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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情花之毒,一世糾纏 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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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1-03-24  作者:妃小貓
雪衣微微一怔,隨即傾城一笑,眸若秋水,凝眸回望著他:“王爺,情花毒已經吃下,這是注定的事,沒有值與不值,也沒有悔與不悔。(每天24小時不睡覺更新!)”

兩個人,彼此深望。

凍人徹骨的冰窖里,如火一般的情/欲燃燒。

眶此時此刻,魅影宮。

“呲”寒劍出鞘,那守在浴房外的兩名男子冷眸攔下一襲白裳的上官弘宇。

上官弘宇眼眸冷冷對著那兩名男子一掃,手中白玉長簫出招于無形,隔空點了那兩人的穴道,他看一眼層層飄蕩的紫色紗幔,掌風無聲將薄紗掀開,一絲輕曼的笑聲從里間溢出:“怎么,不敢進來?”

澡輕佻嫵媚到極致的女音,伴著嘩嘩的水聲,熱浪一層層迎面撲來。

上官弘宇踱步,走入浴房。

偌大的水池里,漂浮著無數瑰紅的花瓣,一具優美的酮/體正從水池里走出,一步步迎了上來,“難得來一次魅影宮,也難得瞧你如此生氣的模樣,你是來興師問罪呢,還是想來殺了我?”

水蛇一般的身軀攀附而上,輕勾他冰冷的下頜,“這一年來看你為了她如此費勁心力,卻到最后棋錯一著,我紫老大自認為美貌無雙,你多少會對我上點心,卻沒想到你對那丑丫頭來真的,我本是想成其好事,讓你擁有得到她的機會,誰知天不幫你,半路殺出個八王爺,倒白白的又便宜了他。”

“如今,你還不死心么?”

上官弘宇眼中閃著冷冽的光芒,殺意一掠而過,“她在哪?!”

“怎么,你讓人在帝京尋了幾天幾夜,還沒能找到地方么?”紫魅唇角勾起一絲笑。

那晚他追到半路,終究失了殺手的蹤跡,帝京如此之大,想要找到雪衣不是容易的事。

紫魅笑道:“雖然事情不如我所預計的發展,不過現在的情形也不差,八王爺自找死路撞了上來,不如就此,讓他死在那豈不方便,你從此也不必再受制于他,這樣絕妙的機會,你不該感激我么?”

上官弘宇清冷的眼眸中寒光畢現,步步將她逼退,“紫魅,就算妳是魅影宮的紫老大,我也能教妳的魅影宮一夕幻滅,我可以為她做盡一切,但絕不包括用這樣卑劣的手段來得到她,妳跟了我這么多年,還是沒了解我?別嘗試一再碰觸我的底線,否則我會讓妳痛不欲生!”

“說,她究竟在哪!”

紫魅面不改色,笑得愈發妖嬈萬分,停了停,含笑道:“東城柳街,地下冰窖。”

他轉身,冷面離去。

她輕曼的笑聲從背后傳來:“忘了告訴你,我留下的媚/藥,叫‘情、花、毒’。”

那離去的背影陡然一震。

一道無形的指力凌空劈來,她堪堪的避開,卻有一縷發絲斷裂飄落。

東城,地下冰窖。

冰床上,火一般的溫度炙烤著堅硬寒冷的堅冰,那熱量的來源正是來自上官鳳瀾。

麒麟散發作,驅散所有的寒冷,內息陡然大增,血液如奔流的巖漿,熨燙著身下那嬌柔妙曼的酮體,凝白修長的大腿因緊張而緊緊閉合在一起,她躺在披風上,四肢不再僵冷,雙手捂著胸前風光,卻擋不住那野獸般炙熱的目光。

他簡直,燙得嚇人。

金面下的一雙眼睛更是布滿了血絲,汗水一顆顆沿著下頜滴落在她胸前,他以一塊布將她眼睛綁上,她明白他的意思,是不想她看見他身上的傷痕,她點頭同意了他的舉動,當眼前忽然轉為黑暗,她再看不見他的目光。

黑暗的世界里,她更清晰感覺到他鼻端沉重的喘息聲,感覺到他正以灼熱的目光游獵她光潔的軀體,一寸寸,一分分......

有朦朧的淚光涌了上來,她拼命忍著那份無法克制的緊張。

本能的抗拒和嬌羞,讓她宛若一朵風中輕顫的雪蓮,只需一眼,頃刻間點燃他體內情花之毒的功效,獸/欲的焰火嘭一聲燃燒,在他四肢百骸沸騰著,奔涌著,他以意志抵抗那情毒的發作,想要在純粹慾望凌駕他所有意識之前溫柔呵護她,想要將她每一寸肌膚都看在眼底,烙印在心中。

滾燙的吻沿著優美的下頜一路往下,吻過她所有敏感地帶,吻過豐盈挺翹的蓓蕾,吻過如雪的肌膚,吻上小巧的蠻腰,落在那一片茂盛而濃密的黛青色毛發上。(每天24小時不睡覺更新!)

勻稱雪白的大腿緊緊交疊在一起,她是如此的緊張,卻又逼著自己迎合他的火一般的炙燙,情毒之毒在麒麟散的效用下以倍速加快在血液里的流動,幾乎要沖破他所有的神經,凌駕在意識之上。

他手掌所撫過的每一寸肌膚都在滾燙的溫度下綻放出一朵嫣紅的花,緋色漸漸暈紅了雪白的臉頰。

紅唇嬌滟,霸烈的吻陡然間強勢而來。

她下意識掙扎,他雙手緊緊與她十指相扣,禁錮在她頭頂。

情潮在火熱中蕩起,情毒在血液中翻騰。

那一聲粗喘,她被迫分開雙腿,寬闊有力的腰身一挺,深深埋入柔軟的花核......

她幾乎無法承受他的巨大,痛苦的咬緊下唇,豆大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所幸他看不見所幸這絲帶蒙住了她的眼,也遮盡了她的淚。

她沒有想過會這么痛,真的,很痛......

幽白的冰窖中,一股強烈的熱量卷走滾滾凍人的寒意。

晶瑩的冰磚上,倒映著一雙糾纏不休的身影,薄薄的一層冰融化成水,沿著冰墻滴落下幾滴閃亮的水珠。

整個幻影狹隘的空間里,浮動著無數道情慾交疊的旖旎畫面。

五天后。

日落,棲霞殿。

浴桶里,雪衣闔著眼眸靠在邊沿,阿碧正向著浴桶內撒下瑰紅的花瓣,睇一眼雪衣暴/露在外的肌膚,凝白的膚色上那些斑駁的淤痕已經淡化了許多,淡成瑰麗的粉紅色澤。

她就知道不該離開公主半步。

每一次離開都會發生不可預料的事情,阿碧心里暗暗起誓,往后要更緊的跟在公主身邊,她已經無法再承受這猝不及防的打擊。

“阿碧,有消息了嗎?”雪衣將聲音壓低到只她二人可聞的程度。

阿碧緩緩蹲下來,貼近雪衣身邊,“明日巳時二刻,年德街錦紅綢緞莊,端王爺會在那等候公主。”

錦紅綢緞莊?

正是她要去購置布景綢緞的大家店鋪,帝京有名的布莊,專供帝京貴族。

她緩緩的又靠在桶子邊沿,“阿碧,我被困冰窖的那幾天,妳求著龍將軍帶上妳出宮尋我,他,有沒有發現什么?”

阿碧臉色淡淡,回到:“我如今換了一張臉,他更不會正眼看一眼我這丑丫鬟,咱們不必擔心他發現什么。”

“可是前日他進宮,撞見妳被宮里人嘲笑的時候,他可是對妳這丑丫鬟再一次伸出了援助之手,或許他不知道妳是阿碧,但好幾次下來也看得出,他對妳這丑丫鬟很關心。”他能對一個在他眼里丑貌且身份卑微丫鬟予以關心,說明這男子并非一般男人可比。

薄薄的水霧下,阿碧臉色紅白交半,似喜似愁。

雪衣含著笑,心卻漸漸隨著心事冰冷下來,溫熱的水包圍著身子,冰窖里的一幕幕還清晰的烙印在腦海,身上直到今日還有些酸痛難當。

當上官弘宇和龍青天等人找到了冰窖,用炸藥將坍塌的冰墻炸開,她和上官鳳瀾已經在那冰窖中困了五天五夜。

回到宮中,她連躺了兩天才漸漸恢復體力。

腦子里想著那些天的情景,鼻端飄蕩著一絲幽香,是從香薰鼎里頭散發出來的味道。

忽然,眉頭一蹙,她睜開了眼睛,阿碧發現,狐疑問道:“怎么?”

雪衣直起身子,凝神仔細的聞了聞飄滿整個棲霞殿的香味,因此時周圍熱度擴散,那香味便更覺濃郁了些,“這幾日來,熏的是何香料?”

阿碧錯愕間回答:“是,是妳一貫用的檀——”話未說完,阿碧話鋒一頓,眉頭驟然一凜,“公主,難道這香料會有問題?”

雪衣神情有些凝肅,道:“我愛檀香本是因為它能安眠,可此時這香料中還摻雜了一味不該有的東西。”

“是何物?”

“麝香。”

阿碧眼中陡然起了驚色,“這怎么可能,檀香里為何會混有麝香?!”麝香聞久了,會使人難以有孕,甚至懷了孩子的容易小產滑胎!

“這香只怕變了有好些天了。”為何棲霞殿的香薰爐里頭會出現麝香?

其實目的很顯然,而能在棲霞殿動手腳的只有一人,阿碧心中想必此時也猜到了。“公主,莫非是白蝶雙?”上一次白蝶雙不惜服毒陷害公主,可最后卻弄巧成拙,想必心中不甘,她伴著公主,在北蒼國皇宮里看過太多嬪妃間勾心斗角的爭奪,若一旦為愛而生出嫉妒,那么曾經再善良的女子也會一夕之間變得瘋狂,讓那后宮釀出了多少的慘劇。

“公主,我擔心她會繼續對公主妳不利,不如,將此事稟報王爺?”

雪衣想了一會,搖了搖頭,說道:“以心比心,我終歸是仗著美色和心計奪了她心頭所愛,她會做出這些事也在情理之中。她這樣的人咱們何嘗見得少了,雖然她如此做只會適得其反,可她何嘗不是可憐之人。”

“可是,阿碧不能眼看著她陷害公主!”

雪衣笑了笑,說:“阿碧,我早已不是當年的納蘭雪衣。”

“那公主的意思是?”

“我不揭發她,是想再給她一次機會,同時也為利用她。”

阿碧搖了搖頭,“阿碧不解。”

雪衣道:“妳忘了,我已經無法再懷上孩子。”

阿碧臉色一瞬間黯淡了下來,她知道,那一場家法讓公主遭受了巨大的打擊,不但小產,而且無法再孕。

雪衣接著緩緩道:“要擊垮他的權勢,除了擾亂外強,引發與西夷國的不和,還要在這東陵國朝堂上攪起一汪‘渾水’才行。”

阿碧沒念過多少書,自然有些不懂雪衣的話,雪衣看著阿碧道:“自被困冰窖回宮后,昨天他親手將印璽交與我掌管,讓我代管四季進貢一事,再經過明天咱們去總兵府見了歌文道之后,我想,讓西夷國與東陵國交戰的可能就不再遙遠。——但這還不夠,除了外憂,還得加上內患,得讓朝廷百官人心向背,對他不再有信任,不再擁護,在外擾內亂的情形下,才能傾覆他手中所握有的權力。”

“而要達到這目的,或許我正好可以利用蝶雙帶來的這次機會。”

主仆二人彼此會意,忽而殿外傳來請安聲,緊接著有輪椅聲漸漸步入這內殿之中,她二人忙收了神情,雪衣出了浴桶,披上薄紗,珠簾挑動,上官鳳瀾已然出現在兩人面前。

“‘朱兒’,妳先退下。”

阿碧欠身退下,雪衣望著上官鳳瀾,上官鳳瀾只是沉默的打量她兩眼,然后道:“換好衣裳出來,本王在外等著。”

換好衣裳后一直跟著他出了棲霞殿,他讓她將眼睛蒙上,讓小喜子攙扶著她,又轉過了幾條道,不知是到了哪兒,但從腳下的石磚聽得出,大抵是一處御花園之類的地方。

心里的好奇和疑惑在那面巾松開的那一刻呆住。

只見果真是置身在別宮的一處御花園中,在幾株高大的樹下,以繩索圍了一圈,繩索上掛滿了不下數十盞的燈籠,讓她驚呆的并非那高高低低排成一圈的燈籠,而是每一只燈籠內隱約飛動的閃光物體,竟是無數只細小的螢火蟲?!

她腳步一動,幾步置身在那一圈燈籠圍城的世界里,每一只燈籠上端以紗網封了口子,螢螢飛動的小蟲子帶著一閃一閃或淺藍,或幽綠的亮光,照亮薄薄的燈籠紙,透著明明滅滅的光芒,層層疊疊的一圈燈籠,幽幽散發的光芒將她圍攏在中間,清暖的夜風輕掃,吹落漫天嫩黃芳香的桂花瓣兒,點點如雨落了一地。

這幻境一般的場景美得讓人嘆息。

遙遠的畫面浮上腦海,母妃的聲音仿佛還縈繞在耳邊:

“小阿雪,有螢火蟲的地方,就有娘的影子......”

“螢火蟲飛著飛到了遙遠的地方......那里有光亮......跟著它......娘的小阿雪再不用害怕黑夜......即使沒有娘在妳的身邊也不用再害怕......”

淚水一瞬間盈滿眼眶,她用力捂著唇,卻還是讓滾燙的淚滑落兩行,淚水迷蒙了視線,世界仿佛在旋轉著......旋轉著不停......

她被無數的光芒溫柔包圍,像是娘美麗的臉在笑,浮現在眼前。

“娘——”

她對著漫天遙相呼應的星辰銀河,淌著綿延的淚,委屈而心酸的淚水如決堤般涌上了心頭,她仿佛又看見了娘對她的疼愛,看見了娘親每晚入睡前對她訴說的故事,看見了娘親溫柔而美麗的笑容......

這無數‘小燈籠’,點亮了她內心的思念,也照亮了她斑駁的心。

仿佛有了指引前路的光芒,仿佛聽見娘親在耳邊說:“娘的阿雪,跟著它們,妳就不再孤獨,不再害怕......”

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滾落而下,她盈盈水眸穿透幽藍的光芒看向那輪椅上的人。

這是他布置的嗎?

會是巧合嗎?

今天,是娘親的祭辰,還記得,小時候,她最是愛那一閃一閃,飛得玲瓏剔透的小蟲子,每當夏夜螢火蟲最繁多的時節,娘親都會送她一盞引路的燈籠,燈籠里裝滿娘親自為她捉的螢火蟲。

他推著輪椅上來,其他宮人都早已悄然退下。

她含著滿面的淚水看著他,看著面具,“這些,都是王爺為了臣妾布置的么?”

“今兒是黃歷六月六媽祖節,本王想著也許妳會想起遠在‘江南’的娘親,所以才讓人捉了這些引路的螢火蟲與妳。”

雪衣呼吸一窒,眼眶更是火熱,一股巨大的情緒從心底如巖漿迸發,一發不可收拾,淚在轉,她一步一步后退,然后頓住,猝然邁開步子奔出了這一方狹小的御花園。

上官鳳瀾回頭看她奔離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樹叢花影之間。

做這一切,只是想她孤獨的時候,有她唯一在乎的母妃還活在心里,曾經對她愛如珍寶。

只是想,讓她記得她母妃的好。

幽暗的燈火下,面具下的薄唇緊抿,上身晃了晃,一道刺痛從心口的位置蔓延開來。

翌日,一輛馬車駛出宮門,緩緩奔入帝京街頭,向著錦紅綢緞莊而來。

“‘小姐’,妳今日看來氣色不好,不要緊嗎?”

昨晚輾轉反側一夜未眠,雪衣搖了搖頭:“不要緊。”

馬車走了一刻鐘的時辰到了錦紅綢緞莊停下,下了車,入了綢緞莊,立即有人迎上來,對了頭,方領著她入了莊子后方,一直到了一間半開放式的亭臺內。

亭臺四周樹蔭遮蔽,很是涼爽,上官鳳玄早已坐于亭臺中,靜坐品茗。

遠遠的望去,一身月藍的錦袍,帶著發冠,忖得一張干凈俊美的面容氣度傲然。

“看來四郎是這綢緞莊的幕后莊家?”她盈盈落坐,與他面對面相望,眼眸冰冷。他淺淺笑了笑,斟了一杯上等的碧螺春遞給她,“妳心里有話藏著沒說?”

雪衣沒想到他先開口問了句這樣的話,便目光淡淡,端了杯盞聞著茶香,道:“四郎果真好狠的心,做下這樣一出戲,想陷五娘于萬劫不復之地。只是這樣一來對四郎來說又有何好處,難道四郎不想要那兵器庫的密函了,也不再要五娘這眼線了?”

上官鳳玄眸光定定盯著她看,“妳以為五天前妳被困冰窖一事,是本王所做?”

“莫非不是么?”利用她,可以同時打擊上官弘宇和上官鳳瀾,除了他還有誰?

他云淡風輕一笑,卻分外冰涼,沒有反駁,而是說:“在妳甘愿做本王傀儡的那一刻起,妳便沒有選擇的余地,更沒有質問本王的資格,本王想對妳做什么,妳都得承受。”

“密函。”他眸一抬,輕掃她冷凝絕美的臉。

雪衣拿出密函,放在桌面,起身便要離去。誰知身后一道疾風掠來,她同時身形一動避開一招,但不過十招,她便倒在了身后的石桌上,杯盞灑落了一地,他像是捉到了反抗的獵物般瞇著危險而勢在必得的眼神盯著她,雙手輕易將她制服在桌面上,“妳早已是本王籠中之鳥,就別妄圖挑釁本王對你存有的一點興趣,若本王膩了......”他眸一冷,手指輕彈之間,天空一聲凄鳴,一只翠鳥猝然墜地,正落在她余光所及的地方。而他更是冷語接著道:“這畜/生的下場便也是妳的下場。”

他眸若寒冰,直讓她心涼直顫,這個人,隨時隨刻散發出來的冷意像是要把人凍傷致死。

“五娘的一切都在四郎的掌握之中,是四郎的籠中之物,中了血姬的毒,五娘即便想飛,也飛不出四郎的手心,四郎又何必動此大怒?”她目光定定的與那近在眼前的目光的對視,兩人對峙了一番,他淺笑一聲放開她,撣了撣飄逸的袍子,雙手背后,道:“記得就好,妳可以走了。”

雪衣整理一番衣裳,轉身時笑意淡卻,握緊的十指微微發顫。

出了錦紅綢緞莊,上了馬車,一路又去了幾處地方,直到下午申時末刻才坐了車前往總兵府。

馬車搖晃顛簸,吹來一陣傍晚的暖風,在這輕車紗簾里,空氣有些窒悶,她讓阿碧掀開簾子,目光投向街道,突然之間,馬車一陣劇烈的搖晃,車外馬聲嘶鳴,前方街道上騒動沸沸揚揚傳了過來,阿碧一掀軟簾,道:“怎么回事?”

那趕車的公公道:“姑娘,前頭也不知怎么著,堵了一排的人,像是在打架,這一時半會只怕是過不去。”

兩人蹙起眉頭朝外望了望,面上露出擔憂之色,別這一次又在半路橫生枝節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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