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喬先生那里回來之后顧茗又去了王教授那邊,順道把從新疆帶回來的手信一并給了王教授。
她跟著薛老一起出門的事情王教授也是知道的,看到顧茗平安歸來,而且在薛老的面前表現得也算是不錯,心里也很是高興,鼓勵顧茗以后要繼續努力才是。
“王教授,這不是集寶山房的那只玉壺嗎,怎么會在你這里?”顧茗眼尖的看到了放在一張小幾上的玉壺。
她對集寶山房的這只玉壺的印象挺深的,當初她發現自己的左手有了異能之后就是跑到集寶山房去摸了玉壺做實驗的。
“前些日子有人不小心把玉壺給磕了一下,雖然外表看上去沒有什么問題,可他還是不放心,送來讓我檢查一下。”王教授說著便把玉壺給拿了過來,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桌子上。
“那檢查出有什么問題沒有?”顧茗在經過了王教授的同意之后,伸出自己的左手撫上了玉壺。
顧茗的左手碰到玉壺之后,手上立馬傳來了燙手的熱度,心中頓時升起愉悅之情,而且還有一股輕靈之氣直往她的手上竄,從左手一直竄到了她的心里讓她倍感舒暢。
這個感覺沒有錯,和上次摸到這只玉壺的感覺是一樣的。
“我已經檢查過了,沒有問題,這玉壺還挺結實。”王教授笑瞇瞇的道。
“是挺結實的。”顧茗將玉壺仔仔細細的摸了一遍,沒有察覺到任何的異樣。
王教授看到顧茗摩挲玉壺的那個仔細樣兒,腦子一動,便對著顧茗道:“你來得也正好。本來阿金今天就該來把玉壺給拿回去的,結果他老婆不太舒服,集寶山房那邊他又走不開,有點忙不過來。如果你待會兒沒有事情的話,能不能幫忙把玉壺給帶過去?”
“沒問題,待會兒我沒什么事情要做。”顧茗點頭,接著道:“也不知道金嫂是哪里不舒服了。()”
“這個你待會兒問問阿金好了,他應該在店里的。”王教授見顧茗同意了,飛快的將玉壺放進了盒子里,叮囑道:“小心點。可別碰著了。送過去之后讓他們當面驗收,免得萬一出了問題到時候說不清楚。”
“放心,我知道的。”顧茗笑道。
因著王教授還有事情要忙,顧茗還要把玉壺給送到集寶山房去,因此也沒有多留。先給金哥打了個電話之后便動身去了集寶山房。
在她進集寶山房的時候,要不是清清楚楚的看到金哥在柜臺那邊整理東西,她差一點還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集寶山房完全變了一個樣子,好像重新裝修過了。
“小顧,你來了!”金哥察覺到有人進門了,抬頭一看發現來的人是顧茗。頓時就笑了起來。
顧茗也對著金哥回以微笑,快步的走到了柜臺前面。將裝著玉壺的盒子放到了柜臺上面:“這是王教授讓我送過來的玉壺,麻煩金哥叫人出來看看。”
“你等等,我這就叫鑒定師出來。”金哥也知道正事兒要緊,聞言點點頭,便進店里去叫了鑒定師。
不一會兒,集寶山房長期聘任的鑒定師就出來了,當著大家的面將顧茗帶來的玉壺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問題之后就寫了收據,然后由著金哥將玉壺給收了起來。
今天來集寶山房的客人倒是挺多的,店里的解說員都在招呼人。店里大多數的人都認識顧茗,因此看到她之后也只是笑著點點頭,并沒有上前的意思。
“小顧啊。你好長時間都沒有來店里看看了,聽王教授你跟著別人出去累積經驗去了。有沒有什么收獲?”金哥收拾好了玉壺,出來就看到顧茗在店里四處打量著。
“前些日子一直東奔西跑的,所以沒能過來,出去轉轉總還是學到了不少的東西,對我來說收獲可是不小。”顧茗坐到了柜臺前面的椅子上,對著金哥道:“我一段時間沒有過來,沒有想到集寶山房都重新裝修過了,感覺上比以前可是舒服了不少。”
“時代在進步,客人的要求也在提高,重新裝修一下也是必須的。”金哥好似想到什么什么,湊到顧茗的身邊,壓低了聲音道:“還記得上次咱們倆賣出去的那個犀牛角杯嗎?”
“怎么了?”顧茗當然記得那個犀牛角杯,那可是宰了唐銘那頭肥羊才賣出去的。
金哥沖著顧茗笑了笑:“前天那個犀牛角杯又回來了,店里花了十萬塊給收回來的。”
“這么便宜?”顧茗驚訝的看著金哥,在她看來唐銘可不是那種缺錢的人,就算是他買了犀牛角杯之后又不喜歡了,指不定就隨手扔到什么地方卻,也做不出賤賣回集寶山房的事情來才對。
“可不是嘛!我們倆可是以十八萬的價格給賣出去的,結果一轉手又用十萬給收了回來,最近有好幾個客人都來看了,對那個犀牛角杯都挺有興趣的,我扛過不了幾天又得轉手賣出去了。”金哥一提起這個就不由自主的興奮了起來。
“是什么人來賣的?”顧茗問道。
金哥對著顧茗眨了眨眼睛:“當然不是買走它的唐先生拿出來賣的,不過我聽說前段時間上面有些干部被查了,這犀牛角杯好像就是從那些人手里流出來的。”
顧茗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追問。
想想也是,看唐銘那樣子也不像是喜歡犀牛角杯的人,當初定是買去送人的。
“金哥,有人想來看看那個犀牛角杯。”這時,店里的一個員工走到了金哥身邊,對著金哥道。
“知道了,你先領著客人去坐坐,我這就來。”金哥趕緊吩咐道。
顧茗見金哥有事情要做了,也不好多打擾人家,便站起身道:“金哥你忙,我先走了。”
“真是不好意思,這幾天店里人多,招呼不周。我本來還想讓你幫我看看最近我收的小玩意兒的,結果又有客人上門了。”金哥略帶歉意的對著顧茗道。
“沒關系,我最近都有空,你什么時候閑下來了就給我打電話,到時候我過來就是了。”顧茗笑道。
“那行,你慢走。”金哥也沒和顧茗多客氣,象征性的送了顧茗一下之后便去招呼來看犀牛角杯的客人了。
顧茗離開的時候下意識的朝著那位指明要看犀牛角杯的客人一眼,因為角度的問題,只看到了對方的背影,是一個穿著深灰色西裝的男人。
剛一走出集寶山房的大門,顧茗的電話就響了。
拿起來一看,居然是韓露的打過來的,她想也沒想的就接通了電話:“喂,韓大美女有什么事情,不是說好了明天見面的嗎?”
“顧茗大新聞,大新聞!”韓露激動的在電話那邊大叫。
顧茗將電話稍稍拿離了自己的耳朵,待耳朵緩過來了之后才開口道:“冷靜點,我的耳朵都快被你給震聾了。”
“抱歉抱歉,實在是我太激動了。”韓露聞言稍稍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后接著道:“主要是這個消息實在是讓人大快人心,我告訴了,今天早上股市一開盤,杜豪他們家公司的股票就一直往下跌都快跌停板了。”
“他們家的股票就是跌成負的我都沒有意見,不過你干嘛這么激動?”顧茗不解的問道。
“你傻啊,我這是為你激動啊!杜豪那個死沒良心的家伙不是為了自己的那個什么狗/屁事業而取了喬清雅嗎,這次他和喬清雅都遇到麻煩了。喬清雅的爸爸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好像被人給檢舉了,加上現在正在嚴打,他們家這會兒都亂成一團了。還有人爆料說杜豪他們為了工程上面的事情給人行賄,一個弄不好他們家現在正在做的工程就得玩完,前期投資的上億資金有打水漂兒的可能,你說我怎么能不高興?這就是報應,誰讓他做了那種沒良心的事情還到處惡心人,裝什么情圣啊,真是受不了他。現在可好了,活該!”韓露在電話那邊哈哈大笑,完全就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還有這種事情?我都沒聽人提起過。”顧茗被這個消息給驚呆了。
“媒體那邊今天早上才爆出來的,我想你可能不知道,所以一得到消息就給你打電話來了。怎么樣,有沒有覺得很爽?”韓露八卦的問道。
“爽!”顧茗十分坦然的回道。
她雖然不想和杜豪再有什么牽扯了,可這會兒聽到杜豪倒了霉,她心里也很是開心的。
“我就知道你會很爽,顧茗啊,你說我們要不要故意去膈應膈應杜豪?”韓露又在電話那邊出主意。
“我說你……”顧茗正準備笑話韓露就會落井下石,卻在看到前方不遠處的身影時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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