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來,李天航帶領著上下到處尋找蓮殤,直到春意苑的藍凌傳來消息,說蓮殤當日從棲月樓離去之后,就回到了北冥家。李天航知曉此事之后,便帶著佳華與青鳳,前往北冥家要人。而棲月樓的樓主玉生煙與天瑯院的院長皇甫夏也各自匯合后朝著北冥家出發。
地牢里,蓮殤的四肢都被鐵鏈給拴住,原本白色的衣服早已被自己的鮮血給染紅。
“小蓮,我待你如親身女兒一般,你卻到頭來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向我質問,你可真傷我心了。”北冥羽津坐在蓮殤面前,手中拿著一把小匕首。
“我只想知道事實”,蓮殤望著眼前的北冥羽津,原來他們說的都是真的,是自己太傻,被騙了還不知道。
“蓮殤,我說過,樓炎冥就是毀你一家的人,你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呢?”
“你休要提起他的名字,當年若不是你,我娘也不會被他所殺,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蓮殤漸漸的想起當年自己一家三口幸福的在那間小草屋中生活。
“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既然如此,那你就沒有活在這個世上的需要了。”北冥羽津走到蓮殤跟前準備將手中的匕首刺向蓮殤。
“家主,、棲月樓、天瑯院沖進了府中,該如何處理”,管家這時跑了進來匯報著外面發生的事。
“你在此看著他,我去會會他們,對了,你叫人去給昊天從傳話,讓他帶些人過來,三大勢力的勢力憑我府中的這些人,完全擋不住,”北冥羽津吩咐著管家,說完便走了出去。
“不知各位來府中,在下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北冥羽津一出地牢便看見了李天航他們。
“北冥羽津,收起你的假仁假義,蓮殤在哪?”李天航不想跟眼前的人廢話,何況他答應過樓炎冥要好生照顧好蓮殤。
“李閣主,此話何意?蓮殤是誰?”北冥羽津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淡定的坐在家主之位上。
“北冥羽津,你利用我們,讓我們為你尋找月明蒼海,你到底想干嘛?”一旁的皇甫夏走到北冥羽津的面前問道。
“皇甫院長,你這話什么意思?什么叫利用你們了?我只是想盡快找到我師兄遺留的東西,”
“我呸!假仁假義的東西,別廢話了,趕緊將蓮殤交出來,否則,今日北冥家定有一場災難。”皇甫夏盯著坐在椅子上的北冥羽津,心中早已起了殺心。
“我看是誰,敢動我父親。”而這時,門外傳來了一個聲音,眾人轉身望向大門處,只見一名年輕的男子帶著一群渾身黑袍的人走了過來。
“昊天,來,讓為父看看,哈哈哈,瘦了點啊。”北冥羽津看著一臉溺愛的看著眼前的男子,絲毫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北冥昊天,你還敢在我面前出現?”皇甫夏一眼看過去,眼前的這名男子竟然是北冥昊天,心中的火氣不打一處來。
三年前,原本屬于四大家族的歐陽家,一夜之間整族56口人命,竟慘遭滅門,只留下現在身為自己徒弟的漫汐一人。
“皇甫院長,昊天做了什么讓您如此不待見我呢?”北冥昊天笑道。
“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嗎?三年前,歐陽家,你敢說不是干的?”
“歐陽家?皇甫院長,我怎么不記得了?”北冥昊天走到皇甫夏身旁在耳邊小聲嘀咕:“是我做的又怎么樣?你能那我如何?”
“今日,我定要為歐陽一家56口人命討回公道。”話音剛落,皇甫夏朝著北冥昊天的胸前打出一掌。而這時,另一道掌風從北冥昊天身后打向皇甫夏,二道掌風一接觸,周圍的桌椅竟全碎成粉末。皇甫夏驚訝的看著北冥昊天身后的黑衣人,此人的內力竟與自己不相上下。
“皇甫院長,不要沖動,”李天航趕緊上前制止皇甫夏。
“我今日要為我徒弟報仇,你攔我做什么?”皇甫夏怒道。
“皇甫院長,你看他身后的黑衣人,剛剛竟敢與院長你硬碰硬,此人深不可測,我們不能沖動。”李天航剛剛在一旁看著兩人,自己發現剛剛皇甫夏與那黑衣人掌風想碰時,明顯對方占據上風,如果一時沖動,后果不堪設想。
“哈哈哈哈,還是這位有眼力,不怕告訴你們,就憑你這半身都已經埋在黃土中的老頭,連我你都怕打不過吧。”北冥昊天看著皇甫夏嘲笑道。皇甫夏在江湖中闖蕩了幾十年,這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小輩所嘲笑,心中的怒火再也壓制不住。
“臭小子,你看你是找死。”說完,皇甫夏將手中的長劍拔出,朝著北冥昊天刺去。
“叮”又是黑衣人,這次是手握長劍的黑衣人,竟毫不費力的化掉皇甫夏的劍氣,只見黑衣人手握長劍竟攻的皇甫夏只能用劍抵擋,可這黑衣人的劍法實在古怪。令李天航當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只見黑衣人手中的竟突然變成了雙劍,這讓本來就處于下風的皇甫夏不知所措了。
“當”青鳳手握蒼海刀竟將黑衣人手中的雙劍給砍成兩截。“皇甫院長,這等嘍啰,何必院長出手。”一說完,青鳳握著蒼海刀朝著黑衣人砍去。而這時,這名黑衣人的身后竟出現了兩把刀,又是黑衣人。這次是兩個,兩人手中各自握著兩把刀。只見青鳳手中的蒼海竟開始抖動起來,青鳳可以感受到自己手中的蒼海似乎是興奮了,畢竟它已經好久沒有被人使用了。而那黑衣人趁著青鳳一個愣神,朝著青鳳砍來。
“啪”的一聲,那兩名黑衣人手中的雙刀竟也成了兩截,而一旁的北冥羽津發現青鳳手中的蒼海,立馬坐不住了:“去,去,給我搶到那把刀。”北冥昊天聽到自己父親的吩咐,給身后的黑衣人打了一個手勢,紛紛手拿兵器沖向青鳳。
青鳳將蒼海放在胸前大吼一聲:“破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