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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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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0-11-06  作者:北滄
正文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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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學)

她的脈相怎么會如此微亂。

看著一臉驚愕的長歌,云袖帶著凌厲的霸氣當空拂起,炎心絕隔開了那些想要阻擋主他的人,風云四起,無人能夠阻擋住他,修眉微蹙,似是千溝萬壑仍人怎么撫摸,也撫不平。

腳尖觸地,幾個起伏之后,穩穩落于那些侍衛背后,傲世如仙,一身淡薄。

“靈兒,分開這些時日可有想我?記得,我是炎心絕,這一生都要與你牽縛在一起的男人。”修長的手指輕觸于千靈的臉,看著她的蒼白,心,一陣撕疼。

渴他不該讓夜無尋將她帶走。

突地,一陣冷寒的笑聲打算了兩人之間的溫情。

“沒想到名滿天下的炎神醫竟然有這種癖好?喜歡有夫之婦!炎心絕,莫要忘記,靈兒現在是本王的王妃,你竟然在本王面前如此勾引她,就不怕本王治你一個大不敬嗎?”一身清嘯,郎身而立,面容冷峻,直視炎心絕。

接“沒有成親怎能算作夫妻?莫要忘了,靈兒早就已經休了你!我要帶她離開!

“是嗎?那就要看看你能不能夠將她帶走。”一側身,王府中的侍衛全部沖了上來,個個手執佩劍,一身威武。

“長歌,將靈兒帶走,這里有我。”不愿意再繼續待下去,炎心絕決定親自出手。

可是。。。

“等等。。。”

“靈兒?!”低頭看著懷中佳人,有些不明。

“我不能跟你走,因為,我是他的妻子。”遙遙一指鳳非離,笑的純凈。

孩子的仇還沒有報她怎麼能夠離開?

心絕,對不起。

“靈兒?”靈兒真的不認識他了。

松開了圈住千靈手腕的雙手,愣愣的向后退了數步。

瞧著千靈,心絕輕聲笑出,可是那笑聲,那樣苦澀,那樣孤寂,悲切的讓人心疼。

他現在什么也聽不見,只知道,靈兒她,真的不認識他了。

“靈兒兒,你,真的不愿意跟我走?”凝眸望向那張刻在心中的容顏,揚起一抹無力的笑意,輕問著。

那嗓音虛弱的如同即將消逝的風兒,那樣空洞。

雖然不愿,可是千靈還是點了點頭。

不知為何,看見他這樣,她的心,真的好疼。

可是。。。心絕,對不起。

妖般的瞳仁頹廢閉上,傾城的面龐蒼白的猶如一片薄紙,沙啞開口,嗓音充滿了疲憊:“長歌,好好照顧她,莫要讓任何人傷害到她,誰敢傷她,就是和我作對。”此時的炎心絕覺得喉頭一陣腥甜,努力壓下那種不適,撐著將話說完。

“是,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主子。”她一定會用命去守護她。

靈兒,就算你的決定會讓我痛徹心扉,我也一定會答應你,這一生,無論你心里有沒有我,我都會守在你身邊。

望著那抹消逝在門框的出塵背影,千靈想要喚住他,可是,終究沒有開口。

翌日。

千靈正要和長歌商量寶寶死于腹中一事,卻被幾個大漢打算。

茶樓上詫異抬眸,看著站在桌前幾個身材壯碩的漢子,著男裝的長歌一臉慍色。

“哪里來的一對小情人?不知道這張桌子大爺早就定下來了嗎?走走走,起來,年紀不大,膽子倒是不小,竟然敢坐在這里,這個位置是你們能坐的嗎?!起來,起來。”

一腳踩在了長歌所坐的板凳上,摩挲著下巴,凝望著千靈一眼,居然無視于她的美貌而是一臉邪(和諧)淫的看著長歌,眸光中聚滿了裸(和諧)赤的淫色。

龍陽癖!

摩挲著下巴的手搭上了長歌消瘦的肩膀,輕撫著,開口全然是讓人作惡的話語:“嘖嘖,兄弟們,瞧見這個生的比女人還要美的小兄弟沒有?唇紅齒白,這皮膚,還真是嫩啊,兄弟們,女人玩多了,這男人,咱們似乎還沒有碰過啊?要不要我弄回去給你們嘗嘗鮮啊?”

淫(和諧)穢不(和諧)堪的話語讓長歌的眉宇間掠過黑云般的陰暗,瞳仁中瀲滟著嗜血的猩紅,放在桌案下的手,握緊,隨時準備出手。

閑適的端著茶杯,仿佛將男人的話當成是在犬吠一般,看著杯中的茶水,搖晃著,雙眸倏然瞇起,茶杯隨時會從長歌手中脫出,砸上他的死穴。

不過,還沒有等長歌出手,好管閑事的人就出現了。

原本正在二樓喝酒的人見到那幾個壯碩的漢子,早已經驚慌失色的放下了未吃完的飯菜,匆匆下樓結賬離開,只留下了一個一身逍遙紅衣的俊逸男子獨坐于大廳間。

男子輕執手中酒杯,晃動了幾下以后,仰頭將杯中的酒水喝盡。

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只見他拿起放在另一張桌子上的甘蔗,搖搖晃晃的朝著千靈這桌走了過來。

望著背對著自己正調戲著長歌的的刀疤男子,那雙黝黑的猶如一顆千年瑪瑙的眸子閃過一道狡黠的捉弄光澤,拿著甘蔗,對著男子的后腦勺狠狠的就是一下。

突然被人從身后用甘蔗襲擊,那人捂著腦袋,疼得齜牙咧嘴,憤然轉首,看著拿著甘蔗,滿嘴酒氣,站在自己身后自言自語的紅衣男子,刀疤男頓時怒氣橫生:“做什么你?不想活了,竟然敢打我?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睥睨的望著紅衣男子。

“咦?甘蔗啊甘蔗,你怎么一點事情都沒有?居然沒斷!莫不是我打輕了?再試試?!好,再試試!”似是沒有聽見刀疤男的話一般,紅衣男子對著甘蔗自問自答。

湊到紅衣男子面前,看著他對著甘蔗自言自語,刀疤男抬手就想打他一巴掌。

可是。。。

嘭。。。

紅衣男子手中的甘蔗再次準確無誤的砸中了刀疤男的前額,這一次,力道比之前那次更重,莫名的又挨了一次打,刀疤男怒紅了眼,伸手就想要掐上紅衣男子的脖子。

“甘蔗啊甘蔗,你怎么還是沒有斷?不是都說江湖中最厲害的鐵頭七遇鋼斷鋼,遇鐵折鐵嗎?今天怎么連個甘蔗都打不斷,難道,你不是鐵頭七?”瞇著一雙醉眼望著捂著腦袋的刀疤男,搖搖晃晃含糊不清的說著:“罷了罷了,看來我是認錯人了,要不然,就是那個什么遇鋼斷鋼,遇鐵折鐵的鐵頭七壓根就是吹噓出來的,連個甘蔗都打不斷,還天下第一鐵頭人呢,騙人,不玩了,回家睡覺了。”

虛晃著步伐準備離開,卻一把讓刀疤男給拉了回來。

“什么騙人,我就是遇鋼斷鋼,遇鐵折鐵的鐵頭七,誰告訴你我連個甘蔗都打不斷的,你再打兩下,看看打斷還是打不斷,打不斷,我鐵頭七的名字倒過來寫。”將地上的甘蔗撿了起來,硬是塞進了紅衣男子的手中:“對著這里使勁的砸,有多大勁就用多大勁,看看砸斷砸不斷?!”指了指自己的腦門,湊到了紅衣男子的面前,自個兒送上了門。

“你真的是鐵頭七?沒騙人?那,我砸了啊!”緊握著甘蔗,舉到了鐵頭七的面前,吸了吸氣,狠狠的朝著他的腦門砸了過去。

嘎吱一聲,甘蔗應聲而斷。

“呀,斷了?!你真的是大名鼎鼎的鐵頭七啊,哎呀,小弟可是對你崇拜已久,你,疼不疼啊?”瞧著鐵頭七那已經鼓了一個大包的腦門,伸手點了點。

“嘶。。。。不,不,不疼。”明明疼得要死,這鐵頭七還死要面子,硬撐著。

“真的不疼?”故意一般,又伸手點了點那個大包。

“不,不疼!!!”典型的死鴨子嘴硬。

“那···這個鐵頭七大哥,小弟我可是對你崇拜很久了,你,可不可以再讓我試一下啊?瞧瞧你這腦門長的如此寬闊,一看就知道不是個普通的腦門,要不,再讓我用這個試試?”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一根搟面杖,在鐵頭七面前晃著。

“行,來吧。”拍了拍腦門,這鐵頭七倒也痛快,難得遇到一個崇拜自己的人,怎么著,也得滿足他這個小小的愿望啊。

“那,那小弟謝謝鐵頭七大哥,我,我來了啊。”啪的一聲悶響,鐵頭七的腦門上又多了一個大包。

咻的一下,不知道紅衣男子又從哪里摸出來了一把鍋鏟,在鐵頭七的面前搖晃著:“鐵頭七大哥,小弟我對你的敬仰猶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小弟沒有想到鐵頭七大哥的腦袋竟然如此厲害,果真不是空有虛名啊,如果鐵頭七大哥不介意,就讓小弟再試一次,誰讓鐵頭七大哥你長的這么英明神武,讓小弟如此欽佩呢,再試一次吧?”一番吹捧的話語說下來,鐵頭七聽得有些飄飄然,想都沒想就點頭同意。

這一次,紅衣男子傾盡了全力,對著鐵頭七那已經呈二龍戲珠之姿的腦門狠狠砸下。

哐當一聲,立馬見紅啊。

“哎呀呀,真不愧是鼎鼎有名的鐵頭七大哥啊,這么一下子打下去,也只流了一點點,一點點的血,如果換做一般人,早就已經閉眼歸西了,厲害厲害啊,來來來,給我們英俊瀟灑的鐵頭七大哥鼓鼓掌。”對著空蕩蕩的大廳,紅衣男子自說自樂,聽著他的話,鐵頭七一把抹去了腦門上的鮮血,昂頭,挺胸,好不得意。

“瞧見沒有,瞧見沒有,沒有想到老子竟然這么有名,居然還有人認識我?崇拜我?你們都瞧見沒有?”對著自己身旁的兄弟得意的說著,早就忘記了自己那流的一頭一臉的鮮血。

“小子,算你有眼識,認得我鐵頭七,現在知道我鐵頭七不是浪得虛名了吧,兄弟們,走,今兒個我請吃花酒,走。”捂著滿是鮮血的額頭,被人這么捧了幾句以后就忘記了自己是誰了,領著幾個大漢,屁顛屁顛的朝著樓下走去。

看見逐漸消失在樓梯上的粗壯背影,原本一臉醉意,眼神迷離的紅衣男子倏然睜開了雙眸,眸光清亮,宛如天空中兩點明澈的繁星,那眼神,那模樣,哪里像是醉酒的人:“笨蛋!”對著樓梯口一個不屑的白眼,像個大孩子一樣吐了吐舌頭,調皮不已。

“嘻嘻,你們沒事吧?”咧嘴嘻嘻笑著,一口明晃晃的白牙。

瞥了一眼自動坐在自己身邊的紅衣男子,長歌握緊的拳頭松了開來,突然有個男人靠近自己讓她很不適應:“主子,天色不早了,咱們回吧。”

自動將坐在身邊的人忽視。

聽得長歌這話,男子的嘴巴立刻癟了起來,嗚嗚。。。

朝著長歌點了點頭,示意她掏出銀子結賬。

一聲清脆的輕響,原本放于長歌袖中的風鈴隨著她掏錢的動作掉了下來。

那一雙落在地上的風鈴,讓紅衣男子瞪大了雙眸,驚訝,乍喜,彷徨,種種情緒在他那雙清澈的眸中流露出來,望著彎身撿起風鈴重新放回衣袖中的千靈,呆愣了住。

嗚嗚,原來娘子根本就沒有忘記他。

“嗚嗚,娘子。”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長歌一腳給踹了出去。

呱噪。

可憐兮兮的坐在地上看著長歌和千靈離開的背影,嘴巴咧的老大,嗚嗚,原來娘子記得他。

“剛剛那個人你認識。”

走出茶樓沒有多久千靈裝作不經意的詢問著長歌。

“不認識。”

每次這面都這么呱噪,誰認識啊?

“真的不認識?”

拿著長歌打趣,看著她那張微紅的臉轉移了話題:“有沒有查出寶寶的事情和紅棉有關系?”

聽著千靈的話,長歌從袖中掏出一張信函,遞給了千靈。

接過信函瞧著,千靈的面色逐漸陰沉,她也要那個孩子不得出世。

“還要繼續按著計劃進行嗎?”

同千靈一樣,長歌也認為紅棉腹中胎兒必須拿掉。

“繼續,再過幾日應該就能看見效果了。”

為了那個已逝的寶寶千靈已經不再是當初的那個千靈了。

一個月后。

“啊!!!“夜王府內,尖叫聲一聲比一聲凄厲,府內忙作了一團,婢女們端著裝著熱水的盆子穿梭著進進出出,清水端著進入屋內,血水端著出來。

剛進內室,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床榻上身著里衣的紅棉一臉汗水聲嘶力竭的大聲尖叫著,那音,一聲比一聲高,似乎要將房頂給掀破。

揪扯著錦被,放入嘴中咬著,精致的小臉已經被劇痛扭曲開來,眉眼緊緊的皺在了一起,疼痛在臉上蔓延了開來。

“啊!!“又是一聲尖銳的叫聲,紅棉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王爺,王爺救我,救我,王爺!!!啊!!“凄厲的尖叫聲再次響起,錦被已經被撕扯了開來,一被子的棉絮全部飛騰了出來。

不停的在床上翻滾著,抱著肚子,紅棉疼得幾近昏厥,每次都被婢女掐住人中喚了回來。

“啊!!王爺!!王爺“不停地呼喚著夜無尋,可是屋內卻沒有他的身影。

“側王妃,王爺他還沒有回來,側王妃,你再等等,再等等王爺應該就回來了。“替紅棉擦拭著冷汗的婢女安撫著她。

看著紅棉煞白的小臉,不住的朝著門外張望:“御醫呢,怎么還沒過來?有沒有派人去請,側王妃都疼成了這樣怎么還不見人影!!!“拿著帕子不住的替紅棉擦著冷汗。

“啊!!”又是一聲蒼涼的叫聲,血水不停的從她身下涌出,染濕了她淡黃色的裙擺亦染濕了身下潔白的床單。

不停的床上打滾著,紅棉疼得撕心裂肺,恨不得可以撞墻去死。

為什么,為什么她會疼成這樣,為什么!!!

張嘴一口咬住替她擦汗的丫頭的手腕,憤恨的咬著,將腹中的劇痛將夜無尋不在身邊的怨恨全部聚集在了這一口上。

“啊”突然被咬住手腕的丫頭尖叫了起來:“側王妃,側王妃,好疼,好疼啊,側王妃”不停地哭泣起來,她的手腕好像快斷了:“側王妃,松口啊,側王妃!!!”

像是沒有聽見一般,紅棉狠狠的咬著,所有的氣都撒在了這一口上。

“唔…”又是一陣強烈的痛,讓她的牙齒又陷進了那個婢女肉中幾分。

血,順著紅棉的牙齒流出,她深深的將人的手腕給咬出血來。

“側王妃,饒了奴婢吧,側王妃,饒命啊!!!”丫頭不住哭泣求饒著,她的手快被咬斷了。

“御醫,御醫快!!!”門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入宮去請御醫的侍衛將御醫給領了進來。

御醫已經進入了內室,可是紅棉依舊沒有松口的打算。

“這,這是怎么回事,快,分開她們!!!”看著緊咬著那名婢女不松口的紅棉,御醫心中驚了一下,吩咐著讓人拉開。

手,抓上被咬婢女的手腕,希望可以將她們分開,可是紅棉似乎想將自己的痛轉移到別人身上,任憑那些人怎么努力,她就是不松口。

“讓開!!!!”推開拉扯著被咬手腕婢女的人,御醫親自動手,他一手抓住被咬婢女的手腕,深吸了一口氣狠狠的一拽。

“啊!!!”那名婢女疼得不住尖叫著。

她的手腕連皮帶肉被紅棉整整的咬下了一大塊,血肉模糊,可想而知,紅棉咬的有多狠,好像和那婢女有著深仇大恨一般。

沒有了可以發泄的目標,紅棉捧著肚子在床上不停的抽搐。

“快,按住她,你們把她按住了,別再讓她亂動!!!”吩咐著幾個長的五大三粗的婢女,讓她們按住紅棉。

婢女們瞧著紅棉狠戾的表情不敢上前。

“愣著做什么?!快,按住她!!!”見那幾個婢女相互推搡著,御醫有點發怒。

磨蹭著,幾個婢女這才上前將紅棉按住。

被幾個婢女按住手腳,紅棉不停的蠕動著,肚中的那塊肉好像想沖破她的肚皮出來。

她,好痛,好痛啊

搭上紅棉被按住的手腕,御醫開始診脈,緊鎖著眉頭,手,又按上了紅棉高聳的肚子。

“放開她吧。”退至一邊,心中已經對紅棉的病情知曉了幾分。

幾個婢女一同放開了紅棉的手腳退了下去。

“御醫,御醫,我的孩子,我的孩子還活著沒有?”伸手想碰觸御醫,可是卻怎么也使不出勁來。

“側王妃,你腹中的胎,已死…”他剛才已經替紅棉把過脈,脈象之中的那股小脈搏已經消失,說明孩子已經沒了胎心,成了死胎。

“你,你說什么?!”瞪大著眸子不敢相信“你說什么,再說一次!!”

“請側王妃節哀”

“節哀?!你是什么該死的鬼御醫,竟然說我的孩子已經死了,你這是什么鬼話,我的孩子怎么可能會死,你知道不知道他是誰,他是夜無尋的兒子,夜無尋的兒子怎么可能會死,他可是流著皇族血脈!!!”

不愿意相信御醫的話紅棉瘋狂的撕扯著錦被,頭發披散著,臉上掛滿了淚珠。

“側王妃,側王妃請節哀…”紅棉如此瘋狂的模樣讓御醫有些吃驚,堂堂的夜王側妃此時如同得了失心瘋一般不住的捶打著錦被。

將垂掛在床上的帳簾撕扯下,紅棉緊揪著肚子““我的孩子不能死,絕對絕對不能死,御醫,想辦法,想辦法啊!!!”捧著肚子赤腳從床上走下緊緊扯著御醫的衣服逼迫著。

“側王妃…”

“如果你不救的話,本側妃就告訴王爺,是你,是你害死了少王爺,到時候一定會要了你的人頭。”陰狠的看著御醫,紅棉似是得了失心瘋一般。

紅棉的話儼然嚇到了御醫,不管怎樣夜無尋在朝中還是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如果這個側王妃真的將孩子的死因誣賴在自己的身上的話那么他就一定會…思緒一轉,御醫想到了一記對策。

“側王妃,你,你肚中的胎已經回天乏術,不過,臣有法子讓你的胎足月生下!!”為了可以保命,御醫想了一個下下策。

“什么法子?!”紅棉的眼中看見了希望。

“只要側王妃服用一種藥血,那藥血可以將你腹中的胎遺留在子宮之中,雖是死胎,但是只要服用藥血死胎一樣會如活著一般一天一天的長大,等到足月之時,可以保你腹中的胎順利流出,雖說生下之時是個死胎,但是只要側王妃你懂得貍貓換太子一法,那么,半年之后少王爺一定會按時出生。”

撫摸著胡須,御醫說的很有把握。

“真的?”雖說有些質疑太醫的話,但是為了夜無尋的心她怎么的也得試上一試。

“聽說王妃就有一身的藥血,側妃可以。。。。”

暗示著紅棉,太醫朝著她點了點頭。

離人閣。

“王妃,王爺來了。”

合上手中詩集,抬眸望著他。

“想要我的血?”

看著不語的他,千靈知道,對她自己再無留戀。

毫不猶豫的接過小刀,用力劃上手腕,血,流進青瓷小碗,縱然傷口處疼痛萬分,也比不過那如刀絞般的心。

原來在他心里自己終究比不過她和那個孩子!

她真傻,什么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

看著離開的他,千靈決定,再也不留在這里。

半個時辰后。

“王爺,王妃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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