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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空間的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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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2-05-11  作者:枕上山水
毓秀和康熙從覺羅氏的正房出來,延著抄手游廊慢步穿過一道垂花門,毓秀笑盈盈的道:“表哥,這兩天心情很好哦。”。

“是,秀兒知道我為什么心情好么?。”康熙倒背著手,走到毓秀身邊,配合著她的小短腿,緩緩的邁步。

毓秀側頭看了他一眼,含笑的眼,上翹的唇映入眼中,她心中暗道,你一下旨,有三個老頭就屁顛顛的托家帶口的回來了,連個不字都沒說。領兵的大將如此聽話,要是我,我也高興。

不過,尚可喜還好說,歷史上他就沒反,是他死了之后,他大兒子跟吳三掛造得反。那吳三掛和耿精忠這兩人,膽子可大,他們怎么會這么乖,讓回來就回來了呢?不知道,鰲拜大人在當中又做了什么手腳。唉,清穿男就是比清穿女可發揮的空間大,人家最少能做點正事。不像清穿女就練宅斗、宮斗了,天天沒事研究女人斗女人,然后如何不動心不動情的伺候男人,再順便給自己的敵人上點眼藥啥的,太特么的沒有出息了。

“表哥,是因為平西王吳三掛三人奉詔反京而高興吧……”天天和皇帝在一起,這點事再不知道,她就是個傻子了。

康熙顯然心情愉悅極了,他對于吳三掛三人的識相很滿意,最少不用像那個倒霧皇帝一樣,一打內戰就打了8年,和三藩打架其間,還有沙俄那此西夷和布爾尼那個兔崽子跟著添亂,也欺負人。雖說最后都打勝了吧,可是國家也大大的損失了元氣,好此年才恢復過來。

噗,某些傳教士在描寫康熙皇帝的時候,都說他生活的比較簡樸,當然這也可是是事實。可實際上,他大概是沒錢敗壞一輩子治理國家留下點余錢,都打仗了,等到他年紀大了,輕意不跟人動粗了,還被手底下的官員把錢都給劃拉到自己手里給國家財政留下一堆亂攤子。

康熙最近受太虛教導,打算開始在現有的基礎上制定比較先進的各項管理制度,這就要求天下必須要穩當,不能有人今天造反明天造反的。

“秀兒,你喜歡明朝的宮裝么?。”康熙想著太虛前幾天跟他說的話,想要真正讓前明遺老給他賣命,就要尊重他們的倫理道德。只是延用明制是不夠的,再說明朝末年程朱理學已經背受打擊了。他必須有更吸引人的東西,來請出這些前明遺老。最后太虛還給他提出了一項比較難以接受的意見,恢復漢民族的衣冠制。說白了,就是讓漢人再次留頭發,穿漢服。關于這一點康熙司志比較糾結,剃發易服是表示漢人的服從更重要的一點,保證滿人不被漢化。

太虛對他的這點顧慮嗤之以鼻,從你們進入中原,當整個天下的共主那天起,漢化就必不可少了。你是當想滿人的皇帝,還是當正個中原大地的皇帝?再說,穿著打扮的改變真的就是服從了么?有清一代,反清復明的還少嗎?你記憶里的那位皇帝和他后人的歷史,我都給你講過了,文字獄的實行,最后的惡果是什么你應該很清楚才對。想想歷史上的魏孝文帝,那才是真正的明君英主。

此時的康熙被太虛教導了好幾年可以說太虛是他的啟蒙之師,而且他的身份又這樣的神秘,似乎天下之術無所不知。雖說他得了那位皇帝的全部記憶,可他畢竟不是他再次重生,再加上太虛給他講過的清末的歷史和現在西方諸國的實情,著實把他嚇住了。身為一個地地道道的古人,尤其還比較講究封建迷信的古代君王,有人對他說,你將來的墳會被人挖,尸休被會泡在水里,會比活著的時候打他兩巴掌,更讓他難以接受。

未來的歷史不可考據,可是現實中的西方諸國卻可以問來華的傳教士們。他曾詢問過湯若望等人,果然如太虛所言一般無二。康熙這兩天除了高興之外,就在在想著太虛的話,可行不可行。如果恢復了漢人的衣冠制,會不會喚起他們思念前明王朝的心。咳,穿著長袍馬甲,人家該思念的時候還是思念,身在曹營心在漢,人的思想是沒法子禁錮的。

毓秀聽見康熙這么問她,心中一動,知道太虛的教導終于初見成效,康熙開始動搖了。”明朝的宮裝?我都沒見過,那里知道喜歡不喜歡。…”不過,她目前得沉著啊沉著,不能著急。

“呵,我到是忘了……”康熙笑著搖了搖頭,“秀兒,我才發現,做皇帝真難。”。

你這自變項撤嬌洋?這天底下做什么不難,做皇帝難,做大縣難,做百姓更難。說起來,男人還比女人好點,在清穿做女人更苦逼。不過,毓秀還是挺慶幸她穿成了滿族女孩子,想到明清兩代漢女中纏足成風,她就頭皮發麻。

“表哥,明朝的宮裝我到是沒見過,不過卻見過漢家女子的金蓮,看著好嚇人……”說起這個,她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想起以前逛網文的時候,有某些男人天天說女作者,為什么天天寫清穿,寫辮子戲。有那情緒激動的,還直接開罵。她算是想明白了,明穿女人穿不起,那三寸金蓮的制造過程足以嚇退天下所有的女作者。

“您在康熙三年的時候,不是曾下過旨意,不許天下女子再纏足了嗎?。”說到這個,毓秀就覺得康熙這個小皇帝著實不錯。正如《夜雨秋燈錄》所稱:“人間最慘的事,莫如女子纏足聲,主之督婢,鳩之叱雛,慘尤甚焉””這種痛苦,又有誰去“生憐惜。”?那個士大夫天天叫囂著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肯輕意損壞,可卻讓女子在稚齡之時,便弄殘了自己的身體。在毓秀看來,這些男人都是變態。她知道康熙下這道旨意的原意是為了阻止旗人漢化,可她卻也替這天下的女兒感謝他。

康熙自嘲的一笑,“我雖下旨,卻并不好用,就算以其父母問罪,也難禁此風。”。

“表哥具我所知,已有旗下女子開始纏足了。而且,你沒過一句嗎?。”毓秀決定加重點礎碼,決不能讓禁令在被廢。她雖不記得是那一年,卻也知道這首禁令最后是被廢除了。做為一個清穿女該是她為天下女孩出把力的時候了。那此穿越男們大概從來都不關注女孩子們的事,人家關心的都國家大事,女子受不受罪,地位低不低不從來都不在他們的考量范圍內。可她不是,她是個女人,就該為女人做點什么。

“什么話?…”

“有人說漢人女子纏足,是為了男降女不降,生降死不降。”。

康熙臉一沉“秀兒,你在那里聽說的。”。

“剛才在茶室的時候你不是出去了,我就是在那里聽旁邊茶室里的人說的……”毓秀抿了抿唇,“表哥,你這時候派人去人早就走了。”。

康熙的臉色非常的不好看,毓秀見了拉他一司在暖閣的炕上坐下,輕聲的勸慰道:“表哥,你連明史案都輕輕放過了,難道連幾個狂生的話都容不下嗎?”。

“哼,今兒還有人上本,要聯廢了不糾纏足的禁令。如今看來不但不能廢,還得加強督察才行。…”康熙本來被他的那些漢人老師們勸得,都有點放松口風了想著是不是該真廢止禁令,今天被毓秀這一眼藥上的正是時候,立馬下定了決心,加大監督力度誰都不許再纏足了。已經纏了的,馬上給我放了。

“好了好了別生氣,給你看個有趣的東西……”毓秀見好就收,起身從屋子內的博古架上取下了一個小犀皮漆箱。

康熙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也領了他表妹的好意,把注意力全放在了她新拿出來的小漆箱上。”喲,你這是要給我看什么金貴的東西,要用這前代的犀皮漆箱裝……”康熙也從炕上下來,單手拄著下巴,斜眼看向毓秀,“這是你上次從我那里賴去的犀皮箱吧。”。

“表哥好眼力,一下子就認出來了……”毓秀笑呵呵的打開小箱,里面放著幾個葫蘆器,小巧別致、形態各異。康熙隨手拿起一只花模子蠕壽文的小葫蘆放在手里把玩,“秀兒,別說這些都是你壓著的。”。

“嗯,怎么樣,我在家里種了好些,鄂倫岱和葉克舒他們小心了又小心,才得了這么四、五件比較好……”她拿出了一個經芝勒扎的小葫蘆,得意得跟康熙顯擺道:“那些花模子的圖文不太清晰,到是個勒扎的卻是極品,你看上下肚幾乎司大,稍稍雕琢一下,便可做個極好的鼻煙壺。”。

康熙從她手中拿過,放于掌內仔細打量了一番,果然如她所說的不錯。”我知道你給我這些東西的意思了,想要我幫你找人做好了給你是不是。”。

毓秀蹭了過去,雙手攀上他的手臂,嬌憨的一笑,“要不人都說當今皇上圣明,果然圣明。”。

康熙被她逗得呵呵一笑,隨手拉她在桌邊坐下,“我給你找人做到是可以,只是我也不能白替你出力吧。”。

毓秀不舍的掃過小箱里的東西,狠了狠心道:“那表哥挑一件吧……”末了又不放心的,伸出一拇指頭在他面前晃了晃,重復了一遍,“只能選一件哦。”。

康熙好氣又好笑的掐了她一把,恨恨的說,“你這個小氣的丫頭,不知道從我這里賴走了多少好東西。我只選了一件,你就心疼成這樣……”他低頭打量了小箱里的其余丹個葫蘆,“這箱里的葫蘆做好了,只給你一件,其余的我都留下了。”。

“表哥,你富有四海,怎么可以賴人家的東西……”毓秀哀叫一聲,扒了上去,拉著康熙的胳膊搖了又搖,“好表哥了,人家把最好的那件給你,其余的還我好不好,我這還是第一次做成功呢。”。

康熙見她苦著小臉,滿口央求,心中一熱,隨手將她摟坐在膝上,湊近她的耳邊,小聲的道:“秀兒,你親我一下,表哥便幫你做白工。”。

靠,小色狼,你這么小就會調戲人!毓秀暗自咬牙,自從大挑過后,康熙對她的親密舉動越來越多時不時的就會被他摟抱一下。不過,這坐大腿還是頭一次。她低下頭坐害羞狀,姑娘我就是不說話,葉的。

康熙見她低頭害羞,低低的笑了“要不讓表哥親你一下,你不出聲,就當默許了……”他見懷里女孩低垂著粉頰,長長的睫毛輕顫,一幅不勝嬌羞的模樣。不由得低頭慢慢的湊了過去,打算在誘惑了他好久的小臉上落下一吻。

“奴婢恭請縣上大安!。”外間傳來雙喜的請安聲。

毓秀猛得從康熙身上跳了下來,幾步走到炕上坐了下來,低著頭接著害羞。其時她心里糾結還得害羞多久才對呢?

康熙也覺得不大好意思,輕咳一聲“進來吧。”。

雙喜低著頭進了屋,再次恭敬的行了禮,“大姑娘,老太太打發奴嬋來給您送剛做好的蘇葉餑餑、棗糖糕、如意卷和糜子米面糕。”

毓秀悄悄的抬眼看看康熙”正好碰到他也向自己看來的目光,兩人眼光一碰”她立馬就把頭又埋回了原位。康熙見她這樣,又咳了一聲,“端進來吧。”

雙喜雙約也覺得屋內氣氛不對,起身之后也不敢多看,躬身退到門邊,拍了拍手。兩個才留頭的小丫頭捧著食盒走了進來,雙喜親自把四個小碟放在了桌上,方帶著丫頭退了出去。

康熙見屋里沒人了”才起身坐在了毓秀身邊,沒好意思再去摟人,只是拉著她的手,湊到耳邊小聲道:“剛才都是表哥不好”嚇到秀兒了。”

“你剛才不就說餓了么,來吃點心。”他見毓秀沒出聲”想了半天,才蹦出這么句話來。

其時康熙不知道,某表妹在糾結現在是吃重要呢還是害羞重要。最后她得出結論,還是吃重要。再說,剛才不是沒親上么,過了好半天,臉紅啥的早退了。不過她依然有點別扭,被個才十三歲的毛小子調戲了,真有點適應不良。

咦,他要做啥,毓秀眼角的余光看到康熙把手伸向碟子里的花糕。喂,你洗手了嗎?習慣真不好!隨手拍掉了某個不講衛生的爪子,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表哥,你還沒洗手呢。”

“愿意和我說話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康熙與她兩人私下里相處時,“聯“字的自稱被“我“字代替了。毓秀注意到這點的時候,也沒假模假樣的去阻止,我可比聯啥的,聽著習慣多了,當然也比爺啥的更習慣。

“嗯。”低低的應了一聲,毓秀起身走到門邊,招呼外面端著水盆有一會兒的丫頭們進來。汗,她就知道,吃的都送來了,其余的配套措施也一定都準備好了。

兩人都凈了坐,重又在炕桌的兩邊對面坐下。康具率先挾起糖棗糕喂到毓秀唇邊,“你這丫頭真怪,不喜歡吃棗,卻喜歡吃棗糕。”

毓秀就著他的手,咬了一口,咽下了之后,才道:“棗皮不好吃么。”她見康熙把她咬過的半塊點心大大方方的放進自己嘴里,眨了眨眼,暗暗為難:他別自己咬了一半,余下的喂我。

還好,康熙沒這習慣,他大多數都是喂了毓秀之后,自己才吃。每樣點心都嘗了幾聲之后,康熙便放下了筷子,漱過口之后,轉頭道:“秀兒也別多吃了,看一會晚飯用不下。”

“表哥,咱們過瑪嬤那邊去吧,想來晚飯已經擺好了。”毓秀看了看案上的西洋坐鐘,現在已經差不多下午二點了,到了瑪嬤房里,大家才陪著聊聊,用了飯,康熙就該回宮了。

“也好。”康熙率先起身,順便拉起毓秀,兩人如同來時一般,肩并著肩又往覺羅氏院內行去。

到了覺羅院的院外,覺羅氏帶著全家人正等在門口處,一見康熙過來,便大禮參拜。康熙搶上前兩步,先扶起了覺羅氏,又對著其余人道:“都平身吧。”

宴席開在覺羅氏院后面的花廳內,席開兩桌,中間豎起了一道屏風,佟國綱、佟國維兄弟兩個帶著自己大些的三個兒子陪著康熙,毓秀則被赫舍里氏拉著,坐在了覺羅氏身邊。

康熙側頭看了看屏風,笑了一笑,“舅舅,聯自幼便在府上長大,府里便如同聯的另一個家一般,這東西還是撤了吧”聯也好和郭羅媽媽說說話。”他到是沒說把兩桌并成一桌。按照關外滿族的老傳統,家里陪客的都是男人,沒有女人,今日能和皇帝司坐在一屋里吃飯已算是難得了。

佟國綱起身應了聲是,就吩咐下人”“還不快把屏風抬下去。”早上屋內伺候的丫頭上前,把屏風抬了下去。

康具看看面前的酒杯,“聯不善飲酒,只此一杯,先敬郭羅媽媽。

覺羅氏連忙站了起來,“謝皇上。”滿飲了杯中酒之后,又在康熙的示意之下坐了下來。

康熙有些惘悵,嘆息道:“上次在府中用飯還是先帝在世的時候”聯求了皇考來府中住上一晚,那個時候郭羅媽媽和舅舅、舅母卻沒有今日這般拘謹。”

“皇上如今身份不司了”奴才等自然不能再如往日般放肆。”佟國綱也覺得有些郁悶,他向來便是直爽之人,這么文雅的用詞不太適合他。

康熙抿唇一笑,揮手擋住了梁九功打算試菜的手”自己挾了筷子白肉,沾了面前的調好的蒜汁吃了”贊了一聲,“還是郭羅媽媽家的白肉做得好,宮里那起子廚子,再做不出這個味道。”

“喜歡就多用點,這不是宮里,用不著守那三筷子的規矩。”毓秀嘴快的接了一句,在自家額娘的瞪視下,聲音軟糯了幾分”“表哥你讓梁九功管好了嘴,不許回去亂說,我也跟姑姑告你的狀。”

“秀兒。”赫舍里氏真是快氣死了,她閨女平日里就跟皇上這么說話啊?她還能安穩的呆在宮里沒被趕回來”真是他家姑奶奶面子大。

聽了毓秀的話,康熙心中的那點惘悵飛速的散去”他哈哈一笑,隨手又挾了一筷子白肉放在面前的小碟內,替他表妹說話,“二舅母不必過份苛責秀兒,聯最喜歡的便是她這種明快的個性。”

赫舍里氏真是無力了,她家這閨女還真是入了皇上的眼,怎么樣都說好。

有了毓秀的話,康熙這頓飯吃的還算痛快,雖然喜歡的多吃了此,卻也沒太出了格兒。用過晚飯之后,撤去飯桌,奉上奶茶,閑聊了幾句之后,康熙便該回宮了。

“秀兒,你真留在家里不跟我回去了。”康熙臨走之前又問了敏秀一遍。

“嗯,表哥記得派人跟姑姑說一聲,放紫蘇她們回來。我等瑪嬤的生日之后,再回去。”難得回來一次,趁著她奶奶過生日多住幾日,正好讓鄂倫岱帶著她出去玩。

這會兒人多,康熙也不好跟毓秀說什么悄悄話,只能有些不舍的囑咐了她幾句,出門上馬回宮去了。

回到紫禁城,康熙換過衣服,先去了慈寧宮,問候了還在名為養病,實則在養傷的太皇太后。接著便去了慈仁宮,見他親媽。

佟太后早就知道今天侄女沒跟著兒子回來,她覺得今天是個好機會,正好把她調教好的幾個宮女送到兒子身邊。她兒子大了,也該知人事了。

慈仁宮一行,康熙哭笑不得的領回了四個侍寢的宮女。從他媽那含糊不清的解釋中,他也知道這是給他暖床兼教導人事的宮女。哎,他媽還真當他什么也不知道啊?宮里的春宮圖、各類的香艷用品很多,再加上有老太監帶他去看了歡喜佛,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沒有招宮女,是因為他不想,而且他也覺得那些女人連他小表妹的腳指尖都趕不上,自然是懶得理會。不過,他親媽的好意,還是得領回來。

他隨意的把宮女扔給了梁九功,讓他安排,自去洗漱讀書了。

一卷書讀完,他起身舒展了下筋骨,便往床上躺去。手一掀被子,本能的覺得不對,床上有人?康熙猛的從床上跳下來,一把拽下被子,厲聲喝道:“誰!“

隨著被子落地,床上多了一具晶瑩的女休,羞得身上都紅的,哆嗦著跪在床上,俯下上身,在他眼中展現出優美的背部、臀部曲線,顫著聲道:“皇上,妾張氏……“……后半句,到底還是沒說下去。

康熙看著面前的赤裸的女休,不自覺得咽了口唾液。他這才想起來,今天他媽給了他四個暖床的宮女,連小老婆都算不上,頂天是個通房丫頭。皺眉看著自己已經落在地上的被子,他冷哼了一聲,“滾下來!“又沖著外面提高了聲音道:“外面誰值夜,滾進來一個。”

守在外間的魏珠那是得了皇太后的旨意的,一定要讓皇上在今天晚上成其好事。他剛才聽到屋內的動靜,沒有出聲。此刻聽到皇帝叫了,連忙走了進來。他一進屋,就見赤著身體跪在地上的張氏,沒敢多看,連忙給康熙請安,“皇上萬安。”

“剛才聯說話的時候,怎么沒見你進來呢?”康熙坐在炕上,面上喜怒不辯。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魏珠的汗立馬就下來了,他趴在地上,連連磕頭。

“行了,她是怎么回事?”康熙示意了一下跪在地上的張氏。

魏珠又趴的低了些,小心的回道:“回皇上的話”太后吩咐了,今天晚上讓張氏侍侯您,不許奴才們打擾。”

康熙看了看張氏,又看了看魏珠,“給聯再拿床被子,然后就滾出去。”

“是。”魏珠哆嗦著起子身,快步到一邊的柜子里又取了床明黃色錦被,鋪在了床上。躬著身子退出屋子的時候,他終于松了一口氣,看來皇太后交待的差事應該能成了。這張氏也算是好運氣,做了皇上的頭一個女人,侍侯的好了,將來怎么也會有個位份的。

康熙等著魏珠退了出去,走過去坐在了床上,盯著地上跪著的張氏想了半天,剛要開口讓她上來,就覺得眼前一黑一亮,再睜眼,果然又在仙境的書房內。往常太虛出現的玉壁上,今天出現了一篇經文《清心普善咒》,太虛的聲音遙遙傳來,“今天抄經吧,三百遍,抄完才準出去。”再就沒有聲音了。

康熙呆了好一會兒,才無奈的拿起毛筆,對著玉壁上的經文,慢慢的抄寫起來。

空間中的另一間舒適典雅的臥房內,太虛正對著毓秀咆哮,“你這是投機取巧,有你這么干的嗎?把皇帝關空間里,讓他臨幸不了別的女人,那還你宮斗什么!“

毓秀打了個小小的哈欠,“常言說的好,聰明的女人對付男人,愚蠢的女人才對付女人呢。你看我像是笨蛋么?”

太虛磨牙:“我看你是聰明的過了頭。”

“你也覺得我聰明啊!“毓秀彎出個可愛的笑,“我自己也覺得我自己很聰明,你看我一到晚上就把康熙往空間里一關,白天他該御門聽政的時候再放去。沒了皇帝的寵幸,我看那些女人還斗個毛兒!“

太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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