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珍對胡大力拱手道:“胡將軍,幫個忙抬一下這桶?”
胡大力的頭搖的像撥浪鼓:“不不不!規矩我懂的,不能跨越這柵欄。”
張一珍疑惑:“之前你們又能靠近?”
胡大力趕緊解釋:“那只是高公公送飯的時候,監督我們借著云梯把吃食調下去,其余時間嚴禁踏入。”
張一珍點了點頭:“好吧。”
張一珍不想在這群人面前展示自己的實力便和劉若蘭合力抬著。
四桶吃食放在小船上,劉若蘭喜極而泣:“主人,我們吃了兩個月的光饅頭,喝著冷水。很久沒吃這些了。”
張一珍鼻子一酸,安慰道:“對不起啊若蘭姐姐,是我沒照顧好你們。”
聞言張一珍的話,劉若蘭忍不住抽泣了起來。
何曾幾時,劉若蘭還是妃子的時候,一直奢望自己有早一日能為康帝生個兒子,特別是在皇宮里,母貧子貴。
終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太多的女人得不到康帝的寵幸,而且懷上孩子也不是一發就中。
“皇后娘娘對主人沒有什么不好吧?”劉若蘭跟著主人在船上的時候問著。
張一珍看若蘭姐眼神里包含了以往的不堪,詢問的目光盯著她道:“若蘭姐,皇后娘娘以前有什么不對嗎?”
劉若蘭低頭,慌張的小聲道:“沒,沒什么……主人你回來就好。”
張一珍泯然一笑:“不要怕,你說說看,我更多的知道皇后娘娘是什么人,后面再去他那里才能應付的得心應手不是?”
劉若蘭抬起頭,不停的搓嘴,緊緊鎖著的眉宇中包含了無盡的不舍和害怕。
“主人,你別走了好嗎?我們四十多個女人,都會陪著你一輩子的。”
張一珍再次以安慰的寬懷笑容看著若蘭姐:“呵呵,人生都是坎坷的,你不說也罷,但是我做什么事兒也不是我自己說了算,我可是太監啊!而且我現在是皇后娘娘直接管轄的太監。”
“那主人你要小心啊,皇后娘娘很自私,見不得別的妃子比她漂亮,比她得寵。”劉若蘭最終還是告訴了主人這些話。
看著清澈的湖水里的小魚仔們那歡快的游著,張一珍的處境跟這些小魚仔太像了,終究被困在這死水里,任你長的再強壯,終究逃不出去回到大江南北。
“嗯,知道啦,快上岸咯。”張一珍心說:“皇后娘娘都被我睡了,而且是你們這群女人無法比的,她可是我修煉陰陽功的極品床伴,而且我還真的有些喜歡她吶。”
岸邊的幾十個女人跟張一珍一起把吃食都帶回到茅草屋里。
張一珍親自給每個女人盛飯分配菜肉,她們都坐在自己的稻草鋪在地上做床的床邊端著碗。
不一會兒張一珍拍拍手對她們笑道:“開始吃飯咯!這四大桶要吃完喲!”
劉若蘭靠在張一珍身邊搖頭道:“主人,不能吃完!還要留一半晚上吃呢,而且這燜雞,肉湯可以多留幾日。”
跟著,其他女人七嘴八舌的附和。
“對啊,主人,宮里都是一天送一次飯,我們得分兩頓吃。”
“這燜雞,肉湯,米飯,蒸菜,好多呢,可以吃幾天呢,明天肯定送來的是光饅頭了。”
“主人,咱們節約點好嗎?”
“主人,這飯菜很好吃,但是我們不要一次性吃完。”
這群女人,除了劉若蘭完好如初,田裕妃和李裕妃二人臉上的洛鐵傷痕明顯,其她女人的臉上脖子上或多或少都有傷痕。
再加上她們身上的久不洗澡的騷味,張一珍聽著她們的話,鼻子酸酸的。
“吃!放開了吃!我保證明天也是大魚大肉!不吃好的,你們的身子骨怎么能好起來呢!”
說完,張一珍自己帶頭大口吃飯,大口吃肉,大口喝湯,大口扒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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