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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下催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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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3-01-10  作者:輕柳
“哀家小時候曾跟長輩學習藥理知識,也曾上山采藥,一般的草藥還是認識。放心,毒不死你。好比這白茅根,有清熱利尿的作用。”樓翩翩抿唇而笑,也緊緊盯著湯鍋。

說實話,好餓。

昨晚喝的米湯早已消化完畢,如果沒有早膳,不如自己找點能吃的東西。這時候真期望能出現一個騎士,送她一點種子,一些糧食,好讓她度過這段最困難的初期。

似聽到她內心的渴求,有腳步聲由遠至近。

主仆仨兒很有默契地探頭看去,看清來人,眼睛同時一亮,正是尹子卿。

“國師可來了。國師再不來,娘娘都要活不下去了。”春風高興地跑到尹子卿跟前,滿臉興奮。

尹子卿的視線定格在樓翩翩精神的小臉,她眸中的晶燦讓他移不開視線。偏生春風不識趣,總擋在他跟前。

無奈之下,他索性一把提起春風,扔在了一旁。

春風還想上前告狀,被秋雨連拖帶拽地拉走,留兩人獨處。

“被皇上看到娘娘和國師獨處,又會說娘娘水性揚花了。”春風還想回去,被秋雨一把拉住。

“娘娘都已經進冷宮了,皇上就算看到又如何?大不了待在冷宮一輩子。我就覺得國師比皇上好,起碼國師從不舍得讓娘娘遭罪。”秋雨回頭偷瞄一眼:“若是娘娘喜歡的人是國師,國師能把娘娘帶出皇宮就好了。”

“我也覺得國師比皇上好……”春風欣羨地盯著男女站在一起的畫面:“他們站在一起多般配啊。”

樓翩翩似乎知道她們在偷窺,掃向她們的位置,她們兩忙縮回身子,不敢再偷窺,匆匆離去。

尹子卿徑自走到熱湯前,撈起湯渣看了看,失笑:“把你放在冷宮,你也能自己打理得很好,想不到你還懂得這些。”

依他想,這些東西一定不是春風秋雨自地里挖出來的吧?

“荒廢的后院仔細找,也能挖到一些寶貝,不過這還不夠,這里資源有限。你來得正好,待會兒你給我們帶些糧食過來,再有一些蔬菜種子,我們必須自力更生才能活下去。”樓翩翩脆聲回道,看向那鍋“湯”,美眸放光。

顧不得許多,她以木勺舀了一點試味道。清清甜甜,味道不算太差。她忍不住又喝了一口,邊笑邊道:“讓那兩個丫頭知道我在偷吃,又會被她們嘮叨一頓。”

她笑厴明媚,初晨的金色秋光灑滿她一身,柔柔地將她圈在溫暖的光束,美麗而又清雅出塵。分明是一個又瘦又小還不夠大的小女子,卻又如此耀目,如此地讓人心弛神往。

久久未等到尹子卿回答,她抬眸一看,只見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樣子有點傻氣。

她素白的小手摸上自己瘦削的臉,囁嚅道:“該不會弄臟了吧?”

尹子卿終于回神,不自在地微轉身子,耳根泛熱。

樓翩翩的這一面更令他神往,一時間他只是看癡了。

樓翩翩并不知尹子卿心里的矛盾掙扎,又美美地喝了幾口才稍頓動作,抬眸看向尹子卿道:“尹子卿,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可不能學一些人落井下石,無論有什么困難,都記得給我帶些種子過來。我已經列好了清單,這就去給你拿過來。”

她邁著細碎的步子離去,碎花裙裾在風中輕輕飛揚,宛若翩翩飛舞的彩蝶,輕靈如羽。

尹子卿呆怔地看著她的背影,心悸不已。

什么時候開始,這個女人像是一根針堪堪刺在了他的心窩處。心不動時毫無所察,心動時刺痛難捺。

而她,只把他當成一個能無所不談的好朋友。

春風秋雨朝熱鍋湯飛奔而來,兩人早已餓極,顧不得不雅,一人拿了只缺了邊角的瓷碗裝了足足一碗才罷手。

她們滿足地喝著,連道不錯,樓翩翩再回來看到她們狼狽的一幕,哂然一笑:“她們是餓壞了,跟著我這樣的主子,苦了她們。”

尹子卿淡笑不語,接過樓翩翩遞過來的便箋,是樓翩翩清秀的字跡。就如同她的人一般,讓人過目難忘。

他小心收妥,轉身欲離開。

樓翩翩微蹙柳眉,看著尹子卿出塵優雅的背影發呆。

他來了一刻鐘,總共就說一句話,他是有什么心事嗎?

許是感知她心有所惑,尹子卿淡笑回眸:“方才我偷喝了一口湯,很好喝。翩翩,記得好好照顧自己,繼續珍惜自己。”

在樓翩翩的注視下,尹子卿消失在暖陽之下。

待尹子卿走遠,樓翩翩這才收回視線,開始喝湯。

她喝得正歡,后知后覺地發現春風秋雨沒有了笑容,她不解地問道:“你們怎么了?”

春風秋雨對視一眼,齊齊搖頭,再齊聲回道:“沒怎么,喝湯!”

尹子卿喜歡樓翩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就連月無塵也知道。偏生樓翩翩看起來聰慧,在某一方面卻有些遲鈍,一心把尹子卿當成是知心朋友。

方才尹子卿眸中無意流露出的傾慕之情,她們兩個都看出來了,只有樓翩翩完全不知情。

樓翩翩不知道是好的,這樣就能少一份煩惱,于是她們很有默契地沒有多事。

當日下午,鐘南來到冷清殿,送來了一些物什,包括樓翩翩沒有提到的棉被及一些保暖衣物。

有了糧食和種子,樓翩翩主仆仨兒就在冷清殿忙碌起來。她們的日子每天都很充實,主仆都把冷清殿當成了她們以后的家。

時間飛速而逝,轉眼一月時間悄然流逝。

“娘娘,外面好冷,別再出去了。”見樓翩翩還要出去,秋雨忙攔著她道。

“我要去看看菜秧,這是我們一個月的辛苦,可不能沒了。”樓翩翩撐起一把破爛的雨傘,才打開房門,冷意襲遍全身,她打了個冷戰。

清晨還只是毛毛細雨,到了黃昏,大雨夾雜著寒風傾盆而下,天氣極為惡劣,今年的秋季已有冬天的冷意,冷得比往年要早。

知道樓翩翩性子執拗,春風一把奪過雨傘,自告奮勇地道:“娘娘留在屋里,奴婢去看。”

也不等樓翩翩回話,她便沖進雨中。

樓翩翩看看黑沉的天色,還是不放心,便也沖了出去。秋雨見狀,忙也跟上。

待她們到達菜地,渾身已濕透。

春風奮力搶救被雨水沖打的菜苗,樓翩翩也上前將旁邊的雨棚架起。

風太大,雨太急,主仆仨兒足足忙了小半個時辰才弄妥。

春風秋雨護著樓翩翩回到主屋,在看到閃電下站著的一個黑衣人時,她們同時頓下腳步,面面相覷。

這個時辰,這個地點,是什么人闖入冷清殿?

樓翩翩試著上前一步,借著微弱的燈火看清來人的臉,一時傻了眼:“吳王?!”

來人,居然是月無痕?

他被流放至北漠,十年內不準回京,此時出現在此,若被月無塵知道,還不得將他砍了?

月無痕踱步進入雨中,將渾身濕透的樓翩翩帶入屋檐下:“兒臣在漠北日子過得無聊,想出來走走,很懷念以前的王府,去那里瞧了瞧,順便再進宮看母后。”

“你瘋了。外面侍衛重重包圍,被人知道,你小命都沒了。”樓翩翩壓低聲音,拉著月無痕進了屋。

待她看清月無痕滿臉胡渣的落魄模樣,許多訓斥的話如哽在喉。

像是漠北那樣的不毛之地,難怪月無痕待不長久。

“有時候活著不比死了痛快。”月無痕看一眼周遭的環境,啟唇而笑:“母后的日子過得也不好,兒臣心安了。”

“你還有心情說笑。哀家問你,你是怎么進來的?你的武功有這么高,能避過侍衛們的耳目潛進冷清殿?”樓翩翩蹙眉問道。

據她所知,守護冷清殿的大內侍衛少則上百人,這還不包括藏在暗處的護衛,就不知月無痕是怎么做到的。

月無痕的視線定格在樓翩翩的胸前,他放肆的眸光令樓翩翩不悅。

“母后先換件干爽的衣裳。身子本就不好,在這里得病也沒人理會你的死活!”月無痕淡然啟唇,挑了張凳子坐下。

“等等--”樓翩翩忙制止,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月無痕的動作太大,那張光看不能坐的杌凳壽終正寢,瞬間肢離破碎。

月無痕的反應靈敏,即刻起身,險險避過一動。

樓翩翩冷得不行,命春風秋雨好生看著月無痕,自己進屋迅速換了一套干爽衣物,再命春風秋雨去換衣裳,這才對月無痕道:“你從哪里來,盡管回哪里去,冷宮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兒臣難得來一趟,怎么也得住一晚才離去。若母后愿意,隨兒臣出了這個鬼地方如何?”月無痕狀似漫不經心地問道。

“哀家喜歡冷清殿,沒想過要離開。”樓翩翩淡聲回道:“吳王若不離開,哀家會叫侍衛請吳王離開。”

無論月無痕出現在冷清殿意欲何為,她都不想跟他曖昧不清。必要時刻,她會出非常手段。

“母后做任何事情,兒臣都會無條件支持。”月無痕幾不可見地輕挑修眉,回道。

他倒要看看,素來心慈手軟的樓翩翩會否真將他供出去。

“哀家給你半個時辰。若哀家就寢前你還在冷清殿,哀家會‘請’你離開。”樓翩翩淺笑如花,朝月無痕微微頷首,便進入了臥房。

不想她前腳才進入臥房,月無痕后腳便跟了進來,自顧自地在她的床榻邊沿坐下,笑意溫柔:“兒臣難得進宮一趟,母后陪兒臣說說話。”

樓翩翩蹙眉看著微晃的木架床,心疼不已。

她這張床榻不夠結實,好不容易修好,只能容她一個人的重量。月無痕倒好,把這里當成自己的家,也太自在了。

思及此,她殷勤地搬了另一張杌凳到外室:“吳王出來,坐這里。男女有別,讓人看到會說閑話。關于哀家的流言蜚語夠多了,哀家不想到了冷宮還被人說三道四。”

那廂月無痕卻抱著她的枕頭聞嗅屬于她的味道,樓翩翩看得尷尬,月無痕變態的表情令她周身不自在。

這算什么事兒?

她這里又不是窖子,月無痕的表情讓她感覺自己像是滿足男人生理欲/望的青樓,而她就是那個賣笑的青樓女子。

她決定不再估息,端正顏色道:“哀家再問你最后一次,你走還是不走?”

月無痕毫不猶豫地搖頭:“兒臣不想離開母后的身邊。”

樓翩翩冷笑:“也罷,哀家成全你!!”

她撐著雨傘去至大殿門口,揚聲道:“來人,有刺客!!”

月無痕以為樓翩翩只是虛張聲勢,待察覺她不是在說笑時,臉色微變。

他猶豫著是否要離開,就在此時,冷清殿外響起人倒地的聲音。

月無痕武功底子不錯,自然聽得真切。

樓翩翩則不知究竟,見殿外的守衛沒有回應,又大聲道:“來人,救命,有刺客!!”

她的聲音和著雨聲一起,傳出了冷清殿,話音漸隱,好像還有她大喊的余韻。殿外仍是一片寂靜,沒有半點聲響。

樓翩翩終于察覺不妥,抓著傘柄的手不斷用力,退后幾步,遠離大殿門口。

她才站定,大殿門便被人一腳踹開。

有人翩然站在殿門前,借著昏暗的燈光,依稀看到他的笑容顛倒眾生,與他一貫的張揚作派絲毫不差,不正是害她進冷宮遭罪的罪魁禍首霽月?

“你怎么來了?!”樓翩翩微啟雙唇,聲音沙啞。突感頭很痛,也許是因為她淋了雨,感染了風寒。

可這是怎么回事?

這是冷宮,不是菜市場,怎么這些人來去自如像是在逛大街一樣容易?

“樓翩翩,我想你了,聽說你因為要跟我私/奔而在冷宮遭罪,特地大費周章還接你出宮!”霽月笑得張狂妖艷,在大殿門口擺了一個自認為很帥的姿勢。

同時他摁下手中折扇的機關,數支暗器便飛出,擊向那些在他背后偷襲的暗衛。

豈料暗衛武功非同反響,人數不多,卻個個避開他的致命暗器,往他的周身穴道襲來。

樓翩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以為霽月避不過這致命一擊,卻不知打哪里冒出來一個黑衣人,出手如電,掌風氣勢如虹,不過兩掌,便將偷襲霽月的幾個暗衛擊倒在地。

樓翩翩這才松一口氣,突然想起冷清殿還有一個月無痕,她匆忙回頭,卻不見月無痕的蹤影。

還好,月無痕與霽月不必打照面,算是混亂中的一點小安慰。

有蒙面黑衣人相助,霽月便不再跟暗衛周旋,瞬間沖到樓翩翩跟前,給她一個力大如牛的擁抱,他朗聲而笑:“我很想你,你有沒有想我?!”

樓翩翩蹙眉,只恨自己沒有武功,不能將霽月一腳踹飛。

她奮力掙扎,氣喘噓噓地道:“哀家跟你不熟。你到底有沒有貞/操觀念?見到女人就動手動腳,你可知自己令人憎惡?!”

“在貞/操觀念和與你近距離接觸,我選擇后者。你讓我抱一抱又不會死,嘮嘮叨叨像個老太婆,一點也不可愛。”霽月用力在樓翩翩的嫩頰上印下一吻,笑得像個瘋子。

他率先進了屋,邊打量主屋邊搖頭道:“樓翩翩,你好可憐,我非常同情你。讓我看看,你這里有沒有藏野男人……”

說罷,他便逐間找起來,看得樓翩翩哭笑不得。

她得想個辦法把霽月這個該死的混球不動聲色地挪出皇宮才行。

另一廂,承乾宮。

“皇上,是不是應該歇著了?”秋吟作勢打了個秀氣的哈欠,朝月無塵笑得嫵媚。

今日月無塵詔她侍寢,她特意裝扮了一番。

秀顏略施薄粉,朱唇鮮艷如火,媚眼如絲,不時朝月無塵拋勾魂的媚眼,肩上的薄紗幾乎被她扯離,露出半/裸的酥/胸,豐盈似隨時彈跳而出。

為了誘/惑月無塵,她向宮里的老嬤嬤請教了不少勾/引男人的媚術。都說月無塵喜好女色,只要她隨意施展自己的女性魅力,便能將月無塵手到擒來。

這一月時間,她隔三差五地來到承乾宮“侍寢”。她接近月無塵的機會不少,衣裳越穿越少,月無塵仍是目不斜視地與她下棋。

無奈之下,她今晚命被她買通的宮女點起了香爐,熏香中偷偷放了一點催情香。

她沒敢放太多,只怕精明的月無塵發覺不妥。若是讓月無塵知道她膽大包天利用催情香欲得到他的寵幸,她會死得很慘。

她只是沒辦法了,才出此下策。

隨著時間的流逝,月無塵依然沒有對她們任何一個妃嬪下手,就知情況很不妙。

只要樓翩翩出了冷宮,她們所有人都將打回原形,沒人能上月無塵的龍榻。

一定要想辦法懷上月無塵的龍嗣。只要懷上孩子,她在宮中的地位才能堅不可摧。是以,她才放手一搏。

月無塵目不轉睛地看著棋盤,回道:“愛妃的棋藝又落后了。再下一盤,時辰還早……”

他蹙眉看著摸上自己的藕臂,本想移開視,卻又膠著在那里,再無法轉移分毫。

心窩處騷癢難耐,有小簇花火漸漸燃燒,他的視線漸漸上移,最終定格在秋吟半/裸的渾圓。

他喉結不覺滾動,雙眸被浴火充斥,下腹繃得很緊。他的手突然粗魯地罩上秋吟的胸前,用力搓/揉,秋吟發出舒服的輕吟,嬌軀柔若無骨地倒入他的懷中。

她知道機會難得,催情藥發生了效藥,光潔的長腿趁機跨坐在月無塵的大腿根部,與他堅硬如鐵的男性親密接觸。

她如蘭的氣息噴灑在他的頰畔,伸出滑軟的丁香小/舌舔過他不停滾動的喉結。

月無塵喉間發出一聲悶哼,不受控制地將她壓倒在身下,閉眼享受秋吟的服侍。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秋吟在他身上挑/逗的小手上,她手滑過的地方,就像是火燒著了一般,全身熱得急需發泄。

“皇上,臣妾想要你……”秋吟火熱的唇在月無塵健美的胸肌上親吻,聽到他越來越重的粗/喘聲,她欲/火難捺,急需被什么填充入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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