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先生。(私密小說,激情無限!)”
戚嬸察覺到莫零星的身子一/僵,回頭看到墨冷擎停步在床邊,她便敬畏地站起身,莫零星卻慌張地立刻拉住她的手,生怕她會離開似的緊緊拉著。
雖然莫零星什么也沒有說,但對上那求助的眼神,戚嬸似乎就知道她想表達什么,她站在莫零星的身側沒有離開。
“墨先生,請你不要責怪零星小姐沒有下樓吃早餐,因為她病了……”
咖戚嬸輕聲地解釋道,墨冷擎毫無表情的臉孔并沒有因此有絲毫的變化,可他的腳步卻逼近到莫零星的跟前就伸出了大掌。
莫零星因此畏縮起身子受驚似的緊閉雙眼,可她的額上卻感覺到了他掌心的溫度。
“讓林叔去接李醫生過來!”
聆“是!”
墨冷擎的命令教戚嬸不得不松開莫零星的手,聽著門被關起來的聲響,莫零星處于防備地睜開了眼睛。
她怯意濃濃地盯著墨冷擎,她揮不去昨夜他對她施加的暴/行,盡管此刻此時他異樣的溫柔令她漸漸產生錯覺。
難道昨夜發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噩夢嗎?!
“就算天氣轉暖也不該用冷水淋/浴,你落在浴/室里的衣服,我已經讓戚嬸幫你拿去洗了。好好休息吧,下星期就是林薇婭的生日,到時會有很多名流來參加生日會,我不希望看到你帶著這種病臉惹/來非/議!!”
墨冷擎捏起莫零星的下巴又重重地甩開。(私密小說,激情無限!)
果然他的柔情是裝扮虛偽的外衣,他根本不在乎她的生死,他討厭她、憎惡她,所以昨夜發生的一切并不是一場噩夢,而是真的。
可她被他折/磨到了如斯境地,他卻還能若無其事地擺出一副從未發生過的樣子。
莫零星的心仿若被吹進了一陣冷風,寒冷得她凍結了血液的流動,雙眸不能游移一下地盯著墨冷擎的眼瞳。
他的冷血、他的冷酷、他的冷情,究竟都有多深,深到足以將人淹沒嗎?!
防衛、戒備。
憎惡、鄙夷。
莫零星的眼神中參雜著太多太多能觸怒墨冷擎的色彩。
果不其然,被她緊盯了幾秒后,墨冷擎難耐竄于心底的怒火猛地掐住了她的雙頰,然而竟向著她被他高高抬起的雙唇下傾——
“不要!!”
莫零星提起微弱的勇氣大喊一聲,令墨冷擎更加的怒火中燒,從他進屋起他就看見了她穿著一身各形各色的衣物,她是怕他再侵/犯她嗎?!
哼!!
“別再在我面前用清純偽裝你的‘低/賤’!昨夜不過是個不該發生的錯誤,若不是我喝醉了,你這張丑陋的臉孔一輩子都不會引來我的興趣!!”
墨冷擎冷傲地咒罵著,落出他口的“丑陋”二字就像無數只釘錘刺入了莫零星的每一根骨頭——
他的羞辱、每一句每一字都刺痛了她的傷處。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該感激的應該是我……”
莫零星學著墨冷擎冷酷無情的眼神直愣愣地回擊著他,墨冷擎一時有些發憷,他不曾料到她會帶有攻擊性地回敬他。
看著那雙會說話的幽藍眸子,他只覺那句話隱含著更深的意義,仿佛在蔑視他的說辭,看穿了他強/吻她并非是喝醉,而是沉醉在了她的美/色之下。
墨冷擎甚是厭惡莫零星掩藏在骨子里的那股傲氣,他想要的是征服她,讓她屈服在他的腳下成為他任意蹂/躪的囚/奴。
盡管她面對他時總是懦弱地不敢反抗,就好似無論他再怎么折磨她,她都甘/愿受/之忍之,但是他不是傻子,他感覺得到她的心,她的心其實一直倔強得不肯低頭。
“莫零星,你是不是忘了你父親的生死掌握在我的手中?!”
墨冷擎承認自己的偽劣,他松開掐著莫零星臉頰的手,看著她聞言驚慌地瞪著眸子,一抹陰冷的笑染遍他俊美的唇際。
“害怕了嗎?!”
緊逼的追問令莫零星乖乖地合起小嘴,她一時忘了維系爸爸活下去的希望都執掌在了這個比魔鬼更可怕的男人手里。
見莫零星頓然氣焰全滅,墨冷擎淺笑著“愛憐”地捧起她的小臉——
“收起你的傲慢與偽裝!!在這所宅子里,沒人能反抗我,包括你——莫零星!!”
魔鬼的低吟徘徊在離去的門邊,莫零星癱軟地倒在床上,泛起在體/內的熱好似能將她燃/燒殆/盡,卻不能吞滅她為了父親留守的堅持——
“爸爸……只要能令你活下去,我便可以忍受更多更痛的傷……”
六月三十日,林薇婭的生日會
夜幕的降臨預示著盛大晚宴的開始,林薇婭打扮得就像從漫畫故事里走出來的公主,所有來賓的視線都鎖在她的身上。
應英妮時刻伴在她的身邊,為她介紹不少名流來賓帶來的貴族子弟。
莫零星穿著簡單的禮服走在人群中,她就猶如空氣一般,沒有人在乎她的存在,所以她悄悄地走出人滿為患的宅子,一路繞到人工湖的對面。
莫零星脫下皮鞋赤/腳走在偌大的花園草地中,她坐在湖水邊看向宅子的底樓,那里擁滿了恭維墨冷擎的社會名流。
其實很多臉孔她都曾見過,只是那些曾和爸爸親昵無間地稱作朋友的人,在爸爸破產的那一刻都“消失”。
“喲!那么漂亮的‘小公主’怎么躲在這兒?!是在等拿著水晶鞋的白馬王子嗎?!”
夜幕下,一道陰柔的身影來者無聲地半跪在莫零星的身后,那嬉笑間帶著晦澀的話音令莫零星起了一身的冷戰——
警覺的回眸下,一張陌生的臉孔映入她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