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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月軒番外-006 回到戈央,悠然醫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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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0-12-17  作者:恍若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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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墨月軒番外-006回到戈央,悠然醫館

喬安安瞪了他一眼,你敢出賣我,死定了!

任昭軒馬上搖頭,這真不是他干的,他保證守口如瓶。

其實鬼谷一Gong才多大點地方,有什么風吹草動就全都知道了,而且鬼谷這個雖說沒有逍遙谷名聲在外,可是其勢力一點都不比逍遙谷小。

這里的住戶每一個都不是善茬,放出去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只不過殺人也有膩味的時候,所以才跑到鬼谷來湊堆。

狐鬼谷這個名稱的由來,大部分也是因為這些魔頭們。

江湖上的第一大魔教花間樓若是在外邊一個點兒背,遇到了鬼谷的魔頭,莫說多了,只要一個,那都得立馬跪下喊一聲:“前輩您可安好?”

這不是夸張,魔頭們隱居了也還是魔頭,殺人嗜血的Xing子一直不會變,就好像任昭軒,他見人就想捅的毛病就源自于他娘,當年任伯Mu可是有“飲血娘子”的稱呼,而任伯父則是出身于武林世家,出了名的正派人士。

猝娶了任伯Mu后就來到了鬼谷隱居,任昭軒不怕他爹,就怕他娘,偏偏乖戾怪癖的Xing子和他娘一模一樣。

所以鬼谷的人一個都得罪不得,莫說跪下來請個安,哪怕是表現的不夠誠心,他們都想給你一刀子放放血。

見任昭軒死命的搖頭,任伯Mu很不屑的拍了一下他的后腦勺:“死小子你給我長點出息!”

喬安安也知道這恐怕不是任昭軒說的,畢竟她爹不在,谷里的人都充當起照顧她的角Se,她的一舉一動都被人注意著,其實她要走,還真瞞不住這些人。

任伯Mu也不廢話,直接掏出一個腰牌給喬安安:“這個破牌子我好久沒用了,你收著,路上遇到不開眼的就甩他臉上,看看我飲血娘子的侄女誰敢碰。”

喬安安笑著點頭收好。

任昭軒縮縮脖子,谷里的人八成是眼睛瞎了才以為喬安安好欺負,瞧她身后那一大包,肯定是他爹弄的毒藥,再加上點她自己閑著沒事弄來的,夠在江湖上毒一圈了。

說來喬安安制毒藥的方式和他老爹不一樣,安安為了省事,每次有人中了毒企圖讓她爹來救治,她爹懶得動彈的時候,她就在屋里默默地計算著時間,等外邊人死透了,她再讓任昭軒放血,那些有毒的血混合混合,再加上點別的毒藥,絕對是至毒無比啊!

楊默面無表情的走上來,對著喬安安說道:“我爹在家跪搓板,我娘忙著數我爹偷藏的金庫,沒空來,托我把這兩個牌子帶來,讓你收好了,誰要找事你就拿著牌子當暗器使行了。”

喬安安眨眨眼,抽搐的看著楊默遞出的兩個金燦燦的腰牌,小心翼翼的收好,心想到時候盤纏用完了還可以換點銀子來使,當暗器太浪費了。

楊默才不管她到底拿這倆牌子干什么用,反正他家還有好多,每次娘從爹那里搜刮到小金庫,就跑去打金腰牌,沒事還能當麻將玩。

谷里幾乎是全部出動了,每人都掏出一個牌子,沒辦法喬安安只有再加上一個包袱,里邊全放著腰牌。

鬼谷的這些魔頭們除了平時無聊出去殺幾個人以外,最大的愛好就是亮腰牌。

他們覺得這樣很拉風,當江湖上有些不開眼的認不出他們來,他們就把腰牌一丟,等著看那些人見到這些牌子變臉。

當然了,也有后輩就連牌子都不認識,他們就直接把那些人殺了,然后把牌子烙在那些人臉上,久而久之,江湖上沒人不知道這些牌子的主人,見牌如見人。

有時候江湖中人光是在路上見到這些腰牌,還沒見到魔頭們的影子,就已經很自覺地跪下喊一聲:“恭迎前輩,前輩請慢走。”

墨月軒原本不認識這些人,畢竟這些人退隱許久,已經不常在江湖上走動,距離上一次“鐵算盤”楊金無聊跑出去溜達,順便殺了一圈,也已經是十八年前的事了。

那時候墨月軒尚還是少年,縱使明白了官場的險惡,卻沒有接觸過江湖的寂寞,這些魔頭們留下的都只是傳說和……腰牌。

對,是腰牌。

就是因為見到這一枚枚的腰牌,墨月軒認出了這些退隱許久的老怪物們。

不過墨月軒就是墨月軒,說不震驚不可能,但縱使心中震驚的如大海翻船,可表面依然能不動一點聲Se,垂下眼眸全當做看不見。

不過有些事不是他裝作看不見就可以無視掉的,每個送上腰牌來的人都會來到墨月軒面前說一句:“敢動安安一下滅你全家。”

墨月軒淡笑不語,他本就沒打算跟她有所交集,她去她的唐門參加那個煉毒大會,他回他的戈央去看看涼兒。

路上死活各安天命,雖然喬安安發生意外的可能Xing非常小。

兩人在眾人的歡送中離開鬼谷,呃,可能說歡送不太恰當,但是眾人確實是在歡送墨月軒沒錯,希望他走了就別再回來。

對于喬安安,他們則希望她最好不要出谷,江湖太險惡,不適合單純的安安。

當任伯Mu說出這句感慨時,任昭軒本能的抖了一下,就連楊默都嫌棄的瞥了一眼喬安安離開的方向。

或許在這些老魔頭眼里,他們都是羔羊,可是在江湖上,他們卻是煞星。

“唐門似乎應該往那走。”墨月軒指指與戈央相反的方向說道。

喬安安驚訝地看著他:“你知道唐門的位置?”

墨月軒不屑的勾唇:“唐門又不是什么十八層地府,凌霄寶殿,我如何會不知道他的位置?”

喬安安不由得多看了他幾眼,唐門對于一些人,或許真的不神秘,但是這些人都是在江湖上真正有頭有臉的,而這些人,都不屑向人泄露唐門的位置。

想知道?有本事自己找去!

像她會知道唐門也是因為她爹的關系,雖說爹還看不上唐門,說他們弄的些毒都像是在過家家,可是能成為江湖的第一大毒門自是有他的可取之處。

再加上新掌門剛剛上任,她很好奇如今的唐門究竟是什么樣,能不能禁得起她折騰呢?

“我現在又不去唐門。”喬安安說道。

“那你要去哪?”墨月軒下意識的問,可是問出口了就發現自己真是嘴.Jian。

果然,喬安安甜甜的一笑:“跟你去戈央啊!我說了要去瞧瞧蘇姑娘,可不是說假的。”

“你不是要去煉毒大會嗎?”墨月軒皺眉道。

“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我早去了也沒用。”喬安安說道,決定發發善心,讓唐門晚一點遭殃。

“你沒必要跟我一起。”墨月軒皺眉,有點不悅。

他回去看他的涼兒,關她什么事?多管閑事。

“你以為你這樣能平安的回到戈央嗎?再說了你是我的病人,我要保證你痊愈。”喬安安說道。

墨月軒嘲諷的掀唇:“你一個姑娘家,咱們路上孤男寡女的,你就不怕我對你心懷不軌?”

“是我一手把你救回來的,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我很清楚,你根本就沒辦法把我怎么樣。”喬安安很不屑地說道,“而且你一心只有那位蘇姑娘,會愿意碰別的女人嗎?”

“天真。”墨月軒掀唇,“男人即使再愛,也有欲.望難以紓解的時候,這時候不在乎找個自己根本就不在乎的女人來紓解一下自己的身體。”

說著,他突然的靠近。

喬安安雖說平時和任昭軒皮打皮鬧的,可是那是一種自小玩伴的感覺,她壓根沒把任昭軒當男人看過。

此時墨月軒這個尚屬陌生的男人突然的靠近,身上的中藥味也蓋不住屬于他的男Xing氣息,那么強烈,喬安安莫名的臉紅,心里打了個突,就好像要跳出來一樣。

她猛地跳開,甩甩頭,她這是怎么了?

別說她不想要這種感覺,而且任昭軒說的對,眼前的男人她不能愛,這個男人心里藏著的女人,是別人永遠碰觸不到的。

他不容許第三方的介入。

“你瞎想什么呢!別以為我是看上了你才死皮賴臉的跟著你,我只是純屬好奇!”喬安安說道。

可惡的男人,早晚有一天也有你求我的時候,喬安安心中腹誹。

墨月軒掀掀唇:“隨你的便。”

戈央,一如往Ri的繁華,經過了半個月的時間,墨月軒終于再次踏上了這片土地。

其實按他說,他滿可以提前十Ri到來,可是喬安安死活不同意,還是拿著他的身體威脅。

其實他也挺納悶,他自己都不在乎了,那個女人窮緊張什么。

不過再次回到戈央,聞到了熟悉的氣息,和蘇沁涼待在同一個地方,他的心突然覺得很滿足,整個兒都被填滿。

“我們現在要去哪?”喬安安很自覺的說。

雖然這一路上都是她在說,十句能有一句得到回答就不錯了,她頭一次覺得自己居然能這么熱情,而沒有一時激動給墨月軒撒點藥,讓他去撞樹。

“悠然醫館。”墨月軒說道,沒有等她的意思,顧自往前走。

戈央的百姓們似乎并不知道太傅大人出了事,他們甚至不清楚傳說中的太傅大人到底怎樣的驚為天人,生活依舊在繼續著,即使墨月軒與他們擦肩而過,也沒有人認出。

冬Ri的風凜冽,吹飄了他的長衫,他的發,比之之前要瘦削的墨月軒在寒風中,竟是顯得有些不真實,不堪一擊的不真實。

喬安安亦步亦趨的跟著他,突然,墨月軒停了下來,人群將他隱沒,成為最好的屏障,卻不妨礙他的目光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尉遲頃!

墨月軒勾起唇角。

呵!他不在,尉遲頃似乎跑的挺勤的,眼瞧著他神Se肅穆的踏進悠然醫館。

“怎么了?”喬安安疑惑地問道,他的表情怎的突然變得苦澀?又有些嘲諷。

這男人似乎很喜歡擺出一副諷刺的表情,他高高在上的看不起任何的人,真驕傲啊!

墨月軒搖搖頭,繼續往前走,經過一處買花草的攤子時,他突然停下,看著地上擺著的花,他似乎在搜尋什么。

“這位公子,想買什么花?”小販問道。

“你這里的雛菊,沒有在一盆里同時栽著HuangSe和白Se花瓣的嗎?”墨月軒問道。

小販臉上笑得頓時有些難看:“這位公子,你莫不是戲耍著我玩吧?哪里有一根枝子上長著白Se和HuangSe的?”

墨月軒冷笑一下,這么長時間不回來,連個小販都能嘲笑他了。

“你沒見過,不代表沒有。”墨月軒說道。

“那還請這位公子把你口中的雙Se花拿來給小的瞅瞅,讓小的也見識見識。”小販冷笑道,沒錢買就說沒錢,何必找這些有的沒的的理由。

戈央城這么大,每天來往的客人也不少,有的是這種沒錢裝大爺的人。

墨月軒睨著他,嘴角泛著冷笑,螻蟻,連讓自己跟他一般見識都不配。

長指指了兩下,點點一盆HuangSe的雛菊和一盆白Se的雛菊:“這兩盆我都買下,你把這花移出來,我只要其中的一盆,里邊要有一朵Huang的和一朵白的。”

小販咕噥了一句“真是個怪人”,就拿著小鏟子開始移花。

最后終于完成了墨月軒的要求,只是不像之前那一盆,一個枝上開著兩種不同顏Se的花。

墨月軒沒管小販,他什么都不懂,何必跟他見識,付了錢就離開,一如來時一樣的驕傲。

悠然醫館前,一男一女就那么站著。

少女好奇的伸頭想要看到里面有什么,可是她失望了,什么都沒有,也看不到醫館的主人。

墨月軒靜靜地看著醫館的門口,縱使里邊的人并不在,他也依然看著,因為他知道,她就在里邊。

默默地看著,也感覺心滿滿的。

一開始,喬安安還好奇來著,可是見他站著一動不動,站得這么久了也沒見他有點要進去的意思,手里傻乎乎的捧著花,在外邊站著也送不出去啊!

“你不進去啊?”喬安安出聲問道。

墨月軒捧著花的手緊了緊,低頭看看:“有時候,進去是一種負擔。”

負擔?喬安安迷惘的看著他。

她不懂,他所說的負擔,是之于他?還是之于里邊的蘇姑娘?

恐怕是之于蘇姑娘吧,這男人不舍得讓里邊的女人有一點點的負擔。

這一刻,不知怎的,喬安安真羨慕那個未曾謀面的蘇姑娘,有個男人這么默默地守候著,看著她的幸福,即使自己心是痛的,可還是面帶微笑的看著她。

眼睛一痛,臉頰濕濕的,食指抹了一下,咕噥了聲:“風真大。”

這時候,喬安安不忍打擾他,他若是想要看便看吧。

墨月軒喉嚨發酸,不知道尉遲頃在里面跟她說什么?

這時,醫館里出現一個人影,一個伙計站在門口疑惑的看著他們。

喬安安縮縮脖子,不會以為他們是來踢館的吧?

伙計長的很憨實,見到他們也沒有趕人的意思,反而好心好意笑了,還有那么點鼓勵的意思。

“這位公子?請問有事嗎?是要看病?還是有什么我能幫忙的?”伙計試探地問道。

墨月軒搖搖頭,將手里的花交給他,淡淡的壓住喉嚨中的苦澀:“把這花交給你們老板娘,她會明白的。”

伙計疑惑的搔搔頭,覺得這人真怪,但還是接過花:“您不親自去給嗎?咱們蘇大夫現在就在里面,因為來了客,所以暫停營業的。”

墨月軒搖搖頭說道:“不必了,你把這花給她就好,一定要親手給她。”

“好的,您放心,若是您不放心可以在這里等著,我這就送過去。”伙計說著,露出憨直的笑,一點都不拖拉的跑進去。

墨月軒深吸一口氣,一直站在他側后方的喬安安清楚的看到他的身體在發抖。

那啥,如果親們不滿意的話,能不能等看到最后的結果再來砸雞蛋,都攢著,到最后一起砸過來,不管結果會讓哪個陣營的親滿意,不滿意的親到時候再砸。

因為這時候,俺確實不能透露結果,說了就沒勁了,都知道結果了俺還寫什么。

沖動是魔鬼啊!大家先憋幾天哈結果不滿意,俺任你們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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