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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鮫肌對西瓜山河豚鬼的感情是怨氣,而不是懷念。
好吧,錯怪你了!但下次再這樣一驚一乍,就要考慮吃海膽刺身了……
鮫肌為什么會對主人產生這樣的怨氣?
大概是吃貨與吃貨之間的屬性互斥。
西瓜山河豚鬼也是個海量查克拉的忍者,他和秋道一族相似,都是將能量以脂肪的形式存儲,需要的時候再提煉。
問題來了,如果要喂食鮫肌,就需要從脂肪中提煉查克拉。西瓜山河豚鬼經常舍不得那些可愛的脂肪,時不時餓到鮫肌。
身為吃貨,鮫肌有怨氣是可以理解的。
說不定,干柿鬼鮫偷襲西瓜山河豚鬼時,鮫肌故意怠工了。
霧隱的忍者將西瓜山河豚鬼的情報送了過來。
關于他的情報提到了三點:第一代鮫肌的使用者,體術出眾,能夠將身體倍化。第二,擅長水遁,第三,體內有劇毒,沒有解藥的情況下,不能直接接觸。
“唧唧!”鮫肌小心的蠕動,接近隼人的腳面,然后將查克拉傳遞給隼人。
隼人:……
不是說魚的記憶只有七秒嗎,看來是胡扯,鮫肌就是個例子,超級記仇的。
“好吧,雖然你長得丑,又貪吃……”
說得鮫肌快哭了。
“……但還是挺聽話的,就獎勵你一次吧。”隼人說道,“我去支援第三部隊。”
綱手道:“卡卡西又沒求援,你要是手癢,就去第一部隊。”
“不急,第一部隊有天天在,撐得住。我先去第三部隊,耽擱不了多少時間。”隼人說道。
大野木和艾心里同時嘀咕這類似的話:“天天又是哪里來的少俠,該不會又是兩個忍術擊殺過萬的暴擊選手吧?”兩個人想罵人了:“一群變態,既然這樣還召集幾萬忍者干嘛,這么多人單單是吃喝用度就多少錢!錢多啊。”
如果他們有幸見到天天小富婆的忍術消耗的材料,他們就會知道——就是錢多。
鈔能力也是能力,不香嗎?!
卡卡西身上也隨身攜帶飛雷神苦無的一員,并且本身能夠使用時空忍術,所以察覺到了特殊苦無的波動時,隼人在用飛雷神之術。
作為精于計算的忍者,卡卡西掃了一樣場中的局勢,往旁邊移動了一段距離。有點像脫離了隊伍,像是站位失誤,把隊伍看得一愣一愣的。
然后隼人“啾”現身。
“我去,又來……”隼人看向超自己飛來的人形物體,直接撩起一腳。
背著隼人飛過來的是和邁特凱戰斗的麝香葡萄君,他的能力其實就是雙刀鲆鰈的弱化版本,能將查克拉外放并造型成各種兵器。
他本來和凱打得正酣,有點難分難解的趕腳,只是沒想到——說好的平分秋色呢,你開無雙。
是的,麝香葡萄聽到了“第六門,景門開!”
這聲音就像惡魔的咆哮,釘入了他的耳朵了,釘得他腦漿變成漿糊,暫時失去了思考能力,然后張大嘴巴,愣愣地看著凱體外的綠色能量衣。
曾經的恐懼不可抑制的涌上心頭,記憶反而清晰起來……
“你是……”麝香葡萄終于回憶起曾經的粗眉毛少年,像老鼠一樣被他們戲弄的少年。
只是沒想到,老鼠的背后是一只斑斕的老虎,一爪一只拍死了他們這些小貓咪。
麝香葡萄君甚至兩腿發抖,眼見凱一腳橫掃,將他掃飛。
而卡卡西調整了位置后,正好讓隼人時空位移后,正好出現在麝香葡萄君倒飛的路線上。
隼人的站位,抬腳的姿勢以及時機,注定了這一腳被動成為撩陰腿……嘖嘖,雞飛蛋打哦!!!
“哈!哈!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們信嗎?”隼人對著一群面色古怪的聯軍忍者解釋。
男忍者們,面露不忍,就算是敵人,這樣也太狠了吧
女忍者則面色羞紅,不知道腦補了什么。
根據力學原理,一個水平方向的力,一個垂直向上的力作用在同一個物體上,就會使物體斜向上運動,然后在引力的作用下,做拋物線運動。
可憐的麝香葡萄君,落地后,兩腿呈內八字夾緊,一手捂著褲襠,一手握成拳頭,堵住嘴巴,不知道是想阻止自己哀嚎出聲呢,還是阻止自己痛哭流涕。
可能是疼痛實在難以忍受,他兩腳繃直,像青蛙一樣跳起來。
“朝孔雀!”
凱使用超高速,超強力的無數連續拳擊,數不清的拳頭因摩擦而產生一團團的火焰,朝跳起的麝香葡萄君攻擊。
明亮的火焰宛如日出,在空中擴散,猶如孔雀尾羽一般耀眼!
原來體術居然可以如此美麗。
如果他擊中的不是哪只跳躍的青蛙,就更完美了。
毫無懸念的,麝香葡萄君被打散架了。
“用朝孔雀救人,還是第一次……”凱插了一把冷汗,不管你信不信,他覺得攻擊的出發點是于心不忍。
“封印班的人,愣著干什么!”卡卡西大喝。
封印班的人這才反應過來,穢土轉生體可是不死之身,打散了還能復原。
隼人再次解釋:“我真不是故意的。”
“恩,恩,你不是故意的。”
“我們相信。”
“看得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些人都有點內八字啊。
鬼燈滿月攔在了封印班的前面,“雖然不想這么做,但是我的行動不由自主啊,抱歉……”
話沒說,凱一拳打在滿月的腦袋上。
腦袋就像灌水的氣球,崩的一下,破了,水花四濺!
這是鬼燈一族的秘術——水化之術,防御物理攻擊有奇效,弱點是害怕雷遁。
說到雷遁,卡卡西就很擅長,而且是突進類型的雷遁。
高濃度雷電的嘶鳴下,電光一閃,卡卡西的身影出現在鬼燈滿月的背后,一手貫穿了他的心臟。
無頭的“尸體”化為一灘水,滲進土地的裂縫了。
不遠處,汩汩地冒出一灘水,蠕動著變成了鬼燈滿月的模樣,只是身上地滴水。
“不愧是拷貝忍者,居然沒能完全避開。”鬼燈滿月活動了一下麻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