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蟾微微闔上眼,脖子被他掐得喘不過氣來,她眼中含著盈盈光澤,這讓他惱。
額上的汗水滴在她臉上,他忽然低啞笑了,“賎……人……”手松開,驀然扯裂她胸前盤扣,手掌探入內衣中恣意揉/捏,唇壓下來,冰冷一片。
面對這粗/魯狂野得毫無感情的掠奪,玉蟾緩緩闔上雙眼,伸出雙手環上他有力的腰身,熱淚滾落,張嘴回應他的吻,卻被他一掌甩偏,他冷哼一聲放開她,“滾下去!”
“不……”
她從他背后抱緊了他,“爺,要了我,玉蟾只求做爺的人,不求名分,跟在爺身邊一輩子,照顧爺,侍奉爺……”
他低聲笑了,笑得凄涼,笑得怵人心驚,攫住她下巴狠厲捏著,另一只手握緊她流血的手腕,齒一咬,含住她撕破的傷口,用力吮/吸,眸光暗魅如幽冥,“看見了嗎,我要靠血做藥引,人不人鬼不鬼,身上還有丑陋的疤,而妳用不了一輩子,我早晚把妳的血要干,那時妳小命都沒了,妳還敢說要留在我身邊,嗯?”
“玉蟾……甘愿……”
“可我該死的憎惡!我看見妳的血就惡心!妳的憐憫妳的奉獻該死的讓我惱火!聽清楚了嗎,聽清楚了就給我滾!”
“爺……”
“別逼我殺妳,玉蟾。”邪魅的眸寒光畢現,玉蟾終究是怔得心頭冰涼,抓緊松開的衣襟,咬唇沖出廂房。
昂揚傾碩的身子頹然倒在榻上,長長青絲凌亂散于鬢邊,他抬起拇指撫了一把嘴角,殘留著血漬殷紅。
邪魅陰冷的笑無聲在夜風里漾開。
風卷送而入,屋內一時多了幾人。
“爺,您讓她搬進這香雪園,恐易壞事。”燭光下,孟然眉色深擰,看著榻上陰沉的面具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