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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卷校長之道]
第1301節
雖然市委常委、副市長鄧云聰和市委常委、龍灣區委書記竇黨濟,市委常委、團市委書記畢全力、龍灣區區長羅殿章四個人先后離開,但市委常委、東州警備區政委萬大全卻一直陪到了最后。在竇黨濟離開前,東州警備區副司令員卜論軍上校和邊防一團政委和平上校也趕到了現場,少不得又是一番互動交流。和平告訴方圓,黃團長到外地出差,還沒有回來,讓他轉達歉意和謝意。真正的個中原因是否如此,方圓不得而知。卜論軍、和平,見到首長萬大全,自然是要敬酒;卜論軍、和平與翟新文、孫紅軍都熟悉,少不了也親密互動;當了解到還有竇黨濟、畢全力兩位常委,羅殿章一位區長,更是親切友好交流。當然,卜論軍、和平沒有忘記東州5中的主人,紛紛向楊芳敬酒;與方圓之間就更親切了,摟肩搭背,竊竊私語,這都看到許多人的眼里。
應該說,東州5中的答謝晚宴圓滿而成功!這是東州5中歷史上規格最高的一次晚宴;這是參加晚宴的許多人感到都很有收獲的一次晚宴;這是讓許多人重新認識方圓重新審視方圓背景的一次晚宴。特別是申軍、邱正軒、那紅、戴良花、阮少修、臧文悅、楊英賢,都是鐵了心要與方圓交好;張元慶是打定主意,絕不與方圓發生正面沖突;翟新文則思考得更長遠,如何能夠巧妙地借方圓的背景,助自己更上一層樓;孫紅軍、宋萍、謝秉國、李國強、劉運堂等,本來與方圓的關系就算不錯,這個時候自然是更愿意結交,進一步加強感情。而讓方圓感覺到有些冷落的舒韋蓉、丁春曉、紀美君,在酒局的秩序被打亂之后,也都活躍起來,紛紛給方圓敬酒,與方圓互動。在東州5中的酒宴上,除了幾位市領導,她們只認識方圓,與其他人還欠缺共同語言。看到方圓的優異表現和強大背景,舒韋蓉感覺到送的20萬沒有白送,丁春曉感覺方圓其實就是她這么多年來一直苦苦尋找的那種類型的男人,而紀美君則在思考:自己沒有安東升那樣的實力,但是加強與方圓的合作,只會有好處,不會有壞處,怎么來操作呢?
當然,紀美君比另外兩個女性更有頭腦,她還給翟新文遞了名片,要是能在東州教育系統全面推廣使用星河文具,那星河文具再也不會是可有可無的小公司,而是誰也不敢輕視的大公司了。
丁春曉與方圓的互動,充滿了親情:“弟,我知道你是最棒的。姐真為你高興,看到你能請來這么多的領導,姐心里佩服得不知道怎么說,就是高興。弟,姐的公司發達了,你的功勞最大。沒有你,春曉糕點現在就不會占領東州市超過50%的蛋糕和小食品市場;沒有你,春曉糕點就不會建立起現在企業制度。姐今天做一個決定,把春曉公司10%的股份送給你,以后每年結算的時候,利潤有多少,就拿出10%分給你。”方圓說:“這絕對不合適,這個企業是你一手辛辛苦苦干出來的,我是一點功勞都沒有。最近幫了你一下,這也只是巧合。”丁春曉說:“我不信。我相信弟對姐是真正的好,我相信弟的能力是一級棒,我相信弟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優秀的男人。我把10%送給你,我一點不吃虧。沒有你的幫助,我可能一年只有300萬的營業額,可能只有40萬的利潤;有了你的幫助,我現在一年可以有2000萬的營業額,可能有150萬的利潤。就是分給你15萬,我還有135萬,實際上我還是賺了。”方圓苦笑:“姐,你的小帳算得很清啊!”丁春曉說:“那當然!姐送你10%的股份,這春曉公司也就與你有關了,你要是不管,受損失的可就是你了。”方圓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誰說女人頭發長見識短,這丁春曉簡直是太精明了,看問題看得太長遠了。方圓說:“姐,你這是把我緊緊地綁在你的春曉戰車上了。”丁春曉很開心:“當然,有你幫助我,我相信,春曉未來的前景會更好。”方圓說:“好吧,我接受這個挑戰。不過,不能影響我的本職工作。”丁春曉說:“怎么會?你在前途上發展得越好,我越高興,我是絕對不會拖你的后腿的。”方圓忽然覺得丁春曉其實也是一個挺善解人意的人。
舒韋蓉與方圓的互動,則更直接了。舒韋蓉說:“方圓書記,看不出來,東州市還有誰能直接叫來四個市委常委來赴宴?還有,這個安東升可是牛逼哄哄的人,一般的只能政府里的大領導才能請得動,方書記你行,把這個牛人也請來了。”方圓說:“這是大家給我幾分薄面,更重要的是,各位領導各位企業家看的都是5中這塊招牌。沒有這塊招牌,我就是再去請,人家也不會來的。”舒韋蓉說:“得,虛偽!方書記,你有多少水平,我舒韋蓉知道,別在我面前裝嫩裝弱小,你現在是市委書記的紅人,是市長的紅人,也是市委組織部長的紅人。我聽說最近有一個副省長來東州,一是到東州大學看你老丈人,一是到東州5中看你,你說,是不是你的關系?”方圓說:“哪有啊!屈省長來東州,就是視察教育工作的。他是分管教育的副省長,看看東州大學,看看東州5中,都很正常啊!”舒韋蓉說:“我也沾了屈省長的光,當然饕欽茨愕墓猓業鈉笠迪衷詵⒄溝氖仆罰玫夢葉濟揮邪旆ㄋ怠5比唬駒3000萬的水平,我期望得到1個億;站在2個億的水平,我希望帥氣服裝能做中國的皮爾卡丹。”方圓說:“我祝舒總的企業發展得更好,清江省超過雅戈爾、羅蒙,全國超紅豆、美爾雅。”舒韋蓉說:“借你吉言。說實話,我現在還真有這樣的野心。最近,我與東州大學的合作,掌握了一大批很有市場潛力的設計作品,發現了一大批服裝設計人才,也為帥氣服裝的發展進行了很好的技術儲備。應該說,與東州大學的合作,是前所未有的成功!當然,首功是你,方圓!我對你還是很感激的,以后啊,別的不說,你身上的西裝、襯衣,我包了。我每年給你準備四套西裝,春夏秋冬各一套,給你準備8件襯衣,每季兩件,可以換洗。你就是帥氣服裝的終身榮譽員工。”方圓說:“舒總,這不合適。我無功不受實祿。”舒韋蓉說:“誰說你無功?誰如果說你無功,我就跟他急!過去兩個月,如果說帥氣服裝有質的騰飛,你居首功!這件事就這么定了,我就說了算了。方圓,你哪里都很好,就是說話吞吞吐吐做事忸忸怩怩,不像個男人。你看看我,一個女人,說話干嘣脆,辦事一就是一,二就是二。這一點啊,方圓你還真要向我學習,拿得起,放得下。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做了還不敢承認或者說不好意思承認,這,這就不像個男人。姐算說多了,不是都是心里話。來,喝酒,我謝你!”方圓只好碰杯,喝酒。喝了酒,舒韋蓉說:“喝了酒,我們就是姐弟。以后有些事你得聽我的。”方圓苦笑:敢情又多了一個姐。方圓說:“舒總,這……”舒韋蓉說:“男人一點嘛!喝了酒,就說明你答應了我說的,一年四套西服8件襯衣。對了,前幾天量的毛料西裝已經做好了,過幾天你去我公司,試穿一下,如果不合適,我再讓他們重新改或者重新做。另外,再送你兩件襯衣,都是這一次與東州大學合作的過程中,研發出來的非常受市場歡迎的新產品,我相信,方圓你穿上以后,一定會更帥氣。”方圓說:“舒總,我……”舒韋蓉說:“像個男人好不好?姐對你要求不高,能達到我這個干嘣脆的程度,就行。”在如此強勢的舒韋蓉面前,方圓只能甘拜下風,只能乖乖聽話。
紀美君的酒敬起來,多了幾分禪意。紀美君說:“方書記,善因結善果,你昨天種下的種子,今天已經開始收獲,明天將會收獲更多。我祝賀你!”方圓說:“紀總,與你交流,總是感到心靈受到凈化。”紀美君說:“謝謝。我與方書記之間,也是有佛緣。有道是,無緣見面不相識,有緣千里來相會。一個人一生認識的人,其實加起來,最多不過1000多人,再多了也記不住(大家可以自我計算一下)。在東州市500萬人口中,能夠互相認識,說起來也真地需要有種佛緣。”方圓說:“說起來也是。我敬紀總,為我們有這個佛緣;我敬紀總,祝紀總的事業蒸蒸日上。”紀美君說:“謝謝。”
喝了酒。紀美君說:“說起來,我并不把這星河文具當作是什么事業,而只是當作一種修煉。其實,我學佛是對自己的良心交待,不是做給別人看的。希望,通過佛的修煉,多種善因,最終能夠結出善果。有了星河文具,我體會到了更多的酸甜苦辣;有了星河文具,我才更有能力去幫助那些需要我幫助的人,這樣,我的心靈就得到了安寧,我每當做一件善事的時候,我仿佛就聽到佛對我說,我人生的罪孽又減輕了一條,我的心靈就會獲得片刻的安寧。”
方圓感覺聽紀美君的話真費勁。本來方圓紀美君的印象非常好,畢竟學佛的人都是向善的人,但方圓從岳父那里了解到,紀美君用區區一年5萬元,獲得了遠遠超過5萬的經濟效益,方圓懷疑紀美君的話,到底有幾分真誠有幾分水分。如果沒有岳父上一次講紀美君警醒了方圓,方圓現在幾乎就會認為,紀美君就是這個世界上心地最善良的人。方圓不喜歡與紀美君繼續交往下去了,披著道德的外衣,卻隱藏著真實的想法,這樣的人能交朋友嗎?方圓笑著說:“我祝紀總能夠在做善事的過程中獲得更多心靈的安寧。”紀美君說:“我也祝福方書記事業更上一層樓,我會默默為你祈禱。”方圓說:“謝謝。”紀美君說:“不用謝。佛說,默默地關懷與祝福別人,那是一種無形的布施。”
倒!如果你說的,都是發自內心的話,那么這真是非常感動人的一件事;如果你說的,是披著偽善的外衣,而心靈并沒有一絲漣漪,根本沒有心動過,那么這叫什么?這叫可恥!
紀美君又與翟新文互動,在互換了名片之后,紀美君又是從佛的層面與翟新文交流,說了一些感謝的話,讓翟新文對紀美君印象很好。翟新文說:“紀總熱衷慈善,關心少年兒童成長,上一次在東州大學向那么多大學生捐贈了助學金,我很受感動。其實東州教育還真是有許許多多家庭貧困需要資助的中小學生,我期待著能夠與紀總在這個方面展開合作。”紀美君說:“善念在心,光明無限。翟局長關愛貧困學子,這便是佛祖之心,善哉,善哉!”翟新文說:“佛家經典,以后一定會多向紀總請教。”紀美君說:“不敢說請教,但可以共同研議佛的要義,啟迪智慧,啟迪人生。”翟新文說:“好,期待著能夠早日啟迪智慧,啟迪人生。”
在鄧云聰與竇黨濟、畢全力離開之后,翟新文不寂寞,除了軍界的政委萬大全,這里就屬他官最大,更因為這參加晚宴的多數是教育上的人,或者與教育合作聯系緊密的人,都希望巴結他這個東州教育系統的掌門人,翟新文又找到了尊嚴和感覺;方圓不寂寞,因為幾乎所有的人,不管是真心的,還是偽裝的,都主動與方圓互動,與方圓喝酒。好漢難敵四手,老虎斗不過群狼,在這個帶著很強功利色彩的夜晚,方圓又醉了。雖然沒有上一次喝得那么多,但已經是神智清醒而四腳酸軟了。楊芳自有張國亮親自送回家,送方圓的事情,被楊英賢和阮少修毫不猶豫地搶到手中,不讓第三個人染指。兩個人都或多或少地聽說過張國亮的故事,這同樣的故事,自己做一回,又如何?亅