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紐約,東方冷冥讓杰西帶我走時,如果不是出現了肖然,他是想是連子楚都瞞著要把我藏起來的……
卓冰律——若不是為了我著想,你又何曾不想獨占這份感情?愛情是那么自私,你到底是有多愛,才會做到這樣的地步?
沉思著,直到被他抱下了車,看到一座公寓,“這是哪里呀?”
他說,“剛買下的,離你學校辦的活動地點近。”
在這個地方,我只是呆幾天,住酒店就可以,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竟然已經習慣了他們安排的一切,包括華麗的奢侈……
進屋子的時候,餐桌上已經擺滿了飯菜,都是我平時比較喜歡吃的,還冒著熱氣。坐在他腿上,吃著他喂過來的菜,有點艱難的細嚼慢咽,最近幾天牙齒有些疼,特別是在吃東西時。
“怎么了?”沒多久卓冰律就發現了異樣,開口輕聲問道。
這種小事本來不想跟他說的,現下被問起,突然心頭涌起一股莫名情緒,好像痛感更甚般,吞下嘴里的食物后,皺著眉回答他,“牙疼。”
他一招手,上來一個黑衣人,“去把最好的牙醫找來。”
“是!”說完,那人很快就消失不見,我驚訝的張著嘴巴看向剛才那人站的位置,這怎么跟演電影似的。
卓冰律順勢捏開我的口腔,很認真地查看,“很疼?是不是長蛀牙了?”
如果哪天被雷劈到了,那一定是老天也看不慣我變得如此驕橫,竟像吃錯什么藥一樣,沒好氣的拍開他的手,“我哪知道……”
話一出口,還算有點良心的反省,唐月兒,敢對東方冷冥這樣嗎,得瑟樣……小小的鄙視一下自己后,捂著一邊臉,自知理虧的望著他,不說話。
他好笑的看著我,就像在看一個亂發脾氣的孩子,然后問,“疼多久了?”
“就幾天……”間歇性的,疼的不是很厲害,所以就沒管它。
“一屋子的人都是怎么伺候的,楚要是知道,怕是一個都活不了。”他拿起桌上的水杯湊到我嘴邊,談談說著。
我卻聽得毛骨悚然,牙長在我身上,疼不疼的,外人怎么會看的來呢,如果因此掉了性命,那豈不是太造孽了!
一會功夫,牙醫,連帶檢查用的牙椅什么的都出現在我面前,在醫生的一番檢查之后,得出的結論的是:正在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