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四三九完結篇4
正文四三九完結篇4
楚狂手里捏著半粒解藥,走到南梅身邊,雖然覺得這樣冒的風險很大,可也沒有辦法了。把解藥塞進了他的嘴巴,沒過多久,云南王果真氣息平緩下來,手上的血點瞬間消失。楚狂心中憤恨,巫蠱害人不淺,這回完事,必定把這種東西消滅干凈!
吩咐坎梅好好照顧王爺,才回到采采身邊,用一塊溫水毛巾,輕輕幫她擦拭手背。還真傷神,更多是負罪。如果因為少半顆解藥,那姓黑的老頭又沒法及時趕到,他可就成了罪人,給自己上了個千年枷鎖。深深凝望著她平靜安然的沉睡面頰。
真是抱歉,三番四次,也沒做到盡心盡力保護她萬全。
臉上英氣消退,變得憔悴不看,如意一旁看著,早叫人準備人參茶,默默端過去。
坷“皇上,您要保重。您看娘娘的面容已經安詳,說明她給的解藥,果真奏效了。”
“如意,你帶著人,帶著那個女子到溫泉宮去。”
“皇上!”大家都吃驚,皇上什么意思呀。皇上雖然拿了解藥回來,可是前前后后心事更重了,忽然要帶她去龍吟宮,還要沐浴,如意垂頭問道:“皇上,奴婢多嘴,可否知道,皇上的用意……”
腧“帶她去就是,朕自有打算。”站起來,悄悄攥緊拳頭。
平生最恨被人威脅,今日卻被一個毒婦抓住了軟肋。
楚狂脫掉衣服,到浴池中一邊泡溫泉一邊閉目養神。水流悄悄震動,使得水中他小麥色的肌膚更加漂亮。
長發盡散落在水面,楚狂聽到腳步聲。
如意目瞪口呆看著皇上已經在浴池中。
聲音極其不自然的說:“你請進吧……”說完,連告退的話都沒有,默默轉身離開了。
大概猜出皇上到底想什么。
那解藥,莫非是這樣換來?
這,也真為難皇上。
梨花走進去,站在楚狂身后,語調愉悅,帶著撒嬌說:“沒想到皇宮中有這么好的浴池。”
“梨花姑娘,這浴池的水,乃引流地下溫泉。”楚狂淡淡說。
梨花臉色飄紅,說道:“原來是溫泉,那,要我下來陪你么?”
“不可以。”楚狂說道:“這池子,從頭到尾,也只浸泡過皇帝的身子。”他站起來,酮體完全暴露。
正對著梨花。
梨花的心砰砰亂跳,幾乎要跳出來。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完整的……
倒是不好意思。
楚狂悠哉走上來,身上的水珠落在腳下,形成一個個水渦。
然后拿起一旁的絲綢包裹住身體,說道:“里面是后妃模樣的地方,你且去吧。朕先去龍吟宮等你。”
梨花朝著里面望去,果然看到一個飄滿玫瑰花瓣的水池。
輕紗落在水面上。
她笑著去掉衣服,楚狂直勾勾看著她在自己身邊暴露無疑。
然后目光帶著欣賞。
她把一根大辮子放在肩頭。
轉身走了幾步,就跳入了那水池。
這個時候,如心帶著幾個奴婢進來,手里拿著香料。
為她梳洗頭發,按摩肌膚。
回頭幽幽望了楚狂一眼。見楚狂微微笑了,她的心中甜蜜。
放松下來,享受的閉上雙眼。
半個時辰之后,梨花從水中出來,如心捧著干凈衣裳幫她換上。
梨花一愣,問道:“我的舊衣裳呢?!”
如心回頭看到地上的舊衣裳果然不見了,說道:“大概是奴婢拿去幫你洗了。”
她臉色不大好看,一巴掌摔在如心臉上。
如心心中恨不得打回去。
可是她卻跪下來,說道:“小姐息怒!”
“你現在就去把我衣裳找回來。”
“那,誰伺候小姐去龍吟宮?”
她慢吞吞的改口:“你帶我去龍吟宮,然后去給我找衣裳回來!”
“是!”
她到了龍吟宮內,走入皇帝寢宮,見大床隔著紗。紗內隱約坐著一個男人。
忽然,一個小太監走出來,笑著說:“姑娘,侍寢之前,必須喝下這杯酒。”
她也沒多想,端起酒杯,一飲而下。
笑艷艷走了三步,看到那男人用手撩開了紗帳。
忽然,眼前一黑,雙腿發軟,倒在地上。
沈大叫進一對錦衣衛,把這妖女抬著,前往水牢。
里面瘦弱妖氣的男人從水中跑過來,雙手抓住鐵欄,哀求道:“大哥,大哥,你不能不管我呀!”
沈大咬咬嘴唇,無奈的嘆一口氣。
卻沒再看他一眼。
是自找的呀,為什么他會有這么一個不知好歹的兄弟?!
“這瓶內,就是解藥。”楚狂從里面拿出一枚,仍舊掰開,一半塞入采采口中。
另外一半,叫人拿去塞入云南王口中。
“原來皇上真是用苦肉計,奴婢真是松一口氣!”
“朕只慶幸,幸好采采命好,有個干爹可以救命,所以朕才有膽子用這個計策。”
“皇上,皇后娘娘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
“是吧。”他不確定,一日不斷癥,他就不能安心。
忽然看到采采輕輕張了下嘴巴,楚狂立刻精神起來,沖過去趴在她身邊。
采采吸入幾口空氣,慢慢張開了眼睛。
“楚狂——”她呼喚道。
“哦,我在。”他溫柔的回答。
“那女子,不可以殺,事有萬一……”采采艱難說。
楚狂一愣,沒想到她張開眼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句話。
立刻明白原來采采昏迷中也可以聽到他的話。
于是用手輕輕撫摸著她的發絲,問道:“那你說怎么辦?”
采采無力的沉默片刻,說道:“找人做一顆相似的解藥,放回瓶子里,然后把她安頓到一處宮殿……”
楚狂點點頭,明白了,就是不知道那女子在水牢中醒來了沒有。
幸好還沒醒來。
楚狂把她安頓到一處舒適的宮殿。
吩咐如心,貼身伺候。
采采醒來之后,神色萎靡。楚狂懷抱著她坐在月下,采采蒼白說道:“我不想你徹底跟她攤牌,是不知,干爹來了,是否就可以救我,我倒不要緊,只是孩兒要緊。”
楚狂心中酸楚,吻著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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