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8、誰是真正愛我的人？

[第2章

第二卷校長之道]

第689節

方圓等了一天沒有接到劉明的電話；盛中國更是上午就趕到了5中，在學校與趙梓棟等了整一天，也不見趙巧巧，更不見劉明。打手機，關機，干脆是聯系不上。給劉明的司機打電話，司機說：“校長很好，這我知道。趙老師應該也很好，我不太清楚。”就掛了電話。方圓、盛中國、趙梓棟哪里知道在昨天夜晚發生的事情，哪里知道，趙巧巧今天根本備不了課，無論是從身體上，還是從心理上，都需要很好地調整與緩釋。畢竟是第一次被SM，趙巧巧需要好好地“消化消化”這突如其來的一切，因為什么事情都是萬事開頭難，有了第一回SM，恐怕劉明就會時常提出SM的要求了。這樣的例子也不是沒有，國內一位知名的播音員，看起來是忠厚仁慈的長者，但據那位把他揭發出來的女子說，這位著名播音員也是一位SM愛好者，在兩個人相處的7年時間里，曾經無數次對饒進行過SM。或許，從天堂進入了地獄，再永遠也難以從地獄再回到天堂。

星期天的上午，方圓早早地來到學校。他不清楚姚長青到底因為什么事情要加班，已經習慣于加班習慣于服從姚長青的方圓，并沒有多考慮任何其他的事情。到傳達室拿了當天的《東州日報》和《中國教育報》，方圓離開傳達室進了辦公樓。在二樓，看到教導處的門是開著的，方圓信步走了進去。方淑娟正坐在電腦前，手指靈巧地敲擊著鍵盤，眼睛專注地看著屏幕。方圓說：“淑娟，這么早就過來了？吃早飯了嗎？”方淑娟扭過臉，看到方圓，微微一笑：“是方校長啊！我吃過早飯了，煮了點面條，加上兩只雞蛋，很豐盛的早餐。”方圓說：“淑娟你一定要愛護自己啊！住單身宿舍，更要學會自己疼自己。”方淑娟的鼻子有一點酸，心里有幾分感動，也有幾分憤恨。抽了抽鼻子，方淑娟說：“我知道自己要好好地照顧自己，你放心吧。”轉過臉來，凝視方圓：“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祝你生日快樂！”方圓一愣：“今天是我的生日？哦，今天還真是我的生日！我都給忘記了。”方淑娟說：“本來我還想買一個禮物送給你，但又怕給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也不買了。”方圓心里有點感動：“謝謝你還想著我的生日，你的心意我領了。”方淑娟說：“你的生日我一直都記著，好記，中國抗日戰爭的重要歷史事件，129運動，一月二十九。”方圓感慨：“淑娟你可真是一個有心人。”方淑娟冷不丁地回了一句：“我是有心，唉，就怕有些人無心啊！”方圓覺著臉有些紅，訕訕離開教導處。

離著教導處不遠，就是信息技術辦公室。那里的門開著，顯然已經有人來了。方圓猜想應該是樂天，也很關心自己的小兄弟現在備課的情況，就來到信息技術辦公室。果然樂天來了，還有趙小雅。方圓說：“樂天，小雅，你們都在啊！”樂天看到方圓，立刻站了起來：“方校長，你這么早。”方圓笑著說：“不早啦，比你和小雅晚。”樂天說：“我在家呆不住，心里有心事，想把下半冊的所有教材都研究一遍，就過來了。”方圓逗趣說：“小雅，你怎么也過來了？”趙小雅臉有點紅。樂天說：“小雅過來備一備她的英語課，順便也是陪陪我。本來，我應該陪小雅逛逛公園什么的，但我現在真地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個上面，小雅也特別理解我。”方圓說：“好啊！小雅是個好女孩，有楊校長這樣的好榜樣，小雅肯定也非常非常優秀，樂天你要珍惜啊！”樂天說：“我一定會珍惜的。”方圓說：“或許你將來某些試講的課我沒有時間聽，但你所有的備課寫完了，都給我看一看，好不好？”樂天說：“真地太感謝您了。有您指導，我更有信心了。”方圓說：“我不懂多少計算機知識，但有過一點出課的經驗。樂天你要多向錢老師請教，越是請教，錢老師就會越喜歡，覺得你虛心好學，覺得你尊重他。”樂天說：“大哥的話我都記在心里了。謝謝了。”方圓說：“你是我的好兄弟，兄弟之間不言謝。”

在副校長室剛剛坐下，手機鈴聲響了。方圓看了一眼，是文若星打來的。這個小妮子，現在給我打電話干什么？方圓接通了手機：“文若星，找我有事嗎？”文若星說：“怎么，我沒有事情就不可以給你打電話嗎？”方圓說：“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當然可以打電話過來。”文若星說：“那不就得了。當然，今天給你打電話，我是想給你唱首歌，你聽不聽？”方圓說：“就是為了要唱首歌嗎？文若星，我還以為你有什么學習上的問題要問我呢！”文若星說：“我的方大圓，你不要把我和你之間的關系總是看成是師生關系，好不好？難道我唱首歌給你聽，你還不想聽嗎？如果你不想聽，我馬上去跳樓，跳樓前我還是要留下一封遺書的，不能不明不白地跳。哼，出現任何問題你自己看著辦。方大圓，我給你唱首歌，你想不想聽？”

這個古怪精靈的丫頭！方圓真是拿她沒有辦法，對于她的淘氣，有幾分喜歡，有幾分無奈，也有幾分害怕。方圓說：“好，你唱吧。”文若星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想不想聽？想聽，我就唱；不想聽，我就去跳樓。”方圓立刻投降：“我想聽，我想聽。”文若星得意地格格笑了，聲音像銀鈴一樣動聽：“怎么樣，你怕了吧？方大圓，雖然你管理班級很有一套，雖然你社會交往很有本事，但一物降一物，我沒有別的本事，就是能降住你。”方圓苦笑一聲：“小姑奶奶，你還唱不唱了？”文若星說：“唱啊！你說你想聽了，我當然要唱。我現在要唱了，你先給來點掌聲吧？”方圓說：“這是打電話呢？怎么給你鼓掌？”文若星說：“你把手機放在一個地方，然后你在手機上面，拍拍掌，我就聽到了。”

嘿！拿我方圓不猴耍呢！方圓幾分不情愿但似乎又幾分樂顛顛地把手機放在了辦公桌上，對著手機上方，啪啪地拍了幾掌。手機里傳出文若星好聽的聲音：“鼓掌要熱烈一些，本小姐唱起歌來才有勁兒呢！”方圓只好多拍了幾掌。文若星說：“現在，你可以把手機拿起來了，我現在要唱給你聽了。”

方圓把手機拿起來，重新放回耳朵邊上。手機里，傳來了音樂伴奏，然后就聽到文若星在深情地吟唱：“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方大圓，今天是你27周歲的生日，在這個特別的日子里，我要祝你生日快樂！希望你的才能像愛因斯坦一樣，希望你的進步像坐神州飛船一樣，希望你永遠都是我心中最最崇拜的偶像！”

方圓的心怦怦地跳動起來。原來，文若星唱的是《生日歌》；原來，文若星還知道今天是他方圓的生日；原來，在文若星的心里，對他方圓竟然有這么多的祝愿和期待！方圓真地很感動，忍不住低聲喃喃：“文若星，謝謝，謝謝。”

文若星似乎也有些傷感了：“方大圓，如果我今天也20多歲，該有多好！那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表達我的內心感受！對了，我的歌唱得好聽嗎？”方圓說：“好聽，非常非常好聽。謝謝你，文若星，謝謝你記得我的生日。”文若星說：“那以后每年我都給你唱《生日歌》，你愛聽嗎？”方圓情不自禁地說：“愛聽，什么時候唱，我都愛聽。”

“咯咯咯，咯咯咯。”文若星銀鈴般的笑聲又傳了過來：“方大圓，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我可都用錄音筆錄下來了。你要是違背了你今天說的話，將來有一天我一定會狠狠地收拾你。哈哈，別人制服不了你，只有我才能制服你！”電話掛了，只留下方圓有些呆傻的樣態。天哪，這文若星，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自己說的話，都被錄音了，這不以后更不敢“得罪”文若星了？天哪，現在的小姑娘，怎么有這么多的鬼心眼兒？

還在感慨的時候，手機鈴聲再一次響起來。方圓看到了那熟悉的三個字：宋思思。這是思思打來的電話，難道她也記得我方圓的生日嗎？方圓接通了電話：“思思你好。”宋思思的聲音依然那么甜美：“方圓，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祝你生日快樂！”方圓連忙說：“謝謝思思，謝謝你還記得我的生日。”心里卻生出萬般感慨：為什么今天早晨從起床到吃早餐到離開家，岳母也好，妻子孔雙華也好，沒有人來祝福我生日快樂？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