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道是第幾天后的中午,從昏睡中幽幽醒來,自己正趴在一個堅硬的胸膛上,抬頭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紫色的睦子。
看見我張開眼睛,眸子的主人魅惑一笑,還渾噩著的我仿佛看見了天使,這男人美得不可方物啊!
“唔……”在發了一會呆后,才發現下體傳來一陣陣律動,已經嘶啞的喉嚨發不出太大的聲音,只能輕輕的喘息。
東方冷冥低頭含住我,吞沒了這細微的聲音……虛弱無奈的再度閉上眼睛,真是多此一舉,以為我還會求饒嗎?
求饒有用嗎?浪費氣力而已。
開始的時候不知道,一直哭著喊著求他們停止這折磨人的運動,喊破了喉嚨,哭干了眼淚,如石沉大海,沒有任何回應,最后嫌我破壞了他們的興致,居然很有默契的封住了我的嘴——輪流的吻著我……
按照慣例,他們有兩個人去準備吃的東西了,最初兩天時,一日三餐都是傭人備好,他們只開門取,后來我因為實在是累得吃不下飯了,他們便輪著去給我弄吃的。
說來也奇怪,他們做的東西就算我是累極了也有胃口……這幾個男人不光長的‘秀色可餐’,連廚藝都是絕頂的好,簡直不可思議。
不再有力氣反抗,隨他們擺弄了。可是身后的人是誰呢?
那一雙大手在后面扣著我的腰,緩緩的律動著,動作不大,可是我仍然感到疼痛——麻木的疼……
被洪爺丟進狗籠時,沒有死在那幾條大狼狗嘴里;在島上跟木櫻去野外訓練時碰上黑熊,沒有死在它掌下;在紐約離家出走時也沒有被餓死;就連在肖手里都沒有被他打死!難道,難道……這回要累死在床上了嗎,嗚嗚……
承受了最后的幾下重擊,這場小歡/愛總算是告一段多了,真的很小了……起碼他們不再打算沒完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