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又吐了,我很努力的吃下卻輕易的吐出,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了。
木櫻說,月兒你別這樣。
欣欣說,月兒姐連膽汁都吐出來了。
她們說,七天了……七天,我不言不語,不哭不笑,像個活死人。
她們端來什么我都會吃,吃下了就會吐,一點不剩的全吐出來。好像有心理醫生來過,說我得了嚴重的厭惡癥和自閉癥。
后來又來了醫生和護士,給我打了營養針,輸液維持生命。
這些忙碌又來來回回的人,仿佛是另外一個世界的。而我,獨自在有夜昊的世界里盤旋,里面都是我們的點點滴滴。
他很忙,不是出國就是在公司加班,就算回了家,書房也是他呆的最多的地方。有好幾次從他懷里醒來,他還在看文件。
即便是這樣,我在放學后,坐進車里,還是看見了他。
“昊?”我驚訝。
“寶貝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他笑,將頭放進我的發間。
日子……我想了又想,把十幾個能想到的節日都想遍,元旦?圣誕?情人節?甚至把春節都搬出來了……都不是,我搖頭,真想不出來了。
“是我們認識一周年。”
我說不出話來,這樣的日子連我都不記得了,忙碌的他居然記得如此清楚。
寒冬,等待出國數日歸來的他。
看見我通紅的鼻頭,他疼惜的說:“以后不許到門口來等。”
我笑著應聲,看著他把我橫抱進屋。
于是,冬天里,我再也沒有了站在門口的機會,因為管家和守衛會死死的守住門口。
半夜歸來他總是喜歡把我弄醒,然后我下半夜就沒了時間睡覺,久久纏綿。
他總是說,寶貝不許挑食。
我皺眉嘟嘴,他就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