西動作一僵,眼神變得呆滯。
“前輩……糟糕,這是……前輩什么時候中了敵人的傀儡術式,該死,居然沒有察覺,敵人在哪兒,避開了我的感知嗎?”
卡卡西身子一轉,朝著遠離村子的方向離去。
木遁。大樹林之術!
大和手臂伸出多個木質藤蔓枝條,試圖捆住卡卡西,只是卡卡西手上凝出雷切,輕輕一抓,將木條抓成了木塊。
如果不是干燥的木頭不導電,估計大和要被電到跳海草舞。
“這個時候要冷靜下來,能夠對擁有寫輪眼的卡卡西前輩下傀儡術式,還不被察覺,肯定不是泛泛之輩,不能大意。”
大和分出一個木分身,回村里匯報,并請求支援,本體則悄悄跟在卡卡西后面。
貌似只要不阻止,卡卡西就不會對別人出手,應該是傀儡術式的設定。那么,現在卡卡西應該在前往敵人的所在,所以只要跟著卡卡西就能找到敵人。
那么……敵人是誰?
在曉的地下基地中。
帶土靜靜地坐著,就像雕塑一般。直到豬籠草一樣絕從地下冒出來。
帶土微微扭頭,問:“進行得怎么樣?”
絕道:“恩,已經安排好了。一個恰好知道首領動向的成員恰好被團藏的手下抓住了。現在團藏應該已經得知佩恩即將襲擊木葉的消息。”
帶土冷笑:“那就好。”
白絕問:“團藏會出手嗎?”
“會的。”這次回答他的是黑絕,“這就是人類。”
帶土道:“這是團藏回歸木葉的最佳時機,恐怕也是唯一的機會,以團藏的性子,坐視佩恩和木葉的戰爭,然后抓住時機,以拯救木葉的英雄現身,成功當上火影。呵呵沒錯,這就是人類,這才是人類。”
白絕問:“既然這樣,為什么不干脆和團藏合作,互相利用之后,再拋棄他好了,何必搞得這么復雜呢。”
帶土再次冷笑道:“因為團藏就是那樣的人啊,把自己想象成黑暗中守護木葉的根,催眠自己,把自己的野心包上華麗的包裝。看,就算沒有月之眼計劃,人也是活在幻象當中。
只是,
給予這個世界更加美好的幻象。”
“只要這個世界還存在像猿飛日斬這樣的偽君子,志村團藏這樣的野心家,戰爭和流血就不會停止。但是這種從來不會消失不是嗎,死了一個猿飛日斬,立刻就有另一個猿飛月斬冒出來。仇恨只會在戰爭中越來越刻骨銘心,蠶食理智,并溶解在血脈里,傳遞給后代。
和平,只是殘酷后短暫的假象。現實,永遠不可能實現長久的和平。這,就是月之眼計劃存在的必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