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重生之沁心第五十九章
()沈沁幾人第二天又接著出去游玩,逛名勝古跡,吃地道的當地小吃,穿梭在北京城的大街小巷,沈沁幾人是玩得不亦樂乎。當然,他們沒忘了每天準時回徐家陪兩位老人吃晚飯,至于中飯,當然是在外面解決了。
沈沁他們每天回家之后,都要給兩個老人講義講這一天在外面的所見所聞,都去了哪些地方,看到哪些東西,中午又都吃了什么。徐外婆在一邊聽了,也會講一些她以前的事情,也會跟沈沁他們講哪里有好吃的好玩的。至于徐外公,沈沁每次看到他坐在那里一本正經裝作不在意他們幾個的談話,卻每每在那里豎了耳朵聽他們說些什么。每次他們說到一些好笑的地方,他的嘴角也都會不自覺的翹幾下,只不過很快就又被他壓下去。沈沁莞爾,說到底,這是個可愛又別扭的老頭。
沈沁想著大約是徐老爺子作為一家之長,習慣了板著臉一本正經的模樣示人,所以在跟孫子輩的相處中也總是表現不出柔和的樣子來,但是心里卻又想和小輩親近親近,奈何放不下身段,所以才會是一副這樣別扭的樣子。
于是沈沁在講述所見所聞的時候,總會把話題引向徐老爺子的身上。比如現在。
“外公,你以前有沒有吃過這個?”沈沁問道。關于稱呼,本來沈沁是叫干外公干外婆的,但徐外婆覺得在外公外婆前面加一個干字就顯得生發不少,要求沈沁把前面那個干字去掉。既然老人家都這么要求了,沈沁自然順從。也就是一個稱呼是事情,沒什么大不了。而且在沈沁也覺得,去掉一個干字的確要顯得親近不少。
沈沁生下來就沒有了外公外婆,她的奶奶又是那樣一個人,總是挑剔她的老媽不說,還總是生事,不變是非,在前世可給沈沁家添了不少的麻煩,所以沈沁連帶這對爺爺也不親近。或許就是因為這些原因,沈沁對于慈祥的老人總是很容易產生一種孺慕之情,是以沈沁從心底里喜歡她的干爺爺干奶奶,也喜歡她的干外婆干外公。基于這種對老人的親近之情,沈沁總是喜歡逗他們笑。
“這個東西我在當時進京的時候就吃過了,之后也常常吃到。”徐老爺子回答。
“他呀,你們別看他現在這個正經的樣子,其實當年可貪吃了,整整把這東西吃了十幾份才罷休。”徐外婆在一邊取笑徐老爺子。
“我當時還不少因為趕了好久的路,肚子餓了,才吃了那么多的。”徐老爺子不滿徐外婆這嗎么說他,趕緊出聲辯解。
“可是你在吃那個之前才剛吃了兩個饅頭。”徐外婆在一邊拆徐老爺子的臺。
“你……”徐老爺子想要說些什么來辯駁徐外婆,可是又找不出什么有說服力的證據,只得漲紅了臉,吹著胡子等著徐外婆。
“老頭子你瞪著我做什么?難道我說的不對?”
徐老爺子無話可說,只是重重的扭過頭去不說話。
沈沁沒想到徐老爺子還有這樣的一面,都看得有些愣愣的,等回過神來的時候,想想剛才的情形就覺得好笑,沈沁就坐在那里想笑又不敢笑,忍得很是難受。
“噗。”一個沒忍住的笑聲打破了平靜,沈沁抬頭看去,卻是一臉尷尬的葉航。只見他雙手捂著嘴,兩眼睜的很大,顯然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笑出聲來。
沈沁把視線從葉航身上移開看到其他人,也都是一臉想笑不敢笑的便秘表情,那是相當的痛苦萬分。
“哼”徐老爺子重重了哼了一聲。
沈沁見狀想要出聲說些什么解圍,她怕在這樣下去,說不定葉老爺子會拂袖而去。當然,是氣得拂袖而去還是害羞或者惱羞成怒,沈沁想大約都有一些。
只是還沒等沈沁開口,夏老師回來了。
這幾條,夏老師都是早上和他們幾個一起出去,晚上卻很晚回來。而且每次回來,他是身上都帶著酒氣。
沈沁他們都知道他這幾條是和一起的朋友同學聚會去,夏老師這么多年都沒有來北京,多年后和老友見面,自然免不了這杯中物,多年后與故人相逢,總要談得盡興才是,所以上至徐外婆下至沈沁,他們都很理解夏老師,也都不去追問他每晚帶著酒氣而歸。
“夏老師。”沈沁叫道。
“你們都還沒睡呢?”夏老師笑著問道。
“沒呢,他們在給我講他們今天出去都玩了些什么看了些什么。”徐外婆笑著說。
夏老師聽到徐外婆的話點點頭表示明了。
“今天又喝酒了吧,我已經叫李嬸煮了了醒酒湯,你喝一些再去睡。”徐外婆笑著說。
“這、這真是太麻煩了。”夏老師聽到徐外婆的話顯然對于老人的關心表示很不安。
“沒什么,醒酒湯又不是多難做的東西。”徐外婆擺擺手,表示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之后幾個人又說了會話,夏老師也喝了醒酒湯,大家才互道了晚安去睡去了。
接下來幾天沈沁幾人繼續在京城里亂竄,也幸虧一個個的都不怕大熱天的出去,精力都旺盛的很,才能在這八月的天氣里還能逛的如此開心。
只不過時間過的飛快,一晃就大半個月過去了,已經到了八月下旬,離開學也就不遠了。沈沁他們幾個在北京玩得再歡樂,也不得不回去了。這期間,沈愛國同志打了好多個的長途電話,之前還是三天一個,接下來是兩天一個,再之后是一天一個,最近這兩天,沈愛國同志已經變成了一天兩三個電話,只不過他打來的時候沈沁多半不在,也只有在晚上的時候打過來的電話,才會被沈沁接到。
電話里,沈愛國同志對寶貝女兒的遲遲不歸很有怨言,對于沈沁只顧在外面玩而不想家中父親的行為表示很不滿。但每次不滿,都被沈沁的撒嬌以及在通過電話的親親給化解了。沈愛國同志每次都是滿心歡喜的掛掉電話,但在下一刻想起女兒的時候,又開始不滿起來,想要再次打電話催女兒回來。
沈愛國同志如此思女成疾,王雪卻跟沈愛國同志完全相反似的,沈愛國同志就在她旁邊講電話,她卻是淡定的很,在跟女兒通話的過程中,完全沒有說出什么要女兒早點回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