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再也感覺不到暖。(私密小說,激情無限!)
當眼淚干涸在了眼眶中,莫零星終于關上了冷水,身子已經僵硬的連站起來的動作都難以負荷,她扶著瓷磚墻跨出浴缸。
洗手臺上碩大的玻璃映照出她婀/娜多姿的身子,只是她的小臉卻臉色蒼白得比岌岌可危的病人更可怕。
莫零星抬手從衣勾/上拿下一條白色浴巾繞著胸/下裹/住身子,她沒有去撿落在浴缸里濕/透的衣服,直接走出了浴室。
咖暗色的客房里沒有開燈,她濕著腳丫子才邁出一步——
“咯嗒”一聲。
她敏/感地朝向門口看去,竟然瞧見有道搖搖晃晃的身影走了進來。
聆嗬?!
“墨先生?!”
即使光線暗到令莫零星看不清來人,但是她卻認出了他的氣息,即便他一身酒味飄散在空氣中,但是卻遮掩不了那懾人的冰寒。
是誰在喚他的名字?
酒醉的毒越來越深,墨冷擎左手撐著墻支起彎曲的身子,視線卻仍舊晃動著,而那落入他模糊的眼簾中的女人是?!
“你……嗯……”
酒精的作用令墨冷擎吐字含糊不清,也許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可莫零星卻已驚惶無措地向后退了一步又一步。
那嬌小閃躲著的身影是誰?!
墨冷擎追逐著莫零星向后退去的身影,一種奇怪的感覺催促著他若是不加快腳步,那人兒就會消失,而他的心不準她消失——絕對不準消失!
修長的腿兒不覺間三步并作兩步,轉眼間莫零星就被他逼到了墻角,眼看他再跨出一步就要將自己圍困住……
“墨先生!!”
莫零星慌張到奮/力大喊,僵硬的身子緊貼在墻角里,她下意識地試圖抓墻,不長的指甲用力之大到劃破了墻面。(私密小說,激情無限!)
是……莫零星……?!
渾濁的眼神頓然因那熟悉的維諾話音一剎鋒利起來,墨冷擎決絕的又逼近一步,猿臂一伸重重地拍在墻面上。
那可怕的聲響、那可怕的震動,還有那可怕的眼神……
無形的壓迫在同一時間交匯,猶若一座大山壓在了莫零星的身上,逼得她喘不過氣來,更是又沒勇氣地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鬼魅邪毒的笑繞上墨冷擎的唇角,她在怕他,她又在畏懼他了!
只是一記膽怯的眼神就能輕易地撩/動墨冷擎的怒火,拍在墻面的一雙大掌猛然地抓起莫零星的雙腕高高舉起——
“不……不……”
前所未有的驚恐吞滅了莫零星僅剩的理智,她低吟著,哀求的聲音輕到連自己都聽不清楚。
孽種,你就這么畏懼我的靠近嗎?!
莫零星的每一個反應都出自本能,卻一下又一下傷了墨冷擎的心,借著窗邊播灑進來的皎潔月光,一雙妖嬈的鳳眸垂下視角探去。
她只裹著一條白色浴巾?
那挺/翹的胸/口一起一伏得霎時撩/人……
“不……墨先生……不……”
他在做什么?他又想做什么?!
莫零星看著墨冷擎一點點地向著她的胸/口下傾著身子,解釋不清的驚慌令她心顫到不停地扭動起身子。
“你是我的!!”
墨冷擎突然附于莫零星的耳邊,輕薄的唇滑/過她的耳廓,性/感曖/昧地那一句話直竄/入她的耳中。
莫零星慌亂得一時沒了反應,墨冷擎卻倏地單掌將她高高舉起的雙腕桎梏在墻面,那騰空的右手順著她細致的頸部肌膚滑/向她的胸/口——
“嗬!!不要!!”
墨冷擎一把扯/去那條礙眼的浴/巾,白皙光/裸的稚/嫩身/軀就這樣倒映在邪光四溢的鳳眸之中,喉嚨情難自禁地又覺一陣干/渴。
“墨先生!!我是莫零星啊!!求你醒一醒!!”
莫零星拼了命從不能出聲的喉間嘶吼出哀婉的哭求,她羞愧難/擋的努力合/攏雙/腿,因為……
閃著情/欲螢火的鳳眼看向了不該看的禁/地,她的身子竟已逐漸地蛻/變向女人,介于女孩與女人之間的美再一次波/動了他的心。
該死的!!他的心不該因此顫動!
她是莫零星,她是那個害死母親的狐貍精生下的孽種,他要的是讓她痛苦、讓她活著的每一天都比死更難過!
“不要……唔唔……不要……墨先生……求求你醒一醒!”
不要、不要看著她的身子!!
濃濃的酒醉氣味縈繞在莫零星的四周,她嗚咽著哀求、不停的哀求,她知道他醉了,所以他一定是將她認錯成了別人。
可……不可以這樣、不可以這樣啊!!
不要?!
不要什么?!
那可憐楚楚的哭音讓墨冷擎覺得好吵,吵得他頭痛不已,那雙兇猛的眼眸盯著莫零星一張一合的小嘴。
一剎間,幾個小時前,這嬌/艷欲/滴地雙唇被另一個男孩吻上的一幕又卷土重來地輝映在墨冷擎的眼前,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
不該是那樣的,她的一切都屬于他!
她活著是屬于他,死了也一樣屬于他!
她所有的所有的一切都只能被他占/用——
瘋狂又獨/裁的念頭在墨冷擎的腦海中炸開,右手食指與拇指老/練地緊扣起莫零星的下巴,“墨……?!”
趁著她半開著口還未發出求救,墨冷擎的舌已如蛇般滑/入她的口中迅猛地勾/纏上她的小/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