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收獲滿滿。
先是幫助乃木坂完成了一下午的錄音,后來又讓喜歡吃蛋黃醬的白石麻衣如愿以償的吃到了超大份量的蛋黃醬——
與其說是蛋包飯倒不如說是蛋黃醬包飯來得貼切一些。
看著白石麻衣臉上連八字眉都撇出來了的微笑,鷹山和海就知道了,自己在剛才做了一件多么正確的事情:
看她笑得多開心啊。
開心得眼角都帶起了淚水,這分明就是喜極而泣……但這只是一包蛋黃醬的量而已,真的有必要這么開心,開心到哭出來了嗎?
在疑惑的情緒之中晃了晃眼,當鷹山和海再次看到白石麻衣的表情時又發現剛才的淚花似乎被憋了回去,這讓自己不由得感慨了一下。
也許這只是自己一晃眼之間看錯了的錯覺。
吃過晚飯之后總會讓思緒恍惚,鷹山和海稍微適應了一下,旋即才放下了這件有關于蛋黃醬的事情。
這還是自己頭一次見到這么能吃蛋黃醬的人。
只是看著之前只有醬沒有飯的賣相,鷹山和海都有一種難以下口的感覺,不曾想這位看似冰山的美人不僅是真實性格出乎意料,就連對高熱量食品的接受程度也一樣令自己大跌眼鏡。
很難想象,經過了這一餐后,白石麻衣到底要付出多少的運動量才可以消耗掉這么多的熱量。
偶像,還真是一個辛苦的工作。
在鷹山和海的意識里,自己就是跟身旁的這位白石麻衣相處得很不錯,而再去觀看起室內的氣氛,卻還是有點沉寂。
不過在這一份普遍的沉靜之中,又夾雜著一些奇怪的氛圍。
室內的一個個成員或是士大夫,都或多或少的都有一些聚焦在了白石麻衣的身上,其中的很大一部分都帶著笑意。
就像是看到了搞笑藝人的一發技表演一樣。
埋臉硬著頭皮吃飯的白石麻衣沒有去關注周圍的眼神,自己的唯一想法就是快一點解決這棘手的……蛋黃醬包飯。
環顧了一圈這室內的情況,在發現場上的氣氛并沒有多少改善后,鷹山和海不禁陷入了一陣沉思的狀態之中。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現了問題?
在這吃晚飯的時間里,是少有的休息期,所以包括了自己在內的每個人都是倍加珍惜當下的短暫時光,不過有了鷹山和海在場,難免讓女孩們有一些難以發揮。
甚至于連食欲都減退了不少。
但這對少數的幾個人是例外的。
“麻衣……”
盡管現在的思考方向已然是飄散到了遠處,但鷹山和海還是可以聽見來自右側的細微聲音。
目光不由自主地跟隨這道聲音的源頭看了過去,一名額頭兩邊留下了兩根觸角般發絲的女孩,正蹲在自己鄰座的白石麻衣的身旁,雙手搭在她的大腿上仰視著對方。
看著這個形象,這讓鷹山和海忽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好像在哪里見過她,好像又沒有……
在這種矛盾的心理狀態下,自己的腦海內開始了飛速地轉動。
有了!
如同翻箱倒柜一樣的地毯式搜索,終于是讓鷹山和海想起了這個奇特發型的人,到底跟自己在什么時候、地點有過接觸了。
對于這個發型的記憶,自己還是非常深刻的。
這就是當初第一次前往大坂進行演出,準備離開時在某家餐廳里遇見的那個女孩。
不單單只是發型奇特,充足到讓人感到驚訝的食量,這才是讓鷹山和海記憶深刻的關鍵點。
至于她的姓名,通過名單上當然是可以得知的,但現在名單并不在自己的手里,也就無從知曉她的名字了。
只見這個留著一對觸角劉海的少女趴在了白石麻衣的雙腿之上,用一種類似于祈求的語氣與神態對其說道:“那個……你可不可以把剩下來的蛋包飯讓給我?”
順著她的話語看過去,鷹山和海果然是收獲了一碗還剩下一小半了的蛋包飯——在飯盒之內,還殘余了一些沒碰過的蛋黃醬。
看了看殘余在飯盒里的蛋包飯。又看了看白石麻衣一臉勉強的表情,這很顯然就是吃不下了。
是不是蛋黃醬放的太多了?
這樣的疑惑頓時就出現在了鷹山和海的思緒之內。
“其實麻衣沒有那么喜歡蛋黃……”
話才說了一半,白石麻衣就連忙伸手堵住了同伴的嘴唇,“沙友理,別說了……!”
一邊制止了好友的話語,白石麻衣一邊警覺的看向了身旁的前輩,發現鷹山和海并沒有表現出多少知情的樣子后,這才略微松了一口氣:“別說這種事情!”
“我知道了。”左右搖晃了一下腦袋,留在額頭兩邊、披散在了臉頰上的一對觸角似乎在這一刻也是被賦予了靈智,頗為歡快的左右跟著舞動了起來。
隨著這位名叫沙友理的女孩的笑容,看起來她是想要通過扮可愛來蒙混過關了:“總之,這一份飯可以交給我了嗎?”
“是、是,”剛才跟好友壓低聲音的討論沒有被前輩聽到,這讓白石麻衣懸起來的一顆心總算是落了地,這時也放松了下來,同意了沙友理的請求:“剩下來的就交給你了吧。”
原來她沒有那么喜歡蛋黃醬?
表面上默不作聲,但實際上一側坐著的鷹山和海早就是把一切都給洞悉清楚了。
既然她對蛋黃醬只是普通程度的喜歡,那么自己剛才的做法……好像就是在迫害她了?
難怪她沒有吃完這份晚餐。
在感慨之際,鷹山和海也通過白石麻衣呼喚著同伴“沙友理”,聯系到了記憶中在名單里看到過的名字,將之結合到了一起,最后得出了她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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