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夜·強制的擁抱(三)
苦思冥想也不會得出結果,就算想的明白,墨冷擎也寧愿自己想不明白,他從莫零星的身子里抽/離,如同那一夜一般的紅……
他冷然地略過莫零星雙/腿間的殷/色斑斑,甚至見她嬌弱地蜷縮著身子都沒有為她拉起絲被。(私密小說,激情無限!)
“篤篤篤!篤篤篤!!墨先生、墨先生!”
應該識趣消失的敲門聲并沒有消停一刻,墨冷擎下了床拉起拉鏈,踏過丟落在地上的長外套,走到了門邊。
看“裘小姐,那么晚找我什么事?!”
墨冷擎打開門,一臉正色地問,見裘敏兒一個勁兒地伸長脖子往里探,他索性用高大的身子擋在她的跟前走出了客房帶上了門。
“叫我敏兒吧……”
滲裘敏兒收回觀望的視線,嬌滴滴地說著,雙手撫著墨冷擎健碩的胸肌環住了他的脖子,她眼神妖媚撩/人,墨冷擎不用猜也知道她是來做什么的。
真是不得不佩服這種女人,就算聽見她想要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歡/愛都可以一樣犯/賤地沒有一點退縮。
“如果裘小姐樂意的話,我當然會遵從——”
墨冷擎唇角揚起勾勒出魅惑一笑,隨即俯下身附于裘敏兒的耳旁性/感地低喚一聲:“敏兒……”
“討厭!那我可不可以叫你墨擎?”
裘敏兒被電得沒了方向,她靠著墨冷擎的肩,也附在他的耳邊問——冷笑一躍唇上,墨冷擎大掌繞上裘敏兒的后背將她緊擁入懷。(私密小說,激情無限!)
“叫我‘冷擎’,像你這樣‘圣潔’的女孩,不需要學別的女人那樣見我。”
性感到令人聞之眩暈,裘敏兒被墨冷擎擁抱得神志不清起來,她也回應著他將他摟住——
就算剛才她就站在門外聽到那嘶叫的歡/愛呻/吟又如何,男人都是欲/望的動物,抱了那個不懂勾/男人的女人,還不是一樣回到她的身邊了?
笑得燦爛如花,裘敏兒牽著墨冷擎的手,眼神像是被下了媚/藥一般的撩人無度,她將他帶回了自己的房間——
“留在我這里過夜吧……”
將門關起,站在玄關處,裘敏兒就迫切地褪去了身上束縛了她一晚的“純潔素裙”,殷切地環著墨冷擎,就像只要掛在他身上的母猴子一樣粘著她不放。
墨冷擎邪亦美的笑著,瞇起的鳳眸上下掃著裘敏兒尚算火辣的身段,隨即咧開嘴角笑得詭異。
果然即便穿著再高貴的衣服,脫/了下來里面也不過是一骯/臟的軀體,腐臭得教人作嘔。
墨冷擎的笑越來越深、越來越沉,美艷的鳳眸中有了冷笑的色彩,只是此情此景下裘敏兒怎能機敏地察覺到?
她自負得沉醉在自己已將墨冷擎迷惑得瘋狂地想要她的幻想中,就算他眸中有笑,她也會以為那是他在為即將上演的歡/愉而笑。
這個世界上,是沒有男人可以拒絕自動送上門的女人的,哪怕他腰纏萬貫想要什么女人都有,也都逃不過的!
“冷擎……”
嬌吟又一聲,裘敏兒不似個十八歲的女孩該有的老練,拉著墨冷擎的手將他按/倒在/床,她似是男女角色顛倒了過來,貪/婪地壓在墨冷擎的身上點燃欲/火。
她吻著他的脖子,雙手解開他的上衣扣子,隨即吻從脖子落到鎖骨……胸肌……還有……
“和我做/愛很有意思嗎?!”
裘敏兒就要伸出舌纏上墨冷擎的小點點,墨冷擎出其不意地問道,那口吻帶著不屑與倨傲。
“冷擎,這話的意思是?!”
“聽說裘老板的女兒在英國可是品學兼優的優等生,但是這些個床/上功夫,她是哪里學來的呢?”
當著所說的人的面竟然用第三人稱的“她”?!
裘敏兒一下傻了眼,她不懂墨冷擎的意思,更加不懂他此刻正看著她的眼神,那眼神依舊鬼魅迷人,但是隱含的神秘教人害怕,止不住地怯畏。
不做虧心事,也就用不著理虧。
墨冷擎把玩著裘敏兒的尖下巴,緊緊的地扣著似乎不容許她的嘴再觸碰他的肌膚一下,“做‘雞’應該賺的不夠多,所以為了更多的錢,當個‘A/V演員’是不是更好賺?!”
鳳眸微嗔,墨冷擎才語畢,裘敏兒就周身一僵,難道他都知道了?
表情可以偽裝,但是眼神卻難以遮掩,墨冷擎將眼瞳里僅剩的笑意抹去,用力地捏著裘敏兒的下巴隨即狠狠一甩,將她從他的身上扔了下去。
墨冷擎依舊敞開著被裘敏兒的衣襟,走下床走向了正對床的電視柜,就在電視機后他拿出了一個正在拍攝中的攝錄機。
“哼!裘正興還真是變/態,以為花點錢請個來扮自己的女兒,再讓她拍下我抱她的性/愛錄影帶,他就能借此操控我,讓我什么都聽他的嗎?!呵呵……”
墨冷擎的笑聲并非猖狂,卻陰冷得刺骨,裘敏兒傻傻地看著他,不得不敬佩身為九龍堂的第一把交椅,他果然不是泛泛之輩。
他是幾時看出來,她并不是真正的裘敏兒,而裘正興亦下著陷阱等他跳進來?!
要知道裘正興那只老狐貍因為墨冷擎在香港搶走了他不少生意,就想報復他,近日更是看中了墨冷擎的搖錢樹“公海游戲”,想借此參股一份。
“告訴我,裘正興給了你多少,你才有膽做這些?!”
“呃……嗯……三百萬。”
裘敏兒猶豫了片刻后說出了真話,因為墨冷擎笑里藏刀的目光掃著她的身,讓她比真的被刀割都心神不寧……
親們,文文好看不?!
想要緋緋加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