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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咬狗(六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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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1-04-25  作者:二分之一A
正文狗咬狗(六千字)

正文狗咬狗(六千字)

“悅兒怎么樣了?”扮演好一個父親的角色,對玄墨來說不算什么難事。

即使再不喜歡皇后,悅兒總是他的親生兒子。

從悅兒酷似自己的面龐來看,他從未懷疑過。

讓他曾經懷疑的只有一點……他和皇后從來水火不容,而他們之間,只有那次皇后對他下藥的一次而已,皇后便懷了孩子。

居聽說,那種藥力影響下懷上的孩子,很容易出問題,得一些先天性的疾病。

好在,悅兒生下來以后什么病痛都沒有,不知道算不算天佑皇家。

只是,就那么一次,皇后運氣也太好了,這就懷上了孩子?

赭“上午還好好的,下午不知道是吃壞了什么,說是肚子痛,又冒冷汗,臣妾也是急得沒了法子,才去叫皇上的。”皇后一臉的焦急……準確地說,她用力地表演焦急。

很累吧,演戲?

玄墨心中冷笑,也不戳穿:“可叫太醫看過了?”

“來過了,立刻就宣了。”皇后握住玄墨的手,“太醫開了藥,可悅兒還說疼,怎么辦啊,皇上?”

難得她不囂張,不趾高氣昂,這樣放低身段,很累吧?

“放心,藥效沒這么快,總要過一會兒的。”玄墨眼神掃過一旁忙碌的幾個太醫,“悅兒怎么回事?”

“回皇上的話,可能是天熱,吃了些下火的東西。”太醫院院政趕緊過來回話,“臣看了大皇子殿下中午的菜單,有酸梅湯,是冰鎮的,大皇子空腹喝了兩大碗,怕是胃受了寒氣。”

院政是袁家的遠親,他能說出些什么,玄墨早就心中有數。

可看看悅兒,疼得小臉都縮成了一團,不像作假。

皇后啊皇后,為了爭權奪利,你真的連自己兒子都能下得了這樣的狠手嗎?

玄墨心中窩火,他簡直要懷疑這兒子到底是不是皇后親生的了,虎毒還不食子,皇后對悅兒又是毒打,又是下藥利用,這個女人的心,真的太狠了。

“可好些了?”他坐到床邊,一陣陣的心疼。

明明知道兇手是誰,可是作為悅兒的親生父親,他不能去當面斥責。

他不配為人父啊。

“父皇,悅兒痛痛……”悅兒額頭冷汗還在,不過沒有新的冷汗冒出來了,看來藥效開始發揮了,“父皇來了,悅兒就不痛痛了。”

悅兒真的是個很乖的兒子,可惜,他跟了一個那樣的母親。

玄墨低頭,有些愧疚。

事實上,他也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啊。

如果悅兒沒有一個那樣的母親,如果自己沒有一個那樣的母后,或者,悅兒生下來,就可以封做太子,根本不需要落入這場權力更替的戰爭之中作為犧牲品。

但在他這個父親都自身難保的現在,他什么都做不來,無能為力。

保護自己的東西,需要有實力,強大了,才能保護他們。

姬小小的話,真的很對。

“去,把御膳房今天當值的人給本宮叫過來。”皇后滿臉怒容,“悅兒雖然沒有接受任何冊封,可好歹也是皇上唯一的兒子,還是正宮嫡出,他們做事一點都沒有將這些放在心上嗎?”

玄墨暗皺一下眉頭,看上去,這回皇后可是學聰明了,知道轉彎抹角,先來個開場白了。

是有人教的吧?

以他多年對她的了解,這樣的話,絕對不可能是皇后自己想出來的。

計劃很周密啊,可惜,他的計劃更周密。

“皇上,他們就是欺負臣妾母子,看悅兒至今連個王都沒封上,瞧不起鳳儀宮的人,才會如此怠慢的。”皇后一轉頭,又沖著玄墨裝可憐委屈。

跟他討冊封來了。

玄墨一臉怒氣,佯裝聽不懂她話中的暗示:“什么話,悅兒是朕的親生兒子,是皇子,封不封王都應該得到妥善的照顧……不過,太醫不是說是悅兒自己多喝了酸梅湯才肚子痛的嗎?”

皇后一愣,回頭瞪了剛才那個太醫一眼,然后又可憐兮兮地道:“那也是那些丫頭們沒看好,才讓悅兒喝了這么多……”

“你在做什么?”玄墨平淡地問了一句,“這種事情,不是你這個母親應該親自做的嗎?”

“臣妾……”皇后一下竟然回答不上來了。

“太后駕到……”

兩人正相持,門口一聲喊,皇后如蒙大赦。

不過只是一瞬間而已,隨即垮下了臉。

太后和誰一伙的,她心里比誰都清楚。

“哀家的孫子怎么樣了?”太后快步走進來,倒沒覺得她有多著急,多半是聽到有人嚼了耳根子,知道護國公請求冊封太子的事情了,才會匆匆趕過來的。

“回母后的話,太醫已經來看過了,沒有大礙。”皇后只能裝得表面上的賢良淑德,心中恨不得這死老太婆趕緊走,“太醫說悅兒要好好休息,進去的人越少越好,皇上在里面陪著,母后進去看看吧!”

言下之意,母后你進去看看就立刻出來吧,別打擾您孫子休息。

太后睨了她一眼,心中是有數的,卻也不戳破,點點頭:“那哀家看看就出來。”

皇后低著頭,正和她的意。

當然,太后肯定不可能看看就出來,她出來的時候,劉鑒雄已經到了。

不愧是認識了幾十年了,配合如此默契。

“皇上,臣聽說大皇子病了,趕緊進宮!”劉鑒雄對著玄墨,行點頭禮就行了,不需要下跪的。

玄墨早已不在悅兒床頭了,起身迎接:“亞父來的正是時候,悅兒已經無礙了。”

“那臣就放心了。”劉鑒雄假惺惺地一陣高興,順便狠狠瞪了皇后一眼。

袁家這次做的事情,讓他有些措手不及。不過他不是別人,他是劉鑒雄,劉家的勢力,權傾朝野,并非一個袁家就可以動搖的。

“皇后正在跟朕談起要給悅兒封太子的事情,朕想著,悅兒年紀也不小了,這事也該考慮起來,亞父覺得如何?”玄墨見人都到齊了,開始將話題引入正軌。

劉鑒雄沒想到玄墨說話這么直接,不由有些疑惑。

聽說這小皇帝最近搞了不少小動作,可是今天看起來,一樣沒什么主見,也沒什么腦子。

這種事情,擺明了就是袁家在暗中搞鬼,現在他居然拿出來跟他商量,那就是他一點面子都沒給袁家?

看起來,自己的做法沒有錯,這樣沒用的皇帝,早點拉他下馬也是對的。

只有塵兒……呵呵,只有塵兒才適合那張雕著龍紋的椅子,適合那件黑底上休息五爪金龍的袍子啊。

至于小小的袁家,他根本不放在眼中。

三大家族之一又怎么樣?

若不是自己親妹子嫁給了他們現在的家族長,袁家根本沒有資格坐穩這把交椅。

他應該讓他們知道,到底誰是老大。

“皇上,依老臣之見,太子人選需要德才兼備,大皇子還小,品性還難估算。皇上又值盛年,將來定會有不少子嗣,大皇子雖然是嫡出,可是帝王之道,賢者居之。而目前看來,大皇子身子又弱,恐怕需要再等上幾年。”

劉鑒雄話中有話,第一不立悅兒為太子,這樣,如果篡位成功,大臣們第一個時間想到的自然是太子而不會是常陵王。

而一個沒有封王又沒有封太子的所謂皇子,沒有了父親的庇佑,沒有了朝臣的支持,是抵不過一個成年王爺的。

二則,他現在就提出帝王要立賢這個概念,也是為了當時候少一些輿論上的阻力。

先把這個觀念深入人心,到時候,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都可以拿出來說。

“舅父說哪里話來,自古立太子都是立嫡立長,悅兒兩樣都具備了,怎么就不能立了?”皇后一聽來氣了,“悅兒今日只是吃壞了東西而已,平日里也是十分健康的,所有的人都說他聰明可愛,怎么就身子弱了?”

看皇后的樣子,該是氣地不輕,這樣一試探,就試探出來,當初劉鑒雄讓她幫著他,還說將來太子之位一定是悅兒的,根本就是在刷著她玩。

太后見皇后氣急,忙勸解:“皇后,皇上還年輕,悅兒也還年幼。你若是這么有信心,再等個幾年又何妨?”

她這話,擺明了是在幫著劉鑒雄。

“再等幾年?”皇后怒道,“再等幾年臣妾母子就該被下人欺負死了,現在悅兒都四歲了,就已經有人看悅兒什么都沒有,就欺負上門了,再等幾年這后宮還有臣妾的立足之地嗎?”

太后還要說些什么,忽地聽到有人來報:“江淑嬡來探望大皇子了!”

皇后眉頭一挑:“趕快讓她進來。”

因著上次那些話,今天也已經應驗,她對江晚月還是很有好感的。

雖然這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不過玄墨有些擔心。

畢竟江晚月是昨天晚上剛受的內傷,恐怕到現在也沒好好休息,不知道他待會能不能應付這復雜的狀況。

而剛才他也已經將鳳儀宮掃了一邊,完全沒有發現他手上缺少的那枚珠子,看起來,他們兩個要都完成任務,還有些困難。

江晚月緩緩走了進來,看得出來,她的臉色還有些蒼白,不用用胭脂水粉掩蓋了下去,看上去,只是瘦弱了一些,倒沒其他不妥。

看她腳步還算輕盈,想必昨晚的內傷以無大礙。

玄墨松了口氣,才發現太后看到江晚月進來以后,臉色一直不大好看,甚至在他行禮的時候,冷哼了一聲,酸溜溜地道:“江淑嬡,快快請起,這么嬌弱的身子,跪久了,怕是有人要心疼了。”

說這話的時候,太后看著劉鑒雄,已有所指。

劉鑒雄的臉色頓時不太好看起來,那次兩人的爭吵還沒過去幾日,他們也沒有誰愿意先低頭認錯,就這樣一直僵持著。

若不是今天的事情關系到他們兩人共同的利益,讓他們暫時忘記了爭吵,此刻根本不會站在一起配合。

而江晚月的出現,根本就是在提醒他們,矛盾還沒有解決。

不過吵歸吵,劉鑒雄畢竟是男人,知道大事為重,見江晚月進去了,趕緊跟太后使個眼色,面色盡量保持溫柔。

要吵回去吵,現在先解決要緊事情再說!

可惜他忘記了,這么多年來,太后是什么性子的人。

當年可以為了跟他吵架,一任性將自己的終身大事都當做賭氣的籌碼,現在一個跟自己幾乎無關的封太子事件,又怎么能讓她暫時放下憤怒?

“皇后說的不無道理,悅兒長期都沒有封王位,似乎確實不妥!”說這句的時候,太后挑釁地看著劉鑒雄。

玄墨在一旁默默喝茶,看戲。

這狗咬狗的戲碼,他還是很喜歡看的。

難受的是,他看戲的時候,不能表現出自己的任何喜怒哀樂。

不過也已經滿足了,這足以說明江晚月的離間計,已經基本成功。現在,三大家族已經開始分化。

劉鑒雄皺了一下眉頭,用眼神示意:“太后,這……”

“怎么,攝政王覺得哀家的話不對嗎?”太后柳眉一蹙,目光一凜,冒出一聲冷笑。

“皇上還年輕,還有不少變數,臣認為,不用這么早定下太子人選!”劉鑒雄是真的有些著急了,這位姑奶奶,有時候真的是油鹽不進啊。

暗示啊,都變成明示了。

可太后她老人家還陷在自己的憤怒之中不可自拔。

“年輕?”太后冷笑一聲,“先帝駕崩的時候也不過三十出頭!”

咳咳……

這什么比喻,哪有做娘的詛咒自己親生兒子早夭的?

玄墨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快得沒有任何人察覺。

“太后……”劉鑒雄冷了臉,他也是要面子的,不然當年不會看著她進宮而不去挽留。

氣頭上的兩個人,其實跟普通人沒什么區別。

只不過這么多年的宮闈加朝野的戰爭,讓他們的脾氣收斂了不少。

但是,江山易移,本性難改,這句古話,用在他們身上,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母后,亞父,你們先別吵了。”火候差不多了,玄墨站了起來,“這事確實難辦,朕以為,母后和亞父的話都有道理,不如再多給點時間考慮一下,朕答應護國公,四日以后早朝,給他答復。”

又是護國公!

劉鑒雄受了太后的氣,此刻聽到他周圍妹夫的名字頓時火氣更旺。

若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跟太后大吵?(他壓根就忘記了之前爭吵的根源),都是這個多事的小人攪的渾水,不給點教訓,還真不知道馬王爺幾只眼了。

“如此甚好,請皇上容臣慢慢考量,三日之后,必定給皇上一個滿意的答復!”

三日,足夠了,袁家的人,真以為娶了他劉鑒雄的妹妹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他為了自己的親妹子,已經容忍太久了。

但是這事他之前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很顯然,他那位親妹子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已經很清楚了。

果然是女生外向,關鍵時刻,倒是死死地幫著自己的丈夫和女兒了。

劉鑒雄想到這里,兩只手拳頭都握起來了,這幾年他自問還算寵著自己的妹子的,現在居然為了“外人”跟他這個哥哥過不去。

而那一邊,太后仰起頭,鼻子出氣,趾高氣昂地看了他一眼,再回頭看看玄墨:“這樣也好,既然悅兒沒事,哀家也乏了,回宮吧!”

自始至終,她再沒睜眼瞧過劉鑒雄一眼。

劉鑒雄心口的火苗,蹭蹭蹭一下竄得老高。

“老臣這就回去好好思量一下。”他不忘行禮,還算得上腦子清醒。

玄墨揮揮手:“有勞亞父了!”

謙卑恭敬,和以往沒有什么兩樣。

“你……你們……”最氣的是皇后,大熱天鬧了這么一出,結果和沒鬧是一個樣,白費了大半天的力氣。

江晚月款款走了出來,看看玄墨,再看看皇后:“皇后娘娘別生氣了,好好照顧皇子殿下要緊,留得青山在,何必怕沒柴燒呢?”

玄墨趕緊點點頭:“你好好帶著悅兒,只要符合了亞父的條件,這太子之位,還不遲早是他的嗎?”

“亞父亞父,你就知道看他臉色行事,你才是皇上啊,你才是一國之君啊,為什么事事都要聽他的?”皇后終于繃不住了,裝了大半天的賢良淑德,現在也已經到了臨界點。

玄墨佯怒:“怎么可以這么說亞父,不管怎么說,他也是你舅父,是你的長輩。朕問他的意見,也是尊重老臣,這是魏國一貫的傳統,皇后,你逾越了!”

說完,一甩袖子,抬腿就出了鳳儀宮的大門。

后面的事情,讓江晚月去解決吧。

“皇上……皇上……”皇后跺著腳,想把他叫回來,卻被江晚月一把拉住,“娘娘,你急什么,臣妾覺得,這事得從長計議,急不得的。”

今天因為要辦這件事,月嬤嬤早就被皇后調離了,所以江晚月也就不藏著掖著。

而因為之前江晚月的話已經全部應驗,皇后現在對他自然十分信任,不由問道:“如何從長計議?”

江晚月湊近耳語:“臣妾有個折中的辦法,循序漸進,不知娘娘可愿一試?”

“說!”

“先封王,再求太子之位!”

皇后瞇起眼睛:“你的意思是?”

“先封了王,即使皇上以后再有別的子嗣出現,殿下也是所有皇子里面第一個封王的。”江晚月說到這里頓了頓,又道,“況且,即使攝政王大事成了,這朝中,也有兩個王,輿論之上,他也得顧慮一下吧?”

皇后眉眼一挑,面露喜色:“妹妹所言極是!”

江晚月見話已帶到,當下行禮:“見到殿下沒事,臣妾也就放心了,天氣熱,娘娘自己也要當心身子,臣妾告退!”

出了鳳儀宮大門,卻見玄墨還在不遠處等待。

嘆口氣,江晚月沖著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昨晚他所逗留過和沒有逗留過的地方,什么都沒有啊,一無所獲,看來,只能去找姬小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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