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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上我們的洞房花燭(1)7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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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2-06-22  作者:二分之一A
補上我們的洞房花燭(1)7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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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學)

在赫連玨和宛若卿不許戀戰的命令下,韓匡帶著殘兵敗將沖出包圍圈,短短兩個時辰的時間,他所帶的二十萬大軍幾乎全軍覆沒,只有宛若卿和赫連玨帶的三十萬軍隊匆忙退出滿城境外,也只剩下二十萬人。

“北齊也不安全了,這里沒有好的防守。”宛若卿看看赫連玨,沒想到這一仗他們會輸得這么慘。

“撤到清河以南。”赫連玨下令,“減輕包袱,急行軍!”

二十萬大軍如今精疲力盡,就地整頓又怕東陵軍乘勝追擊,只能先退到安全地帶再做打算。

好在這一路東陵也沒有繼續追趕的意思,畢竟他們也是剛剛大戰結束,應該沒有太多的力氣來再打一場。

三日三夜的急行軍,西涼軍退到清河以南,宜州城內。

“元帥,韓將軍求見!”剛安頓好,韓匡就來求見。

赫連玨怒氣未消:“他不來,本帥也正要找他。”

宛若卿趕緊拉他一下:“此事不能全怪韓將軍,你我都知道,此戰勝算不大。”

赫連玨這才嘆口氣,對通報的士兵道:“讓他滾進來!”

韓匡一進來就拜:“下官愿受任何處罰!”

赫連玨轉過身不理他,宛若卿知他應該有聽進去自己的話,不然此刻,應該早推了韓匡出去斬首。

如今朝廷用人之際,東陵與西涼常年戰爭,死傷無數。照如今的形式,應該會和平一些,若是再斬了將領,實在會讓軍心惶惶。

見此情景,宛若卿也沒有再勸,只是讓韓匡跪著。

她知道他跪得時間越長,赫連玨對他的處罰就越小。

韓匡跪著不動,赫連玨終于出聲:“跪都外面去,你要跪的不是我,是那些死去將士的英魂!”

“是!”韓匡二話不說站起來就往營外走,畢竟是行武出生,果然是鐵錚錚的漢子,宛若卿看著他離去,到練兵場中央就跪下。

如今已經是六月三伏天,廣場上太陽火辣辣地照著,能把人曬脫一層皮。

韓匡到了廣場中央,站定,“撲通”一聲就跪下。

立刻有幾個部下跑來勸阻,韓匡大叫一聲:“誰敢阻攔本將軍,我就對誰不客氣,都滾開,是本將軍的錯,本將軍應該向各位死去將士的英魂叩拜!”

宛若卿點點頭,這個韓匡倒是有幾分骨氣,是個人才。

想到這里,她笑笑,回了中軍帳:“你打算就這樣罰他?”

“韓匡畢竟是老將,這樣的懲罰肯定不夠,先讓他曬上兩天吧。”赫連玨嘆口氣,“再說這件事上,我也有錯,才相信他的能力,也算用人不當,也該自罰。”

宛若卿搖搖頭:“如果這樣說起來,我豈不罪更大,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沒有及時勸阻皇上,其實說起來,我才是那個最該罰的人。我想寵你四哥,想完成他所有的愿望,卻自不量力。”

“嫂子,此事原本就是四哥決策有誤,其實不該怪你。”赫連玨脫口而出。

宛若卿笑起來:“別這么說,你四哥不在戰場上,不知道將士們的精神狀況,下這樣的圣旨情有可原。而且你四哥從來沒打過仗,第一次打仗,難免有錯。”

“你不也是第一次打仗?”

宛若卿笑言:“你焉知我是第一次?”

赫連玨一愣,想起之前她說的那些話,不由了然地點頭:“前世打過嗎?”

宛若卿深吸口氣:“可以這么說吧,其實我理解你四哥。東陵帝是新帝登基,想做出點成績來,而你四哥,自登基以來,也沒有打過什么仗。你知道西涼是尚武的國家,一個皇帝,若要讓人信服,一定要在戰事上做出一點成績出來,你四哥著急,也是正常的。”

“嫂子,你有時候,真是太寵四哥了。”赫連玨搖搖頭,“明知是錯的,還要由他胡鬧。”

宛若卿搖搖頭:“也未必是錯啊,如果這一場仗我們打好了,可能真能直逼上京呢。”

“可戰爭的事,不能抱僥幸心,任何一張戰爭開始之前,要做好所有的準備,將所有可能發生的事情都想到,這樣才能戰無不勝。一直兵行險著,總有一天會自取滅亡。”

“所以我說我罪責最大。”宛若卿道,“我是這世上最能勸服你四哥的人,可我當時也被勝利沖昏了頭腦,抱著僥幸心態,想著也許真能滅了東陵。如果當時我堅持不出兵,而班師回朝,你四哥不會對我怎么樣,我們也不會有這么大損失。”

赫連玨一時無話,嘆口氣:“你不用把四哥的罪責都推在你身上。”

宛若卿低頭:“我們是夫妻。”

“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宛若卿想了

想:“班師回朝吧。”

“嗯!”赫連玨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

“東陵現在和西涼實力基本持平了,這仗可以說從你四哥登基就開始打了,如今御兒都三歲了,打了兩年多,雙方損失都很大,暫時不會開戰,所以我先回去,你留在邊境整頓布防才是最要緊的。”

“四嫂說的是。”

宛若卿看看外面的天氣:“天這么熱,你小心韓將軍,別因為這次事件,讓自己少了一名得力的干將。”

“我有數。”赫連玨點點頭。

宛若卿坐下,拿出紙寫了個方子:“這是降暑藥,可以讓伙夫熬制一大鍋,放涼了讓將士們用水囊裝起來當水喝,消暑降溫的,而且多喝點少喝點問題不大。”

“謝謝。”赫連玨拿著藥方,“我會讓他們做的,天氣這么熱,你路上也要當心。”

宛若卿點點頭:“我有數,我帶來的將士都留給你,我就帶兩千精兵和錦繡走。”

“嗯!”

算算日子,出來居然都已經四個多月了,如今終于要回去了,竟然有種近鄉情更怯的感覺。

好在赫連玨如今已經振作,有什么突發事件,他和蕭莫生二人完全可以搞定,她留在這里也會成為雞肋,不如回去看看阿圖好了。

分別四個月,還真是有點想他了。

還有御兒啊。

自他出生,他們母子二人好像總是在分離。

六個月斷奶,一歲多就出征。

幸好有阿圖在,她放心將御兒交給他看管,讓她可以安心在外面做事。

她現在只想趕快回白水城,見到兩個她最愛的人。

宛若卿和錦繡幾乎是灰頭土臉回的皇城,好在她有自由進出皇宮的金牌,所以即使她一臉灰,皇宮守衛一樣還是放行。

先跑到昭德殿整理衣衫,她想以最好的狀態去見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剛剛洗漱完畢,就聽得外面在叫:“阿陌,阿陌……”

宛若卿急匆匆跑了出去,卻看到阿圖光著腳站的地上,白色的睡袍松松垮垮搭在身上,腰帶都松了,長發蓬松地垂下,直到腰際。

如花的容顏上,帶著喜悅也憂郁雙重結合的表情,去依然該死地好看。

宛若卿順手抓過自己搭在屏風上的披風個他批上:“衣服也不穿好就出來了,怎么跟個孩子似地?”

“皇上,皇上……”鸚哥抓住雙男鞋就跑了進來,氣喘吁吁地彎著腰,半晌才舉了一下手中的鞋,“你的鞋子。”

“是你去通知皇上的?”宛若卿接過她手中的鞋,扶著赫連圖坐下,很自然蹲下身子給他穿鞋。

鸚哥好半晌才喘過氣來:“奴婢想著娘娘既然回宮了,第一個肯定就要通知皇上,就趁娘娘沐浴的時候趕緊去了,奴婢本是想給娘娘一個驚喜,沒想到皇上正在午睡聽到消息以后,直接下床就跑過來了……”

宛若卿瞪了赫連圖一眼:“要不要這么心急啊?”

“你回來了,我當然急。”赫連圖起身,碰著她的臉看,“讓我好好瞧瞧。”

宛若卿抬頭看著他,笑道:“看夠了嗎?”

“看不夠!”赫連圖低頭在她唇邊偷得一個香吻,“我想天天時時刻刻看著。”

“那你還下旨讓我們和東陵開戰?”宛若卿嗔道,“結果我們還打了敗仗回來。”

赫連圖臉上笑意不見了,隨即嘆口氣:“此事是我太急功近利,都是我的責任,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宛若卿拉過他的手,又捧住他的臉:“不能全怪你,我知道他們通常都會把最好的一面呈到京中來,所以你完全感覺不到將士們在大戰之后的疲勞。”

赫連圖點點頭:“我從未去過戰場,不了解形勢,被勝利沖昏了頭腦。阿陌,我真是個沒用的人,讓妻子幫我打仗,而我,只能留在這里,天天觀望。還試圖想要自己指揮,沒想到卻是瞎指揮。”

宛若卿看著他,感覺有點不對勁:“阿圖,你怎么了,怎么一直指責自己?你沒有在戰場上,你不了解情況,很正常。我去了建州才發現,玨因為連番失利一蹶不振,我當初不也是一樣,做在宮里,只知道叫他打仗,完全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

赫連圖搖搖頭,又低頭嘆息一聲:“放心,我沒事,要不要去看看御兒,你走以后,他都不肯好好睡覺,總是吵著要娘親。”

“我這就去看他。”聽到說起御兒,宛若卿立刻把什么事情都忘了,趕緊拉著赫連圖就往外走,走了兩步才停下來,“不行,你穿成這樣會著涼的,我自己去看就行了。”

赫連圖笑著看她:“我已經讓奶娘帶御兒過來了。”

“真的?”宛若卿差點跳了起來,話音剛落,就聽到奶聲奶氣的聲音在后面響起,“娘親在哪里,我要見娘親……”

他徑自從宛若卿身邊走過,拉著赫連圖的衣擺就叫:“爹爹,你說娘親回來了,娘親在哪里啊?”

宛若卿忍不住有些失落,分別四月,御兒都已經不認識她了。

小孩子忘性大,他現在雖然號稱是三歲,其實才兩歲零兩個月,能有什么記性?

大概是阿圖天天跟他說娘親,他才會知道自己原來還有個娘親的吧?

“御兒,過來,娘親在這兒呢。”宛若卿彎下腰看著御兒。

御兒轉過身看著宛若卿,思考了很久,才嘟嘟嘴,一臉似曾相識的樣子:“你是我娘親?”

“是啊,不像嗎?”宛若卿刮一下他的小鼻子,“以前天天跟娘一起睡的,忘記了?”

御兒點點頭:“我好像見過你。”一邊說著,他一邊還往赫連圖懷里鉆。

“御兒乖,去娘親那里,娘親這么久沒見到御兒,可想御兒了。”赫連圖趕緊蹲下身子,哄著御兒。

御兒這才跑到宛若卿面前,上下打量一番:“娘親,你去哪里了,御兒可想你了。小紅姐姐都有娘親,就我沒有。她說她小時候天天和娘親在一起,可開心了。”

小紅是御兒身邊的侍女,如今聽他這么一說,立刻跪了下來:“皇后娘娘恕罪,奴婢不該教壞太子。”

“你教得很好啊,哪里教錯了?”宛若卿笑起來,“早些教太子這種親情倫常,是好事來著,不然,太子見到我這個娘親,怎么能如此親近?”

赫連圖也笑起來:“小紅教導太子有功,有賞。”

“謝皇上,謝皇后!”小紅大喜。

“走,今晚御兒跟娘親睡好不好?”宛若卿一把抱起御兒,四個月不見,他長胖了不少,也高了不少,她都需要使點勁才能把他抱起來了。

御兒看看赫連圖,終究對宛若卿還有點生分:“那爹爹可不可以和御兒一起睡?”

“這幾天你爹爹是不是又沒聽娘親的話,和御兒玩很長時間了?”宛若卿說這話的時候,等著赫連圖看。

赫連圖訕訕地笑起來:“別人帶著我不放心,放在眼前才放心。”

“借口,難道還有人敢謀害我們的西涼太子不成?”宛若卿又好氣又好笑。

赫連圖走過來,拉住她的手,小聲道:“其實,我是想你了,御兒身上,我能看到你的影子,看到他,我就好像看到你一樣。”

“這話我愛聽。”宛若卿笑起來,反拉住他的手。

赫連圖摟住她的肩,一家三口相聚的感覺,真是太好。

是夜,御兒玩了一天總算是睡著了。

小孩子,是要哄的,玩了半天,和宛若卿總算是“熟”了很多。

“唉,看來,我以后還是不要離開他這么久了,都不認識我了。”宛若卿嘆息一聲,輕拍御兒。

“放心吧,御兒越來越大了,記性會越來越好的,宮里人人都說御兒聰明著呢。”赫連圖在一旁勸慰。

宛若卿失笑:“才兩歲多點的小孩子,能有多聰明?我走了四個多月,都快不認識我了。”

“可他對你還有印象呢,已經比同齡小孩強多了。”

宛若卿點點頭,摸摸御兒的頭:“我只希望他健康快樂成長,其他的沒有太多奢望,也并不希望他是天才。”

“那我呢,你對我有沒有奢望?”赫連圖忽然問。

宛若卿一愣:“我為什么對你有奢望?”

“因為我是你的丈夫,你的男人,卻總是讓你去拋頭露面為我解決問題,為的征戰沙場,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

宛若卿輕蹙眉頭:“阿圖,你老老實實告訴我,為什么你會下這么一張圣旨,你不是窮兵黷武的人,你也不好血腥殺戮,一定有什么問題,是不是?”

赫連圖轉頭看著宛若卿,良久才嘆口氣:“阿陌,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

宛若卿不解:“怎么會,你怎么會沒用呢,你是一國之君,你用一己之力斗倒耶律一家,你十七年和蠱毒抗衡,連南越蠱王都說是個奇跡,你怎么會沒用?”

“可是斗倒耶律一家,是你起著最重要的作用。我成為一國之君,也是你幫我運籌帷幄,連解蠱毒,都是你不辭幸勞去南越幫我請來蠱王。我說要保護你,你只要躲在我背后就好,可你嫁給我之后,我卻從來沒做到過。”

“不,你怎么會沒有做到。”宛若卿拉住他的手,“我懷孕的時候,你保護我,幫我想辦法成為你舅舅的女兒。我生孩子的時候,你親自進來鼓勵我。我坐月子的時候,你又為我到處奔走,瞞上瞞下,幫我求來圣旨,保御兒身份。你明知御兒不是你親生,卻立他為太子,這些,難道不都是你保護我的方式嗎?”

“可我是男人,男人保護女人是應該的。”赫連圖打斷她的話,“可是反過來讓女人保護男人,我會覺得我很沒用。”

“所以你下旨,想讓西涼軍有更輝煌的戰績,讓你這個皇帝更好看,甚至發密旨讓我回來,繼續讓赫連玨獨戰,是為了讓我看到你領導有方,政策得當?”

那封密旨,宛若卿藏了起來,并沒有給赫連玨看。

“可惜我還是失敗了!”赫連圖一臉沮喪。

“阿圖,你聽著,我只說一次,以后都不會說。”宛若卿將御兒抱到內側,自己坐起身,正色看著赫連圖,“在我心中,夫妻是這樣的。我有事的時候,你幫我,我有事的時候,你幫我。這種幫,是不分男女的。夫妻是同林鳥,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他們的家更好,你是,我也是。沒有人規定這件事只能給妻子做或者丈夫做,只要是對我們的家好,誰做都是一樣的。”

赫連圖坐起身,看著宛若卿:“阿陌……”

“我知道你大男子主義作祟,周圍的,在西涼生存的人都是這樣生活的。男主外,女主內,是不是?”

赫連圖點點頭。

“可是我天生不是那種會在家相夫教子的女人,不然我為什么使計讓裴澧夜休我下堂?”宛若卿看著他,一字一句地道,“我留在裴家,他對我也不差,我下半輩子衣食無憂,而且當時,我并不知道我娘親的事,可我還是堅決要離開他,為什么,你想過沒有?”

“我選擇你,除了愛你,還因為,我以為你足夠了解我,給我足夠的自由,給我足夠的尊重,給我和你一樣的權力,我們是平等的,而不是你高我一等,而我只能做你的寵物,你的寄生蟲,這些都不是我宛若卿的風格。”

赫連圖沉默了。

“而我要的男人,不用太強大,不用把一切都給我準備好。如果我的男人夠尊重我,我愿意幫他一切都打理好,為他做我會做的一切,你明白嗎?”

“阿陌,我想我明白了。”赫連圖深吸一口氣,“對不起,原來我還是不夠了解你。”

宛若卿笑起來:“你現在了解也來得及。”

“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會去聽那些閑言碎語。”赫連圖笑起來,抱住她的腰,把頭靠在她肩上,小聲道,“御兒睡熟了呢?”

“嗯?”怎么忽然轉了話題?

“你說過,等春暖花開……”

“真是播種的好季節呢。”赫連圖輕輕湊上唇,吻上她的脖子。

“我什么時候答應過。”宛若卿嘻嘻笑起來,躲過脖子上酥酥麻麻的感覺,“別鬧,好癢啊。”

“還有更癢的要不要?”赫連圖笑起來,手拂上她的背,越過脖子,將她頭頂的簪子摘了下來,一頭秀發,如瀑布般垂下,直到腰際。

晃動間,赫連圖的手已經放到了她的腰上,唇在輕喃:“連日趕路,會不會太累?”

宛若卿失笑:“只要你不累就行。”

說完,抓過他的手腕號脈。

“看起來,你真是個聽話的病人。”四個多月調養,赫連圖的身體底子已經好了很多,房事只要不太過頻繁勞累,勝任肯定沒有問題。

“那當然,為了今天,我準備了很久呢。”赫連圖笑起來,輕輕解開她的腰帶,“我只想問,你準備好了沒有。”

宛若卿笑起來,吐氣如蘭:“和你一樣,我也準備了好久呢。”

“那就好。”赫連圖的手輕輕在她身上摩挲,唇從她的額頭開始,一點點,往下滑,鼻尖,朱唇,脖頸……

好似鑒賞一件世上最完美的瑰寶,舍不得漏掉她身上任何一絲美好。

宛若卿閉上眼睛,身子慢慢地倒在床榻之上,伸手,捧著赫連圖如花美顏,輕輕解開他領上的龍鳳扣,柔荑劃過他白皙,不算健碩,卻已經少了病態的胸口,緩緩而上,繞過他的脖頸,肩胛,將他的衣衫往外慢慢剝落。

每一次手指的接觸,都能讓她手下的男子輕輕抽氣。

隨即,他光luo的身子壓在她身上,誘人的唇貼在她耳邊輕喃:“今天才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呢,要不要點上龍鳳燭?”

宛若卿有些意亂情迷,卻還依然帶了幾分清醒,不由笑道:“你不會準備好了吧?”

“其實……我準備了很久了。”大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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