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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滋生的莫名情愫 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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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1-06-28  作者:南官夭夭
免費vip目錄:暗暗滋生的莫名情愫6000+[VIP]

幾乎沒有哪個女生不愛鮮花的,尤其還是這么名貴的鮮花,鮮艷欲滴,猶掛著水珠,帶著芬芳的香氣,淡淡的飄散在空氣中。

霍爾緋咬牙切齒地看著這一大束薰衣草,惡魔果然病得不輕,居然送花給她!

盡管她天天扔,可對面還是天天送,似乎這些花都是不要錢似的,果然是有錢人!肋

還有每天中午愛的午餐,簡直沒把霍爾緋膩死,每當她咬牙切齒地想要抗議時,舒惡魔就拿協議來壓她。

就比如現在,這三人又手牽著手走在夜晚的大街上,依然是Lucus走在中間,一邊牽一個,非要嚷著去看什么喜洋洋和灰太狼的電影。

于是,霍爾緋手上捧著爆米花,舒宴左手上端著可樂,一家三口進了電影院。

某日,Lucus聽從干爹的建議,決定讓緋緋阿姨和爹地獨處,讓他們好好培養感情。

舒宴左對于兒子的體貼那是大加贊賞,可霍爾緋不樂意了,她不想和惡魔獨處,讓她覺得有危險感。

“你怕我吃了你嗎?”坐在舒惡魔的黑色保時捷卡宴上,霍爾緋想著自己的心思,突然耳邊噴過來一團熱氣。

她頓時條件反射地揚起下巴,于是嘴唇輕輕擦過舒宴左的臉頰,窘得她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原來小貓這么迫不及待啊!”舒宴左邪魅勾唇,黑眸里閃動著莫名的情欲。鑊

“誰要你靠這么近的!”霍爾緋嘴硬地犟道。

舒宴左右手指輕輕擦過霍爾緋耳邊的碎發,湊近她耳邊,輕輕吐氣,“我還可以再近一點。”

霍爾緋只覺得似一股電流擊過全身,很想彈起來,可惡魔把自己圈在手中間,讓她無法動彈。

“你不能強迫我!”霍爾緋很厭惡地說道。

舒宴左的眼里閃過一絲受傷,瞬間即逝,“既然你答應了我的追求,那么,接吻,也是必須的。”

說著,不等她反抗,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近乎侵略似的攻池掠地,舌頭靈活地滑進霍爾緋的嘴里,與她的舌頭糾纏。

“唔……唔……”霍爾緋扭動著不依,嘴里發出抗議聲,兩手用力地推著舒宴左,可憑她的小氣力哪里撼得動舒宴左分毫啊!無異于小貓撓癢癢。

早就見識過霍爾緋厲害的舒宴左,對她自然是有著防備的,一手牢牢固定住她的雙手,不讓她亂動,從最初的狂風暴雨到后來的溫柔細吻,霍爾緋才慢慢平靜下來,她感覺自己快缺氧了,還有那個惡魔為什么會吻得這么溫柔啊!

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舒宴左放開她了。

她大口喘了一口氣,輪著拳頭就揮了過去,被打過一次的舒宴左怎么可能再一次重蹈覆轍,他一把捏住她揮過來的拳頭,皺眉說道:“有沒有一點創意。”

霍爾緋只覺得分外委屈,眼淚“啪啪”地掉下來,嘴唇被他吻得火辣辣的,手還被他大力捏住,疼死了,頓時眼淚就出來了,為什么要遇到這個惡魔!為什么五年了,還不放過她!

舒宴左看見她哭了,頓時放松了捏著她的手腕,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才好,雖然以前也見過她哭,可是跟今天的情況都不一樣。

“這五年來,我過得很好,明明都快忘記你了,可是……你為什么還要出現在我面前,還要對我糾纏不休,非要我想起在香港的那一場噩夢!”

“你還拿Lucus來威脅我,我知道他是無辜的,我知道自己不配做他的媽媽,可是你就不應該讓他來這里,說到底這個意外還是你造成的,你憑什么怪我!”霍爾緋抽抽噎噎地哭訴道,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里隱隱帶了些撒嬌的意味。

“別哭了。”舒宴左皺著眉頭說了一句,抬起手指擦拭著小貓眼角的淚水。

“拿開你的臭手!”霍爾緋很利落的揮掉了惡魔的臭手。

舒宴左不氣不餒,繼續幫她擦拭淚水。

“我叫你拿開你的臭手!”霍爾緋滿臉淚水的大聲吼了一句。

“噗……”舒宴左破天荒地笑了,嘴角咧得很開,黑眸里滿滿的都是笑意。

霍爾緋擺了一個自認為非常兇的表情,惡狠狠地盯著笑得抽筋的某人。

“很難看,像一只小花貓。”舒宴左斂了斂笑意,很嚴肅的說道。

霍爾緋抬起手臂就往臉上抹去,頓時,小花臉變成了大花臉。

舒宴左見她越擦越臟,干脆拉開她的手,從車里拿出紙巾,很輕柔地幫她擦拭臉上的淚痕。

“我自己擦。”霍爾緋想搶過他手里的紙巾。

舒宴左避過她伸過來的手,看著她的花貓臉說道:“鼻子上還掛著鼻涕水呢,你自己又看不見。”

“哪里有鼻涕水!”霍爾緋雖然很囧,可依然嘴硬的辯駁。

“怎么沒有,你剛才哭得稀里嘩啦的,眼淚鼻涕水流得到處都是。”舒宴左絲毫沒有任何開玩笑的嫌疑,邊說手也沒停著。

于是,霍爾緋很自然的以為他說的是對的,畢竟剛才自己是哭得挺傷心的,但也都是眼前這個人害的啊!

想到這里,看向他的眼神也哀怨了起來。

舒宴左只是很專注地擦著她臉上的淚痕,眼神溫柔。

霍爾緋被他的柔情給煞到了,一把揮掉他還在擦拭的手,坐直了身體,“我要回家。”

舒宴左神色復雜的看了她一眼,發動車子。

一路上,倆人不再有任何交流,似乎剛才那么溫柔的一幕只是幻覺,可是倆人心里都很明白,那不是幻覺。

這么靜謐的一幕,第一次出現在永遠不可能出現的倆人之間,似乎,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

一到家門口,霍爾緋就逃也似的打開車門,往樓道里跑去,似乎后面有什么東西在追她。

舒宴左坐在車里看著她的背影,眼里浮現出一抹令人看不清的神色,打開車窗,點起一根煙,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一支煙抽完,才發動車子離去。

跑回家的霍爾緋心里依舊還在“砰砰”跳,照了照鏡子,臉上的已經擦干凈了,眼睛還有些略紅,臉上還有些可疑的紅暈,一定是剛才跑得太急了。

幸好爸爸媽媽已經睡了,要不然媽媽又要問她了。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來,她嚇了一跳,忙拿過手機,上面顯示的是雪倫哥。

(緋緋,睡了嗎?)

“還沒了,你那邊的事情處理得怎么樣呢?進展順利嗎?”

(恩,很順利,不過還有些后期的事情要處理,所以還要呆一周左右。)

“那你要好好工作,早點回來。”

(緋緋,我想你,一個星期沒看見你,感覺過了一個月似的。)褚雪倫低沉的嗓音透著濃濃的思念。

“我也想你,雪倫,我……”霍爾緋剛想跟未婚夫說舒二少追求她的事,她覺得不能再拖了,必須得告訴他。

那邊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褚雪倫疲憊地說道:(緋緋,抱歉,我有點事要去處理一下,晚安,寶貝。)

“晚安,你別太累了。”

掛完電話后的霍爾緋躺在床上,想著還是等他回來再說吧,他那么忙。

回家后的舒宴左,看見兒子已經被瑯哄睡著了,便簡單沖了個涼,裹著睡袍站在陽臺上,望著這個城市里滿目璀璨的燈光,身影頓時融入了夜色里,煙霧一圈繞著一圈。

“剛才又打起來了?”同樣一身黑色睡袍的瑯走了過來。

“你很希望我們打架?”舒宴左挑眉。

“你們倆那倔性子,就像火星撞上地球似的,打起來的可能性很大。”段子瑯很慵懶的背靠在欄桿上。

舒宴左吐了一口煙圈,“跟她果然不能來硬的。”

段子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笑得不懷好意,“改變策略了?”

“難道我是那么迂腐的人嗎?”

“那,這次有新進展?”

“沒有惡性發展而已。對了,你的事情怎么樣呢?”瑯之所以留在這里,當然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那個初戀情人——亞寧如今的當紅藝人Coral。

“正在交往中。”段子瑯很帥氣地點了一根煙。

“她可是藝人,被媒體發現會很麻煩的,你自己小心點。”

“知道,以我的本事還能被狗仔隊發現。”段子瑯說得毫不在意。

“你是認真的?”

“難道我像是在鬧著玩的?”段子瑯笑了笑。

舒宴左很認真地看了他一眼,“半真半假。”

段子瑯差點沒被自己的唾液給嗆著,“宴,你不是有透視眼吧。”

“可別把自己給玩進去了。”舒宴左掐滅煙頭,進屋睡覺了。

段子瑯依舊靠在欄桿上,深吸了一口煙,被嗆得連連咳嗽。

果然是宴啊!居然一眼就看透了他的心思,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

香港,雷神幫總部,一個五十左右的老頭端坐在高椅上,“聽說最近舒二少帶著兒子去了L市?”

這個老頭自然就是雷神幫的幫主雷一恒,舒宴左的死對頭!

“是,聽說還在L市開了一間‘源津’的連鎖餐廳。”一個約莫三十左右的矮小男人回答道。

“派去的人有打探到什么消息嗎?”

“聽說最近舒二少和歐旗娛樂的一位女職員來往密切,他兒子好像很喜歡她。”

“哦!還有這樣的事,看來舒二少的品味果然很獨特啊!不喜歡名門千金,卻獨獨鐘情于一個普通的女人。對了,生他兒子的女人有查到嗎?”雷一恒笑得很是猥瑣。

“還沒有。”矮小男人戰戰兢兢地說道。

“廢物!養了你們一群廢物!五年了,屁消息都沒查到!”雷一恒狠狠地摔掉手中的茶杯,憤怒地吼道。

“幫主,舒二少的秘密工作做得太好了,我們派去的人什么都查不到,而且似乎沒幾個人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也從來沒聽說舒二少寵哪個女人太久的,不過……”這個矮小男人可是雷一恒最為器重的一個屬下。

“不過什么?別吞吞吐吐的。”稍不耐煩的語氣。

“倒是聽說有一個叫安晴卉的女人,以前還頗受舒二少寵愛,可是當他的兒子出現后便一直備受冷落,在舒宅都呆了五年了,要不是貪戀金錢和權力,怎么會不離開!如果我們稍加利誘,說不定……”矮小男人眼里閃爍著精光。

“利誘……怎么個利誘法?你怎么知道她會背叛舒二少?”

“幫主,像她這種女人不就圖錢嗎?那我們就給她錢,只要她乖乖合作!”

“好,只要能在她那里套出有用的消息,你就立了大功!”

“屬下這就去辦,保證給幫主一個滿意的答復。”矮小男人笑得奸詐。

安晴卉走在菜市場里面,傳來的陣陣惡臭讓她一陣厭惡,五年了,她在舒宅憋屈著呆了五年,舒媽那老不死的說是信任她,其實還是防著她,總是讓她干些雜活,這不,最近又派她出來買菜了,這種事也要她來做?

她憤憤地扯著菜攤邊伸出來的葉子,咬牙切齒地想道。

五年了,她為了能在舒宅生存下去,很努力的討好著每一個人,她越看小少爺Lucus的眼睛越像記憶中的那個女人,雖然這件事在舒宅是個被禁止的話題,可她當年使了一個小小的計謀,誘使一個女傭在背后討論小少爺的身世,第二天那個女傭就被拖出去喂狼了。

于是,也更加確定了她心中的想法,不論是從計算時間來看還是從Lucus的相貌來看,是那個女人孩子的可能性非常大。

雖然那個女人逃跑未遂,被二少不知帶到哪去了,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二少的精明她是知道的,也正是由于二少一再警告她別做逾矩的事,她也不敢有什么過分的行為。

還有那個段子瑯,每次看她的眼神總是帶著戲謔甚至是鄙夷,這讓她很不爽,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如果離開舒宅就沒了生存的本錢,所以她只能忍,可是最近實在是忍夠了,盡管她費盡心機地討好小少爺,可那個孩子就是對她不理不睬,跟他媽一個德行!一想到是那個賤女人的種,她眼里的神色就惡毒了幾分,幾乎所有人都把他當做寶一樣,對于他們來說,她只是個無關痛癢的下人而已!

最近,也不知是什么原因,父子倆居然都離開家將近半個月了,實在很是奇怪,聽舒媽的口吻是去了內地L市,那里有什么吸引他們的嗎?

買完菜,她一路想著事情走在回去的路上,完全沒發現后面有兩個魁形大汗在跟蹤她。

那倆人互相使了一個顏色,沖上去一個捂住安晴卉的嘴,一個牢牢扣住她的手,立馬有一輛面包車開了過來,兩個魁形大汗就像拎小雞似的把她拎進了面包車。

安晴卉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嘴里“嗚嗚……”叫個不停,腦袋里則是飛快地轉著,這些人是誰?為什么要抓她?肯定不是為了錢,她根本就只是個下人而已,難道是舒二少的仇家?

接著,她的眼睛被蒙住了,視線一下子黑暗了起來,兩只手臂也被人綁住了,她不依地掙扎起來。

“安小姐,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比較好,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一個冷厲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安晴卉權衡了下利弊,安靜了下來,那個人說得沒錯,只要不殺她滅口就行。

大概半個小時后,車子停了下來,安晴卉眼前一亮,黑布被取下了,她環顧了一眼四周,就是一處破舊的廠房而已。

那兩個大漢拉著她往廠房內走去,接著進來一個矮小的精瘦男人,目光猥瑣地上下打量了一圈安晴卉。

“松開安小姐的手臂,我想安小姐是個聰明人,她知道該怎么做對自己有利!”

安晴卉看了一眼那個男人,活動活動略麻木的雙臂,“不知道先生費這么大勁將我帶到這兒來是有什么目的?”

“我想和安小姐談一項交易。”

“和我?談交易?”安晴卉覺得很難置信。

“沒錯,安小姐在舒宅呆了快六年了吧,應該對那兒的事情了解得比較透徹!”

安晴卉心里一頓,果然是舒二少的仇人,只是怎么會找上她!

那精瘦男人見安晴卉不說話,繼續說道:“其實也很簡單,只要安小姐好好配合我們,你將會得到一筆可觀的數目。而且,你沒有其他選擇。”威脅味十足。

“好,你問吧。”安晴卉權衡了下,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先答應再說,舒二少對她可沒多大的恩惠,即使背叛他也是他咎由自取的。

“安小姐果然爽快,我喜歡。”那精瘦男人輕佻地摸了摸安晴卉白嫩的臉頰,眼里閃過一絲興奮。

“舒家小少爺的生母是誰?”

“一個叫霍爾緋的女人。”

“她現在在哪?”

“不知道,自從五年前她逃跑未遂被舒二少帶走后,就再也沒出現過,所以我也不清楚。”

“關于這個叫霍爾緋的女人你知道多少?”

“我只知道她和我都是被抓到舒宅當二少的暖床工具,只是她比我幸運些,懷上了孩子。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因為我們都是分別關在不同的房間,所以交流很少。”

“哦,這樣,看來安小姐很想懷上舒二少的孩子?”精瘦男人一只手狠狠地捏住安晴卉的下巴,另一只手則往安晴卉的胸部摸去。

“你們先下去。”精瘦男人揮了揮手,示意那兩個屬下先出去。

安晴卉怎么會不明白這個男人想要干什么,縱使她萬般不愿,也不得不裝作一副順從的樣子,她還不想死,反正她已經殘破不堪了,跟誰睡不是睡呢?

屋子里,頓時傳來陣陣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嬌媚的呻吟聲,站在門口的兩個彪形大漢只覺得下面難受得要命,卻得不到紓解。

回到舒宅后的安晴卉,只覺得渾身臟得要命,剛才被三個畜生一樣的男人給強暴了,臨走時,那個叫程七的人警告她一定要乖乖合作,否則下場會很慘!

她能猜著那個叫程七的人肯定是舒二少的死對頭——雷神幫的人,要她回來當臥底,隨時隨刻把舒二少的動態報告給他們。

親們么么,安晴卉這個壞女人終于隆重登場了,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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