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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家族一臺戲—救命的老頭(七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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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1-04-30  作者:二分之一A
vip目錄:三個家族一臺戲—救命的老頭(七千字)(修正)

“兩個人加起來都快一百歲了,怎么能打起來?”這是太后趕過來說的第一句話。

“什么,將我娘打得吐血了?”皇后緊接著趕到,臉上怨恨之色極濃,“舅父也太狠了,我們袁家到底哪里對不起他,我娘到底哪里對不起他,他要這般對我們。”

一人一攆,三人急匆匆趕到攝政王府,果然已經圍聚了不少人。

袁家的護院家丁幾乎全部出動了,不過畢竟是文官,哪里打得過劉家的人?

囤安國夫人和她哥哥都是從小習武的,不過她是女子,又沒有劉鑒雄這樣好的機遇,得到百年的內力,哪里會是他的對手?

只見她,捂著胸口,臉色蒼白,衣服上面果然有一灘血跡。

不過很明顯,她也明白自己是打不過自己親大哥的,只是站著氣惱,并沒有再上前。

亨可能之前她以為劉鑒雄還會顧兄妹之情,沒想到,真的會把她打傷。

護國公扶著自己的妻子,本是想離去,可安國夫人一臉的不甘心,非要爭出個長短來不可。

看起來,她的傷勢并不算很嚴重,至少,人還是清醒的。

劉家的人,從小習武,沒這么不堪一擊。

當年皇后袁敏的功夫,還是母親教的呢,不過她的性子無法穩定下來,學了個三腳貓,四不像罷了。

袁家和劉家都在對峙,不過袁家的護院們已經不敢上前的。

畢竟不是勢均力敵的場景,劉家的人殺人跟殺雞一樣,從管家到護院,基本上都是從戰場上摸爬滾打下來的,不怕血。

“娘,怎么樣了?”皇后先沖到父母身邊,幫父親扶著安國夫人。

“娘沒事,娘今天總算看清楚了你舅舅的真面目!”安國夫人狠狠跺腳,有些氣弱。

“攝政王,到底怎么回事,安國夫人怎么都是你親妹妹,怎么打起來了?”太后第一個選擇的勸解對象,自然是一臉惱怒的劉鑒雄。

劉鑒雄看了太后一眼,冷笑一聲:“我劉鑒雄,從今天起,就沒有這個妹妹!”

“我還不想要你這個哥哥呢!”安國夫人針鋒相對,“有什么稀罕的,當年說會護我一輩子,如今為了自己的女人兒子,當年說的話就像放屁!”

這個時候形象都顧不上了,什么臟話都冒出來了,安國夫人,也不是什么學過禮儀恭謙讓的大家閨秀。

她這話一出,劉鑒雄和太后的臉色同時都變了。

整個魏國的人都知道,劉鑒雄雖然年近五十,卻并未娶妻,更沒有一兒半女。

現在被親妹妹這么一說,在場起碼有一半的人都清楚安國夫人說的是什么,一個個只能低著頭,假裝沒有聽到。

“你胡說什么!”太后瞪著她,再看看護國公,“護國公,安國夫人受傷不輕,神智都不清楚了,趕快帶她找大夫治療去吧!”

護國公見妻子口沒遮攔,這是將太后都罵進去了。

袁家和劉家對抗尚且沒有一絲勝算,若是加上田家,他們袁家估計滿門都不用活了。

他這個夫人,就是沖動起來,什么話都說得出口。

“臣知道了,臣這就帶她回府!”心念一動,護國公趕緊扯過安國夫人,讓她不要再叫罵了,畢竟這不是在攝政王府之內,而是在門口,等于是在大街上了。

雖然來往的百姓不敢靠近看熱鬧,但是遠處還是有幾個人的,若是被他們聽了去,不光是劉鑒雄和太后,連皇上的面子都會被掃光。

“我不走,我又沒錯!”安國夫人掙扎著,可惜力氣已經被抽光,最終還是被兩個家丁扶著上了轎子走了。

袁家的人散去,玄墨看看皇后,一副為她著想的樣子:“皇后,你母親傷重,不如你回家看看吧,很多年都沒回去了!”

宮妃省親,那是多大的榮耀?

皇后就算再沒腦子,也是清楚的。

一入宮門神似海,有些人,進了宮門以后,一輩子都回不去了。

現在,玄墨一句話,她輕輕松松就可以回家轉。而且,還不用護國公府準備什么省親大典之類的麻煩事,可謂皇恩浩蕩啊。

“謝皇上!”皇后這會兒的感激,倒是很真實的。

那一邊,太后已經跟這劉鑒雄進了攝政王府,耳邊還傳來劉鑒雄的咆哮:“她袁家若不是有本王,能有今天嗎?這個妹妹,本王不會再認了,袁家的人,都該受點教訓!”

玄墨的冷笑,掛在嘴角,只是一瞬,便隱了下去。

從頭到尾,他這個皇帝好像隱形人,整個鬧劇,就因為安國夫人一句話,就這樣散去。

不過反正沒人會注意到他這個沒有主見,沒有威信的傀儡皇帝。

只是,接下來的幾天里,事情恐怕會越來越好玩了。

玄墨這次是笑了,不再是冷笑,而是發自內心的笑意。

“回宮吧!”他沒有催著太后走的意思,反正,他沒有什么話語權。

“是!”景德安看著玄墨,有些遲疑。

皇上看上去怎么心情很好的樣子?

莫非這袁劉兩家的事情終于搞定了,所以特別高興?

對,也有可能。

反正他的這位主子,大概也就這點追求了吧?

接下來的日子里,魏國朝野上下果然一陣雞飛狗跳。

先是劉鑒雄以誤判之罪,將京兆尹袁天寶連降三級,緊接著袁家也不甘示弱,出示了劉家某位官員貪贓枉法的證據。

這些家族都是多年根深蒂固,難免出幾個紈绔子弟。再加上這三家的大家長也不是什么好角色,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三大家族的子弟手上,說白了,就沒有幾個沒案底的。

現在,就是大家一起翻老底的時候了。

袁劉兩家鬧得不可開交,玄墨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反正在他們眼中,他也管不了什么不是?

近半個月的時間,袁家的官員已經被撤去大半,甚至有幾個遠房的判了斬立決。

不過很顯然,大樹不是一天長成的。

袁家發展這么大,可不光光是只靠著劉家的力量,不然,護國公也不敢和劉鑒雄撕破臉了。

所以這半月之內,劉鑒雄也是傷了不少元氣。

劉家麾下的官員,也被掃出來不少。

證據確鑿,加上劉鑒雄這人極愛面子,天天裝得大公無私的樣子。另外還有,玄墨讓江晚月從中攪了幾次渾水,成功引起太后的怒氣,田家對兩家之爭不光不聞不問,甚至偶爾還落井下石。

這樣一來,劉鑒雄損失幾員大將也是無可厚非的。

不過玄墨是很好說話的主兒,很快便將那幾名官員的空缺補上,而且那幾個官員私下都去過攝政王府,對劉鑒雄極盡巴結討好之能事。

其中,包括了江晚月失散多年的“父親”,江杰江縣丞大人。

表面上看,劉家的人倒了一批,又補了一批,基本上沒受多大影響。只不過,因為一時之間找不到那么多替補的官員,劉家的新人多了起來,估計和他們的“主子”劉鑒雄還要一些時日磨合。

而袁家呢,就是真正的傷元氣了。

倒下的官員,沒幾個是自己人補上的,基本上都被劉家的人占了。

袁家人只有生悶氣的份,就連沈幽婉的老爹沈傳風,也沒有幸免于難,倒不至于丟官挾制,可吏部尚書的位置是保不住了,降為了侍郎。

沈幽婉的小月子也坐完了,站在漩渦中心,倒也不敢為所欲為了,乖乖搬進了瑤華宮,之前說要住進長樂宮的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

總之,這么多天以來,朝野山下可以說是血雨腥風,人人自危。

而此刻,京城之中竟又起了謠言。

謠言說,皇上凌玄墨才是主導這場鬧劇的幕后黑手,他趁機在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和三大家族抗衡。

而勢力的核心,正是京城最大的妓院——蓬萊閣。

后宮蘭陵宮的江淑嬡娘娘,原本就是蓬萊閣的頭牌,此刻她在后宮,就是為了助皇上一臂之力。

謠言越傳越多,自然也瞞不過劉鑒雄的耳朵。

他這幾日抓緊時間監視著蓬萊閣,意外讓他抓到了一個人。

“你是誰?”黑暗中出現在蓬萊閣附近活動的人,而且離開以后準備往皇宮撤退。

不過那個人根本不理會劉鑒雄,只是一咬牙,咬碎了牙中的毒藥,死了。

死人身上還是會留下證據的,比如令牌,比如紋身。

那個死去的人肩上紋了一枚云紋,那是楚國南領軍死士身上的標志。

至此,有些謎底解開了。

不是那個小皇帝在活動,而是有楚國的奸細混入了京城,想要擾亂一池春水。

劉鑒雄是武將,魏楚邊境的事情,他自然是比誰都清楚。心中的疑慮,雖沒有全部放下,也放下了一大半。

現在這個小皇帝本來就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有什么本事,他會不清楚嗎?

而同一時刻,在蘭陵宮的暗室里,玄墨站在江晚月身邊斂眉,半晌才冒出一句:“記得好好照顧他的家人!”

“是!”江晚月點點頭,有些遲疑,“皇上,走到這一步,楚國該看到的也看到了,是不是還按原來的計劃行事?”

原來的計劃……

玄墨眉頭緊鎖,搖搖頭:“不要,我希望小小卷入這場爭斗!”

所以說計劃趕不上變化啊,心境不同,做出的決定便會不同。

當初他心中的小小,和現在他心中的小小,根本不是同一個分量的啊。

這半個多月以來,不管多忙,他晚上都一定會去冷宮看她。

因為有了玄塵的出現,他很不放心。

他怕時間長了,玄塵在她心目中的分量越來越高,而自己,則會被漸漸淡忘。

有時候也會碰到玄塵去送飯,在他之前,或在他之后,不過還好,自己耳力不算太差,小小的耳力更是靈敏,他們居然一次都沒有面對面撞到過。

其實最難的是每日翻牌子的時候,晚上總得找些借口。

好在自他登基以來,在別人眼中,或者懦弱,或者沒主見,但從來不是個色令智昏的皇帝,對女色也沒多留戀。

不然,當初選秀女之前,不會只有皇后,淑妃和賢妃三個宮妃,之后宮里偶爾也有三兩個宮妃,因為皇后和太后的迫害,最后搞得他也興致缺缺,懶得再去禍害那些好女子了。

這幾天朝野上下亂紛紛的,說他沒心思翻牌子,倒也說得過去。

三個人就在這樣的冷宮之中你躲我藏,半月下來倒也相安無事,甚至,連蕭琳都沒有發現什么異樣。

而金玲,大概能聽到一些動靜,不過也沒多問,一切平靜得似無風的湖面,不起一絲漣漪。

但是江晚月坐不住了,他們的計劃少了關鍵的一環,他必須親自去跟原本計劃中的人談談。

“晚月,你來了。”姬小小看到來人十分高興,算起來,近一個月沒見他了,忽地想起那串珠子來,“不是身子出什么問題了吧?”

江晚月搖搖頭:“沒有任何問題,反而比以前更舒服了。”

不管是調息打坐,還是平日里的生活,他都感覺格外有精神,特別是晚上,好像感覺到有使不完的力氣。

姬小小幫他把了脈,只覺得陰陽兩股氣息相撞的厲害,卻也不知道對他的身體有什么影響,這樣怪異的病癥她以前沒見過,所以也不好下什么決斷。

只是看看江晚月確實臉色紅潤,身體健康,倒也沒有再關注什么。

“那你來找我什么事?”江晚月和她現在可是后宮對立的兩個人,沒有什么大事,他絕對不會冒險來見她的。

冷宮周圍監視的人最近不見了,不知道忙什么去了,不過不代表就完全沒有人留意冷宮這邊的情況。

“知道為什么沒人監視冷宮了嗎?”江晚月悠哉地看著姬小小,緩緩道,“因為三大家族內訌厲害,皇后把那些人都調走幫她老爹護國公去了,沒時間來查看這無關緊要的冷宮了。”

“內訌?”姬小小挑眉,這關她什么事?

“現在還需要有人推波助瀾一下。”江晚月看著她,“小小,你信不信我?”

姬小小點點頭:“自然相信。”

“那么好,我們之中,只有你可以打得過劉鑒雄。”江晚月深吸一口氣,他也知道這樣做有違玄墨的心意,可是為了報仇,他必須這么做,“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的嗎,現在,到了要動手的時候了。”

“讓我打傷劉鑒雄?”姬小小立刻想起當初的談話來,“這不是難事。”

江晚月點點頭:“這是幫皇上的,我想,你一定會幫的,是不是?”

姬小小點點頭:“只要關系到他的安危,我會幫!”

“就在這兩天,你找個機會出宮去。”江晚月起身,“我等你好消息。”

兩人達成協議,江晚月甚至都沒有要求姬小小去保密。因為他知道,只要姬小小決定去做一件事情,就是是玄墨,也是阻攔不住的。

他沒有辦法再等待了,忍受著這樣的身子,這樣的身份,忍辱偷生,就是為了報仇。

劉鑒雄,他等得太久了,絕對不能讓他死得太痛快。

想到這里,江晚月深吸一口氣,看著天上的滿月,輕喃一聲:“皇上,就算你要怪我,也沒辦法了,如果我死,可以為姜家上下幾十口報仇,也值了。”

今晚又是十五,玄墨應該會翻他的牌子,晚上會到蘭陵宮。

不過依然是老規矩,各干各的,當然,是在他“變身”以后。

時候差不多了,到了蘭陵宮,換身衣服就應該可以出門了。

但是今晚的月亮似乎特別明亮,顏色由黃變白,讓他很有沖上去,靠近的沖動。

江晚月使勁甩掉腦海之中奇怪的想法,加快腳步,越過幾個墻頭,越來越接近蘭陵宮。

忽地一陣頭暈目眩,他差點一頭栽了下去。

“該死的,到底怎么了?”看著似乎在旋轉的周圍一切,他的腦子還是混沌起來,好像有什么東西,牽引著他,讓他在蘭陵宮前,轉了個身,竟然就這樣,朝著宮外躍去。

京城的夜晚,掩去了喧囂,只留下打更人呼喊:“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除卻夜市和花街柳巷,很多地方,都只有月亮和星星來照明,需要早起勞作的人們,已經早早地躺下。

好像有什么牽引著,江晚月腳下的東西越來越快,越過幾個民宅的上空,落到城東一處不大不小的院落里。

一處房間前,兩個丫頭正打著燈籠走動著。

“咱家少奶奶大概就這幾天了吧?”

“可不是,肚子都這么大了,日子也近了,少爺說了,府里每天都得有人值夜,省得少奶奶半夜肚子疼。”

“少爺可真是疼少奶奶,其實穩婆都早早請到府上來了,還怕什么,只要少奶奶一叫喚,眨眼功夫就能到呢……”

“你懂什么,女人生孩子,可是一只腳進了地府的,少爺當然得懸著心啊。”

“也是……”

兩個丫頭越走越遠,江晚月起身,輕輕飄落在她們之前站的地方,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腳步無比篤定地走進前方的房間,手一揮,房門被打開了。

“你……你是誰?”屋內傳來女子驚慌的聲音。

“啊……”兩個小丫頭尖叫起來,“有鬼啊,有鬼啊……”

江晚月冷笑一聲,只一瞬,就已經到了床邊,準確無誤地掐住床上女子的脖子,手一伸,攬住她的腰,帶起她,竄上外面的墻頭,很快消失不見。

“少奶奶,少奶奶……”整個院子沸騰起來,一時間雞飛狗跳,卻無可奈何。

江晚月帶著那女子躍過幾處屋檐,終于在某處陰暗的巷子停了下來。看她的肚子,腹大如鑼,現在離生產不遠了。

“你……你要干什么?”母親天性,婦人護住自己的肚子,“我快要生了,求求你放過我,我家里有很多銀子,我可以讓相公都給你。”

江晚月伸到前方的手略微遲疑了一下,忽地嘴角閃過一絲殘忍的笑意:“我不要錢,我要……你!”

婦人有些急了:“公……不不,姑娘,我是個大肚子的孕婦,行動又不便,你要我有什么用呢?”

聽眼前這人的聲音,好似男人,可衣著容貌卻好像是女子。

拜今晚月光所賜,婦人看得比較清楚。

“我要的,就是孕婦!”江晚月伸在半空的手,緩緩往她的肚子上摸去。

“姑娘,不要,放過我,放過我,求求你!”婦人大叫起來,“等我生下這個孩子,你要我的命,再來拿去!”

江晚月的手忽地抽緊,皺了一下眉頭,仿佛十分痛苦,口中的話卻還是冰冷無情感:“我要你做什么,我要的就是你肚子里的孩子!”

“姑娘……不要,不要……”婦人使勁往后退,可后面只有墻布,她退無可退了。

肚子,一陣一陣的抽痛,這該死的陣痛,來的不是時候。

“我……我要生了,姑娘求求你了,放過我的孩子!”婦人苦苦哀求,她現在已經不祈求自己的命了,只想要保住腹中的孩子。

冷汗,順著她的額頭冒出來,江晚月的手依然放在她的肚子上,眼中明顯帶著遲疑。

可是很快,目光便凜冽起來,變掌為爪,狠狠地朝著婦人的肚子扎了下去。

“砰!”一縷勁風,閃過靠近婦人的手,江晚月一個不防,整個人都被拍飛了起來,撞到身后的墻上

“冤孽啊冤孽!”隨著話音,一個穿著白色衣服,雪白頭發的老頭,緩緩走了過來,“還好還好,還來得及!”

江晚月的神智慢慢有些清明,看著眼前的婦人和老頭,狠狠咬了一下嘴唇:“你……快帶她走,她……她要生了!”該死的,心頭想要打開她肚子的如此強烈。

他到底是怎么了,剛才又發生了什么,為什么他自己都無法控制住自己?

那老頭笑呵呵地走到縮在墻角的婦人面前,從懷里拿出個瓷瓶,到處一粒藥丸,塞到她嘴里:“吃下去,要生也得明早呢!”

說完,回頭看著江晚月,拿起他的手腕,把了一下脈:“果然不出我所料!”

說完,從懷里拿出一串碧綠色的珠子,戴到他的手腕上:“天干地支都全了,子珠也在了!”

江晚月這才感覺好像自己的靈魂歸位一般,抹了一下額頭的汗,看著眼前的白胡子老頭,悶聲道:“前輩,發生什么事了?”

“記得帶著珠子,別再掉了!”老頭不回答他的話,只是抱起地上的婦人,“她動了胎氣,我得送她回去生孩子去,我老頭子可不做穩婆,臟死了!”

說完,只見他的身形晃了晃,也不知怎地,就這樣不見了,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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