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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080:藏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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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2-06-10  作者:花三朵
正文NO.080:藏寶

衛清風想了想,便拿著那把小鑰匙湊了過去。/去看看/

“?”

衛清風把她抱了過來,伸手就往她胸前抓,謝葭面紅耳赤,本以為今天白天那一番爭執之后,這廝不管怎么樣都要持著定力,自己要勾搭上他恐怕還得下一番功夫。沒想到他竟然這么心急!

“將軍,將軍!”

謝葭掙了半晌,還是被他摁在懷里,解開了胸口上的繩子,硬是把那塊小鑰匙掛了上去,和玉章掛在一起,再給她串回去。

他在她耳邊低聲道:“蕭氏和藩王勾結,皇上防著他們遲早要反,早早把三萬禁軍的調配令給了我,到時候好拱衛京師。嬌嬌,東西被我藏在鎖王造的九連環百寶箱里,這是鑰匙。世人皆道鎖王的九連環百寶箱無人能解,但沒想到它竟然是用鑰匙開的……”

那個匣子謝葭見過!跟一張石桌連在一起的!平時就像個普通的案子什么的,上有不顯眼的機關。那時候她還試著解過那個九連環!尼瑪,竟然是用鑰匙開的……

“這個東西掛在你身上,你也不必遮遮掩掩,只做尋常。但是切記不能離身。”

謝葭抓著他的手,抬起眼簾看他:“將軍,這么重要的東西交給妾身保管?”

太好了!如果他敢在外面做出什么齷齪事,她就把這鑰匙高價賣了然后攜款私逃!

她笑著抱著他的臉就“吧唧”了一口:“將軍!”

“……”

“將軍這么信任妾身,妾身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

說著就把衛清風撲倒在床上。

衛清風起初還惱怒地罵道:“起來!像什么話!”

但片刻后,就沒了聲兒了。

半晌,他才想起來。氣喘吁吁地支起身子:“明兒記得喝藥。”

謝葭正覺得疼得有點受不了,聞言只漫不經心地“不”了一聲。道:“將軍,輕點兒……”

“……”

或許是酒醒了,下午又已經做過一次了,這次他持久了很多。就是經驗不足,到底是照顧不太到女伴,謝葭被磨得刺痛得厲害,不安地抓著他的肩膀,不住地想后退回避,但是都被他強硬地拉住了腰身拉了回去。

似乎是感覺到她的不適。他稍微停了一停,漫不經心地問道:“怎么?”

謝葭把他汗濕的胸膛推開一些,不安地撥弄胸口上的章子和鑰匙,小聲道:“硌得難受……嗯!”

衛清風不耐煩管她這么點破事。直接抱住了她把她揉在懷里。低頭吻了上去,動作愈發粗暴起來。

這一吻倒是比真槍實彈更加誘人,謝葭漸漸動了情。反手摟著他的肩膀,也漸漸地覺了好處,不再畏畏縮縮。他果然發現了,就松了松手。

在到達最巔峰那一刻,背脊閃過死亡般的快感,他咬了牙。在緊要關頭撤了出來。

“將軍!”

衛清風喘著粗氣,把她抱了起來讓她背對自己跪在自己懷里。顫抖的手伸了下去,撥開她還刺痛的部位,低聲道:“留在里面了……”

他道:“不想吃藥,就不吃吧!”

她僵硬的身子便軟了下去。結果他又禁不住誘惑,就著這個姿勢又要了她一次。

第二天一早,衛清風把謝葭留在客云居,自己去上朝了。

謝葭睡到大中午,自打賞了吳家娘子,然后帶著知畫等人回了文遠侯府。心知回去之后肯定免不得非議,畢竟自己是去蕭府參加宴會的,竟然就去了一天半才回來。

剛下了馬車,在門口團團轉的的男子大喜過望,那是謝嵩身邊的瑞祥:“姑娘!您可算回來了!”

謝葭有些心虛,一邊隨便收拾了一下裙擺,道:“這是怎么了,不是報過信嗎……”

瑞祥道:“侯爺都快急壞了!幸好今兒上朝碰到了衛將軍!不然,只怕是要鬧到蕭府去要人了!”

是從前那件事,還留下了陰影吧……

謝葭不禁也有些內疚,低聲道:“我先去給父親請安吧。”

瑞祥忙道:“好,好,您快請!”

謝葭提了裙子,隨瑞祥去了怡性齋去給謝嵩請安。

謝嵩倒是沒有罵她,只是松了一口氣,道:“回來就好。”

又道:“現在政局不穩,你還是切莫亂走。有清風陪著便罷了,若是自己獨自一人,還是要早些回來的好。”

謝葭道:“兒記住了。”

謝嵩是怕她被自己的政敵傷害,但這話又不好明言。何況,自打她上次聽說了生母的死因之后,就一直對做父親的有些疏離。這樣一來,謝嵩反而不好對她多說什么了。

她又沒有母親……

謝嵩斟酌了半晌,還是隱晦地道:“待會兒你去你三姨娘那兒一趟吧。”

謝葭有些驚訝,于是點頭答應了。

尋思著不想多繞路,她就先去了珍姬那里。

珍姬估摸著這兩天就要臨盆了,整個人仿佛一夜之間又胖了不少,又總是笑瞇瞇的,還親自迎了出來,道:“姑娘,您可回來了!”

謝葭笑道:“姨娘身子可好?臨盆就是這兩日了吧,還是不要亂走的好。”

珍姬逾越握了她的手,屏退了下人,笑道:“姑娘,您來坐。雖然是妾身逾越了,可是侯爺囑咐了,有些話還是要由妾身來對姑娘說。”

謝葭有些疑惑,道:“怎么了?”

珍姬抿了抿唇,道:“侯爺他……非常擔心您。”

謝葭淡道:“我有什么好擔心的。”

珍姬嘆了一聲,道:“昨個夜里,侯爺在妾身這里歇息的,說了好些話。侯爺說,嫁了女兒。才知道女人的苦處。現在成日擔心長擔心短的,只怕您在婆家受了委屈……將軍愛重您。又擔心您年紀還小,冷落您,又怕您心里會覺得難過……”

珍姬道:“侯爺一直有話想對姑娘說,可是他到底是個男人家,有些話又不方便說出口……所以讓妾身來對姑娘說,有些事兒,千萬別急,您和將軍是少年夫妻,日子還長。姑娘。您能明白侯爺這份心嗎?”

謝葭怔住。然后心里那陣似乎屬于本主的悸動又涌了上來。

她似乎想象得到,謝嵩明明很擔心,卻處在一個非常尷尬的位置上,無法開口的樣子。

嫁了女兒。才知道女人的苦處……自己以前最恨的。不就是謝嵩不理內院之事,導致一連串的慘劇發生嗎?

父女連心,他會擔心她在夫家過得好不好。會猜想她和婆婆和丈夫之間的相處,想著想著就擔心起來吧……畢竟是他捧在手心里嬌寵出來的女兒,他也會擔心太過驕縱的個性是否會給她帶來麻煩……

所以才懂得了,原來做女人是這樣不容易吧。

那么,他是否后悔過從前太過想當然,才害苦了沈薔和華姬……

珍姬看她出神。又嘆了一聲,道:“姑娘。妾身逾越,可是有句話卻還是不能不說的。侯爺有那么多兒子女兒,可是到底最疼的還是您啊。”

謝葭站了起來,道:“姨娘好好休息吧!”

有時候也許真是當局者迷,她會覺得衛氏母子,何必這樣水火不相容?可是看到謝嵩,她這個做女兒的,卻總是無法釋懷。

回到蒹葭樓,她長出了一口氣,癱在椅子里發愣。

一個溫柔的女聲在身邊輕輕地道:“姑娘。”

謝葭認出那是墨痕,一個激靈醒了過來,果然看到墨痕滿臉笑意的看著自己。謝葭不禁道:“墨痕姐姐,既然有了身孕,脂粉還是不要再用的好。如果覺得不自在,干脆安心呆在家里養胎吧!”

墨痕一怔,然后笑道:“這倒真是從來沒聽說的。”

謝葭讓了她坐下來,笑道:“你聽我的,總沒錯!”

墨痕點了點頭,道:“脂粉,上不上也沒什么兩樣,待會兒我就回去洗了。”

他們夫婦求子多年,現在終于懷上了,墨痕當然也不希望出現半點差池。平日就非常小心,現在又聽謝葭這樣說了,更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她道:“我來,是和姑娘商量青月的事兒。”

謝葭就看了輕羅一眼。

輕羅忙道:“姑娘老是不回來,大少爺鬧了起來,奴婢也只好去找墨痕姐姐了!”

謝葭就白了她一眼,道:“急什么。我又沒說你不是!”

輕羅就笑了起來。

謝葭轉而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對墨痕說了,添加了自己的猜測和想法,索性一起問了墨痕,道:“墨痕姐姐,你覺得怎么樣?”

墨痕細細沉吟了一回,而后道:“如果真如你所說,那恐怕是不離十了。”

謝葭想了想,道:“我看也是這么一回事。我想著,等將軍打聽清楚,那么我就能處置了那個丫頭。”

墨痕道:“處置,姑娘打算怎么處置?”

謝葭顰眉道:“自然是趕出府去!”

墨痕不禁道:“這樣自然不妥。不過是趕出去一個奴婢,何須如此興師動眾,還要將軍親自去查,是與不是,趕出去也就趕出去了!姑娘不能在這樣的瑣事上花費這么多的時間!”

謝葭張了張嘴,沒說話。起初她是想給人一個公允,被墨痕一說,才反應過來,時代不一樣,而且這種斗爭是搏命的,她這樣做,可能沒有什么意義。

墨痕道:“姑娘,依我看,不如將計就計算了!”

謝葭便道:“墨痕姐姐,你仔細說說!”

墨痕笑了起來,道:“她不就是想到外院去嗎!你也不用等將軍的消息了,放她去就是了!”

謝葭愣了愣,然后才反應過來,笑道:“墨痕姐姐,我明白了。我會讓人好好看著她,看看能不能順藤摸瓜,摸出點別的什么東西來……”

墨痕點了點頭,又道:“正巧我在這兒,輕羅。你把賬報給姑娘聽聽,我也來聽聽。看看你是否懈怠了!”

謝葭點了點頭。

輕羅忙上了前,道:“奴婢對過賬簿,朱姨娘掌家,開銷比以往劉姨娘掌家時要大了些。內院開銷從一年一千兩增加到一千五百二十兩,各位主子的月例漲了八成,下人的月錢統統漲了五成,花在花房上的銀子從每年三百兩漲到了四百八十兩。其他開銷各漲了兩層。另外侯爺打算擴建雎陽館,朱姨娘打算撥出一千兩銀子來。”

“至于進項,姑娘出嫁時帶走了許多店鋪田產也莊子。倒比之前少了許多。從原來的每年七八千兩減少到三千二百兩。”

謝葭不由得顰眉,道:“聽起來,怕是會入不敷出?”

輕羅點了點頭,道:“所以朱姨娘和謝管家都打算再置產。都是手頭剛開始做的。共有兩本賬簿。一本是入了京城百草堂的干股,每年約有八百兩的進項,但是今年年底才能提到一半。一本是收購了一個馬場。打算養戰馬,已經走通了關節打算做禁軍的生意。”

謝葭若有所思,道:“做禁軍的生意……是侯爺的主意?”

輕羅道:“確實是侯爺的主意。姑娘嫁到了將軍府,姑爺現在又執掌禁軍,做起這樁生意來當然是順風順水的。”

謝葭不禁想到了脖子上的那把小鑰匙……難道是打算囤戰馬?

沉吟片刻后,她便道:“馬場怎么樣了?”

輕羅道:“每年有商旅從西域和北疆帶回良駒和牝馬。姑娘,這生意只怕不是一朝一夕能做起來的。”

謝葭笑了起來。道:“那怕什么!來日方長!你先把賬報給我聽。”

輕羅面有難色,道:“買那個馬場,就花了五千兩銀子,又剛嫁了姑娘,幾乎把公爵府的老底都掏空了。朱姨娘和謝管家正在籌備銀兩,去西域購買馬匹。”

墨痕道:“既然做禁軍的生意,那么馬匹的數量,品質,就是最重要的。一手交不出大批馬來,怎么做這筆大生意?還要防著運馬回京的風險……”

謝葭便道:“那你說說,三姨娘和謝管家給出的預算是多少?”

輕羅道:“共是一萬兩千兩。現在手頭拿不出這么多銀子來,加上今年的盈余,庫房也只有兩千兩的樣子。朱姨娘和謝管家是打算明年再跑一趟西域。”

“時不我待。你拿了對牌去,把謝總管找來見我!”

輕羅應了個是,便退下了。

墨痕便笑了起來:“姑娘!”

“嗯?”謝葭心里算著賬,便有些漫不經心的。

墨痕笑道:“公爵府缺錢,侯爺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和姑娘開口。大約還是怕姑娘的婆家會有微詞。其實衛太夫人通情達理,又怎么能不讓姑娘拿出錢來體恤娘家?姑娘,您說是不是?”

謝葭沒好氣地道:“一萬多兩呢,我也拿不出來,總不能讓我拿著首飾去當吧!”

墨痕笑道:“誰敢要姑娘當首飾?罷了,只要姑娘有這份心,侯爺就高興了!姑娘,你聽我說,在謝總管面前,不可貿貿然提起要出錢的事兒。先問個明白妥當。”

謝葭道:“嗯!”

謝總管是公爵府的外院管事,之前和謝葭沒怎么見過面。在謝葭印象中,他是個頗有氣度的中年人。做事沉穩干練,一直管理著公爵府的內務。

接了對牌,他果然第一時間趕到了,是因為對當家姑娘的尊重,卻并不是因為有多信任謝葭。

謝葭并不計較他的態度,笑道:“謝總管快不用多禮,請坐。”

謝總管便坐下了。

謝葭斟酌著,開門見山便道:“聽說公爵府買了馬場,已經和禁軍內務府牽好了線,今年卻拿不出錢來買馬種?”

聞言,謝總管微微皺眉,道:“姑娘說的是,是我欠考量了。”

謝葭到底是衛府的媳婦兒,他們走的就是這層關系,牽上了線,卻又停滯在這里。她在婆家面前恐怕也不好做人吧。

到底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謝葭微微一笑,道:“謝總管,現在既然是我在管家,無論是不是暫時的,我也要知道家里的進項和出項。你手頭馬場的賬簿。我的丫鬟也看過了。今年買馬種,和明年買馬種。賬目會差多少,這筆賬,你算過沒有?”

謝總管一怔,最終道:“回姑娘的話,這筆賬自然是算過的。”

謝葭試探地道:“現在派個人去取?”

謝總管立刻道:“請姑娘指個人去取吧,拿了對牌找我身邊的謝招便是。若是姑娘急,我可以現在就把賬目報給姑娘聽。”

謝葭這才露出了真心的笑容,道:“謝總管,請說。”

謝總管果然如數家珍:“今年買馬種。湊齊一萬兩千兩銀子,能從西域買進良駒一百匹,路上就算折損一半,也還剩下五十匹種馬。馬場原有上等牝馬八百二十四匹。那么兩到三年之內便可產出有用的戰馬至少三百匹。”

專業知識謝葭不懂。但是她很敏銳的找到了重點:“也就是說,兩三年之內,馬場都是只出不進。一萬兩千兩。等于就是最初的預算?”

謝總管有些尷尬,道:“是的。拖一年,雖然沒有良種馬要養,卻要也貼進去約莫三千兩。牝馬都是好馬,如今還嫌少,當然一匹也不能賣……”

謝葭直截了當地道:“謝總管。您說明年打算派人去西域買馬,已經想到籌錢的法子了?我們公爵府。馬上就要迎娶新夫人,這筆開銷,謝總管您算過沒有?”

謝總管開始逐漸凝重認真起來,道:“回姑娘的話,這是算過的。朱姨娘打算賣掉兩個朱雀門大街的店鋪,但是我認為不妥。因為好鋪子都是有價難求的,賣了,就買不回來了……”

謝葭道:“我也覺得不妥。”

謝總管受到鼓勵,心中一喜,心道不一定能從這位暫時掌家的姑娘手里得到支持?只要把她扶持了上去,將來新夫人過了門,也不過是填房,以姑娘得寵的程度,恐怕新夫人也不能越過她頭上去。

他便道:“我認為應該開源節流,府里的開銷也要能省則省。”

謝葭頷首,道:“開源節流是必要的。府里的開銷可以省下一些,三姨娘正要生產,這些事情我會接過來做。但是新夫人過門的事兒不能馬虎了,不管怎么樣,那也是我們公爵府未來的女主子,是正經的從二品誥命夫人,不能讓人家嫁進來還不體面。”

謝總管嘆了一聲,道:“是。”

如果可以趁新夫人過門,給她一個下馬威,就更好了……

謝葭想了想,道:“謝總管,以后對牌都交給你,有事兒直接到內院來找我商量便是。在新夫人過門之前,我都會留在公爵府。”

謝總管道:“是。”

謝葭眼睛一瞇,道:“謝總管是父親的心腹,有些事兒,想必謝總管心里也有數。從今兒起,我會傳令下去,內院事物和外院庶物徹底分開。內院,包括朱姨娘,都不會再干涉外院庶物。外院的事兒,我只聽你說。若是再有內院的人指手畫腳,一律重罰!”

謝總管一怔。內外院事物,本來就都是分開的。但是因為公爵府沒有正經的主母,有些事情,比如說大的開銷,內院姨娘做不了主,起碼不能像正經主母一樣丟下話來就要外院去想辦法的,因此才養成了內外院通氣的習慣。

他道:“是。”

謝葭又道:“你看緊你手底下的人,閑雜人等要是敢亂闖亂撞,也一律重罰!尤其是外院那些粗使的丫頭。謝總管,您身邊兒要是有手腳不干凈的或是不相干的人,尤其是女人,還早日料理干凈得好!”

話都說得這么明白了,謝總管哪里還有不明白的道理!他雖然不像謝葭那樣猜到了些許,但也知道好歹!原本內院掌家十幾年的劉氏,不就是傳出說是外戚的奸細嗎!這個消息知道的人很少,他就是其中之一。

他忙道:“姑娘放心,拙荊也是正經的家生子。平日里在我身前兒端茶倒水的是我自己的閨女雨娘!”

謝葭笑了起來:“雨娘?是雨天生的?”

謝總管又有些尷尬,道:“讓姑娘見笑了,確實是雨天生的。我膝下只有一兒一女,雨娘是我們中年得女,因此便多上了些心思。本來也是要撥到內院來的,可是拙荊舍不得雨娘吃苦頭,便留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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