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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老大,請放了我(np)正文相處的夜
不敢亂動,也不知道說什么,諾大,空曠,昏暗的影廳還是那勾/魂的媚/叫聲。
叫得我如坐針毯,不對,是“棒”毯。
那根“棒”頂得我好不自在,還,還頂得有些疼……總之橫豎不舒服就對了!
“那,那個,我們回去吧!”拼命假裝自然,假裝什么也沒看見什么也沒聽見,假裝什么也沒“”到……
“月兒,”身下的男人低沉的叫了我的名字。
“什么事?”我很夸張高聲的回應他,極力的表現為除了他的聲音,其他的什么都沒有聽進去。
沒想到這個家伙冒出了一句讓我爆破心臟的話,“我可以親你嗎?”
“不可以!”幾乎是立刻的,激動的回絕他請求!開什么玩笑,這個時候要親我……
“噢。”還好男人懸崖勒馬了。
他放開我,我立即站起來,用火箭般的速度串出了淫/叫不止的影廳。
卓冰律跟在身后,我頭也不敢回,“我去衛生間!”然后飛一樣的鉆進衛生間。
果然,鏡子里的那張紅臉跟“關公”有得一比,那發燙的程度應該能煎熟一個雞蛋吧……
伸手感應的水龍頭下,用冰涼的水撲向臉頰,降降溫。
這不是欲/火焚身,是害臊,難言的臊意!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還是不是那種關系的兩個人,在一起看成人片,算是怎么回事嘛!
待會都不知道怎么面對他,尷尬死了!
弄了半天,終于恢復正常的臉色。走出衛生間,看見卓冰律倚在門口。
“啊!”嚇了我一跳,“你站門口干什么?”
“月兒進去那么久,我擔心你掉馬桶,正準備進去救你。”他逗趣的道。
“你才掉進馬桶呢!”我不服氣的喃了句,完全沒了尷尬感。
回到酒店大廳,大堂經理嘰嘰咕咕不知道說了什么,我在一邊靜靜呆著,反正也聽不懂。
可是突然那個那個經理用生硬的中文跟我說:“不好意思,我們酒店現在只剩下一間單房了,要委屈小姐了。”
我一聽,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個經理,怎么可能?!今天出門之前我們兩個住得是兩個總統套房,半天時間而已就變得一間單房?
然而我的不可置信并沒有多換來一間房……卓冰律去洗澡了,我望著房間里唯一的一張床發呆……
怎么辦?這差別也太大了吧,總統房變得普通房也就算了,居然居然只有一張床?
我并不是非要住大房間,可是這個房間也太沒有空間了吧,我想睡沙發都不行……這估計是這個酒店最差的房間了!像卓冰律那種天之驕子般的人物竟然愿意屈尊?
腦袋一片混亂,我在房間里踱來踱去。轉過身時,看見男人修長的身子立在衛生間門口……
男人身上的浴袍前襟敞開著,一直開向腰部,露出精壯的胸膛,性感平實的小腹,銅色的肌膚在昏黃的燈光下流動著誘人的光澤。
“我,我去洗澡。”收回視線,我急忙的走進衛生間,“額……”走得太急而浴室地板已經被打濕,一個打滑,準備摔倒在地,身后一只臂膀攔腰接住了我。
“謝……謝謝……”我感覺心在砰砰砰的劇烈跳動著,跳的那么響。
卓冰律狹長的丹鳳眼倏的一瞇,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顎,低頭就吻了下來。
只是唇與唇的簡單輕輕碰觸,從未接過吻的男人仿佛觸電般打了個激靈。
我的手垂落在兩旁,我知道他在對我做什么,處于本能也該推開他的,可是現在思緒一下子空白,意志薄弱的沉迷了……
我的不抗拒讓他細致的展開了這個吻。
他的舌細細描摹我的唇瓣,一遍又一遍,直到我因為酥/麻感,開啟了緊閉的紅唇……
他的舌立刻靈活的竄了進來,死死糾纏住我不知所措的香舌,逼迫它不由自主的與他共舞,與他嬉/戲。
恍惚中,我下意識的伸手攀住了卓冰律的肩膀,他拈住我下顎的手撫下我的頸脖。
大掌在我的頸項上摩挲按壓,加深了這個越來越蠱惑的吻,另一手從腰際探進了我的衣服里,游走在于光潔的背……
他靈活的手指很快就挑開了內衣的勾扣,游弋著來到我的胸前,炙熱的手掌包裹住了豐盈,的在掌心的摩挲下綻放……
一下子清醒過來,揮手朝他俊美的臉上“啪”打了一巴掌!
我衣衫不整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完美的成熟男人的身體,狂野性/感,欲/望騰騰……
他懊惱的揪了揪額前的金發,茶色的眼睛盛滿了楚意,可憐的表情像一只被主人遺棄的小狗,“這可是我的初吻呢,月兒就這么糟蹋了。”
“騙……人!”我說完一把將他退出浴室,然后將門反鎖了起來。
初吻?我才不信,明明技術那么好!想到這里,臉不禁紅了又紅,我剛才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