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走的?”我怎么不知道。
“半夜的時候。”木櫻把要穿的衣服拿出來放在床上,然后扶我進浴室洗漱。
看著鏡子,滿臉盡是歡愛后的紅暈,比化了妝還要楚楚可人,怪不得人都說女人需要男人的滋潤。半夜的時候?他那時候不是還在么?那就是最后一次結束的時候離開的,那時候自己已經迷迷糊糊了,難怪會不知道……
算起來,他都沒待夠一天。
“大人交待,剩下的軍訓你都不用去了。”
“什么?不是只有今天嗎?”那家伙——
“昨晚已經跟校長說過了。”木櫻說著,把擠好牙膏的牙刷和水杯遞過來。
我憤恨的刷著牙,蠻橫專制!
“想吃什么,我讓廚房準備。”
“不吃,一點胃口都沒有。”吐了幾口水,悶悶說道,累極了的時候什么也吃不下。突然想到什么,拿起毛巾擦了擦,眼睛放光,“那我現在是不是有十幾天的假?”
“嗯。”見我刷完牙,她把候在門外的美容師和按摩師叫了進來,早晚的時候,我的臉都是由專門的人員負責洗的。
洗了臉,穿戴完畢之后,我難掩欣喜,“叫他們準備飛機,我要去找律。”他們說過,只要我愿意,隨時可以去找任何一個人。
已經半個月的時間,我想卓冰律了,雖然每天都有通電話,也能在視頻上看見他,但是冰冷的畫面并不能慰藉那相思之苦,我想他應該也很想見我……
木櫻看著我,不說話也不動,我疑惑地問,“怎么了?”
“月兒,愛要均衡,不要做的太明顯,”她幽幽說道,毫不掩飾言語的不滿,“要去就每個地方都去,要么哪都不要去。”
“為什么?”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