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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043:輕羅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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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2-06-13  作者:花三朵
念春閨NO.043:輕羅歸來

謝葭又去把那沈管事叫來問了。他父親原是沈薔的陪房,看得出來,為人是個耿直的性子。謝葭是沈薔留下的唯一女兒,他當然愿意聽候吩咐。謝葭問的問題,他都能答得上來,人看著也坦蕩。

略坐了一坐,隨意吃了點東西,一行人就開始往城里趕。進了城換了馬車,于下午申時末趕到了將軍府,去向衛太夫人請安。衛太夫人留了膳,又讓她帶了一大堆東西回去。謝葭想著,也算是她確實到過將軍府的憑證。

奔波了一天,夜里回到蒹葭樓,知畫就給她操她酸脹的小腿。

墨痕道:“我看那沈管事,是個能用的。”

謝葭道:“我怕知人知面不知心呢。”

墨痕笑道:“我原想過了,若是真值得的,劉姨娘也不會這么大責地就讓出來給元娘,還是用來安置二妖娘的。沈管事的父親是夫人的陪房,活著的時候也是出了名的耿直,很得夫人器重。料想虎父當無犬子才是。而且我看這幾年,劉姨娘和沈管事并沒有什么來往。”

墨痕想了想,又道:“這樣,元娘和二妖娘先不必出面,就說是我要置些私產就是了。怎么說我也嫁了個秀才,賣身契也早拿回來了,置私產是不要緊的。”

說著,她笑了起來。

謝葭覺得這是個頂好的主意,于是這件事就交給墨痕辦了。隔日,墨痕告了幾天假,用的理由是有親戚進了京,去探望探望。然后就把這件事情辦妥了。

后來她回來說:“這事多虧了有沈管事…………我照他說的,又從牙婆手里買了兩個小子進來讓他帶著,再到村里招募了幾今年輕后生,店鋪很快就籌備好了。我看著差不多,就干脆脫手讓他去做。再過幾天讓陸拾遺幫忙掛了牌子開了張。”

謝葭驚訝地道:“你就這樣丟給他做?”

墨痕笑得見牙不見眼,隱晦地道:“沈管事,很聽二姨娘的話。”

謝葭瞪圓了眼睛,想了一會兒,道:“二姨娘到底是我們公爵府出去的人想來這點手段,還是有的。”

墨痕笑了笑,沒說話。

過了幾天,謝葭的干貨鋪鋪正式掛牌營業,隨便起了個名字,叫“南山園“。因為地段不錯,所以開了張,就進了幾筆生意。

謝葭覺得自己最近運氣不錯盤算著想借著這個風水,把輕羅接回來。

這件事她部署已久。垂柳居在內院的邊緣也就是接近外院的地方了,又多住著生病的下人。平時莫說是路過那里,就是特地要往那里去,恐怕一路上也會有一群人在她身后哭著喊著求她打道回府。到時候她身邊的奴才肯定少不得一頓打而且輕羅也討不得好果子吃。

最近琢磨著該動手了,便讓知畫去劉氏面前提了一提說是想接輕羅回來。劉氏自然是拒絕了,說是輕羅靨癥沒好。謝葭琢磨著,趙媽媽每天都要派個婆子去騷擾輕羅一番,看來是真想要從輕羅嘴里撈出點什么來了。若是她貿貿然說出輕羅已經好了的消息,那么劉氏只需隨便找個理由搪塞兩天,就隨時可以對輕羅下手了。

她想來想去,便去找劉氏,鬧著要給輕羅請道場。

劉氏大訝心想著這幾個月都沒聽她怎么提起那丫頭,怎么突然又想到要做道場了?略一沉吟,她道:“我們家,不重這些的怕是侯爺不喜。”

謝嵩確實是不喜歡家里的女眷供佛,做道場。

可是謝葭認真地道:“人怎么好端端的會有靨癥呢?肯定是有邪魔上了身。子不語怪力亂神,是因為孔圣人也對神怪存有敬畏之心啊。”

“……“……一屋子的人都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

她笑瞇瞇地又道:“衛太夫人是供佛的,我打算去和衛太夫人商量商量,請個小道場。這銀錢花費,從我月錢里出就好了。”

后又補充道:“我知道劉姨娘和父親一樣,也是不供佛的人,才去找衛太夫人商量的。”

劉氏似笑非笑,道:“元娘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又難得有這份寬厚待人的心,姨娘若再不答應,可不就是不近人情么?這樣,知華也隨姨娘學了不少時間管家了,這事兒就讓她幫忙操持著罷。”

謝葭并未把王知華放在心上,便笑道:“是,多謝姨娘。”

又笑道:“有勞知華表姐了。”

王知華忙站了起來,似乎有點受寵若驚,笑道:“能幫得士元娘的忙就是好的!“

下午,她就去了一趟將軍府。

太夫人聽說她要做道場,也很驚訝:“你父親一向不喜歡這此東西的。”

后又略一思度,若有所思地看向服侍在側的白平:“想請個什么樣的道場?若是銀子不夠,嬸嬸再補貼你一些。”

看樣子是都知道了吧!

謝葭有點意外。一方面是白平在衛太夫人面前竟是非常說的上話的,再則,衛太夫人平時看著大大咧咧的個性,沒想到對自己的事情這樣上心。

她這才發現,衛太夫人長了一雙雖然內斂,卻足夠讓人無所遁形的眼睛。

于是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道:“我想把輕羅丫頭接回來到底是為了救我才受的傷,若是讓她不明不白地被丟在垂柳居,我肯定會寢食難安。”

衛太夫人聽說是上次那件事,神色間就柔軟了一些,道:“虧了這丫頭忠心護主,不然清風一定會被你父親打斷腿。既然如此,衛府也應當出一份心。待會兒啊,我派個人回去對你父親說。”

這樣就不至于惹了謝嵩礙眼了。

謝葭大喜,忙一疊聲的道謝。

于是謝葭回府的時候,懷里便揣著衛太夫人補貼的十兩銀子。衛太夫人派人去給謝嵩打了個招呼,謝嵩嘟嚷了兩句,最終還是答應了。

劉氏指了王知華來幫忙,是讓謝葭自己操辦這件事。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謝葭是求之不得,也根本沒把王知華放在心上。很快就自己和墨痕定了今日子說是看過黃歷是吉日了。衛俯出了十兩,謝葭又從自己的月錢里撥了十五兩出來,打算做一個三天的小道場這種驅邪類的道場是最貴的。這樣一個最小的道場就要花費二十兩,還要撥出五兩銀子來供應和尚的茶水。請道場之前要先清掃過垂柳居,騰出地方來。

王知華帶了自己身邊的羅媽媽和圓巧可心蘆薈三個丫鬟過來和謝葭商量事情。謝葭就帶著墨痕、知畫和三個武婢一起去了垂柳居。

垂柳居不比主子們住的地方,進門倒是有個院子,但是房屋并不分主次,而是一溜的平頂紅磚房。東西二側的角落兩處住著在垂柳居當差打掃的丫鬟婆子。這些人都是很少進內院的,更少和公爵府的上層打交道,充其量只是一群粗使的仆婦罷了。

那個園子里種著幾株柳樹,大約也有辟邪擋煞的意思。這里現在就住了十來今生病的丫鬟婆子,本都是在各院當差的。到了這兒自然也就不講究了,院子里到處擺著晾曬衣物的架子甚至放著幾壇子泡菜。

進了門,便覺得晦物沖鼻。

王知華一進院便皺了眉,道:“先把院子清理出來罷!“

謝葭點點頭,由著她派了自己身邊的人去打掃囑咐仆婦,鬧哄哄的一個上午才把垂柳居的院子整理干凈。另外有幾間空著的房間,王知華讓身子還身子還靈便的幾個病人搬動了一下,空出幾間相連的屋子來,作為和尚們的休息之所。

謝葭看她樂于此道,也不跟她搶指揮權,讓白平刺挽她們三個去幫忙干些粗活,自帶著墨痕知畫退在一邊。

“這地方雜亂得很,說不準就混進了什么人來。雖說是和尚但到底也是外人,鬧出什么不好聽的來就不好了。”謝葭望看來來往往的人,若有所思地道。

墨痕道:“元娘的思慮有道理,這此丫鬟婆子都是粗使的難免見錢眼開,到時候還是要人看著一些。表小姐身邊的東西若是拉了也是元娘和公爵府面上不好看。不如去調幾個粗壯的仆婦過來守著。”

謝葭點頭。

墨痕又道:“這么大的道場,也沒有只給輕羅一個人做的道理,也可免得太過顯眼。”

謝葭笑道:“我們倒是想到一塊兒去了。”

讓輕羅做法事做到一半,就清明起來,當然不現實。到時候還不把那群和尚的名聲捧得水漲船高,而且令人起疑。謝葭一開始的想法是讓輕羅在做法事的時候出來向她請安,她才“突然“發現輕羅早就好了的,然后再把輕羅帶回去。只是到時候少不得要拿垂柳居的一些仆婦問罪。

王知華既頗迷戀主持大局的感覺,謝葭索性把場地讓給了她,親自拿著五兩銀子,到廚房去讓人開始準備八色全素甜點,各種清茶,以及和尚做三天法事的三餐。

隔日,垂柳居開始做法事,謝葭先去了睢陽院上課,讓墨痕留下來和王知華一起主持大局。結果一整天她都心不在焉的,只害怕自己的計劃出點什么亂子。

課間的時候,司學們聚在一起說話,虞燕宜突然說起蕭逸辰來。

“聽說蕭府重金請了個江南的趙先生去府里做西席,還司時請了江南的四大才子去幫著講課。”

泰子賽不屑地道:“趙先生固然有些才名,可考了三次進士都考不中,哪里有我們老師的才華?還有我看那四大才子,也不過是浪得虛名。”

南旭堯道:“我聽家父提起過這位趙先生…………他曾經到我們府上來自薦,家父讓他當場做文章,他洋洋灑灑寫了一大篇。家父說,辭藻倒是甚華麗,但口氣未免輕狂,論起時政利弊來,頗有一些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意味。他還要家父舉薦他出仕,你們猜我父親怎么說?”

謝葭漫不經心地道:“怎么說?”

南旭堯笑道:“家父說,文章千古好,仕途一時榮,先生還是好好琢磨著怎么流傳千古的好。”

眾人愕然,然后都笑了起來。南旭堯平日的性格有些沉悶,說出這種話來就格外好笑。

泰子賽左右看了看,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然后才低聲道:“我聽說…………今年選秀的時候,蕭府又進了一人,當今皇后娘娘的妹妹已經進了淑嬪了。”

謝葭嚇了一跳,怎么議起朝政來了!

孰料其他人根本就混不在意。也許知道妄議朝政不好,所以前湊到了一起,壓低了聲音。

泰子賽又道:“又進了一人…………自古外戚干政是大忌,皇上怎么還會讓蕭氏女入宮?”

南旭堯冷笑了一聲:“蕭府勢大,又與藩王交好,根基難撼。如今朝中上下,誰不得讓著幾分?就連今上也要看著他們幾分臉色。不過這有什么,古時越王還臥薪嘗膽十六年呢!何況今上到底是真龍天子。”

謝葭無奈了推了他一下:“你小聲點!“

南旭堯咧了咧嘴。

虞燕宜笑道:“你們說蕭氏根基難接,其實蕭氏不過是先帝時期才出了一位皇后…………里頭的前因后果,難道你們沒有聽說過?”

眾人狐疑。謝葭想到虞燕宜出身昭陽公主府,昭陽公主和今上一母同胞都是當今蕭太后所出,最終心中的八卦壓垮了理智忍不住問道:“莫非,你知道些什么……“……

虞燕宜也不賣關子,只讓他們又湊過去一些,一五一十把自己知道的全說了:“當今太后,原來是先帝做王爺時的元配王妃。后來先圣德太子薨了,先帝便繼了位,進了蕭王妃做皇后,但一直遲遲未封太子導致后宮傾軋十分嚴重,后宮人人都懷有奪嫡之心。后來今太后娘娘被害,困在冷宮整整三年。”

謝葭一怔,怎么還有這段歷史?

虞燕宜道:“那時候先帝獨寵劉貴妃是差一點就進了皇貴妃的。可是后來,劉氏勢力在朝中一日千里又是小族得勢,不懂得收斂,其中不乏囂張跋扈之輩,弄得民怨沸騰。”

“先帝也被氣病了,劉貴妃趁機說要請道場進宮,不知道哪里來的歪魔邪道,說要挖了皇長子,也就是今上的心肝祭天,才能治好先帝。”。

謝葭驚呼:“好大的膽子!”。

虞燕宜冷笑道:“是啊,真是狗膽包天!先帝病著,整個后宮,朝廷,都被弄得鳥煙瘴氣,早念起太后娘娘的好來。乍然聽到劉氏所言,氣得差點厥了過去。當時蕭氏還有個做大將軍的,便帶兵進了宮,以拱衛皇上為名,救出了太后娘娘。太后娘娘雖然幽于冷宮,但后位未廢,抓了劉氏,主持大局,直到先皇好了起來。…”

“后來,那位蕭將軍便自刻謝罪了,那是太后娘娘一母同胞的親兄。太后娘娘傷心過度,便也病了,自己準備三尺白綾,也打算自盡。先皇趕到紫震殿,才救了下來,并免去了蕭氏之罪,將劉氏滿門抄斬,蕭太后回到了紫震殿。先帝認為是自己一時荒唐,才導致嫡庶不分,朝堂大亂,又害得發妻受了此等委屈和喪親之痛。從此便對太后百依百順。”。

長長的一個故事聽得一群小屁孩膛目結舌。

虞燕宜口干舌燥,拿了杯子來喝茶,又道:“這話,私在我們府里傳著,可不要出去說。”。

泰子賽立到道:“這還用你說嗎,我們也不是那樣的人。…”

南旭堯長嘆一聲,道:“蕭太后縱然有功,可如人………”。

謝葭心中卻道,是因為覺得對不起她吧,所以后來才由著她把持朝政,外戚日益坐大………畢竟不是作為太子被培養的閑散王爺,繼位之后便被權力富貴迷了眼,棄糟糠,寵姬妾。后來吃了苦頭,又覺得愧對嫡妻,百依百順,混不在乎禍亂朝綱。

這人還真是不適合當皇帝啊。

想著這些事,倒是分散了一下她的注意力,剩下的時間好像也沒有這么難熬了。到了下午,驕子來接了謝葭回去。

進了樓,便看到白平笑吟吟地等在樓下。

“怎么樣!…”謝葭急步上前,便問了這么一句。

白平輕笑著請了安,才道:“輕羅姐姐正等著給元娘請安呢!”。

謝葭大喜。

一邊上樓,白平就在身側敘說著事情的經過:“…………墨痕姐姐把人留在了屋里。

這事兒說起來,還是多虧了表小姐誤打誤撞。先前迎了輕羅出來,墨痕姐姐還不曾開口”表小姐先發現了輕羅姐竟已經都好了,那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輕羅是她的人。”。

“不等墨痕姐姐開口,她又馬上派人去告知了劉姨娘,鬧得整個院子的仆婦都知道了。墨痕姐姐馬上請了個大夫來看”大夫說是已經好透了。然后就把人帶了回來。表小姐還拍著胸脯保證說,姨娘那里讓她去說一聲就是了!”。

謝葭忍不住笑了出來,道:“那還真是歪打正著了!”。

白平笑道:“是啊,人已經接回來了,也就不怕那邊再出什么么蛾子了。”。

謝葭點了點頭。

進了房門,謝葭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小機子上的輕羅…………瘦了許多,似乎也高了一些。她笑著叫了一聲:“輕羅。”。

輕羅的眼睛就濕了,垂著頭上前請安”哽咽道:“元娘………”。

謝葭抓了她的手,笑道:“快別這樣”這些日子吃了不少苦頭罷?洗漱更衣過沒有?怎么不回房去好好休息?”。

墨痕上前來,笑道:“說是一定要給元娘請了安才去休息。”。

謝葭笑道:“傻姑娘,今個兒就去好好休息休息,等明晚”我們擺個小席給你慶祝慶祝!”。

輕羅心中羞愧,道:“元娘”梅睛她………奴婢瞎了眼,竟然還為她求情……………”

謝葭訝然道:“這事你也知道了?先別提,好好休息,以后有的時間慢慢說!”。

說著,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來。謝葭頓時覺得胸口的一塊大石也就去了,這此日子前所未有的舒坦。

又做了兩天的道場,不過謝葭已經不管那事了,就由著王知華去折騰。

這天下了學”謝葭回到了蒹葭樓,樓里早就準備好了小席。輕羅臉蛋紅撲撲的,迎了出來:“元娘。”。

謝毒笑了起來,道:“怎么還要你親自操持?”。

輕羅忙道:“是我想多做些事”這些日子在垂柳居呆著,也悶得發慌。”。

謝葭道:“你這樣說”可要招我心疼了。好了,如今既回來了,就開開心心的,再不去想那些事情。”。

輕羅眼眶一紅,福了福身,哽咽地道:“好。”。

席子擺在二樓的外廳,就是平時謝葭作畫或是宴客的地方。本來她的活動范圍是非常寬闊的,但是因為三娘在碧紗廚里隔了那么一隔,無形中空間就小了許多。擺好了螃蟹席,謝葭讓人去請三娘,可是泰媽媽來了,畏畏縮縮地說了一句“三娘不舒服””

謝葭問了一句:“哪里不舒服?怎么不早說?也不請大夫來看看。”。

泰媽媽忙道:“沒事!沒事!就是,就是今個兒中午沒有睡,所以,所以…………”。

謝葭大為心煩,不想來就不想來,何必如此。便揮了揮手,讓秦媽媽去了。

過了幾日,正碰上謝葭沐休。她畫了一會兒畫,突然想起來,便問墨痕:“三娘最近怎么都沒有彈琴?”。

墨痕上次給了她一本琴譜,讓她半個月練熟的。聞言,墨痕道:“是了…………最近都沒聽到她練琴。”。

她不禁皺眉。

謝葭放下畫筆,道:“墨痕姐姐,你好歹教著她,她每日,都想些什么呢?”。

墨痕苦笑,道:“我又怎么會知道?三娘心里藏著許多事情。”。

謝葭想到三娘是庶出,生母出身低微,從前是連丫鬟也要欺負到她頭上去的。這樣的環境,性格就難免有些古怪。想起自己這幾個月的冷落,現在想起來,倒像是在賭氣。她也有些無奈,道:“我去看看她罷。”。

墨痕松了一口氣,其實早就該去看看了。不過兩個都是孩子,她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勸。(未完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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