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

是我看錯了嗎？

東方冷冥好像在生氣，我不明白，這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嗎，他憑什么生氣！

他的舉動讓我燃起了某種不明所以的報復感，我想我是瘋了，既然如此，那就讓我更吧……

手腕緊勾著子楚的頸，使兩人的結合更加密切，耳邊傳來喘息聲，我配合的扭動的臀部，抱緊了子楚讓他的欲/望達到了頂峰……

東方冷冥將我從子楚身上扯下來，咬住我的下唇，讓我嘗到了血腥味，細長的丹鳳眼半掩的睨視著我，他眼中有足以讓人倒退三尺的寒意。

可是我卻出奇的平靜，不管怎么樣，現在也只有坦然接受的份。

突然，他笑了，談談的笑，“這是那個男人的用意？”

好臟，身體里明明殘留著一個男人的味道，現在卻又掛在另一個男人身上承受又一番折騰……

等一切都結束的時候，身上的力氣像被被抽空了般，澀澀的眼角逐漸濕潤，不要，我不要哭，閉上眼，想將準備生成的淚水壓制下去。

扭頭看見了化妝臺上鏡子里的自己，散落的頭發，紅腫的雙唇，迷離的雙眼，赤/裸的身體，整個人散發著懈怠又糜爛的氣息……

“小月兒……”子楚的聲音響起。

呵，他還沒走嗎，想讓我怎么面對他？

“不要哭，”他伸手擦掉我掛在眼角的淚水。

然而越擦越多，淚水接踵而來，大顆大顆的滑落。

好沒用，說好不哭的，為什么在子楚面前就抑制不住呢。

他曾說過，只要我不哭，就答應，不會碰我……

還說只要呆在他身邊就好……

騙人……都是騙人的……

“不要哭，最看不得你哭了。”

“你是騙子！”抓過旁邊的床單遮住自己，沖他喊！

他連帶著床單把我抱進懷里，“沒有騙你，真的看不得你的眼淚。”這聲音聽著有些委屈，似乎在述說主人被冤枉了。

“楚，你應該有上千種辦法讓她流不出淚的。”房間里另外的人提醒。“比如，掉顆淚就剁掉她救下的那個小女孩一根手指。”

東方冷冥！

我在子楚的懷里有些發顫，可以對著子楚毫無顧忌的哭喊，卻不敢跟東方冷冥對抗半分。

子楚拍拍我的后背，無聲安慰我的畏懼，卻似發現了弱點般的，“聽話，別惹惱了冥。”

這話奏效了，我停止了哭泣，甚至輕囁都不敢了。

“要洗澡嗎？”子楚輕聲的問。

我搖搖頭，沒有說話，現在只想睡覺。

只想讓他們趕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