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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 帝京之亂 ③(6千字合并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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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1-05-16  作者:妃小貓
孟然見他兩人在看過那信紙后都怔怔的若有所思,不免問道:“蝶雙所提要求為何?”

雪衣先回過神來,低低的回答:“她說明日戌時,城外牛家莊十里坡山神廟,讓我一個人帶著姝兒前往,否則將對不悔不利。”

孟然一聽擰起了眉頭,說:“這有些難辦了,那處地方山下寬闊平敞,山上則密林滿布,我們的人難以接近。”

“蝶雙既然要我獨往,必然是已經做好了防備,那山里山外定是布下了七王爺的親信兵力,不論如何,我一定要去。”雪衣心里足足掛記了一個月,這顆忐忑不安的心早已經沒有了冷靜,她不知道還在襁褓里的不悔在這一個月里究竟是怎么活下來的,她甚至懷疑會不會——她不敢想,所以明天不管怎么樣她都要先去十里坡,見到了不悔才能安心!

翌日,一抹飄渺的霞光消融在厚厚的灰藍色云層里。

灼灼的桃花開滿一路,郊野的石子道上奔馳著一輛馬車,一襲白裳,頭帶披著白紗的寬邊蓑笠,雪衣用力抽打著馬鞭,將馬車趕得飛快,向著牛家莊的十里坡前往。

此時此刻,別宮。

上官鳳瀾驚醒過來已經是下午,用了兩個時辰以內力逼出穴位上的銀針,揉著發酸的頸子,眼底里盛了些怒色。沒想到雪衣會事先猜到他的想法,他本想點了她的昏穴,自己前往十里坡,沒料到他剛要下手,卻被她狡黠的轉移了視線,銀針刺入他頸子里,又封住了他穴脈,看著窗外黃昏天色,此時算來,雪衣大概已然快到十里坡了。

黃昏傍晚,郊野處處炊煙裊裊。

青山綠水,層巒疊嶂。

雪衣沒有心情去欣賞這自然無限的風光,即使清新的山間空氣也無法驅散壓在她心頭的沉重感,她抱著姝兒坐在馬車里,不時朝馬車窗外看。

田地山巒,河流人家匆匆一瞥而過,拋在腦后。

姝兒透紅的一張小臉上舉著一雙琉璃般的眸子,淡紅的小嘴兒咿咿呀呀不停,嘴角總是掛著一線粘乎乎的涎水,模樣十分靈透可愛。

“‘夫人’,前頭就是十里坡了!”車外馬車夫喊了一聲。

雪衣只覺得山間寒氣層層襲來,她攏緊姝兒身上的披風,馬車停下,抱著姝兒下了馬車。

給了那車夫一錠錢,車夫指了路,“夫人打此處一直沿著道走,不消半個時辰就能到山神廟。”

“多謝老伯了。”

“夜深了,夫人一路當心。”那老伯收起錢,馬車又往回趕。

乘著天色還有光,雪衣抱著姝兒匆匆踏著青石階梯入了山。

山里走沒多時可見一些百姓人家,天色暗得快,懷里的姝兒有些不安起來,她一邊哄著,一邊不停的向山神廟走,約莫半個鐘頭,林子里道上冒出幾個人,雪衣定睛一看,是著官服的侍衛。

“什么人!”

“你們要等的人。”雪衣把斗笠摘下,露出臉來。

那幾人將她打量了一番,便領著她入了山神廟,舊式的老廟,有許多年歲了,但還是這一片百姓上香敬神的地方,因此廟內雖破舊,但打掃得很干凈,檀香香燭未斷,后舍還有幾間屋子,供守廟的人住。

白蝶雙果然就侯在那里。

見到姝兒,蝶雙顯然有些激動,一張臉一半遮了黑色面紗,眼底盛滿了渴切。

“周媽,把孩子抱過來!”

蝶雙讓下人上來抱孩子,雪衣抱著姝兒退了一步,“等等!我要先見到我的孩子!”

蝶雙噙著一絲笑凝睇雪衣,揚了揚手,“來人,把孩子抱過來。”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下去的人又回來,襁褓里有孩子哇哇的哭聲,雪衣眼眶一熱,就要上前看看不悔,蝶雙先一步擋在她跟前。

“讓我看看我的孩子!”

“先把姝兒交出來。”

“我要先確定孩子究竟是不是我的不悔!”雪衣堅持著,不肯交出姝兒。蝶雙冷冷一笑,給了個眼神,那抱著不悔的侍衛走過來,雪衣才看清襁褓里的孩子,見著不悔并無大礙,雖然不似末離那般圓潤,倒也比得一個月前長大了許多。

雪衣松了一口氣。

但她警覺心沒放,冷眼看著蝶雙,道:“妳要怎么才肯放了我的孩子!”

蝶雙噙著冰冷的笑容,那眼光如淬了毒的針尖,一下一下狠狠刺向雪衣,她忽然揚手便是一個巴掌甩得雪衣臉頰一偏,左臉上登時火辣辣的疼,蝶雙修長的手指又在她臉上輕輕拍了拍,“我最看不得妳這幅冰清孤傲的樣子,我想要什么,妳不會不明白吧?”

雪衣扳回臉,嘴角噙著一絲絲血跡,因著腳步一踉蹌和這一巴掌的聲響,懷里的姝兒連同一旁的不悔都嗚嗚大哭了起來,姝兒緊緊趴在雪衣胸前,眼神里在面對蝶雙的時候,是無限的恐懼和可憐。

蝶雙狠狠咬著牙,騰起又痛又恨的怒火。

這是她的女兒,怎么可以怕她!

瞧瞧,她這丑臉連自己女兒都怕了,她還剩下什么。連自己的女兒都被仇人收買,她還渴望什么,她只要納蘭雪衣死,只要她死了她才能澆滅這滿腔的恨火!

蝶雙目光頃刻猙獰陰冷起來,不自覺中瞪著雪衣懷里的姝兒,姝兒嗚嗚嗚哭得撕心裂肺,小手抓著雪衣的發絲不肯放,不停的喊著娘親。

“蝶雙,妳無非是想要我的命,我可以給妳,但我要妳先放了我的女兒。”

蝶雙笑得冰冷,退后了幾步坐下抿茶,好一會,冷冷喊道:“來人,把孩子抱過來,將她拿下!”

雪衣稍稍一驚后恢復了鎮定,她緊緊抱著姝兒,嘴角也不由得冷笑,眸子閃著寒光盯著蝶雙,“蝶雙,妳若不想姝兒毒發身亡,便將我女兒放了,送入皇宮,我可以留下為姝兒解毒。”

蝶雙蹭地一下站起,茶水也翻了,不過下一刻又恢復了鎮定,冷笑了起來:“納蘭雪衣,妳不會對姝兒下毒,否則上官鳳瀾先就不會放過妳,妳又怎會讓他恨妳,姝兒畢竟是他的女兒。”

雪衣繼而冷笑,那目光定定的瞧不出一絲溫度,“是么,妳要賭一賭?為了不悔,即使做個小人我也在所不惜,何況姝兒是妳的孩子,妳早已背叛了鳳郎,妳以為他還會重視姝兒?”

“妳!”蝶雙登時騰起惱火之色,眼里充血的刺向雪衣,獰笑:“好妳個納蘭雪衣,妳該死!”

“這是妳逼我的,我只想要救回我的女兒。”雪衣目光膠著在不悔身上,眼底極力掩飾住自己的焦灼和慌亂。

好一會,只聽廟堂里傳出蝶雙呵呵的冷笑聲,她渾身脊背一涼,如入冷窖般抖了起來,那笑聲里有著藏也藏不住的狂烈恨意,只聽蝶雙笑了一陣,獰道:“姝兒早已不認我這個娘,她已經不認我這個娘了,是妳奪走了我的一切,我如今人不人鬼不鬼,連我的女兒都怕我,她怕我!很好,姝兒若死了,我就用妳來為她陪葬。”

雪衣聽了心中大驚,露出些些慌亂:“蝶雙,她是妳十月懷胎的女兒,妳莫非連自己女兒的生死也不顧了?!”

“有妳陪著我的姝兒,姝兒就不寂寞了。”蝶雙呵呵的笑得陰惻惻得令人發顫。

雪衣簡直不可相信,恨意竟能讓曾經美麗的女子變得如此瘋狂。

“把我的孩子奪過來,將她給我拿下!”蝶雙冷聲發話,立時有一群侍衛上來奪人,雪衣即便有幾手功夫,可哪里是他們一群人的對手,她又怕傷了姝兒,因此頃刻被人鉗制。

“蝶雙,我求妳,不要傷害我的女兒,妳要我的命妳拿去!”雪衣萬沒想到蝶雙已經瘋狂到連自己的女兒都不顧,此時便有些急了。

蝶雙陰冷的笑著,“妳放心,她還有利用價值,我是不會輕易讓她死的,至于妳,我真的是迫不及待想要看妳死無葬身之地的樣子呢”凌厲的話鋒一頓,冷眸射向雪衣:“妳知道我等今時今日,等了多久!”

廟堂里姝兒哭得聲音都嘶啞了,漲紅的一張小臉淚水涎水和鼻涕一把一把混在衣兜上,肉肉的小手伸開不停的抓向雪衣的方向,口齒不清的喊著娘娘珠子一樣清透的眼底盡是驚恐和無辜。

孩子嗚嗚的哭泣委實令人揪心。

襁褓里的不悔也哭得驚天動地,蝶雙看著姝兒,越發恨意如瘋長的野草一般填滿了整個心房,冷冷將袖手一揮:“周媽!還不把孩子帶下去!吵得我心煩!”

“誒,是是,奴才這就把孩子帶走!”周媽立時領著侍衛抱著孩子入了后舍,雪衣眼看著不悔被抱走,掙扎間讓人死死拽著,哭得心痛不已。

蝶雙走上前來,細長晶瑩的丹寇撫上她的臉,挑起她帶淚的面龐,嘖嘖的冷哼了幾聲,“真是我見猶憐,傾國傾城。十足的狐媚樣,做丑女的時候就能蠱惑人心了,有了這張臉,讓每個男人都對妳死心塌地,不是禍水又是什么”細長的指甲在她凝白的臉上呲一下不知不覺劃了一道,殷紅的血頃刻滲出肌膚,雪衣登時皺了一下眉。

“我真是迫不及待想知道,妳這張臉被污水泡上三天三夜之后,還會不會這么傾國傾城?”說罷冷冷的笑了起來,一個眼神遞給擒拿她的侍衛,只覺頸子后一把力道劈下來,雪衣應聲倒地。

待醒來后,周圍昏昏暗暗。

一股刺鼻的惡臭縈繞鼻端,空氣里渾濁潮濕,悶得讓人透不過氣來,雪衣驚醒后下意識掙扎著起身環看四周——只有左墻頂上有一扇一尺見方的氣窗,透著窗口熒熒的夜色,又適應了一段時間,方才發覺此處是一間荒廢的水牢,地面是泥地,骯臟潮濕,那一潭水牢里的水面上泛著點點暗暗的波光。

長滿青苔的牢面角落甚至有一叢叢的植物蘆葦從地下竄了出來,可見是荒廢許久的一處儲水的水牢。

回想起昏倒前蝶雙所說的話。

莫非——蝶雙想將她淹死在這水牢里?

這里是否還在十里坡?

她想了想,大概蝶雙劈昏她,為的就是不讓她記住路和地方。

那這里很有可能不是十里坡了,但從時間和感覺來看,此處也有可能還是在牛家莊。

忽然,遠遠的有一點暈黃的燈火晃蕩而來,腳步聲正對著她所在的地方。

雪衣頓起一絲慌亂

半盞茶的時間,聽得外頭鎖鏈聲響起,隨著油燈走進來的,除了蝶雙還有幾名侍衛,陰暗的水牢里一時亮了起來,但在燈火下,只顯得更加骯臟和污穢不堪。

“醒了?”蝶雙冷笑著掃一眼雪衣狼狽的模樣,獰道:“別說我狠心,妳跟妳的孩子,我分別安排在兩個地方,他若是來救妳,妳的孩子就得死,他若是救妳的女兒,妳就得慢慢淹死在這。妳跟孩子,他只能救一個,妳說這法子可好玩不不好玩?他會不會心痛?我真的是很想看到他心痛的樣子,雖然他越是心痛,我越是恨,可我還是想看到他無限后悔的模樣,我愛他,可我也恨他!”說罷那面紗下的唇蹦出一串冷惻惻的笑意,只輕輕一揚手,幾名侍衛便上來架起雪衣撲通一聲走下水池。

“要怨,妳就怨他吧。”說罷最后一個字,蝶雙冷冽一笑,頭也不回的踱出水牢,狹隘的空間里,不一會有嘩嘩的水流聲從四個角落注入池子,以極小極慢的姿態浮升!

雪衣手腳皆被鎖鏈綁在墻面上無法動彈。

池水此刻淹沒在她胸口,一股股難聞的惡臭撲鼻,令她直欲嘔吐,可她心里想的只有不悔,蝶雙既然那么說,一定留了線索讓上官鳳瀾去找不悔,她此刻只希望,上官鳳瀾不要出現,一定一定要去救回不悔!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池水越漲越高,從氣窗透進來的光線看,已經是一天一夜了,雪衣開始有些虛脫,泡在水里的身體也浮腫了,當這一天的最后一線余輝滑過窗口。

咣——

夜色籠罩了一切。

水流聲早已無聲無息的蔓延至她的下頜,不消兩個時辰,這一池水將淹沒她的嘴,她的呼吸!

山神廟里,上官鳳瀾被帶到廟堂。

其他的人皆被擋在山下。

仆一見了上官鳳瀾,蝶雙眼里頓時有了一層濕意,她雖然恨著上官鳳瀾,可當他站在她面前,她還是無法克制心里那股強烈的愛,隔了這么一段時間,隔了這么多的物是人非,她一剎那有個錯覺,幾步奔了過來將他抱著,“瀾,你來帶我走的是不是!”

上官鳳瀾冷冷的聲音響起:“不悔和雪在哪!”

蝶雙驚得震退了幾步,恍自才從現實里回過神來,眼里頓時又翻涌起波濤暗流,冷色炙然:“你竟無情到此!上官鳳瀾,我恨你!是她一步步逼得我人不人鬼不鬼,我不會放過她!我恨她,我恨你!”

蝶雙的歇斯底里,蝶雙那陌生得讓他幾乎認不出的模樣,上官鳳瀾不由地握了握拳頭,“雙兒,沒有人逼妳,一直都是妳自己逼著自己。”

“夠了!我不要聽!”蝶雙放聲喝斥他的話,一張雪白的臉慘白得像是紙片,瞪著一泓恨意之火冷笑的直起身子,“上官鳳瀾,我要你一輩子痛不欲生,我要親眼看著你的孩子還有你在乎的人是怎么死的!”

“妳把她們怎么了!”上官鳳瀾眼底冷色一點點透了出來。

“她們此刻還活著,但下一刻我就不敢保證了,孩子跟納蘭雪衣,你只能救一個,瀾,你要怎么選呢?”蝶雙呵呵的冷笑起來:“救了孩子,納蘭雪衣就會死得很慘,你可心痛?救了納蘭雪衣,孩子就會死,我想她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你,如何,這滋味不好受吧?”

半個時辰后。

十里坡下。

“王爺,讓卑職帶人去救不悔小郡主!王爺去救王妃!”有屬下開口說道。

孟然撇撇嘴,說:“她既然安排了這一出,自然是有防備的。”說完看著上官鳳瀾,上官鳳瀾的眼神已經默認了,“不論哪一邊,若不見我本人,孩子和雪都將有危險。”

孟然握了握拳頭,咬牙道:“她可有留下些線索?!”

“孩子在牛家莊以東,雪在西。”

孟然臉色更加難看了起來:“這牛家莊乃是京郊最大一處莊子,百姓成千,可要往何處找?!”

上官鳳瀾臉色也有些發白,孟然遲疑了好一會,還是道出心里所問:“爺,救哪一個!”

上官鳳瀾抬頭遙看西面,定定的看了好一會掉轉頭,“去村東口!”

“爺,真的——不顧王妃生死了?”孟然有些不甘和憤怒。

“若是讓她來選,她也會選擇救孩子。”上官鳳瀾低低的說道。

“可是——”

上官鳳瀾揚斷了孟然接下來的話,吩咐道:“孟然,你帶兩百人,速去莊子東口尋家中有剛分娩的婦人,再尋家中有羊奶的人家!”

孟然想了一想,“爺的意思是,順著這條線索,可以更快找到小郡主以擠出時間去救王妃?!”

“不悔一定需要喝奶,希望能借由此更快的找到不悔。”

盡管如此,孟然還是擔心來不及趕去救雪衣。

上官鳳瀾翻身上馬,揚起一片塵土,一對人馬疾馳向東。

雪,一定要等著我來!

夜色幽藍,泛著清冷的光澤,池水晃漾,一寸寸漫過了雪衣的嘴——惡臭的味道令她發昏,池水隨著她的動作拍打著她的鼻尖,眼看著就要淹沒她的鼻息。

咕——咕咕——

夜鶯低鳴。

水牢外不時有留守的侍衛進來看一眼,又冷漠的離去。

水流越往上漲得越快,嘩嘩的就往上冒著,意識在這一刻異常清醒,池水撲哧撲哧灌入鼻端,她努力抬起頭,胸口劇烈的起伏,拼命吸入一口。

咣——

水面無聲將她鼻端淹沒。

她無力垂下仰起的頭,那水便一下將她耳朵眼睛也淹沒了。

咕隆咕隆的水聲在耳邊響起,她再也聞不到刺鼻的味道,只是覺得胸腔似要炸裂開來。暗沉沉的水面黑壓壓將她吞噬

老八能趕來嗎?還是有什么玄機?還是雪衣真的會出事?鮮花鼓勵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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